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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灿》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江宜年纪明讲述了我是大佬最信任的秘外界都传我是他养的小情大佬临终将家业和他不成器的儿子一同托付给当江宜年掐着我的狠狠发力: 小父亲将我托付给你可要好好关照我啊1你轻我难耐地皱了抵着江宜年的肩膀将他推江宜年顺着我的力道直起掐着我腰的手却更用力连带着我也被一把带他拥住一张仿佛被天使吻过的脸凑语气懒洋洋的: 明明是你自己咬得我生却让我轻好过分啊话音...
主角:江宜年,纪明庭 更新:2025-07-11 10:2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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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都传我是他养的小情人。
大佬临终前,将家业和他不成器的儿子一同托付给我。
当晚,江宜年掐着我的腰,狠狠发力:
小妈,父亲将我托付给你,你可要好好关照我啊
1
你轻点。
我难耐地皱了眉,抵着江宜年的肩膀将他推开。
江宜年顺着我的力道直起身,掐着我腰的手却更用力了,连带着我也被一把带起。
他拥住我,一张仿佛被天使吻过的脸凑近,语气懒洋洋的:
明明是你自己咬得我生疼,却让我轻点。
好过分啊
话音落下,他动作愈发狠厉,与平日里的温柔大不相同。
我知道。
这是因为我当众否了他的方案,他心中不忿,所以在我身上发泄怒气。
他一贯如此,只要白天在我这受了挫,晚上必然要在床上讨回来。
次次如此,哪怕我次次都没惯着他。
真是学不乖。
我彻底没了兴致,沉下脸冷声道:
滚出去
江宜年抿唇不语,丝毫没有停止动作的意思。
我不耐地闭了闭眼,下一秒,重重的一巴掌甩了过去,没有保留一丝力道。
江宜年冷白的脸瞬间斑驳,隐隐浮现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更令人瞩目的是,被微尖的指甲擦过,留下的那三道细长的血痕。
他停下动作,舌尖顶了顶发疼的脸,眼神里满是嘲讽:
换成是我爸,你也会这样对他吗?
哦,差点忘了
江宜年拉长声音,在我耳边轻啄着:
那个老头都没来得及碰你,就入土了,正好便宜了我。
是吧,小妈
深刻而俊美五官带着邪性的笑,薄唇吐着自以为会刺伤我的话。
欠扇。
我如他所愿,不假思索地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
江宜年被打得偏过了头。
他起身,大拇指擦过脸上的血痕,嘴角挂上无所谓的笑:
挺好,对称了。
我脸色更冷了:
再不滚,我就停了你的卡。
说完,我不再理他,闭上眼入睡。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余下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半晌,伴随着一声不耐烦的『啧』,轻盈柔软的被子被粗暴地扔到我身上。
紧接着是重重的摔门声。
小孩脾气
他在门口接了个电话,声音隐隐约约传进我耳朵。
年哥,听说你小妈又把你方案打回来了,你这是还没把她睡服?
