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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乔晏臣和姜菀的小说》是大神“八个粥吧”的代表沈淮安青瑶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自幼体爹爹便为我买了位夫君冲那时我并不知沈淮安拿银子是为赎回流落青楼的心上后他高中状要娶她为平沈淮安解释道: 成亲我答应会陪你安然度过二十而今还有一月就是生我也不算有违誓而你是商我如今在朝为没降你为已是念在多年来的情莫要不知他不知爹爹半月前才给我来让我生辰快些寻个借口和他好不容易拿到关如今出关互家中生意忙...
主角:沈淮安,青瑶 更新:2025-07-12 09: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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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便为我买了位夫君冲喜。
那时我并不知道,沈淮安拿银子是为赎回流落青楼的心上人。
后来,他高中状元,要娶她为平妻。
沈淮安解释道: 成亲时,我答应会陪你安然度过二十岁,而今还有一月就是生辰,我也不算有违誓言。
而且,你是商籍,我如今在朝为官,没降你为妾,已是念在多年来的情意,莫要不知足。
他不知道。
爹爹半月前才给我来信。
让我生辰后,快些寻个借口和离。
他好不容易拿到关引,如今出关互市,家中生意忙得很。
1
上任翰林院修撰那日,沈淮安将林青瑶接回了府。
彼时,二人站在我面前。
沈淮安轻轻摸着她的小腹:
本想等你生辰宴后,再接青瑶回来,可如今她已有两个月身孕,孤身在外面住着,恐遭人非议。
你是女子,应该能明白。
我抬眸,看着他眼里尽是初为人父的温柔。
原来他也知道女子怕遭人非议。
生辰宴在即,他将有孕的外室接回家。
可曾想过,外面的人会如何说我。
我仓皇地转过头,咽下眼底的酸涩,却又骤然松了口气:
随你。
他愣了愣,忽而眉头轻蹙:
你什么态度?不高兴也给我忍着,青瑶现在怀有身孕,受不得半分委屈。
我何时不高兴?
明明是高兴还来不及。
十日前,爹爹鸿雁传书。
咱们乔家商号已经拿到关引,如今出关互市,生意忙得很。
他让我赶在二十岁生辰后,寻个妥当的借口和离。
左右当初这亲,也非我所愿成的。
2
四年前,及笄宴上,我骤然晕厥。
整整七日,各种汤药灌下去都无济于事。
路过的老道说,可寻一阳时出生的男子冲喜。
爹爹将信将疑。
但还是千两白银为酬,张贴告示为我寻冲喜夫君。
沈淮安第一个揭榜,上门提亲时我人还晕着。
非我所愿就要成亲。
醒来我本是万般不愿的。
是沈淮安。
他跪在我面前,一口又一口地喂我汤药。
清秀俊雅的男子,腕间缠着白纱,眼底泛着微红,嗓音轻颤:
小姐醒来就好,不枉费我放的半碗血。
血......
爹爹悄悄来告诉我。
本来用不着血的,沈淮安心诚,硬是要以此做药引。
但我若实在不愿嫁给他,给点银子打发了也行。
大不了重新给我寻个冲喜夫君。
想到他手上的伤,我心一软,就答应了。
所谓喜事喜四,喜亲至少要结四年。
沈淮安当下立誓,会护我无虞。
但爹爹还是留了个心眼。
让他在白纸上签字按印。
再瞒着他写下契书: 二十岁前不得和离;二十岁后,无论日子好坏,我都可以自行和离。
我本觉不公。
爹爹却说,商人利益为先,口说无凭,讲究的是白纸黑字。
其实,我在一年前就见过林青瑶。
那个时候我们刚刚搬到京城不到月余。
府外常有一女子,驻足观望。
最久能站两个时辰。
总不能是来寻我的吧。
派人一查才知,她竟是沈淮安的同乡,五年前家中犯事,流落青楼。
当初拿走的银子,就是为了替她赎身。
说无半分介怀是假的。
可想到多年来,他温和有礼地待我。
知我身子不好,不能有孕,遍寻药方给我调理。
夜夜温存不假。
耳鬓厮磨,到达顶峰的欢愉,更是难以忘怀。
若日后当真要纳她为妾,也不是不能答应。
但科考在即,我担心沈淮安撞见林青瑶会分心。
就私下拿出一百两,劝她先去城郊安置。
3
爹爹在信中的意思,也不是非要我回去忙家业。
若和沈淮安在京城,日子过得舒心,他多请些人手也行。
待百年之后,再将家业交给我。
可他瞒着我,和林青瑶早有首尾。
如今还要娶她为平妻。
叫我如何舒心。
从箱底翻出当年的契书,我又吩咐云霞: 把我的嫁妆单子拿来。
虽说是冲喜……
爹爹依旧十里红妆送我出嫁。
就连京城的宅子,也是爹爹买的。
厚厚一叠礼单。
云霞粗略看了看。
回夫人,大人刚刚上任,还没有月俸,府中一应仆从,吃穿用度,皆是您嫁妆。
若真要细算,只有一支祥云银簪,还有一匹绢帛是大人送您的,不过送给您,也算您的东西。
夫人,您拿这个出来干什么?
