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市井泼妇视频男女主角裴珩玉萍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诸葛铁蛋”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市井泼靠着一把杀猪逼着纨绔夫君裴珩一路封侯拜又与他生了三个孩重生我们两个依旧因为一点小事而吵得不可开重生我一眼就从裴珩的眼神中看出他也是重生这一我选择尘归土归互不打裴珩也是这么想但很他后悔1我是出了名的市井泼跟我爹经营一个猪肉摊曾经有人偷了我们家半斤被我攥着杀猪从街头追到街边追边直到那人体力不跪在地上求...
主角:裴珩,玉萍 更新:2025-05-21 11: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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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我们两个依旧因为一点小事而吵得不可开交。
重生后,我一眼就从裴珩的眼神中看出了,他也是重生的。
这一世,我选择尘归尘,土归土,互不打扰。
裴珩也是这么想的,但很快,他后悔了。
1
我是出了名的市井泼妇,跟我爹经营一个猪肉摊子,曾经有人偷了我们家半斤肉,被我攥着杀猪刀,从街头追到街尾,边追边骂,直到那人体力不支,跪在地上求饶。
我的泼妇名声打了出去,这就导致了到我十岁,都无人敢求娶。
急得我爹头发都多白了几根,直到婆母打听到我,求娶上门。
婆母攥着我的手,一脸激动,泼点好啊,要的就是能镇住我家裴珩。
我与裴珩在大婚前就见了一面,他别着脸,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我,我却一眼看到了,对方也是个俊俏郎君。
却没想到,婚礼当日,裴珩不见了,婆母急得六神无主,我安慰婆母不要着急,让婆母找了只大公鸡,和大公鸡拜了堂。
我才知道,婆母性子温顺,镇不住裴珩这尊大佛,实在是没了办法,才想出了给裴珩找个泼辣的媳妇镇一镇这种招数。
许是婚礼上玩消失这种招数太过,婆母第一次发了狠,差人将裴珩从赌场绑了回来,塞进了洞房。
裴珩那张玩味又漫不经心的脸一脸嫌恶,你以为把我绑回来,我就会跟你圆房?你想多了。
我根本不想理裴珩,又不愿在婚礼当天和他吵起来,所以转过身去,不搭理他。
裴珩坐在桌前,一直熬到下半夜,实在是受不了了,他拍拍我,往里靠靠,我要睡觉。
第二日,我与裴珩一同去敬茶,我与裴珩跪在地上,婆母面目舒展,喜不自禁地从手腕上撸下一个大金镯子,戴到了我的手腕上。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玉萍,只要你能让我儿高中举人,婆母就欣慰了。
裴珩在旁边嘁了一声。
敬完茶,裴珩便不见了,婆母面色为难地看着我,许是又去那赌场了,我儿原来也是上进儿郎,十三岁就中了秀才,自打他爹没了,他就认识了些狐朋狗友,日日流连赌场。
说到这,婆母一脸殷切地看着我,玉萍,你能让裴珩上进对吗?
我就受不住这种小鹿般殷切的眼神,我点点头,拿着把杀猪刀,奔着赌场就去了。
裴珩正赌得火热,他身边的人碰碰他,你那媳妇来了。
他扫我一眼,毫不在意地开口: 那是我娘强迫我娶的,与我何干,我们继续。
我大怒,一把杀猪刀插在赌场的桌子上,今日我夫君和你们这些狐朋狗友恩断义绝,若还有人敢找他出来鬼混,我沈玉萍这把杀猪刀可是谯过不少的猪。
我扫过他这些狐朋狗友的下半身。
许是恶名在外,裴珩这些狐朋狗友被我镇住了,一个个神色各异。我把裴珩押回了家,按进了书房。
他吊儿郎当地看着我,你就算把我压回来又有什么用,我是不会读书的。
我一把杀猪刀砍进桌子,离裴珩将将只差两厘米,刀足足穿透了书桌,他脸都吓白了。
刚刚口气还那么大,也不过是个花架子。
我对着他笑了,拿着刀背拍了拍他的脸,学不学,我的杀猪刀会给出答案。
裴珩被我按在桌前读书,只要他语气稍有停顿我的手就开始摩挲刀刃。
晚上我与裴珩睡在一张床上,背靠着背,谁也不理谁。
就这样按着他学了三天,有天,婆母叫我去前厅拿点心,给裴珩捉住了机会,逃了出去。
他一去到赌场,原先那些狐朋狗友都摇摇头,不愿跟他玩。
原来的好朋友拍拍他的肩,一脸担忧,你可能不知道,有一年三个兵士纵马冲撞了沈玉萍家的猪肉摊,她那年才十五岁,那可是三个壮年兵士,她把三个人按在地上抽,直抽得将军亲自押着人来道歉赔钱。
那狐朋狗友一脸惋惜且揶揄,你娶这娘们,你真是有福了。
你都有媳妇了,我还是离你远点,我还得保住我的蛋,以后给媳妇用用。
