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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一只刘钢镚”的优质好《我让将军退婚青梅》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陈誉薛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平定边疆的将军凯旋而家族有意把我许配给可惜他心中早有白月白月光倨傲地跟我说: 纵你贵为丞相千色若春又当如何?我与他青梅竹两小无猜——哦这是要跟我雌竞?我垂眸浅茶烟氤氲间掩去眸中冷不我最擅长的就是——雌竞1陈誉是当朝最年轻的将战功赫是无数闺阁贵女梦寐以求的良当不包括我是当朝丞相千金姜沉姑姑贵为当朝皇这般尊要
主角:陈誉,薛蓉 更新:2025-07-12 09: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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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心中早有白月光。
白月光倨傲地跟我说: 纵你贵为丞相千金,色若春华,又当如何?我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哦呦,这是要跟我雌竞?
我垂眸浅笑,茶烟氤氲间掩去眸中冷意。
不巧,我最擅长的就是——雌竞了。
1
陈誉是当朝最年轻的将军,战功赫赫,是无数闺阁贵女梦寐以求的良人。
当然,不包括我。
我是当朝丞相千金姜沉璧,姑姑贵为当朝皇后。这般尊荣,要什么男人没有,莫说寻常世家子弟,便是皇子,我亦配得。
但我不能嫁皇子。姜家世代为官,与皇室牵涉太深,到我这一辈,如若再出一位皇子妃,当今圣上不把我家生吞活剥了才怪。
自幼,我便被教导琴棋书画、诗书礼仪,更养在姑姑膝下几年,在姑姑宫中耳濡目染,深谙后宅手段。
我的婚事,从来不是儿女情长,而是家族筹谋。姜家文臣遍朝,独缺武将扶持。
而陈誉,正合此局。
2
朱红宫墙内积雪初融,腊梅幽香混着椒房殿特有的熏香气息。
姑姑执起我微凉的手: 沉璧,你可知今日为何唤你入宫?
我垂眸浅笑: 侄女明白。姜家需要一位将军。
姑姑的护甲忽然收紧,在我手背留下浅痕: 记住,你必须是让他心甘情愿求娶的那个。
也就是说——不能直接赐婚,我要靠自己赢得陈誉的欢心。
陈誉不喜欢我,我早知晓。他眼里,唯有一个薛蓉。
薛蓉乃刑部侍郎之女,亦是他的表妹,京中颇负盛名的贵女。
起初,我确将她视作劲敌。毕竟青梅竹马,情分非比寻常。
可当我瞧见她一面与陈誉少年情深,一面又与三皇子眉目传情时,我便知——
她赢不了我。
3
陈誉出征,主角不在?正好,先去会会我那劲敌薛蓉。
她每月初五必到白马寺,说是为陈誉亡母诵经。
我直奔藏经阁深处,目标明确——陈誉母亲生前最常翻阅的那本《六韬》残卷。
小姐,薛小姐的贴身丫鬟鬼鬼祟祟往后山去了。青霜压低声音。
跟上。我合上书,悄无声息。
后山碑亭,三皇子那身玄狐裘在雪光下刺眼。
那丫鬟从袖中掏出一个杏色绣囊,塞给了三皇子身边的婢女。
绣囊上,交颈鸳鸯的纹样我认得——薛蓉上月才绣过一个,声称是给陈誉的。
我无声冷笑。好一个情深意重,心思倒比针脚还密。
回到藏经阁,我故意将那页批注痕迹最重、留有墨渍的《六韬》摊开。
果然,薛蓉推门而入,目光触及那页书,脸上温婉的笑意瞬间冻结。
姜妹妹?她目光落在我案上摊开的《六韬》上,笑意微僵,你也来抄经?
我垂眸,任由残页上的批注露了半截: 替家父找些兵法参考。
她瞳孔骤缩她绝对认得这是陈誉亡母遗物,更是陈誉心底最珍视的记忆。
哎呀她失手扫落案上茶盏。滚水直泼向书页
墨迹瞬间晕染一片。
可惜了姨母的批注……她语气歉然,眼底却掠过一丝得逞。
无妨。我慢条斯理从袖中抽出完好的一页,家父让我多抄了几份备用。
她脸色终于变了。
回府路上,丫鬟青霜不解: 小姐为何故意激她?
