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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依旧璀璨》是网络作者“十四洲”创作的其他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余静桐静详情概述:崔氏嫡被太子退婚看着太子为了太后宫中的那个孤不惜得罪崔念着情我好言劝了一「殿下可明这桩婚事退您的路想必就没那么好走」
主角:余静桐,静桐 更新:2025-07-16 09: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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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子为了太后宫中的那个孤女,不惜得罪崔家。
念着情份,我好言劝了一句。
殿下可明白,这桩婚事退了,您的路想必就没那么好走了。
太子无所谓的开口: 孤的路,从来都不是崔氏铺的,是靠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
我看着他自负的模样,笑了。
当着他的面亲手烧了婚书。
那……殿下,可要好自为之啊。
1
阿妋,孤心悦于……
利剑穿破长空,射向箭靶,打断了太子的话。
我接过婢女手中的帕子,将弓箭递出,擦了擦手,抬眼看向太子。
朱唇轻起: 太子心悦于余静桐,然后想同我退婚娶她?
太子面露难色: 并非,孤只是想告诉你,阿桐乃镇北侯遗孤,为了安抚边将,她不可为侧妃。
你我婚事是先皇亲自定下的,不可更改,所以……
我嗤笑出声: 所以你想让我做妾?
静桐由皇祖母亲自教养,身份尊贵,又是父皇亲封的郡主,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我一步步逼近太子: 身份尊贵?太子莫不是忘记了,我,崔观颐姓崔,乃崔氏嫡女,我的父亲是尚书令,我的母亲是先皇元后独女昭瑞长公主,陛下亲姊,殿下拿余静桐一孤女同我比尊贵?
太子顿时气的涨红了脸: 阿桐父兄乃镇守边疆的英烈,你怎可如此
我冷脸单手推开了太子,头也不回的拂袖走了: 太子若想娶余静桐,明日自可来尚书府退婚,我崔氏自不会过多纠缠。
崔家作为五姓七望,纵使王朝更替,崔氏仍然矗立清河数百年不倒。
被天下士子尊为读书人都楷模。
我同太子的婚事是太子外祖父一个两朝阁老亲自求来的,我祖父点头,先皇赐婚。
我实在没有想到太子能够蠢到这个地步,为了余静桐一个孤女弃了这桩婚事。
不得不说,情爱真的让人失去理智。
若是在余静桐父兄未战死时,我还可以理解。
毕竟那时的镇北侯,手握重兵,镇守北境数十年,为大燕王朝鞠躬尽瘁。
只是可惜,天妒英才,六年前北蛮入侵,余家男儿全部战死沙场,独留余静桐一孤女在世。
陛下怜悯余家,亲赐余静桐为郡主,由太后亲自教养长大。
2
第二日一早,我在房中品着早茶,婢女浓墨便向我禀报,太子他来退婚了。
我放下茶杯,面无表情的吩咐浓墨: 梳妆吧既然退婚,我们就好好退个干净。
浓墨撅着小嘴嘀咕着: 这太子也太不知好歹,我们郡主美若天仙不说,还有这么显赫的家世,这上京谁能比过您啊偏偏为了一个孤女想同您退婚。
我被浓墨夸的笑了笑: 好了,这婚退了也好,总比日后相看两厌好呀
等我梳妆完,去大厅时正看见父亲生气的说: 太子真不把我崔家放在眼里啊
想当初若不是林阁老亲自带你上门求得这桩婚事,我们崔家也不会答应。
如今太子是想把我崔家的脸踩在地上啊
太子正准备说什么,我连忙上前安抚着父亲。
我拍了拍父亲的背,轻声的说:父亲,这婚退了便退了,崔家的女儿还怕寻不着好儿郎吗?