裴珩铩羽而归,就这样被我按在家里学了半年,婆母再次开口,玉萍啊,这都半年了,你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
2
我和裴珩整日睡在一张床上,其实还没圆房。
这半年来,婆母怎么待我,我看在眼里,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我吃,那首饰铺里有什么好首饰,也紧着我买,更不必说成衣铺子里那成衣,是如水地往家里送。
婆母提的要求,我沈玉萍就没有不答应的。
当晚,裴珩便骂骂咧咧起来,你别以为你强迫我,我就会愿意,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你拿刀威胁我也没用。
我毕竟是杀惯了猪,拿绑猪的手法,结结实实给裴珩绑在床上。
为了防止裴珩不行,我还找我爹拿了点药。
有些猪懒懒散散的,不爱找对象,这时候就得给猪下点猛药,这药放猪身上好使得很,放人身上也应当好使。
裴珩眼角憋得通红,还未等我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药,我摸了摸他的下半身,便翘得老高。
这我可就犯了难,因为我不也不会。
我问裴珩,我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他往常也没少逛窑子,应当比我熟练。
他没好声好气,我哪知道。
感情还是个童子鸡。
我莽莽撞撞地胡怼一番,到底是让我摸到了关窍,裴珩声音都变了,发出了一声急促而低哑的哼声。
他木着一张脸,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忍得很是辛苦。
这事那么疼的吗?我忍了一会,直到好像得了些兴味,在裴珩身上摇了起来。
摇着摇着,裴珩一双眼睛都挂在我那撞玲般鼓鼓囊囊的胸脯上,两道鼻血从鼻孔里滑出来。
一晚上我足足要了裴珩三次,要到最后,裴珩都变声了。
从那一晚开始,裴珩看我的眼神就变了,眼神格外躲闪,若是我盯着他看久了,他还会脸红。
最大的进步便是,他不用我拿着刀在一旁盯着看书了,自己便知道学习了。
只是到了夜里总要缠着我做那事。
没过几日,我便怀了孩子,怀了孩子之后,我整个人便变得格外惫懒,还未足月,我便在廊前摔了一跤,整个人肚子都痛起来,身下见了红,裴珩也不知道去了哪。
婆母急得六神无主,我拍拍她的手,声音急促,桥东边有家妇人是产婆,让丫鬟去请,若是她不在家,桥西也有一户,只不过最好是东边那家。
裴珩一直未归家。
好在东边那家妇人今日在家,我躺在床上,痛得要死,一盆盆血水端出去,到了后半夜,才生出一个女婴。
小女婴红扑扑的,又软又可爱,只是不足月,看起来很是虚弱。
到了天亮裴珩才回来,一向好脾气的婆母气得在外面扇了裴珩一巴掌,你一晚上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夜里你媳妇生了。
裴珩进了屋,看到了面无血色的我,和我身旁的女婴,我把脸别过去,不愿意看他。
若是依着我的性子,早就应当让他滚出去了。
婆母扇的他的左脸,他照着他自己的右脸来了一下,两边红得对称了,笑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过来贴我,玉萍,这就是咱们的孩儿,我有孩儿了。
我烦他,但看他不值钱的样,到底又扯了个笑容出来。
他自责道: 我算了,你应该还不到生产的日子,怎么现在就发动了。
我拘他在家太久了,他心痒难耐,出去赌了一夜,没想到碰到我早产。
3
生了一胎我便身体弱了许多,好在裴珩还算上进,婆母也自觉对不住我,补品喂了我不少。
会试之后,裴珩中了举人,我又怀了一胎,中了举人之后,裴珩的心思便又活泛了起来。
婆母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家中的生意都交到了我手上,我又大着肚子,实在是管不住裴珩。
婆母走的那日,我正端着盆,打算给婆母擦擦脸,看着婆母在床上喘不过气,我吓得盆都摔在了地上,水流了一地。
婆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裴珩,偏裴珩不知道去哪了,我让丫鬟小厮出去,茶馆赌场酒楼楚馆都找遍了,也不见裴珩踪影。
婆母瞪着眼睛,撑着一口气,一直撑到下午,我攥着婆母的手,一天粒米未进。
到了晚上,婆母发出嗬嗬嗬的声音,身体剧烈震动,随即头歪在了一处。
婆母走了,这个家里对我最好的人走了。
我泪流满面,丫鬟小厮却还是道,夫人,没找到少爷。
又过了两日,实在是天热,婆母的尸体放不住了,裴珩还未回来,我穿着一身麻衣,戴着孝,给婆母送葬。
裴珩回来的时候,还在街边看送葬的队伍,语气闲适地问旁边的人,这是谁家人没了,送葬的队伍那么排场。
直到我抬起脸看向他,我眼睛红红的,上来就给了他两耳刮子,你说是谁没了。
这三日你去哪了?