我轻敲她额头: 傻丫头,这招叫——引蛇出洞。让她知道我在意陈誉母亲的旧物,她必会自乱阵脚。
4
果然,自那日批注残页后,薛蓉便盯上了我。
今日长公主处品画,明日闺阁赏诗会,处处非压我一头不可。
这日,皇后在凤仪宫设下茶宴。
鎏金香炉吞吐着龙涎香的袅袅青烟,诸位贵女依次入席,珠翠轻摇间暗流涌动。
皇后命人呈上新贡的雪顶含翠,此茶极为珍贵,仅赐予最得宠的贵女。
薛蓉抢先一步,柔声笑道: 这茶芽如翠羽,汤色清透,倒让蓉儿想起表哥从边关带回的野茶,虽粗粝些,却别有风骨。
我不疾不徐,指尖轻抚茶盏边缘: 姐姐说的是。不过野茶虽烈,终究伤胃。此茶需梅上雪水烹煮,方得清冽回甘……恰如人,外显粗豪,内蕴细腻。
皇后眼波流转,指尖在青玉茶盏上轻轻一叩: 今日春光正好,不如诸位闺秀各展所长,点茶斗艺,也让本宫开开眼界。
薛蓉素手执茶筅,姿态优雅,茶沫细腻如雪,赢得众人惊叹。
蓉儿这点茶手法,还是幼时姨母亲手所教呢。
我微微一笑,取出一枚陈年普洱,以独特手法煎煮,茶汤如琥珀,香气沉郁。
臣女听闻陈将军戍边时,最喜此茶暖身。今日斗胆一试,也不知学得像不像。
皇后轻啜一口,忽而笑道: 沉璧这茶,倒让本宫想起陈夫人当年的手艺。
薛蓉脸色微变。
忽听得廊下宫人窸窣走动,原是到了皇子们晨省的时刻。
我余光看到薛蓉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边缘,唇上那抹嫣红比方才又艳了几分。
我垂眸掩去冷笑,她这般费心点缀,倒把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她突然不慎碰翻茶盏,热茶竟然泼向我的裙摆。
我早有防备,裙角一扬,茶水尽数洒在青石地上,竟显出淡淡红色。
咦?这茶怎会变色?
这茶色倒是特别。皇后收敛了笑容,鎏金护甲猛地扣住茶盏。
嬷嬷会意,取银针探入茶汤,再提起时针尖已染上暧昧的桃红——满座贵女顿时屏息,谁不知这是效仿青楼女子以胭脂佐茶的轻佻之举?
薛蓉慌忙辩解: 这、这必是宫女失误……
我端起自己那盏清透茶汤,向薛蓉方向微举: 姐姐可知?此茶别名『守真』,取『抱朴守真』之意。三殿下上月诗作,不还盛赞此品格么?
