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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伪装失忆后

最甜芝士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老伴伪装失忆后》是网络作者“最甜芝士儿”创作的言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李铭章沈宛详情概述:李铭章脑震失忆他记得初和初恋养的唯独忘了我尽心尽力照给他擦身、喂饭、削水像过去三十年那直到我无意听见他和好友对话: 和沈宛央结婚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我假装失就是为了逼她主动提离1沈宛央的性子太能忍不管我怎么冷暴她都对我痴心不趁这次摔下楼我假装失逼她主动提离傍我刚到病房就听见李铭章说了这么一

主角:李铭章,沈宛央   更新:2025-07-12 09:4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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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章脑震荡,失忆了。

他记得初恋,和初恋养的狗。

唯独忘了我。

我尽心尽力照顾。

给他擦身、喂饭、削水果。

像过去三十年那样。

直到我无意听见他和好友对话:

和沈宛央结婚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我假装失忆,就是为了逼她主动提离婚。

1

沈宛央的性子太能忍了。

不管我怎么冷暴力,她都对我痴心不改。

趁这次摔下楼梯,我假装失忆,逼她主动提离婚。

傍晚。

我刚到病房外。

就听见李铭章说了这么一句。

他声音很低。

言辞间带着即将摆脱累赘、如释重负的轻松。

来看望他的好友周子明很惊讶:

你假装失忆,就不怕被宛央发现吗?

李铭章轻笑一声:

发现又能怎样?

周子明又问:

你这么做不太好吧?

宛央温柔又贤惠,你们结婚三十年,她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家里。

年轻时,她还因为你妈故意在地上泼油,摔倒流产了,之后她就再也不能怀孕。

她到底哪里不好,让你宁可故意从楼梯上摔下来也要离婚?

李铭章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

沈宛央的确对我很好,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就连我每天早上洗漱的牙膏都是她挤的。

但她对我越好,我越想离她远一点。

对我来说,她的爱就像牢笼,只有在谢眉身边,我才能感觉到自由,和灵魂上的共鸣。

他叹了口气:

当年,我没有和谢眉订婚,是因为我家拿不出彩礼。

我害怕自己没办法给谢眉好的生活,让她跟着我受苦,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沈宛央。

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

……

突然一阵耳鸣。

李铭章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仿佛全身血液瞬间倒流,聚集在我手上。

我指尖发麻。

我低头看向手里的餐盒。

医生说李铭章脑震荡,又是这个年纪,需要补身体。

我早早起床去菜市场。

又炖了玉米排骨汤。

为了把排骨炖得软烂。

我小火慢炖。

撇了十几次浮油。

还用砂锅熬了大米粥。

里面加了红枣和龙眼。

除此之外,我怕天气热,李铭章没胃口。

还特意做了道他喜欢的凉菜。

但直到此刻我才知道。

原来,在李铭章心里。

我一直都是个次品。

哪怕这三十年来。

我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和他父母。

放弃了自己的一切。

也还是比不上他的初恋谢眉。

深吸一口气。

我推门走进病房。

里面的对话戛然而止。

看到我,李铭章的眼神立刻变了。

茫然、困惑。

还有几分失忆后的恐惧。

如果不是路上堵车。

让李铭章以为我会晚到。

如果他刚刚说的话没有被我偶然听到。

我根本无法想象。

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三十年的男人。

竟然会有这么高超的演技。

沉默中。

周子明站起来打圆场:

铭章,你怎么又不记得了?

这是你妻子,沈宛央。

李铭章眉心紧皱:

不可能我喜欢的人是谢眉

除了谢眉,我绝对不可能和别的女人结婚

2

我静静地看着李铭章。

再过几天,就是他的 55 岁生日。

即便已过中年。

我也还是能从他脸上看到他年轻时的样子——

身形高大,剑眉星目,气质儒雅。

三十年前。

我大学毕业。

被分配到李铭章所在的报社工作。

彼时我父母经商失败,欠了很多债务。

其中一个姓谢的债主找到报社,大闹一通。

他把啤酒瓶砸在我桌子上。

瓶身四分五裂。

是李铭章及时出现。

替我挡下了玻璃碎片。

李铭章赶走凶神恶煞的债主。

递给我一方手帕。

又温声安慰:

宛央,别怕,有我呢。

我记得很清楚。

那天。

25 岁的李铭章穿了件纯白衬衫。

袖口向上挽了几截。

他半蹲在我身边。

午后的日光落在他肩上。

像是为他镀了层金边。

一眼就看进我心里。

所以后来,在他向我表白时。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

即便他用来求婚的戒指尺寸并不合适。

即便他说:

家里条件一般,彩礼和婚房先欠着,以后再补给你。

我都没有怨言。

结婚当晚。

李铭章不知道为什么,喝得烂醉。

我悉心照顾他,一整夜都没合眼。

可婆婆还是不喜欢我。

她明知道我怀了身孕。

还把开了盖子的菜油放在我床边。

我无意踢倒,菜油洒了满地。

我因此摔倒,孩子也没能保住。

李铭章赶到医院。

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为他母亲开脱:

我妈是乡下人,在同村的婶娘那听了个偏方。

说是在孕妇床边放菜油可以生男孩,这才……

顿了顿,他安慰我:

没关系,宛央,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但我清楚。

因为大出血,我以后再也无法怀孕。

而且自那次流产过后。

李铭章再也没碰过我。

晚上睡觉,连被子都要和我分开盖。

那时他解释:

我这么做是心疼你的身体。

况且不生孩子也没什么不好,我们可以过一辈子二人世界。

思绪回笼。

我轻声开口:

李老师,您说得对,我的确不是您妻子。

我只是您的护工。

李铭章一愣。

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他的视线落在餐盒上:

你是来送晚饭的吧?