江宜年凶狠地怒骂了一句: 你他妈再提小妈两个字试试
电话那头提高了声音。
不是你不会假戏真做爱上关浮云了吧,别到时候公司没夺回来,心丢了。
江宜年沉默了一瞬,嗤笑道:
你知道个屁,我这是为了麻痹她。
她这种女人,如果不是因为老头的遗产,我看一眼都嫌脏。
电话那头顿时哄笑出声。
那就好,兄弟我还以为你要为她守身如玉了。
晚上出来聚聚呗,这几年你为了演戏也是够够的。
这样,会所新来个干净的妞,兄弟我给你留着啊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静默,我强撑着困意竖起耳朵。
许久,终于听见了一个仿佛下定决心的字。
好。
真愚蠢。
我花了五个月把江宜年里里外外都调教成我想要的形状,他下决心摆脱我,却用了整整五年。
2
一开始,我没有想过会和江宜年纠缠这么多年。
江宜年的父亲纪明庭将我带回纪家时,他才十六岁,蓝白校服上画着左青龙右白虎。
在纪明庭的呵斥下,扬着下巴,乌鸡眼似地,桀骜难驯。
那年我刚满十,重男轻女的妈,赌博的爸,迫不及待要把我卖给村长家傻子的奶奶。
我是带着绝望和一腔不甘撞上了纪明庭的车,换来了他伸到我面前的手。
于我来说,纪明庭是我的恩人,而江宜年,是我恩人的孩子。
仅此而已。
如果不是纪明庭在医院抢救的个小时期间,我给在外飙车的江宜年打了十多通电话他没接。
如果不是纪明庭临终前将纪氏和江宜年托付给我。
我和江宜年只会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医生宣布纪明庭抢救无效死亡的那一刻,江宜年终于回了我电话。
我让他回来处理纪明庭的后事,换来他满不在乎的声音:
死了就死了呗
我三天后有场比赛,要养精蓄锐,没空回去,他的后事你看着处理吧。
我心中恨极,处理完葬礼后,迅速接管了纪氏,那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断掉江宜年车队的资金,同时和整个江城打了招呼,不准任何人接济他。
江宜年也是硬气,愣是没回来。
直到为了赚钱,他跑去赛黑车,被人做局出了车祸,断了手。
我冷眼看着他被高昂的医药费难住,落魄,求助无门。
直到最后一刻,才出现在他面前。
当医生宣布他的手无法恢复到以前的程度,永远失去了赛车资格的时候,他一脸灰暗。
我笑了。
毕竟,如果他能恢复,我还得找机会让他再断一次手。
如此倒是省心了。
面上,我贴心地为他寻医问药,对他嘘寒问暖。
他终于软化了,默不作声地接受了我和好的信号,在我提出让他去纪氏上班时,他也顺从了,哪怕他不喜欢。
可是这还不够。
我要的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吉祥物,我要的是能够撑起纪氏的掌舵人。
偏偏他如此天真,把我当成一个好人,当成一心为他守着纪氏的高尚的好人。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确实是好人,一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可别忘了,我的恩人是纪明庭,不是他江宜年。纪明庭的心愿是让江宜年成为合格的继承人。
所以,我要鞭策他,不择手段地,至于他开不开心,一点也不重要。
我是如何做的呢?
叔本华说: 这个世界沉浸在罪恶之中,野蛮人互相吞吃对方,文明人则互相欺骗对方,这就是所谓的世道方式。
人性中固有的贪婪、恐惧和权力欲望,往往是人奋起的动力。
我不过是在公司里,拉拢了一批人,疏远了一批人,打压了一批人,那些人自然而然地就分化了。
有些人不甘被边缘化,有些人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纷纷聚集到江宜年这个正统继承人身边,怂恿他和我争权。
可是——
他拒绝了,还将这些有异心的人的名字编成一份名单递给我。
带着得意洋洋的表情和求夸奖的眼神。
天真、愚蠢。
我很苦恼。
就在我思考是要让他变得一无所有,还是冒充他杀父谋财的仇人时,我得知了他母亲的事。
他的母亲当年对纪明庭爱而不得,下药怀了他后逼宫上位,结婚后又因纪明庭冷淡的态度闹离婚,抛下江宜年跟别的男人跑了。
江宜年因此恨极了纪明庭,认为是纪明庭害他从小失去了母亲。
于是我利用这份恨意,故意在公司谣传我是纪明庭的情人,很快风声就传到了他耳里。
果然,他开始把我当做敌人,一个占据他亲生母亲位置的敌人。
就如他以前呲着牙赶走纪明庭身边所有女人一样,哪怕纪明庭死了,他也不允许属于他母亲的位置被另一个人占据。
把我从纪氏掌权者的位置上赶下去就成了他最好的选择。
……
门外彻底没了声音。
我翻了个身,嗤笑着勾起唇角。
五年。
烂泥都糊上墙了,只有江宜年,还站在原地大声地喊口号。
3
第二天中午,我慢悠悠地起床享用午餐。
一夜未归的江宜年顶着领口鲜红的唇印,刻意地在我身边走了两个来回。
我没有视而不见,开口道:
下午记得去人事部销假,就不算你旷工了。
江宜年眼里刚升起的得意瞬间滞住,最后转化成了喷薄的怒火。
他不可置信地质问我:
你就只想说这个?