说罢我拿起父亲手旁的婚书,念着从小相识的情分,还是好言劝了一句。
殿下可明白,这桩婚事退了,您的路想必没有那么好走了。
太子无所谓的开口: 孤的路,从来都不是崔氏铺的,是靠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
我看着他自负的模样,笑了。
好啊但此事我们需要说清楚,崔家从未抗旨,是殿下执意要退婚,至于后面的事,殿下需敢作敢为,要一力承担啊
太子昂了昂头: 那是自然。
于是我看了看父亲,见父亲点头同意,当着他的面亲手烧了婚书。
那……殿下,可要好自为之啊。
太子走后,太子来崔家退婚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当天傍晚,陛下震怒,将太子禁足于东宫。
明眼人都明白,这是陛下对崔家的交代。
太子仗着陛下的宠爱,为所欲为,就是不知道这样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所谓的宠爱能维持多久。
陛下正值壮年,子嗣繁多。
其中家世显赫的不在少数,而太子之所以能坐在太子之位不过是因为母家林家为曾经陛下夺嫡立了大功。
但太子母家皆为文官,不掌兵权。
而余静桐虽父兄战死沙场,但余家旧部仍然在军中担任要职,现在细细想来他们之间也没有那么单纯。
3
没过几日,太子生母林贵妃便送来了不少名贵的赏赐来崔府。
随行的嬷嬷一脸笑意的说: 长宁郡主,娘娘说宫中的菊花开的很是艳,想邀请您进宫赏菊。
听到这话我不禁觉得好笑。
但没等我开口,我的母亲昭瑞长公主便嗤笑着: 这皇城的娘娘可真会做人,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就以为这事儿能过去了?
此话一出,嬷嬷顿时额间冒汗。
整个大燕都知道我的母亲昭瑞长公主,身份尊贵,是最得先皇宠爱的公主,坊间间之人总是打趣儿说,如果我娘亲是男儿,如今登高位的还不知道是谁。
母亲莫恼。
我摇摇脑袋笑了笑,母亲作为唯一的中宫嫡出,未出嫁时被先皇宠着,出嫁了又被父亲视作珍宝,从未在谁哪里受过气。
嘴里向来是不会饶人的。
母亲,贵妃诚心相邀,不好拒了,阿妋也许久没进宫了,正好去逛逛。
母亲无奈,还是点了点头。
当今的陛下同我母亲并非一母同胞,但自小就宠爱这位妹妹。
宫中有进贡的好东西,总会送一份来崔府。
林贵妃是一个很温婉的女子,我一进门,就笑着牵过我的手,很是亲昵的同我说话。
赏花时,我随口夸一句花好看,她便吩咐人将那些个名贵的花朵送去崔府。
我也只是笑笑,没有拒绝,我若不收,想来她短时间心里怕是不会安生。
其实于我而言有这样一个婆母是极好的,性子够温婉,明事理,知分寸。
只是可惜了。
赏完花,正准备出宫时,我看见了一个让我心烦的人——余静桐。
我瞟了她一眼,便无视她继续向前走着。
只是没想到,她却喊住了我。
崔观颐,你站住
我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她: 你有何事?
见我嚣张的模样,她双眉紧皱: 我是来告诉你,太子哥哥他是我的,就算贵妃更喜欢你,但是太子哥哥也只会娶我。
听到这话时,我乐了。
勾起一丝笑,一步步逼近她: 余静桐,我记得小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别来招惹我,你这是忘记了?
小时候在太学,余静桐就不是个安生的,而上京那些个自小在富贵堆里的姑娘们,向来看不上那些粗鲁的武将之女。
所有她初来时,常常被欺负。
每每被欺负了就会跑去同太子告状,我向来懒得搭理她们之间的弯弯绕绕。
把自己当做一个旁观者,至于她们之间的矛盾,在我看来就像是你挠一下我,我挠一下你,不痛不痒,甚是无趣。
可是后来她和太子的关系越来越近,她又不知在何处知晓我是太子的未婚妻,将我视作了情敌。
有意没意的暗示太子,我带着贵女们欺负她。
太子也是个没脑子的,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教训我肚量小。
当时我便气笑了,上前一把将余静桐推倒在地。
说我欺负你,那好啊我就欺负给他们看,我最不喜欢被人冤枉呢
最后余静桐因为挑拨同窗关系被夫子罚抄字。
我趴在她身侧的窗户前,笑着警告她: 余静桐,我这个人呢向来不会受他人气,有仇都是当场报的,下次可别把你的小伎俩用我身上,也别再招惹我了。
余静桐愣了愣,似乎想了起来。
支支吾吾的说: 我……我……我和太子两情相悦,反正你别想拆散我们。
我抚上她的脸: 余静桐你要知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崔观颐配什么人配不得,这世上只有我不想要的,没有我想要而得不到的。
而你能得到的只是我不想要的,所以……你明白我的话了吗?
