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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昭词小说

山月听风眠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玉昭词小说主角分别是裴祈安张小作者“山月听风眠”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裴书生在河边救我那我便贪图上了他的美我仗着自己失忆又跛心安理得地住进了他在一个月黑风高我绑着他成了那裴祈安放下了所有冷静自只让我不要后及时行怎会后悔?直到那我听到了他和友人的交裴兄舍得以姻缘做究竟是为接近谢家复还是真喜欢上了?那日救我便认出她是谢家小我对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她于也只是入谢家的敲门这样一个瘸谈何喜欢?这...

主角:裴祈安,张小巧   更新:2025-05-28 14: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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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书生在河边救我那日,我便贪图上了他的美色。

我仗着自己失忆又跛脚,心安理得地住进了他家。

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我绑着他成了亲。

那晚,裴祈安放下了所有冷静自持,只让我不要后悔。

及时行乐,怎会后悔?

直到那日,我听到了他和友人的交谈。

裴兄舍得以姻缘做局,究竟是为接近谢家复仇,还是真喜欢上了?

那日救她,我便认出她是谢家小姐。

我对她,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她于我,也只是入谢家的敲门砖。这样一个瘸子,谈何喜欢?

这一刻,我确实有些后悔。

后悔自己忘记了贪图美色的初心,付出了些真心。

可他既不稀罕,那我便收回来。

1

去岁的秋日黄昏,我在浅滩边醒来。

脑袋闷疼,腿脚也支不起来。

天色渐暗,孤雁尚且知道南飞。

我却连它也不如。

不知该去何处,这腿脚,也何处都去不了。

可我虽失了忆,骨子里浑然天成的性子却未改。

随遇而安,苦中作乐,一副乐天派。

我拖着病腿使劲往水边挪了挪,垂头见到的是张小巧精致的芙蓉面。

隐在深秋暗金色的水面,若隐若现。

远处忽传来昏鸦的鸣啼与振翅声,枯叶簌簌落下。

好美

我埋头欣赏。

好美的女子此情此景,我都要怜爱自己了。

我正欲再凑近些欣赏时,裴祈安出现了。

他提着灯,周身晕着温暖的光。

布衣长衫,也掩不住他的天人之姿。

他脚步匆匆来到浅滩边。

蹲到我面前,伸出衣袖,轻柔擦拭着我脸上的水珠。

用极其蛊惑的嗓音对我说:

姑娘想必遇上了难事,但切莫做傻事。

别怕,我带你回家。

我看呆了。

不由分说地,裴祈安径直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孔武有力。

我倚靠在他身上,手似有若无地搭在他坚实的胸膛,沉浸式嗅着他身上散发的松木香。

裴祈安耳根渐红,却什么都没有说。

在养病的月余,我虽贪图裴祈安的美色,却也什么都没有做。

等等,再等等。

万一我是个有家室的,该如何是好?

