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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晏晏》男女主角邹景行谢池是小说写手十套煎饼不要蛋所精彩内容:邹家爹爹怕妹妹吃就换成了我这个没娘的私生邹景行不喜欢他嫌弃我是舞姬的孩又在市井长习得了一身臭毛我拿着体己钱替他上下打没多久他就升为监他说我折了邹家的风邹家产业疏于管赔了不我另辟蹊径打算多赚些银可他却说我满身铜臭配不上邹家的书香门好不容易熬到了定亲那邹景行却提早离让我把绣球抛给小他说反正只是走个过其实我知他离
主角:邹景行,谢池宴 更新:2025-07-18 06: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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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景行不喜欢我,他嫌弃我是舞姬的孩子,又在市井长大,习得了一身臭毛病。
我拿着体己钱替他上下打点,没多久他就升为监院,他说我折了邹家的风骨。
邹家产业疏于管理,赔了不少,我另辟蹊径打算多赚些银钱,可他却说我满身铜臭味,配不上邹家的书香门第。
好不容易熬到了定亲那天。
邹景行却提早离开,让我把绣球抛给小厮,他说反正只是走个过场。
其实我知道,他离开是因为他心心念念的孙小姐终于松了口,再也不用和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虚与委蛇了。
也好,因为我的绣球也不打算抛给他了。
1
月姑娘,您怎么能抛错呢,少爷知道该不高兴了,您赶紧和执事说明,再重新抛一下,这次可千万不要错了啊。
小厮拦着我的去处,虽然语气恭敬,但言语中都是对我的埋怨。
嫌弃我耽误了事情,还要惹得他被邹景行责骂。
没有抛错,我不想嫁给你家少爷了。
小厮如同见鬼一般,月姑娘,你这是和少爷置气吗,可置气也要分场合,您抛的那位虽然家世光鲜,却有隐疾,人也阴晴不定,嫁过去只会是吃苦受罪。
他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
谢池宴,谢家公子,不管是家世还是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唯独身体不好。
听说是他小时候伤了根本,因此过了婚配的年龄,没有哪家敢把女儿嫁过去守活寡。
所以谢家着急,这才让他来凑热闹,祈祷有哪家姑娘看走了眼,把绣球抛给谢池宴。
对于其他世家小姐来说,这是个真真的火坑,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求之不得的生活。
谢家家大业大,早早就放出话,如果嫁给谢池宴,他们定不怠慢。
如此看来,守活寡也比嫁进邹家没钱还硬撑,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强。
小厮也知道我的处境,他挠了挠头,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其实少爷对您还是有感情的,对您不错的,比如比如……
小厮面玲珑,一张巧嘴哄得尖酸刻薄的邹景行格外满意,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丑的说成美的,你有一分他能说出十分来。
可这次,他却比如了半天,却迟迟没有下文。
因为他没办法无中生有,把没有说成有。
2
娘亲曾是府里的舞姬,被爹爹看上,本想纳妾,但陈夫人不肯,趁着爹爹外出,把怀孕的娘亲赶出了家门。
一个舞姬而已,爹爹遗憾了几日便忘了,不值得为一个舞姬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五年前,为了给娘亲治病,我又找上了陈府,顶着陈府上下的痛骂,厚着脸皮每日来找爹爹要钱。
可惜娘亲还是没撑下来,三年前就病重去世了。
陈夫人不喜欢我,不让我再上门,不知是爹爹良心未泯,还是对娘亲还有一丝情谊,把我接回了家。
直到邹家上门提亲,我才知道,爹爹留下我根本不是什么真心实意,而是想让我替他的宝贝女儿受苦。
邹家和陈家是世交,亲如手足,爹爹和邹老爷打算亲上加亲订下娃娃亲,可惜手足也分高低贵贱,到了妹妹及笄那年,陈家在京城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大户,邹家却如同罐子里养王,越来越抽抽。
爹爹自然也就看不上了,于是在邹景行上门提亲时,把庚帖上的名字换成了我。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是受苦,总比我和娘亲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强,在陈府我也只是过得比丫鬟稍微好一点。
第一次见邹景行的那天,下着细密的小雨,我暗自庆幸早上看天色不对特意带了一把纸伞。
娘亲临死前嘱咐我,别看高门深宅光鲜亮丽,但却吃人不吐骨头,想要活下去,就要会看眼色,面玲珑,多想一些总不会错。
我谨遵娘亲的教诲,在陈府这些年也是惯会看人眼色,一路战战兢兢,却也没有让别人拿了把柄。
撑起纸伞,细雨打在伞顶发出细密的声音,邹景行却突然黑了脸。