裴珩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是母亲没了?
然后他跪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边哭边扇自己。
我冷眼旁观他,婆母下葬时,他又抱着棺材哭了好久。
中了举人让他志得意满了好久,这三日,他约了个举人好友,在对方家里饮酒。
本来打算饮完酒就回的,没想到一时兴起,醉了过去,醉得死死的,又在对方家里睡了两日。
一直到醒了酒才回来。
婆母没了之后,裴珩算是彻底知道上进了,每日窝在书房里看书。
整个孕期我都郁郁寡欢,直到生下了龙凤胎。
麟儿和瑜儿,麟儿是男孩,瑜儿是女孩。
之前生的女儿叫佩佩。
到瑜儿两岁,我才发现,许是孕期动了怒,影响了胎儿发育,麟儿活泼好动,瑜儿却连话都不怎么会说。
这让我如何不怪裴珩。
没了婆母调和,我与裴珩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期间他又中了进士,入朝为官,一路高歌猛进。
我和裴珩很少宿在一处,所以麟儿瑜儿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孕育过孩子。
一直到麟儿瑜儿十几岁,我和裴珩又因为麟儿的学业大吵了一架,我往后退了一步,正好落入了池塘里。
池塘的水很深,我急得大叫,裴珩变了脸色,接着也跳进了池塘里。
我未被裴珩救起来,不知道他如何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
我死的时候,裴珩已经官居二品,家里布置得格外繁华,如今睁开眼,入眼却是个破布帐子。
我从床上爬起来,从未感觉身体如此有劲,我对着脸盆里的水照了照,看到了一张格外年轻的脸,红润而有光泽。
我冲出去,像个炮仗一样冲进我爹的怀里,问他,今天是哪一年,几月几日?
庆历十六年,今天是五月五日,怎么了?莽莽撞撞的,到时候嫁人了可怎么好。
我忆起来了,就是这年月,婆母才上门提亲。
裴家是高门大户,哪是我们家能高攀得起的,那裴珩又小小年纪就中了秀才,我爹自然是喜不自禁。
答应之前甚至都没打听打听裴珩的名声。
而我又是个自负的,总觉得在我手里,再纨绔的男人也翻不出浪来。
蹉跎了十几年,我实在是累了,太累了。
4
好在现如今,婆母还未来提亲,一切都还来得及。
往日里爹爹让我找个男人成亲,我都撒泼打滚不愿意,爹爹不想让我陪着你吗?找不到就找不到,咱们爷俩一块经营猪肉摊,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如今爹爹再提这件事,我却答应了下来。
因着我的恶名在外,在当地鲜少有好儿郎愿意娶我,愿意娶我的,无非是些贫苦之辈,又或者是缺胳膊少腿的。
为此爹爹没少苦恼,好在他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既然我在本地名声不行,那就在外地找,只要我能忍住,装到成亲之前,到成亲之后,我这脾气显露出来,那就已成定局,概不退货了。
我和爹爹在猪肉摊上卖肉,爹爹负责切肉,我负责称重,收钱。
打远就看到了裴珩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勾肩搭背地走了过来。
他不过是看了我一眼,脚步停顿了下来,变了脸色。
上一世这时候,他还不认识我,又哪会变了脸色。
客人让我找钱,我找完钱,把肉递给对方,等我再次抬起头,已经不见了裴珩的踪影。
罢了,这一世,桥归桥,路归路,也很是不错。
爹爹很快给我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那是个在码头上工作的青年,长得很是人高马大,我们约在酒楼相看。
他大约是不善言谈,却一个劲地看我,我觉得这次大概又黄了,瞪着眼睛,粗声粗气地问对方: 你看什么看?