以我的眼光来说,夫君定也是个宽肩窄腰,叫人鼻血喷涌的。

比之裴祈安,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偏偏裴祈安家太小,日子却是太难熬了

裴祈安在书房沐浴,我能听见哗哗水流声,勾得人心痒痒。

略一探身,甚至能透过虚掩的门,瞥见里头的点点春光。

夜里,裴祈安就宿在书房的榻上,而我睡在他卧房的寝被中。

我的鼻尖萦绕着淡淡松木香,耳边传来薄墙那头裴祈安浅浅的呼吸声。

榻短,他身量长。

有时还能听见他的腿猛然撞在榻沿上,深夜的闷哼声。

真是叫人浮想联翩……

就这么熬了许久,我身上的伤都好了大半,唯有脚还跛着。

大夫说,大抵是好不了了。

在小地方多了个生人,总是会被关注的。

更何况是个貌美的跛脚娘子。

乡里常有些嚼舌根的长舌妇,闲着没事在我背后指指点点、嘀嘀咕咕。

乡里的孩子就好多了。

至少他们都是当面讥笑。

学着我跛脚走路,抢走我的菜篮跑出好远让我去追。

甚至故意偷走我的一只布鞋,去给鸟纳窝。

那天,我头一次见裴祈安发脾气。

他没有了以往的温和疏离,浑身散发着难惹的气息,摁着熊孩子的头给我道歉。

还闷不作声地走了十几里路,给我买了双好看的绣鞋。

这天晚上,他将从镇上带的好酒好菜摆上,在院中开解我。

不必在意旁人眼光,你是极好的。

姑娘若不愿理这些碎嘴,只管呆在我这里便好。

世间难免险恶,我这里,永远为你留一方净土。

他红着脸,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呢。

想亲。

其实我从来不在意这些。

跛脚,非我之错。

更何况古有东施效颦。

比之西施的胸口疼,倒还是我的跛脚好些。

我倒是该研究研究如何跛得更我见犹怜,说不准以后也能成了效仿的潮流。

可是我不在意,裴祈安却为我在意。

我很难不动容。

裴祈安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后,就醉卧在了月下。

空中飘起雪籽,落在他睫毛、眉间,扑闪扑闪的。

又想亲。

如今已是秋去冬来,除夕之夜。

我等了过去许久,未有人来。

那便该及时行乐,迎接新岁

拿定主意,我费尽功夫将裴祈安拖回了卧房,又找了绳索将他绑到榻上。

气喘匀后,我点了两支红烛,还在床上撒了把桂圆红枣。

烛火映照着裴祈安的脸,唇色更显娇艳。

想亲到极点了

可我还是忍住,不能乘人之危。

等了漫长的两刻钟,裴祈安才姗姗转醒。

他左右张望,不敢置信。

你做什么?

总算醒了。

我欺身上前,急切地解着他的腰带,抽空理他。

裴郎君是只读圣贤书,不涉猎生活读物吗?

但是没关系,你只需要,看着我。

裴祈安喉结微动,眼底已是猩红。

我帅气地抛掉腰带,忙着胡乱扯他领子。

他顿了许久,才声音喑哑道:

我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没理,只低头生涩地啃了他一口。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没看我正忙着……

可没等我说完,裴祈安就扯落了绳子,反将我压在身下。

我尚未反应过来,他便将我的手举至头顶,利落地绑在榻前。

一番动作行云流水。

我眨巴着眼,不可置信。

你这俏书生,我倒是小瞧你了

裴祈安一介书生,竟然有如此力气。

他细细摩挲着我的耳垂,声音极具蛊惑。

我想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

我咽了咽口水,顿感骑虎难下,于是怯生生道:

那我们,算是成了亲么?

裴祈安扑哧笑出了声,他轻刮了我的鼻尖,语带宠溺:

如何不算?今日是你娶了我,尽管有些简陋。

待我日后高中,便再由我娶你,到时定补一场最盛大的。

我心头一软。

裴祈安,我忘了我的名字。

今夜月色正好,就唤珉月吧。

帷帐于烛火中摇曳。

梅颤雪落,已是新岁。

2

年后,裴祈安为准备科考,逐渐忙碌。

白日,他伏案读书,我就为他红袖添香。

入了夜,他依旧秉烛夜读,只是偶尔与我玩闹。

日子就这样平凡又幸福地重复着。

裴祈安确实聪明。

就像他说的,只要他想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

冬去春来,裴祈安高中状元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乡里。

裴祈安的友人程拾,当日就上门相贺。

程公子此番为探花郎,两人惺惺相惜,聚到一起便聊个没完,我识相地出门替他们买些茶点。

待我回来时,依稀听见里头传来我的名字。

好奇心作祟,我轻手蹑脚地挪向书房。

里头正传来二人刻意压低声音的交谈。

裴兄舍得以姻缘做局,究竟是为接近谢家复仇,还是真喜欢上了?

那日救她,我便认出她是谢家小姐。

我对她,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她于我,也只是入谢家的敲门砖。这样一个瘸子,谈何喜欢?