我手上用力,将她的脸拍开。
你放心,我可不屑于和你抢男人。
说罢,我带着笑转身就走了。
留下她一个人在后面发愣。
4
回崔府的路上,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小厮在外面有些担忧的说: 郡主,前面被金吾卫封了。
我皱了皱眉,吩咐浓墨前去看看怎么回事。
等了好一会儿,我见浓墨还没回来。
便掀开车帘,正准备看看怎么回事。
突然,一个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勒马停在我的窗前,修长有力的手握住缰绳,腰间佩着一把銮金长剑。
玄衣墨发,黑色金丝劲装紧贴他的肌肤,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
我抬眼,看见面前剑眉星目,五官硬朗却又俊美的男人,冲着他笑了笑。
秦王殿下可是要查阿妋的车?
他端坐在马背之上,薄唇轻启: 回崔府?
我笑着点了点头。
跟着我。
他便转身骑着马走了,这时浓墨终于回来了。
小姐,金吾卫抄家呢
秦王在前面开路,小厮便架着马车跟了上去。
过了闹市之后,我正准备向他道谢。
没想到我刚掀开帘子,他就骑着大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嘀咕着: 怎么性子还是这么冷。
秦王沈晏祯是当今陛下的第四子,太子的弟弟。
只是他有些特殊,其实说起来他才是真正的且唯一的嫡子。
沈晏祯的母亲是陛下还在当王爷时娶的正妃,只是可惜在天妒佳人,让她早早的就走了。
世人都说,陛下重情,王妃薨逝以后,便再也没有立正妃,就连登基后也一直没有立皇后。
可是沈晏祯和陛下的关系有些复杂,陛下对沈晏祯格外的严苛,小时候常常看见他被罚跪于金銮殿前。
他又是个硬脾气,从来不向陛下低头,被责骂也好,被罚跪也好,腰板都挺的笔直。
但是陛下对他又很好,十六岁时便封王,还将金吾卫给了他。
在镇北侯牺牲后,接管边境军权的便是沈晏祯的亲舅舅。
陛下似乎有意无意的在放权于他。
只是……表面上,他是陛下最不喜欢的孩子。
不过这家伙性子那么冷,的确也让人喜欢不起来
5
自从太子和我退婚后,余静桐越发张扬了起来。
定安侯府秋日宴那日,她同太子来时,刻意牵着太子的手在我面前显摆。
我懒得搭理她,自顾自的饮着侯府的桂花酿。
定安侯的夫人喜酿酒,这桂花酿是她最拿手的。
只是可惜每年只有侯府办秋宴时才能喝到。
所以我不禁多喝了几杯。
喝着喝着,身旁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这嘈杂的宴会中,这道声音仿佛在我耳畔嘶语一般,好听极了: 你很难过吗?
我偏过头看着说话的沈晏祯,愣了愣,也不知道他何时坐到了我的身旁。
朦胧的酒意,让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我侧过身子,歪着头诧异的询问他: 难过?我有难过吗?
沈晏祯却别过脑袋拿起酒杯,看着太子和余静桐的方向继续说: 你还喜欢他吗?
我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看见太子在为余静桐剥着秋蟹。
喜欢太子吗?大抵是没有过吧
我又撑着下巴,笑盈盈的看着沈晏祯: 阿妋觉着,表哥好似比太子更令阿妋心仪呢。
此话一出不止沈晏祯愣了愣,就连我也愣了愣。
多饮了几杯,胆子竟这般大了。
他偏过头看着我时,我连忙避开的视线,顿时脸颊就冒起了热气。
故作繁忙的剥起了蟹肉,因过于慌乱,被蟹壳划的一下: 嘶
旁边的沈晏祯却轻笑了一声,拿过我手上装着蟹的盘子,自顾自的剥了起来。
阿妋,你很久都没有唤过我表哥了。
他的手虽说常年握着刀剑,但却不似那些个武将那般粗壮,反而修长白净,手背上的经脉看着格外的迷人。
令我不禁恍惚了。
这让我想起来了,年少时那个在烈日下跪着的少年。
哎呦殿下您可低个头吧陛下您还不知道吗?刀子嘴豆腐心。
您在这儿跪着,老奴心里可焦着呢
陛下身边的罗公公,站在沈晏祯旁边给他扇着风,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少年似是被念烦了一般,好看的眉眼皱了皱,但仍然挺直了脊背跪在金銮殿门口。
罗六祥,给朕滚进来,他要跪就让他跪着。
罗公公焦急的拍了拍的大腿: 殿下,您就认个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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