对方脸登时就红了,玉萍,你长得真好看。
这还是有男子第一次夸我好看,我一下子也不好意思起来。
这男子叫蒋侨,江州人士,主家在江州采买了货物,他们一同随船压到兖州这里,大约待三个月,等货物在这里卖得差不多,再采买些兖州独有,江州没有的货物,随船押回去卖。
因着不善言谈,所以主家没有让他去铺面上卖东西,但他为人正直诚恳,所以主家把他安排在码头上管理货物,平时有些搬上搬下的工作,倒也不是很忙。
大约也是不善言谈,又整日在外面跑码头的原因,所以他相了几次亲,都无疾而终,耽误到了二十岁,我如今也十了,他倒不嫌我年纪大。
蒋侨长得和裴珩丝毫不同,裴珩是养尊处优的少爷,肤色白,也偏瘦弱,蒋侨总是在码头上工作,日晒风吹,整个人面膛都有种健康的黑红,笑起来一口牙格外的白。
我想起我与裴珩相看那日,也是在这家酒楼,从始至终,他都未拿正眼看过我。
蒋侨对我十分满意,觉得我是操持家里的一把好手,相看之后,这婚事便算定下了。
待到三个月后,我便随船和蒋侨到江州,到了江州之后,便在江州当地成亲。
我还特意问了蒋侨家里的情况,父母双亲俱在,我听闻很是满意。
这三月里,爹爹便对我耳提面命,一定要收敛住脾气,一直等到成了亲再说。
我在肉摊上也总是带着笑脸,搞得原先一些老主顾都绕着走。
偏爹爹还跑上去问人家,最近怎么不来买肉了。
对方看着我,压低声音,靠近爹爹的耳朵,玉萍最近可有什么烦心事,笑得那么吓人。
这老主顾被我爹臭骂了一顿,然后我爹回来,又把我臭骂了一顿,嫌我影响生意。
我当即拉了脸下来,果然,猪肉摊的生意好了不少。
来三斤猪肉,再来二斤排骨。
一个温隽的声音响起,我抬脸就看到了裴珩那张脸,他应当是刚从书院里回来,还穿着书院里的制服。
看着是个读书人,我爹笑得格外开怀,他就喜欢这种读书人,他捅我胳膊,少收点钱。
裴珩应当是故意过来买肉的,因为上一世,他便从未买过肉。
5
摊上没有其他顾客,我料定了他肯定不知道价格,我漾起一个笑容,猪肉二十文一斤,排骨三十文一斤,一共是一百四十四文,给您抹个零头,一百四十文就行。
爹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脸色都变了,却是一点不敢声张。
其实那猪肉不过十三文一斤,排骨十五文一斤,我足足收了裴珩两倍还多的价钱。
裴珩从荷包里掏出钱,递给我,我把肉递给他。
他勾着唇角,心情很好地提着肉走了。
等他走了,爹爹才问我,玉萍,你在做甚,我们猪肉摊向来是诚信经营,待会那书生家人找过来怎么办。
那书生是个纨绔子,扰得他娘都整日不安心。
我拍拍我爹的肩膀,放心好了,不会有人找来的。他家根本不缺钱,我多收他钱是替天行道啊。
我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蒋侨在码头上工作,只有个小火炉子煮些东西吃,我过去看过几次。
男人又不怎么会做饭,煮的无非是芋头,土豆一类的东西。时间长了,我家里做了肉和菜,我便提着瓦罐去送,他坐在码头上吃饭的时候,我便安安静静地坐在他的身边。
看着如咸鸭蛋黄一般的日头,渐渐隐落在江边。
蒋侨总会给我讲些江州的风土人情,说江州那码头比这大的多,游船如织,那里春日景致格外美,他到时候可以带我去坐船赏景。
我对他其实没什么爱情的感觉,但他看起来脾气很不错,未来我们或许会相处得很好。
我忆起有一年,裴珩起了兴致,非要带我和佩佩去赏景。
那景致如何已经完全忘了,只记得回程之时,车辙陷在泥里,陷了很久,我本来奶水就不足,佩佩又哭得跟猫叫一样。出发前,我让裴珩准备些吃食,到时候路上给佩佩吃。
到了真问他要吃食,打算喂给佩佩的时候,他才讪讪道,他觉得只去半日,所以未曾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未曾准备。
我与裴珩又大吵了一架,好在车辙陷落的附近有村庄,我抱着佩佩进了村里,敲了一户房门。
正好那家的妇人也有孩子,且奶水充裕,她抱过佩佩,直接喂了起来,佩佩喝了奶,咂着小嘴睡了过去。
我自然是对对方千恩万谢起来。
等回去,我和裴珩又冷战了足足三日,直到他又在床上热热切切地贴上来。
等蒋侨吃完了饭,我收了瓦罐,打算回家洗。
第二日,我刚出家门,便看见家门口种的萝卜被人偷了,我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叉着腰骂了起来。
哪个杀千刀狗娘养的,敢偷老娘种的萝卜。别让老娘知道,老娘打的你满地找牙。
我迎面看到了蒋侨,他手里拿了两条麻绳穿起来的鱼,他愣了,两条鱼掉在了地上。
他又把鱼捡了起来,递到我手里,挠了挠头,玉萍,你整日送吃食给我,我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是我在码头捉的鱼,送与你吃。码头上还有急事,我先回去了。
蒋侨急匆匆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回家告诉爹爹,这亲事怕不是黄了。
爹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我不是让你压住脾气,哎呀,你怎么就听不进去
我急了,我就在自家门口骂,我哪知道蒋侨会过来
爹爹叹了一口气,唉呀,这亲事黄了,估计码头上的别人也不好找了,再想办法吧。
我与爹爹惴惴不安了整日。
6
到了下午,蒋侨才又过来,我垮着脸,你是来退婚的吗?