他嫌弃我毁了这场春雨,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自己错在了哪里,瞧着他愤恨的背影,徒留我在原地发愣。
许久之后,我才知道,他嫌弃我不懂风情,不会陪他吟诗作画,没有大家闺秀的气度。
3
邹景行心里有气,好好的大家闺秀变成了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
他对我疾言厉色,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书院举办宴会,也邀请了我这个未婚妻,邹景行生性傲气,不会人情世故,或者说不屑于人情世故。
我用这些年攒下来的体己钱,替他上下打点,没多久,他就升为监院,可他却说我折了邹家的风骨。
邹家书香门第,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和风骨,可如今也快要吃不饱饭了。
邹家祖上也算是置了点家业,可是这些年疏于管理,有些已经赔了不少钱,我穷怕了,不想嫁过去还继续吃苦。
我琢磨了很久,才另辟蹊径想着如何多赚些银钱,和邹景行商量那日,他说我满身铜臭味,配不上邹家的书香门第。
可就算是书香门第又怎样,不努力总是躺在以前的功绩上炫耀,一样被人瞧不起。
陈府的丫鬟不把他当回事,偷了他的东西被我发现,我不想伤了他的自尊,打算惩治丫鬟再偷偷把东西还给他。
谁知邹景行冷笑,他说我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就连手段也龌龊,才不过当了几日小姐,就小人得志,惩治丫鬟了。
可明明那丫鬟偷的是他母亲的遗物。
这事闹得挺大,邹景行痛骂陈府把我许配给他,就是羞辱他,他执意要和我退婚,我才知道原来他喜欢的是孙小姐,大家闺秀,不食人间烟火,一颦一笑都是风情。
可惜孙家嫌弃他不思进取,邹景行退而求其次,觉得要是娶了陈家嫡女也不错,却没想到最后却变成了我这个便宜货。
如今邹景行当了监院,虽不是多大的职位,但前途坦荡不可限量,孙家终于松了口。
再也不用和我这个私生女虚与委蛇。
其实我知道自己的身份,顶多能当个妾室,但我不能忍受一边被嫌弃,还要一边为邹家劳心劳力。
我出身卑微,但不代表我就自甘下贱。
于是我赌了一把,把绣球抛给了站在角落里的谢池宴。
没想到我赌赢了。
4
按照规矩,彼此心意相合的男女是要去大公主府谢恩的。
大公主体恤后辈,特意在乞巧节这天把世家小姐和公子集聚在京郊的别院,互通心意的可以抛绣球定亲。
可陈府的车夫只听妹妹陈玉萱的。
老爷只叫我伺候小姐,并没有说旁的人,如果谁都来指使我,那岂不是乱套?
来时,我本想跟着一同上马车,刚刚提起裙摆,就听陈玉萱咳嗽了一声,一股子骚味,哪里来的狐狸精。
即便是娘亲被爹爹威逼利诱,可在深宅大院中,她就是一只勾人不要脸的狐狸精,而我是她的女儿,便也是狐狸精。
车夫立刻反应过来,把我赶下了车,从陈府到城郊行宫,是我一步步走来的。
马车就不远不近地在我前面,惊起的尘土避无可避。
走酸了脚,也弄脏了裙摆。
我可以走回去,但谢恩却耽误不得。
我本想说几句好话,甚至想用我发髻上唯一的银簪子贿赂一下,山路难走,只需将我送进城里就行,再返回来接陈玉萱也是来得及的。
只这一次,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我不能放弃。
突然一辆马车停在我面前,和这辆相比,陈府的马车简直就只能算是木盒子。
我认出了这是谢府的马车。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挑开车帘,清冷的声音从缝隙中传出来,上来。
冷得掉渣,却如同天籁。
我从未坐过马车,踩着马凳却还是差点摔了,还是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及时抓住了我的胳膊。
帘子被掀开一个角,谢池宴隐在阴影中,小心些。
虽然语调有些不悦,但大手一直扶着我进了车厢,稳稳地坐下才收回。
谢谢。
我低声道谢,谢池宴毫无反应,靠在车厢闭目养神。
马车进了城,方向却不是皇宫,而是停在了一处酒楼。
正当我疑惑时,谢池宴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邹景行的马车就停在此处,如果你是抛错了人,现在下车即可。
不怪他多想,毕竟小厮就站在他身旁,恐怕不少人都以为我是准头瞄错了。
我正要开口,小厮打马寻来。
少爷,可算是找到您了,月姑娘她……
隔着马车虽然看不到,可是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
就听邹景行不耐烦地打断他,行了行了,我知道她心里有气,可谁让孙小姐病了想吃醉仙楼的酿园子,她一个私生女,我肯要她就谢天谢地了,不然按照她的身份,顶多是打发嫁给门客,好了也只是给某个小吏当个妾室,哪有嫁给邹家这么风光?
小厮还想说什么,又被邹景行打断,不要再提她了,等孙小姐好些我再去找她,晾她几天,她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拿乔,到时候我再许她个妾室,她一定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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