正好,我有点饿了。

而后转头看向周子明:

要不留下一起吃——

不等李铭章说完。

我把餐盒扔进垃圾桶。

砰的一声。

李铭章面露不悦: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面无表情,语气淡淡:

护工没有给你做饭的义务。

李铭章看着我。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张了张嘴唇。

欲言又止。

3

第二天。

我顶着高温,走到一家律所。

委托律师起草离婚协议。

听完我的话,律师问:

沈女士,您的诉求确定是离婚吗?

他瞄了眼我的个人信息。

试图劝解:

毕竟您已经不年轻了……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这个社会对女性向来苛刻。

结婚、生育、离婚。

走的每一步都要承受别人的议论和目光。

我打断律师:

我确定,我要离婚。

从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加确定。

我要和李铭章离婚。

回家后。

我站定在客厅,环顾四周。

这套两居室是婚后第五年买的。

在那之前。

我和李铭章住过宿舍,也挤过出租屋。

最难的时候。

报社经营困难。

准备在我和李铭章之中选一个人裁员。

那时李铭章劝我:

宛央,你主动辞职吧。

我是男人,是一家之主,不能没有工作。

你可以在家休息,什么都不用做,我来养你。

我信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

就是恋爱脑上头。

愚蠢至极。

后来贷款买了房子。

李铭章没问过我。

直接写了他一个人的名字。

我以为,他是想担起责任。

现在才明白。

李铭章从没想过和我相伴到老。

他只是在为了半路下车做打算。

衣柜里。

李铭章的衣服挂得整整齐齐。

每一件都是我精心熨烫过的。

而我的衣服。

大多是打折时买的。

挤在衣柜最里面,满是褶皱。

我看向挂在墙上的合照。

想起我和李铭章领结婚证那天。

我人生第一次穿红裙子。

涂了口红,还卷了头发。

李铭章坐在我身侧。

穿的是报社发的工装。

三十年的时间短暂如弹指。

尽管合照已经泛黄。

但还是能看出,李铭章笑得有些勉强。

我踩着凳子,去柜顶拿行李箱时。

一个我没见过的铁盒子掉在地上。

几十张明信片随之散落。

还夹杂着数不清的照片。

照片历经岁月。

从模糊到高清。

从黑白到彩色。

没变过的,只有照片上的主人公——

李铭章和谢眉。

他们从二十岁到三十岁,再到五十岁。

并肩站立在长城上、西湖前、玉龙雪山下,还有洱海边。

我捡起其中一张。

李铭章和谢眉穿着学士服,站在大学校园里。

他揽着她的肩,眉眼间满是笑意。

我把照片一张张捡起。

看到右下角标注了时间。

才知道。

原来,在我和李铭章 30 年的婚姻里。

他每年总有那么几次的出差。

都是和谢眉一起。

4

李铭章说过:

出差是报社安排的,我也没办法。

沈宛央。

你这么不放心,干脆在我身上安个监控算了,就知道我李铭章清清白白。

他言辞激烈。

所以我从没怀疑过。

每次他回来,我还会炖他爱喝的玉米排骨汤。

听他抱怨采访对象有多难缠。

听他讲新来的实习生有多笨手笨脚。

却从没怀疑过他衬衫上沾染的陌生香水味。

还有公文包里,成双成对的景区门票票根和纪念品。

李铭章和谢眉共赏美景的时候,我在做什么呢?

在洗衣服,做家务。

在照顾中风后偏瘫的婆婆。

在厨房忍受故障的抽油烟机。

在通泛着恶臭的下水管道。

再看明信片。

每一张上面都有谢眉的留言。

最新的一张写于两个月前,我生日那天——

铭章,这次和你一起重游苏城,让我想起二十岁的时候。

你选的茶馆和评弹我都很喜欢,我们的喜好还是这么相似。

铭章,每年你都会抽出时间陪我,三十年如一日。

住一间房时,你还是和年轻时一样,时刻都注意着我,总是怕我踢被子。

你会一直像现在这样陪在我身边的,对吧?

我从头读到尾。

又重新看了几遍。

谢眉的每个字都仿佛在嘲笑我的付出。

像针一样狠狠扎在我心上。

这时。

密码锁解锁成功的声音响起。

我转身看去。

和李铭章四目相对。

他换上拖鞋:

沈……你做护工的,连我今天出院都不知道吗?

话音刚落。

谢眉从他身后走出。

李铭章侧过身,对她介绍:

这位是我请的护工。

谢眉从上到下打量着我。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即又假装掩去笑意。

柔声说:

宛央姐,你这个样子……

确实挺像护工的。

5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和李铭章结婚后。

除了工作,我还要在下班后去市场买菜。

再回家做饭。

第二天早起,要给李铭章做早餐、热牛奶。

35 岁那年。

李铭章的母亲瘫痪在床。

从此,我又多了给婆婆喂饭、帮婆婆擦身的任务。

婆婆有洁癖。

要求我早晚各擦一遍。

本就不够用的时间变得更少。

我没时间逛街,没时间打扮。

甚至有的时候连吃饭都很赶。

再看谢眉。

她和我差不多年纪。

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穿了条优雅的淡粉色连衣裙。

拎着一个我曾在电视上看过的名牌包。

烫成波浪卷的头发看不出任何年老的痕迹。

她的指甲涂满了鲜艳的红色。

另一只手拿着现在年轻人爱喝的咖啡。

和她相比。

我的确像个护工。

想到这里。

自卑的情绪快要把我淹没。

我心力交瘁。

什么话都不想说。

转身朝卧室走去。

我刚要关门。

李铭章突然出声叫我:

沈宛央。

对视的瞬间。

李铭章满是褶皱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神情闪过。

但他的语气还是那么颐指气使:

做个龙井虾仁吧,谢眉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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