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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福所倚”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夫君娶了我却离婚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谢砚婉月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谢砚说我蠢笨如世上只有他愿娶所以婚我对他言听计就连他他爱上了寡嫂要娶我都细心为他张罗成婚之可他依旧来训我: 婉月生来高她肯委身嫁我已是万你如何能以妾室之礼迎她进门?这般愚竟还妄想越过她去我愣在原茫然无后我听话地搬离了正只我没告诉谢我决意同他和以后离开京两人一别两再不相1府中要挂正一切以正妻之礼操这你都不懂吗这么...
主角:谢砚,婉月 更新:2025-07-11 06:5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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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婚后,我对他言听计从。
就连他说,他爱上了寡嫂要娶她,我都细心为他张罗成婚之事。
可他依旧来训我:
婉月生来高贵,她肯委身嫁我已是万幸,你如何能以妾室之礼迎她进门?
这般愚蠢,竟还妄想越过她去
我愣在原地,茫然无措。
后来,我听话地搬离了正院。
只是。
我没告诉谢砚。
我决意同他和离,以后离开京城。
两人一别两宽,再不相见。
1
府中要挂正红,一切以正妻之礼操办,这你都不懂吗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实在愚蠢。
我张了张嘴,还未出声,便被谢砚劈头盖脸的怒骂砸了下来。
我愣在原地。
甚是无措。
谢砚盯着我的目光像刀子,剜得我生疼。
我却喉咙发紧。
大伯哥刚去世,我只是……怕外头人说闲话,才没撤下白布……
谢砚这才神色稍霁,语气缓和下来。
喜事在白事百日内操办,旁人不会多嘴,你抓紧准备便是。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这几日得了空,你就收拾收拾,搬出正院吧。
我心头一颤,抬眸看他。
可他眼神突然冷了下来,似笑非笑。
怎么,婉月出身高贵,你还想越过她不成?好好将正院整理出来留给婉月,你便住到流萤院去吧。
以后府中事务,也都交给婉月操办。
我手指紧紧攥紧衣角。
流萤院,是府中妾室住的院子。
我垂眸,遮掩住情绪。
好......
谢砚这才满意地勾起唇角。
他挥了下衣摆,坐到桌前。
用膳吧——
只是他连椅子都没坐稳,外头就传来急促的呼喊声。
林婉月的丫鬟秋菊慌慌张张地闯进来,带着哭腔。
二爷夫人哭晕过去了,您快去瞧瞧吧
谢砚脸色大变。
快,去库房取个百年人参磨成粉送到倚梅院
他焦急得眼神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冲了出去。
独留我站在原地。
手上还端着要为他添置的饭菜。
身边自小跟着的福冬走进来,为我抱不平。
大夫人真是狐媚子,自从她三年前嫁进来,都不知叫走姑爷多少回了;姑爷也是的,每回都往她院里跑,这二院的好东西都要被她霍霍光了,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二房夫人呢。
我呆呆地望着倚梅院的方向。
什么都没说。
只是回到房中,取出枕头下藏着的和离书。
这是谢砚曾一气之下写给我的。
信纸泛旧。
已被我来来回回看了不下百遍。
2
我和谢砚是娃娃亲。
谢砚是出了名的念书苗子,十三岁便中秀才。
我却愚笨得很,连《女诫》都背不全。