我攥紧了油纸袋,里头裴祈安最爱吃的栗子糕被掐得粉碎。

克制着呼之欲出的悲愤,我轻轻离开,重重跌坐在柴房。

思绪纷杂,我的身子颤得厉害。

谢家,复仇。

谢家小姐,瘸子,敲门砖,欲擒故纵,不喜欢。

原来在救我那日,裴祈安便知道我是谁。

我跌坐在水边的无措,等待亲人的焦虑,失去所有过往的彷徨。

他从来都冷眼旁观。

而后在我强颜欢笑到极致时,再故作好心地来关切开解。

在一次次的交心之中,我竟也渐渐将真心托付。

这其中,裴祈安的欲擒故纵,我自然早看出来。

他表面清冷疏离,对我以礼相待。

可沐浴时总不阖上的门,夜里低到肚脐的衣领,共用碗筷的不忌讳,皆是明晃晃的暗示。

只是从前我以为,这是有情人之间的情趣。

所以在确认自己心意后,便主动将他绑到床上,戳破了那层暧昧的窗户纸。

未承想,这都是骗人的把戏。

从前美好,镜花水月一场梦。

他对我,自开始便是欺骗。

裴祈安清醒地看着我沉沦,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我将一捧真心奉上前。

他既不要,我便也不想给了。

3

裴祈安和程拾好一番畅聊,过了戌时才回屋。

我睡在里侧,背对着他。

不知该如何面对,我只好装睡。

听得窸窸窣窣一阵后,身后的床一陷,裴祈安拥了上来。

我的身子僵住。

他将脑袋埋在我颈间,轻轻蹭着。

娘子向来喜欢仰着睡,如今侧躺着,定是还未入眠吧。

朝夕相伴,聪明如他,裴祈安已然很了解我了。

只是这番了解,却全用在了算计上。

我恍若未闻,仍不作声。

裴祈安又将我抱得更紧,似是怕一松手便会不见一般。

他闷闷出声:

阿月,我们要个孩子吧。

说着,他的手就不安分地探向我的里衣。

我觉得反胃,立马伸手阻止。

改日吧,今日我有些累了。

我仍未转过身,怕见了他的脸忍不住质问。

质问他为何白日里说那样绝情的话,夜里还能想这档子事。

质问他隔着血海深仇,若真有了孩子,可想过他该如何自处?

还是说,这个孩子将会是他入谢家最好的筹码。

见我恹恹,裴祈安的动作一滞。

他轻叹了口气,又搂得我更紧。

无碍,我们来日方长。

不多时,均匀的呼吸声便响起。

可他不知道,我们哪里还有来日啊。

等我寻到了自己的家,我也该走了。

4

没过多久,我们便搬到了京城。

京城的宅院比乡里的小屋,大了不少。

裴祈安特意使人开了一侧小门,让我再不用小心跨那高高的门槛。

如此妥帖细致,可我却只想到那日。

他在外人面前说的,这样一个瘸子,谈何喜欢?。

裴祈安兴高采烈地牵着我从院里的花园菜圃,转悠到里屋精心布置的梳妆台。

他向来了解我。

知晓我爱侍弄花草,可从前院子太小。

知晓我爱美,可从前只能借着他的书案一角描眉梳妆。

如今什么都有了。

可我怕是用不上了。

转了一圈,裴祈安拉着我坐在廊间的木椅上。

院里还特意栽了几棵柿子树、银杏树。

他拥着我的肩,望着远处,眼底星光闪烁。

你最爱吃柿子。待金秋来时,院里的柿子也便熟了。

你我就能沏一壶茶,吃柿饼、赏秋意、唠些家常,岂不快哉……

裴祈安说得神采飞扬,到底是演技精湛,还是有一丝的真情流露?

过去我付出过的真心,有没有哪一刻,是真的值得?

我顿了顿,忍不住试探:

裴祈安,你是真心想过,和我过一辈子吗?

裴祈安温柔浅笑,伸手轻刮我的鼻尖。

夫君我为娘子如此思量周全,娘子却还要质疑这真心吗?

我认真看着他。

既如此,我们理当坦诚相待。

自当如此。

裴祈安,我不记得从前,可我的现在你却是一览无余,我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那你呢?你的过去里,又藏着些什么?