茶会散时,薛蓉面色惨白如纸,脚步虚浮,险些栽倒。
看着薛蓉煞白的脸,青霜恍然大悟,低声道:
小姐今天不仅破了她的局,还把她那见不得人的心思,晒在了凤仪宫的正阳底下。
我微微一笑。这招叫——反客为主。
6
茶宴风波后第三日,京中传遍了薛家千金效仿青楼做派的流言。
我们姜家自是推波助澜。
毕竟事是她自己干的,我可没冤枉她。
不过听闻薛府连夜下了死命令,重金封口,严刑震慑,竟真将这流言压下了七分。
如今明面上已无人敢议,只余几家与薛府不睦的权贵府邸,还在私底下窃窃私语。
陈誉班师回朝时,街面上竟寻不到半句闲言碎语。
确实有点本事,看来,薛家是想两头抓了。
长街两侧的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时,我正立在醉香楼雕花窗前。
陈誉银甲未卸,墨发高束,剑眉星目,马背上挺拔如青松的身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忽然他抬头,目光却越过重重人海,锁定了方向。
陈将军是在看薛家小姐吧?果然是青梅竹马呢。丫鬟青霜递来热茶。
我抬眼望去,只见薛蓉背脊挺得笔直,面上端庄依旧,但眸光扫过我时,像只骄傲的孔雀。
青梅竹马?茶盏在掌心转了个圈,热气氤氲中我轻笑。
和薛蓉缠斗,终究落了下乘。
攻心为上,诛心为绝——最上乘的计策,是夺走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比如,陈誉的欢心。
我决定直接从陈誉下手。
7
年关宫宴,圣上为犒赏边关将士,特设琼林之席。
我特意选了月白云锦留仙裙,发间只簪一支白玉响铃簪。
陈誉的席位正对女眷,他腰间那个褪色的平安符格外刺眼——出征前薛蓉在白马寺求的,满京城都知道。
陈誉的目光,整晚都凝在薛蓉身上。
薛蓉却只端着一副矜贵模样,对他不冷不热,反倒接了三皇子递来的酒。
陈誉眸色微黯,垂首饮尽杯中酒。
待他再抬眼时,薛蓉已与三皇子离席。
他起身欲寻,经过御花园时,却在廊下遇见了不慎崴脚的我。
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不过,这缘分是我自己创造的,我可是特意抄近路等着他呢。
我故意踩到裙摆向前栽去,一双带着薄茧的手稳稳扶住我肘间,手心冰凉的温度透过衣袖,但他却立刻放开了我,小心。陈誉的声音比想象中清润,我抬头时正好看到他清凌凌的眸子。
小姐可是姜丞相千金?
正是。我佯装脚踝吃痛,果然见他蹙眉: 可要传太医?
不妨事,多谢将军。我柔声道谢。
恰在此时,假山后传来薛蓉的娇嗔: 殿下明知臣女心系将军,何苦...三皇子的低笑混着玉佩叮当蓉儿若真有意,怎会收本宫的珊瑚钗?
陈誉僵在原地,指节攥得发白,沉默地转身而去。
可怜的薛蓉,怎么这么巧被他听到呢?
那当然——又是本小姐干的,毕竟创造缘分的话,地点也很重要的不是?
待陈誉走远,青霜这才从草丛里蹦出来,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小姐您没事吧?
她眨巴着眼睛,突然压低声音: 不过说真的,将军看您的眼神,就跟看御膳房门口那棵歪脖子树似的——半点波澜都没有呢
闭嘴。我额头跳了跳。
我盯着他远去的背影,他似乎能察觉出我的刻意接近,我轻摇团扇。啧,倒是比薛蓉聪明,得换个玩法了。
席间皇后向皇上提议可以让众人献艺,皇上已抚掌: 早听闻姜家女儿舞艺冠绝京城
我以脚伤婉拒舞姿,转而抚琴一曲《破阵乐》。
席间贵妇窃窃私语: 果然是姜氏出美人啊,瞧这姜大小姐,真是国色天香……
皇后与姜家这是有意与陈家联姻?只可惜陈将军心有所属……只怕一会皇上赏赐嘉奖,他就要与薛家女求赐婚了。
我不理会此等碎语,焦尾琴在案,十指翻飞间金戈铁马倾泻而出。
陈誉仿若未闻,他慢条斯理地低声吩咐宫娥将一盏蜜羹送至薛蓉的桌上。