可他总笑着说:
阿宁这样就很好了,只需由我一人努力便可,我定会让阿宁过上好日子。
我对此深信不疑。
凡事只要听他的便好。
婚后。
谢砚念书写字,我便为他研墨铺纸。
他吟诗作对,我在旁绣花样。
偶尔抬头相视一笑。
日子过得岁月静好。
直到谢砚考取探花功名,晋升翰林院学士。
谢家跟着水涨船高。
谢母为谢砚的兄长谢宣寻了个亲事——翰林院编修家的女儿林婉月。
兄长病弱,谢砚代兄迎亲。
那晚,谢砚喝得烂醉。
入眠时他照常抱着我,可嘴里却喊着婉月。
我心跳虽漏了拍。
可却只当他一时口误,却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林婉月总用各种由头把谢砚叫去。
今日说诗书不懂要请教,明日说兄长照顾不及要指点。
而谢砚从不拒绝。
他跑去倚梅院的次数越来越勤。
我小心提醒:
大伯哥还在病中,你这样频繁出入嫂嫂院落,是不是不合适……
可话未说完,谢砚摔了面前的茶盏,暴怒。
虞安宁你心思怎么如此龌龊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婉月她只是好学,在院中烦闷才找我探讨,哪像你大字不识,我说什么都听不懂。
他眼神发冷。
让我误以为是我无理取闹。
直到我撞见他将林婉月揽在怀里。
我上前闹。
却被谢砚阴沉着脸扯开,他丢下一纸和离书。
既然你这般善妒,搞得家里鸡犬不宁,不如就此和离
他抱着林婉月离去。
独留我瘫坐在地上,宣纸上写着的风言醋语,不堪为妇字样像针一般刺进我心里。
后来,谢砚来寻我道歉。
他解释,林婉月脚崴了,他不过扶了一下,恰巧被我撞见。
随后开口要将那和离书拿回去。
那只是我一时气话,当不得真。
我谎称和离书已被我撕毁。
但自那以后,谢砚不再去林婉月院里。
反而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我的心慢慢落了下来。
可大伯哥安葬那日,谢砚消失了整整一天。
他再回到房中时,我正用油荟涂抹被香灰烫得发红的手背。
阿宁。
他唤我,声音比往日轻快。
有件事我想同你说,大哥已去,我决定将婉月也纳入府中。
我抬头看他。
他接着说。
如今这世道,女子本就艰难,何况她现下还没个男人倚仗,我有责任照顾她。
他唇角微微上扬,眉梢眼角里那一丝喜色怎么也藏不住。
母亲不便劳累,此事还需交由你操持。
他说,他要和林婉月成婚。
如今,连管家之权也要我让给她。
我揪紧信纸,脑中想起阿爹的话。
上元节后,阿爹会带着商队离京,你若是在京中待得不如意,阿爹可以带你走。
我站起身,离府,将和离书亲自交去了官衙。
以后,我不再做谢砚的妻。
我只是虞安宁。
走南闯北,再不回京。
3
从官衙回府。
我便开始清点嫁妆,打算将属于我的东西装箱带走。
家仆来请示事务时,我正将一套翡翠雕梅头面放入妆匣。
还未来得及回家仆话,就被林婉月扬声打断。
以后府中一切事务先来问我。
我抬眸看去。
林婉月被丫鬟搀扶着,扭着腰肢走到我跟前。
她颇为高傲。
听阿砚说,妹妹身体不适需搬到流萤院静养,以后我会打点好府上。
妹妹无需担心,就呆在后院好好养养身体吧,这脸色都白了。
我轻笑了声,合上妆匣盖子。
嫂子倒是面色红润,不像刚失了夫的。
你——
林婉月的话被噎住。
她窜到我跟前,却被福冬拦住,猛地将她推远。
福冬一身蛮力。
林婉月被推得向后踉跄两步。
她气得不行,眼神一转。
视线落在面前的青瓷茶盏上。
这釉色倒是别致,可惜胎质恶劣,就像妹妹……空占着位置却配不上。
她摩挲着茶盏表面。
再过两日,我就要嫁给阿砚,到时,我才是翰林院学士夫人,而你,只配下堂。
说罢,她失手打翻茶盏。
谢砚走进院中时,茶盏正巧碎裂。
林婉月跟着猛地向后倒去。
她瘫坐在地上,便对着谢砚泫然欲泣。
都怪我手笨,我本想替阿宁妹妹收拾,感谢她将院子让给我,可不小心打碎了茶盏……她一时情急打了我,也是应该的……
谢砚心疼地将她扶起,声音轻柔。
不过是个茶盏,碎了便碎了,你身体要紧。
他眼神瞧也未瞧那茶盏。
谢砚忘了。
那是十六岁时,他送我的定情信物。