和离。
云霞自幼跟着我,没必要隐瞒。
她微张着唇: 那……那只算这些可不够。
什么意思?
云霞从旁拿出一本账单来: 府中的开支,您吩咐奴婢记着,奴婢没忘。
从您成亲到现在,除去吃穿,大人的书本、束脩,乃至每月和同窗请客吃饭,都是用您的银子。
哦,对了,还有三天后的贺宴,大人此前和您商量定在赏月楼,您看现在……
当时想着沈淮安初入朝堂,在京城又没有根基。
赏月楼又是城中权贵常常踏足的地方。
他有意无意给我提过好多次。
念在对他仕途有帮助,我想也没想便定下了。
定金给得不多。
尾钱怎么都少不了千百两。
不退。我道。
……
姐姐。
话音刚落。
转身一看,竟然是林青瑶。
紧随而来的侍女: 夫人,奴婢没拦住。
不到两个时辰未见。
她已经换了装束。
头戴镶着南珠的玉钗,鎏金步摇。
宝蓝色衣裙上是明晃晃的牡丹刺绣。
没记错的话,这些都是我嫁妆里的东西。
半年前,尚书夫人寿宴,沈淮安想要送一副头面。
我想着库房里多的是,便给了他钥匙随取。
可现在来看,他随取的好像有点多。
我使了个眼神,让云霞悄悄记下。
林青瑶却在此时轻蹙眉头: 姐姐怎么不理我?
举手投足间,还晃了晃手腕上的白玉镯。
全然没有先前站在沈淮安身旁,谨小慎微的模样。
你来做什么?我问。
林青瑶掩嘴轻笑,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拖着自己小腹:
当然是来感谢姐姐的呀。
要不是姐姐当初将我打发走,我又怎么可能得沈郎怜惜,还这么快就有了孩子。
所以特意送来坐胎药,让姐姐也试试。
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下意识挥手: 什么东西,拿开
哎呀
不等我反应,沈淮安从不远处疾步而来。
堪堪接住往后倒的林青瑶。
青瑶
你在做什么沈淮安暴怒地望向我。
林青瑶窝在他怀里,拽了拽他衣袖:
沈郎,不怪姐姐,是我自己没站稳。
话音落下,眼底一闪而过的是得意和挑衅。
我看着她,气得发笑:
呵,站不稳就少出来走,特别是别穿不合脚的鞋。
她不假摔,我还没注意,连脚上穿的鞋都是我嫁妆里的珍珠翡翠履。
沈郎......
欲语泪先流,委屈得不行。
连我看了,都有些心疼呢。
更别说沈淮安了。
只见他紧握的拳头,骨节发白,沉声道:
乔晏,道歉
如果我说不呢?
我静静看着躺在地上的药盒:
她说要给我送药,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害人的东西。
沈淮安的视线冰冷地落在我身上;
你以为谁都像你,心思歹毒。
4
原来林青瑶在府前遥望时,不是没有碰到过沈淮安。
只是那时候殿试在即。
成绩、官职,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所以每逢相见,他都只敢回望片刻。
可恰好,就是我将她送走。
林青瑶将计就计,索性不再进京。
引得沈淮安遍城寻她。
后来京郊相遇。
她哭诉着,是我将她赶走,还勒令不准进京。
思念疼惜如洪水猛兽。
那一刻,沈淮安再也克制不住。
细细想来,他这四年,可能从没爱过我。
揭榜,是为给林青瑶赎身。
温情相待,是为我的钱财。
所以,无论是我将她送去京郊也好,还是今日也罢。
他都只会相信林青瑶的一面之词。
反正生辰宴后,我都要走了。
宅子、钱财,半分也不会留给他。
再多解释也无益。
我回望着他: 你若是觉得我心思歹毒,那就歹毒吧,随你怎么想。
总之,我不可能道歉。
说完,转身往内堂走。
沈淮安却在此时,轻了几分音调: 乔晏……
我没有理他。
接着是林青瑶娇弱无力地说道:
沈郎,我肚子好疼。
怎么会肚子疼?我带你去看大夫。
姐姐是不是生气了,不然我还是自己大夫吧。
别管她,区区商女,还真当自己是大小姐。
可三日后的贺宴……
你随我去,她若不知道错了,以后就别出这个院子。
......