我咬咬牙,故意弹错一个音,余光果然瞥见陈誉手顿了顿,抬眼看了过来。
他眼中映着烛火与我的倒影,我微微一笑。
我继续弹奏,第三段最后一个泛音落下时,陈誉微微眯了眯眼,眼神带着复杂的探究。
宴席上,圣上加封陈誉为一品护国将军。
可直至宴散,陈誉都未向圣上求娶薛蓉。
而薛蓉匆匆回席时,发间那支红珊瑚钗晃得刺眼。
8
宫宴过后,我倚在暖阁窗边,看青霜捧着鎏金请帖而来。
小姐,圣旨刚下,说是要办春狩大典,为期半月,京中五品以上官员府邸及家眷皆在受邀之列。她拂去肩上落雪,皇后娘娘特意嘱咐,让您好好准备。
听闻陈将军奉旨伴驾,薛侍郎府上也早早开始准备了。青霜说着,压低声音,听说薛小姐特意命人连夜赶制了十二套新衣,连马鞍都换了鎏金的。
我执起请帖,指尖轻抚过御印朱砂,去告诉母亲,我要准备几套新的骑装。
晨雾未散时,西山猎场已铺开十里锦绣。
薛蓉被众贵女簇拥在花亭中央,一袭月白留仙裙衬得她宛若仙子。她正执着一柄缂丝团扇,掩唇轻笑: 诸位妹妹过誉了,蓉儿不过是略通音律罢了。那声音温婉似水,却让我瞧见她用扇骨不着痕迹地戳了身旁贵女一下,那姑娘吃痛却不敢出声。
我眯了眯眼,那姑娘原是薛侍郎门下的刑部郎中之女。
我扶着青霜的手缓步走来,我的到来让园中私语渐起。
姜丞相千金果然生得好颜色,而且听闻她上月一曲,连圣上都赞不绝口……
听闻皇后还有意让她与陈将军联姻……
姜妹妹来了。薛蓉抬眸望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转瞬又化作盈盈笑意。她起身相迎,裙裾翩跹间。
薛姐姐。我含笑见礼,目光扫过她发间新簪的珊瑚钗——那分明是三皇子所赠那支。
陈誉被几位武将簇拥着走近时,薛蓉忽地起身: 今日难得相聚,不如献丑一曲。
她指尖抚过琴弦,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用护甲狠狠划过琴面,留下一道细痕。
铮——《破阵乐》的杀伐之音骤然响起,全是磅礴气韵。
陈誉未进花亭,就听闻指法流水般熟练的琴音,待分辨清是薛蓉,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真有意思。只可惜,这是我上月宫宴上弹过的曲子,众人只觉得是薛蓉为争夺陈将军,故意重弹,席间贵女们以扇掩唇,眼中尽是讥诮。
这个笑话我没有放在心上,琴到第三段变调处,我在一旁低低和青霜说这个转音错了。
我听到陈誉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他也听出来了,这个转音是他母亲生前特意修改过的段落,当年在边关军营,她常抚琴为将士们鼓劲。
薛姐姐的琴艺果然精妙。我垂眸抿茶,指尖在案几上轻轻叩出正确的节奏,只是这第三段的轮指,似乎与我在宫宴上演奏的版本不同?
薛蓉指尖一颤,琴音顿时走了调,脸色铁青。
这也不能怪薛蓉,她当晚恰好离席,当然不知道,我不仅弹了《破阵乐》,还特意选了陈誉母亲改编的版本。
薛蓉正下不来台的时候,还是她的婢女轻轻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她才恢复了笑颜,歉然离席。不用猜就知道是三皇子又寻她了。
看来姜小姐对《破阵乐》很是了解?陈誉走到我身侧,声音有些发紧。
略通皮毛。他知道我只是谦虚,将军可知第三段为何要慢半拍?
他眸光骤亮: 因为要等——
等风过旌旗。我与他异口同声。
我知道,他开始对我产生好奇了,一个知晓他母亲曲谱的深闺小姐。
可是下一瞬他却立刻沉了脸,低声冷冷道: 姜小姐的琴艺精湛,但《破阵乐》不是闺阁游戏。
将军教训得是。只是令堂当年谱此曲时曾说,最动人的杀伐之音,往往生于最温柔的指尖。
姜小姐倒是将家母的话记得清楚。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只是不知,这般费心打听一个武将的家事,究竟所图为何?