从采泥、炼泥,到拉坯成型,雕刻上属于我和他的两个小人,再到烧制等等,全都由他一人完成。
可现在他说,不过是个茶盏而已。
我心头泛酸,自嘲式的笑声引得谢砚目光朝我看来。
他面色阴沉,不问青红皂白便开口训斥我:
和婉月道歉
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同我说,何必欺负婉月一个弱女子。
林婉月窝在谢砚怀里,对着我勾唇,甚是挑衅。
我瞧着面前的两人,一个是我的夫君,一个是我妯娌。
突然觉得好笑。
你说我打了你?你让我道歉?可以啊。
我走进一步,冷笑勾唇。
在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狠狠朝林婉月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响彻院中。
这才叫打。
4
瞧见林婉月脸上的红痕。
谢砚想也不想就抬手打了我。
这一巴掌很痛。
我的耳边嗡嗡作响,嘴里甚至泛着血腥味。
下一瞬,谢砚眼里仿若闪烁一丝心疼。
可还未等我细细察觉。
谢砚的目光就被林婉月夺了回去。
她坐在谢砚脚边,揪着谢砚的衣角。
哭得梨花带雨,却不忘控诉我:
妹妹若是不想搬出这院子,我让给你就是,为何还要打我。
后日便是我和阿砚成婚之日,我这般模样,要我如何见人。
她手抚上脸颊,身子发抖,好不可怜。
令谢砚蹲下身,动作轻柔地将她扶起到椅子上。
随即他又转身迅速进了卧房。
再出来时,谢砚手里拿了个小瓷瓶递到林婉月面前。
他嗓音轻柔。
别担心,这是皇上御赐的雪肌膏,涂上它很快就好。
他像是对待孩童一般哄着。
林婉月盯着那瓷瓶,眼神发亮,立马将它握在手中。
那我要阿砚亲自帮我上药。
依你。
我站在原地,盯着那瓷瓶。
那是当初谢砚得了皇上赏赐,特意求来送给我的。
一小瓶,万分贵重。
说是能令肌肤焕发新生,犹如孩童一般娇嫩。
就连红莲郡主都亲自上门求买。
我让他卖郡主个好,对他仕途有益。
我日日呆在府中,无需风吹日晒的,有你这份心,已经满足了。
可他坚决不卖。
这是什么胡话,只要有我在一日,便不会让你过一日苦日子,再说你日日为我劳累做羹汤,如此辛苦,我不给你给谁?
那时的他,拉着我的手,满心满眼都是我。
可如今他直接进屋将雪肌膏拿了回来,连问都不问我一声。
然后旁若无人,小心翼翼地将林婉月抱起就走。
离去前,还不忘冷冷地看向我。
后日之前,自己把你的东西搬到流萤院去。
甚至不容质疑地命令众奴仆。
谁也不许帮她,若是让我知晓谁帮了她,我就将谁撵出府去发卖了。
我看着消失在转角的背影。
脑子里叮地一声。
突然觉得,曾经的山盟海誓,原来如此轻贱。
5
我回到房中,给脸颊上了点药,便继续清点自己的嫁妆。
这一巴掌,彻底打醒了我。
将和离书交给府衙时,我还心存幻想,哪一日谢砚能回心转意。
可如今。
我冷嘲。
等清点好嫁妆,便叫人全数搬回虞家。
收拾东西时,福冬动作麻利,嘴上骂骂咧咧。
姑爷真不是人,竟然能为了一个外人欺负小姐。
我心中空荡荡的,可手上动作却很稳。
抚摸着那些我精心准备的嫁妆。
每一件都承载着当初对嫁给谢砚的期待与欢喜。
可现下,连因他心痛都觉得多余。
嫁妆一直清点到日落。
夜色已深时,谢砚来了。
我落了锁,没给他留门,却被他蛮力踹开,推门而入。
我取了外套套上,下榻。
走出内室时,谢砚正站在桌前,手上拿着我归置整齐的嫁妆单子。
桌上还有好几本摊开的账本。
风从门口吹进。
谢砚身上带着的雪肌膏的暖香飘来。
我蹙了蹙眉。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一见到我,他眉宇间残留的柔和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厉的审视。
你归置这些嫁妆做什么?
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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