似是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

裴祈安的笑僵在了脸上,有着霎时间的慌乱。

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

他将我的头靠在他肩上,声音温柔,却让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我的过去没有什么可讲的,皆是些无聊乏味的古板日常。

倒是遇见你后,才变得有趣生动起来。

裴祈安抬着头,也没有见到我扯出的一抹苦笑,凉薄如秋。

看来到底是演技高超。

在他眼里,我就只是颗上好的棋子吧。

可我这棋子,是要为自己谋出路了。

5

裴祈安初入翰林院,忙得脚不沾地,所以也顾不上细究我的反常。

我趁他不在家,扮上男装去街上打听这谢家小姐的事。

裴祈安既带我来了京城,说明他口中的谢家,当是京城的谢家。

我虽然还是什么都不记得。

可我这光洁柔软的手、能书会画的技艺,还有裴祈安的步步为营和如此的谨慎小心。

皆告诉我这谢家,非富即贵。

而这样的谢家,京城仅有一处。

那便是当朝深受陛下信赖、百姓景仰的太傅谢家。

晌午,我在谢家附近的街上点了碗馄饨。

铺子的大娘给我端上碗热气腾腾的鲜肉馄饨后,就在隔壁桌闲侃。

聊的还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裴祈安。

那日裴状元策马扬街过,我见到叻是个俊朗的。

听闻他还得圣上青睐有加,如今来说亲的队伍能从城东排到城西

我也抹了抹嘴,加入群聊。

哎你们听说了吗这贵家小姐个个花容月貌、仪态万千,可这裴状元却偏偏娶了个瘸腿夫人。

竟有此事?

大娘兴致勃勃,索性搬了椅子坐下来听,惹得大叔在灶台边一通忙活。

我添油加醋,将从前乡里长舌妇编排的话绘声绘色说了一遍。

众人不熟悉裴祈安,插不上嘴,只好听我讲。

引得连连惊叹。

我见闲扯得差不多了,又话题一转,神秘兮兮道:

对了,你们还知道谢家小姐的事吗

你是说谢家大小姐吧?

铺子大娘见终于有自己熟悉的卦领域,忙抢过话头。

京城谁人不知那位谢家宠上天、离经叛道的谢大小姐偏学男儿上书塾、射箭骑马都精通,且还爱去青楼看舞娘,是个没规矩的

如此自由?倒是有些像我的性子。

一旁的阿嬢叹了口气,也接过话:

谢小姐只是无拘了些,却是个侠气心肠的。当日地主抢占田地,便是谢小姐替我们出的头。

如此好的人,怎么就坠下山崖,尸首无存了呢……

铺子大娘吐出瓜子壳,忙不迭道:

这我知晓,听闻是谢家为她说了门亲,她却不愿,所以离家出走。

谢家派人去追,谁知那日大雨倾盆,谢大小姐的马车滑下险崖。下面水流湍急,怕是早被鱼食去咯

我心头一惊,听到此,几乎可以确认。

我便是这谢家大小姐。

只是这近一载光阴,我就住在隔壁县,日日在乡里大摇大摆。

若这谢家大小姐当真受宠,以谢家的财力人力,只要顺着水流在附近搜寻,如何能寻不到我?

我坠崖之事,当真是个意外吗。

若是意外,又会是谁的手笔?

再说这京城谢家。

百姓眼里,谢家勤政为民,深受百姓赞扬。

可裴祈安却说,是谢家害了他满门性命。

这谢家,究竟是高风亮节,还是道貌岸然?

如此来看,我倒是不能鲁莽回去认亲,就怕又是羊入虎口。

倒是得再打探一番。

6

回去后,我就偷偷溜进了裴祈安的书房。

了解裴祈安与谢家的渊源,倒也是个了解谢家的切入口。

从前我便发现,他会在书房中,设置一处暗格。

只是当时我无意窥探他的隐私。

而如今,我想这里一定有我想知道的东西。

梅瓶轻旋,暗格便现。

我深吸口气,往里探取。

只有一枚玉玦,和一幅泛黄的画卷。

我拿起玉玦细细端详,而后小心展开画卷。

画里是个极美的女子。

题字写着: 叶婉容,小字月。

这画卷有过修缮痕迹,被裴祈安如此珍视,这定是个对他来说,极其重要的人。

月……

脑海里闪过什么,我的心里一咯噔。

我原本唤作玉昭,谢玉昭,裴祈安却改为珉月。

当时我并未细究其深意。

如今想来,他是将我从前名字里的贵玉,换做了劣石。

然后又加上了画中女子的小字。

呵。

裴祈安当真冷静深沉。

那晚除夕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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