他一脸惊愕,什么?
我根本不是什么温婉好女人,十了,在当地都嫁不出去,就是因为性情彪悍,无人敢惹。
他挠了挠头,一脸不好意思,我今早也被吓到了,但我今早走了,是码头上真有事要忙所以我下午赶紧来解释一番。
但我思来想去,你这样也很好,我一年有半年在外,还担心娶个弱气的媳妇,在家里受了别人的欺负。你这样,至少别人不敢欺负你。
爹爹这时也推开门,蒋侨啊,正好是饭点了,来吃饭啊。
爹爹对蒋侨很是满意,又和蒋侨饮了些酒,饮完酒便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正好家里有空房间,蒋侨在这住一晚,明日再回码头。
蒋侨饮了酒,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脸凑近了我,玉萍,我能亲你一口吗?
我不知为何,还是想起了裴珩,我别过了脸。
蒋侨有些失落地看着我,最后又安慰自己,是我唐突了,等我们成亲之后,便可以亲了。
我实在是看不惯蒋侨这扭捏的姿态,按住他的脸,对着他的唇亲了一口。
亲完之后,蒋侨摸着唇,脸更红了,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玉萍…你…你的唇…真软。
睡吧。
哎。
他站起来,却摔了一跤,差点摔倒。
这副蠢样。
快到了我随船和蒋侨去江州的日子,爹爹给了我些钱,我去街上买东西。
我提了许多东西,正好走过赌场,裴珩在里面赌得热火朝天,还未等我走远,他便飞奔出来,拦住我。
媳…玉萍,我就是手痒,进去赌了两把。
然后就发现没意思了,真的,我就赌了两把就出来了,我发誓。
我看着他: 这位郎君,我好像不认识你。
他哽住了,然后强行接过我手里的东西。
我叫裴珩,裴家你知道吧,我娘会做你最爱吃的酸菜肉包子,等你嫁过来,我让娘做给你吃。
我定住: 哪来的登徒子,我好像不是你的未婚妻。
他举起手,那我明日就来提亲。
不过先说好,等你嫁过来,可不能管我管得那么紧了,你脾气也得收一收。
可不能再随随便便攥着你那把杀猪刀到处晃悠了,到时候刀交给我保管。
他又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一直走到我家门口,我让他把东西还我。
他一脸踌躇地看着我,你不叫我进去喝碗茶吗?我都帮你提了那么久。
爹爹打开门,问我,那郎君谁啊?
我: 不知道,神经病吧。
我双手提着东西,顺脚把门踹上了。
裴珩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娘子原先不这样的,原先他生点小病,不愿吃药,娘子都是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充满爱意地看着他把药吃了的。
以往他不想吃饭,娘子也是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喂的。
重生回来,他先是抱着娘亲亲热热地哭了一场,然后想要不要立刻去提亲,可是娘子管的太紧了,他还想多玩几日,反正等到上辈子提亲那天,他让娘去提亲就行了。
有的时候想沈玉萍了,他便去那肉摊上买肉,娘子待他肯定和别人不一样,娘子待别人都是锱铢必较,还给他抹零。
就这么玩了个把月,那赌场,再进去就毫无兴味了,至于那窑子,他本来就是个为娘子守身如玉的人,向来也是不逛的。
裴小郎君决定收心了,让娘去提亲了。
他和娘提着上辈子足足三倍的礼物,上老丈人家提亲,老丈人正在家门口的菜园子里浇菜。
娘开口: 这是沈玉萍家吗?我们是来提亲的。
老丈人裤腿挽到小腿,从菜地里抬起脸来,玉萍已经随船走啦,到江州嫁人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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