说话声渐行渐远。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
左右我也不会去,还省得我花心思找借口。
5
从那天后。
林青瑶和沈淮安都没来找过我。
我也乐得清静,可以静下心来细算这些年沈淮安花了我多少银子。
两日后。
云霞送晚膳来。
气鼓鼓地踏进门: 夫人,您不知道,大人和林青瑶实在太过分了。
怎么过分了?
我刚刚算到去年生辰宴,爹爹送给我的西域美酒,沈淮安喝了多少来着?
大人竟然将您珍藏的几副首饰拿出来供她挑选。
哦?
可是凤戏牡丹花钿和碧玺榴石璎珞。
是啊。
我笑了笑,停下手中的笔。
随他们吧。
沈淮安也不想想,我素来爱珠宝,为何偏偏就这两样珍藏着从不戴。
京城是什么地方。
到处都是权贵,特别是妇人之间,稍有不慎得罪了都不知。
别说他如今只是翰林院修撰。
就算以后侥幸当上学士,其家眷戴这些首饰出门,都过于隆重。
行啦,别气坏身子,用膳吧。
月上枝头。
我坐在摇椅上,满园寂静。
还真的好想爹爹呢。
反观西院。
热闹得很。
沈淮安送来好多衣服首饰。
林青瑶都挑花了眼。
伺候的丫鬟是新买的。
巴巴哄着她: 夫人,您穿什么都好看,明儿一定给大人长脸。
林青瑶娇羞地垂下眸: 什么夫人,谁让你乱叫的,我和沈郎还没成亲呢。
反正大人这么疼您,迟早都是要喊夫人的。
夫人,您看看这件。
......
翌日。
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外头的说话声吵醒。
是伺候沈淮安的小厮。
他捧着衣裳,正和云霞理论。
什么事?
小厮朝我福了福身:
回夫人,大人差奴才给您送衣裳来。
说……您要是,要是去给林姑娘认个错,就,就准您去参加贺宴。
错跟谁认错,拿着你那破衣裳滚
云霞越说越激动,一拳打在他身上。
她有点力气,小厮经不住打,溜烟儿地跑了。
6
午时快过了。
乔晏还是没来。
沈淮安连连走出赏月楼,望着府邸到这儿的方向。
夫人还是不肯来吗?
小厮点了点头。
沈淮安沉着气: 你没告诉她,那日的事情我已经不怪她了吗?
小厮尴尬道: 大人,奴才都跟夫人说啦。
可是夫人就是闭门不见,云霞还打人呢。
真是反了。
又是一阵马蹄声。
他急急地看去。
不是乔晏。
她何时这么小心眼,从前在府中,明明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生气。
沈大人。
是赏月楼的管事。
沈大人,尾钱您看是小的去府上找管家,还是您现结?
沈淮安接过他手上的账单。
算上歌舞美酒。
还要结一千三百两。
他咽了咽唾沫道: 去府上找管家。
好嘞。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管事气喘吁吁地赶回来:
沈大人,您逗我玩儿吧,管家不在府上,连沈夫人也不在。
不在?不会的。沈淮安尽力掩饰眼里的慌张:
许是有事在忙,你等会儿再去找他不就行了。
您知道,咱们赏月楼向来不赊账。
话音刚刚落下,马蹄声再次传来。
小厮满面喜色: 大人,大人,是夫人的马车
沈淮安眉宇瞬间舒展开,看向管事,又恢复刚来时豪横的模样:
行了,账一会儿就结。
你再去上几壶好酒
7
林青瑶端着一杯茶,在一众贵妇小姐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昨夜,她花了整晚时间精心打扮,原以为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可他们没有成亲。
饶是费尽心思,单独陪沈淮安来参加贺宴,他也只是对外说,自己是借住在府上的远房表妹。
都是久居家宅后院,谁又看不出她是什么心思。
没人理她。
女眷们纷纷离席,她也只好去找沈淮安。
沈郎......
沈淮安听见声音。
转身拧眉看向她: 不是让你照顾好夫人们吗,怎么出来了。
我......
眼眶瞬间又红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林青瑶哽咽着:
她们说的我都不懂,都怪我,爹爹犯事后,不能继续读书,要是姐姐来……
行了行了,没人怪你,先下去吧。
沈淮安催促着打断。
乔晏好不容易来,等会儿看到她又走了怎么办。
夫人到了。
马车停定,小厮问道: 大人,咱们要过去接吗?
沈淮安想了想。
若是现在过去接她,显得好像他多巴着似的。
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谁都别去,等她自己过来。
车帘掀开。
沈淮安整了整衣襟,昂着的头半分不肯低下。
可下来的哪儿是乔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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