我喝下一口咖啡,轻轻抬眼:
不然呢?
江宜年铁青着脸,咬牙切齿:
好,很好,我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他气冲冲地跑上楼。
没过一会儿,又气冲冲地跑回来,轮廓分明的脸涨红了一寸。
关浮云,我衣服呢?
我放下杯子,平静道:
我让王嫂清出去放回你以前的房间了。
为什么?江宜年死死盯着我,眼尾飞红,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我轻笑,浅色的瞳孔轻轻泛起了涟漪,记得闺蜜曾评价过我这双眼睛。
她说,这是一双很会爱人的眼,我笑起来时,看什么都脉脉含情。
即使在怒气中,江宜年冷白的脸也诡异地红了一寸。
他神色软了软,眸底晕开几分灼热晦暗。
然后他听到我说:
江宜年,我不喜欢脏东西。
尤其是男人,被别人碰过,我就不要了。
你是因为昨晚的事?江宜年急切地解释: 其实我昨晚没有碰……
我打断他的话: 不重要。
有也好,没有也罢,重要的是我早就不耐烦现在的关系了。
起身替他理了理凌乱的领口,在他浮现出希望之色时轻轻开口:
我理解,我们是床伴嘛。
只是我比较挑,不喜欢和人共享,倒是让你委屈了这么多年。
整理好衣服,我放下手,冲他灿然一笑:
从今天开始,你自由了。
他的眼白逐渐爬上了血丝,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很难受吗?
那就受着吧。
我唇角笑容一闪而逝,抓起包往外走。
经过他时,他攥住我手腕,声音嘶哑:
那纪明庭呢?
他十岁就跟我妈生下了我,你两岁的时候他就被我妈玩过了,你怎么不嫌他脏?
我脚步顿住,低低地笑了两声才抬眸,眼中一片冷然:
他是真爱,你是什么?
玩玩你,你还当真了。
4
那天的不欢而散后,江宜年好几晚没有回纪宅。
但他白天正常上班,我就没有多管。
这天晚上,我在床上睡得正香。
黑暗里,被子好似被谁轻轻掀开。
我冻得打了个寒颤,又沉沉睡去。
恍惚间,我感觉有一丝温热顺着衣服下摆缓缓往上爬,像某种没有四肢的软体动物。
蚯蚓?蛇?还是鼻涕虫?
我蓦地惊醒。
夜色中,一道看不出轮廓的黑影伏在我身上。
我吓得就要叫人,却被捂住了嘴巴。
黑影低低地吐出两个字: 关关,是我。
话音刚落,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颈侧。
听到关关这个称呼,我眼神恍惚了一瞬,随后抓住身上人的头发,用力往后扯。
江宜年,手给我拿出来。
还有,我说过很多遍,别叫我关关。
他顺着我的力道撑起身,幽幽道:
为什么我不可以叫,难道这个称呼就只有纪明庭可以叫吗?
对。我冷淡道: 他是真……
他是真爱,我是什么。江宜年淡淡地接口: 你想要说这个是吗?
我被噎了一下: 没错。
此时,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能清晰地看到江宜年满不在乎地挑了下眉梢。
他意有所指道:
谎言这种东西,别说着说着自己都相信了。
我顿住,眼睫微闪,掩住眼底翻涌着的暗潮: 什么意思啊?
似乎是有着什么依仗,江宜年勾唇浅浅一笑:
你说我爸是你的真爱,你倒说说你喜欢他什么?
年龄大?
还是无趣到连自己的妻子都留不住?
我笑了:
原来你以为我在骗你啊?
可是江宜年,我是真的爱纪明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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