我眸光微闪,原以为是个莽夫,不想心思这般敏锐……我开始觉得这场狩猎没那么无聊。
9
营场的午宴未散,我已悄然离席。
竹林深处,青霜扒开竹叶往外张望,压低声音道: 小姐,将军还在宴席上,至少半刻钟才会离席。
以琴接近的计谋不太顺利,未料到自己需要错过宴席,腹中有几分饥饿。
竹影婆娑间,我取出糕点,指尖在油纸上摩挲片刻。终究还是拈起一块糕点,小口咬下。
蜜枣与酥油在舌尖化开,甜得眯起眼。青霜急得直跺脚: 小姐你怎么偷吃唇脂要花了——
话音未落,竹林外小径传来靴底碾过碎叶的声响。
陈誉来了。
沙枣糕猛地噎在喉咙。我慌忙吞咽,糕点碎渣呛进气管,憋得眼眶发热。青霜手忙脚乱替我拍背,帕子按上我唇角,我迅速将油纸包塞给青霜,抢过绣帕塞进袖子里,从竹林另一端穿出,端庄行礼: 将军安好。
玄色箭袖上金线云纹晃眼,陈誉站在三步外,目光落在我袖中藏了一半的绣帕。
我挥手适时让青霜捧上缠枝莲纹食盒,袖中绣帕却掉落在地。
青霜硬着头皮道: 小姐,您亲手做的点心……演练了数十遍的话语微微带着颤音。
陈誉弯腰拾起,雪白丝帛上枣泥渍如落梅。他指尖在污渍上摩挲一瞬,突然抬眼看我: 姜小姐嘴角……
我本能地舔唇,忽觉不对——贵女岂会当众舔嘴角?青霜绝望地闭了闭眼。
听闻将军喜食沙枣糕。我福身时鬓边垂珠轻晃,前日承蒙相救,特制了些边疆点心以表谢意。为这方子,可是打点了驿丞半年的月例银子。
食盒里糕点摆成莲花状,与方才油纸包里歪歪扭扭的残糕天壤之别。
姜小姐还会厨艺?陈誉声音带了点意外。
我眉眼弯弯地望着他,鬓边珠坠轻晃,却不及眸中笑意盈盈: 家母素爱甜食,闲来无事时,我也学着做些糕点。
精心准备的沙枣糕在锦盒中泛着甜香,正如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不过点心当然不是我做的,家中多的是厨娘,我身份尊贵,怎么可能下手做点心,但无所谓,我会演戏。
陈誉接过食盒,却突然俯身。松木气息笼罩下来时,他指尖从我肩头拈起一片竹叶——叶背粘着沙枣糕碎屑。
我耳根烧得厉害,却见他打开食盒,当着我的面咬了一口我亲手做的糕点。喉结滚动时,他忽然蹙眉: 糖放少了。
怎么可能我脱口而出,我明明尝过……
死寂。
青霜的抽气声中,陈誉慢条斯理地咽下糕点,将食盒郑重收进怀中: 原来如此,多谢姜小姐。
薛蓉恰在此时款款而至。月白裙裾拂过石阶,莲步轻移间已拦在陈誉面前。她自锦囊中取出一方素帕,帕上杏花酥透着淡淡甜香: 表哥方才席间未进多少,可是不合口味?这是用今春新摘的杏花所制,最是养胃。
陈誉目光在我们之间游移,在看到薛蓉鬓间依然带着那支红珊瑚钗后,陈誉后退半步,推开了薛蓉的杏花酥。
薛蓉登时拉下了脸。
我转身离开时,他拦住我: 那变调……
令慈修改的版本更合战场节奏。我驻足回望,将军若不信,可去白马寺藏经阁找《破阵乐》原谱,第三页有她的批注。
他瞳孔微缩。那是他母亲生前最后的手迹,除了他无人知晓藏在何处。
回到营帐后,青霜替我揉着太阳穴: 薛小姐今日的脸,绿得跟王管家爱吃的大头菜一样……
我望着远处浸在黛青色雾霭中的山峦,轻声道: 她错就错在,既要陈誉的情,又舍不得三皇子的势。
可是陈誉……他明明看出我在刻意讨好,却未拆穿……是教养太好,还是另有所图?
不过他腰间还挂着薛蓉的平安符,真是碍眼。
明天要进场狩猎了,青霜,准备好明日的衣衫。青霜笑着应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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