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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太子叫刘彻是什么电视

知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有个太子叫刘彻是什么电视是作者知一的小主角为铁柱赵本书精彩片段:我在海边捡了个浑身是伤的美男悉心照料一整他刚痊官兵就包围了村原来这人是当朝太子赵他骑上高头大冷冰冰丢下一句: 村女宝珠救助有赏黄金千我擦着眼泪谢众人都以为我被抛弃伤心流殊不知我是喜极而父王催我回龙我正愁如何摆脱这个拖油1姑药不是这样熬这是我捡到那个男人的第三十他第一次开口说声音清冷如我讪讪地松开药看着他把烧焦的草药倒修...

主角:铁柱,赵砚   更新:2025-07-18 06:4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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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海边捡了个浑身是伤的美男子,悉心照料一整年。

他刚痊愈,官兵就包围了村子。

原来这人是当朝太子赵砚。

他骑上高头大马,冷冰冰丢下一句: 村女宝珠救助有功,赏黄金千两。

我擦着眼泪谢恩。

众人都以为我被抛弃伤心流泪。

殊不知我是喜极而泣。

父王催我回龙宫,我正愁如何摆脱这个拖油瓶。

1

姑娘,药不是这样熬的。

这是我捡到那个男人的第三十天,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清冷如玉。

我讪讪地松开药罐,看着他把烧焦的草药倒掉,修长的手指灵活地重新配药。

月余来,这个浑身是伤的男人从昏迷不醒到稍有意识,却始终沉默寡言。

我给他取名铁柱,因为村里老人说贱名好养活。

铁柱在我的照料下,逐渐能下地行走。

因为会读文识字,铁柱会帮村民写一些信件,后来竟在村口的茅草屋办起了学堂。

直到有天,官兵包围了村子。

马蹄声如雷,我扒着窗缝往外看,只见一队黑甲骑兵将村子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将领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恭迎太子殿下回宫

我猛地回头,铁柱——不,现在该叫他赵砚了——已经换上了一身玄色锦袍,玉冠束发,面若冰霜。

村女宝珠救助有功,赏黄金千两。

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我,眼神陌生得让我心头一颤。

我扑通跪下,眼泪说来就来: 民女谢太子殿下恩典

周围村民都在叹息,以为我是伤心欲绝。

殊不知我是喜极而泣。

父王的水晶传音都快被我听出茧子了: 再不回龙宫,今年的珊瑚宴你别想参加

当夜,我趁着月色把黄金分给村民,带着我的小伙伴龟龟,一个猛子扎进海里。

终于自由啦

2

龙宫的日子,爽

夜明珠当弹珠,砗磲当躺椅,虾兵蟹将排队讲冷笑话。

公主,您又把夜明珠当弹珠玩龟龟像个老头似的喜欢说教。

这时,一个虾兵突然慌慌张张闯进来: 报——公主,东海裂缝又扩大了

沧溟珠遗失三百年,东海结界时常崩裂,全靠龙族法力维持。

这次回来我才知道,近几个月魔气外泄频繁,父王每次都要耗费法力修补。

我赶到东海结界时。

正在修复结界的东海龙王像个小糟老头,龙须都白了几根。

我去找沧溟珠不就是当年姑姑送给人类将军的那颗珠子吗?我一定能找回来

胡闹父王气的发抖,人类最是狡诈,你姑姑就是前车之鉴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

姑姑的故事我从小听到大。

三百年前她爱上人类将军,偷走镇海之宝沧溟珠助他打赢胜仗,结果那将军转头就把珠子献给了皇帝,自己另娶贵族小姐。

姑姑心碎之下化作泡沫,从此龙族严禁与人类往来。

3

三日后,瞅准守卫换班的空档,我摇身化作人形,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龙宫。

临行前,我特意在龙宫的水镜前逗留许久。

镜中清晰地映出太子赵砚每月初一的固定行踪。

他会在巳时前往京郊的皇家佛寺拈香祈福。

路线、时间,我都烂熟于心。

机会来了

当他那支煊赫的仪仗沿着官道缓缓行来时,我深吸一口气,瞬间切换成落魄村女模式。

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他必经之路的显眼处。

马蹄声近,华盖威严。

我适时地抬起头,目光恰好撞上高踞马背的赵砚。

依然俊美无双的他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盯住我: 宝珠?

我欲转身走。

站住孤赏你黄金千两,你何以沦落至此?赵砚声音里压着惊疑与不悦。

我转过身来,垂头绞着破衣角,声音怯弱: 村里遭灾…金子…分给乡亲了…

赵砚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难辨。

片刻,他薄唇轻启,语气不容置喙: 如此境遇,岂能放任?你先随孤回宫,孤自会再做安置。

我脸上立刻浮现出惶恐和抗拒,一副不愿给人添麻烦、只想自生自灭的倔强模样。

然而,低垂的眼睫下,我心底早已乐开了花

成了

沧溟珠,我来了

4

东宫西北角的听雪轩成了我的居所。

这日子过得实在无趣,偏生还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想起在渔村时,那个叫铁柱的男子多听话啊。

我让他喝药他便喝药,教他编渔网他便编渔网,唤他去赶海他便提着木桶跟在我身后。

那时我总疑心他是个哑巴,整日里只会嗯、啊、哦地应声,像个闷葫芦一样。

如今倒好,闷葫芦成了东宫之主。

墨玉冠,玄色袍,往那鎏金椅上一坐,便是天生的威仪。

他把一切安排得极为妥帖。

每日晨起,必有侍女捧着崭新的衣裙候在门外;到了用膳时分,珍玉食便准时呈上;便是夜里读书,也会有人适时添灯换烛。

这般周到,倒叫我浑身不自在。

仿佛我们之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他在那头做他的太子,我在这头当我的恩人,彼此客客气气,却又疏离得紧。

但是,这正合我意

白日里,我端着温顺感恩的模样,和小龟龟在院中赏花。

入夜,便化作无形水汽,在东宫庞大的殿宇楼阁间无声穿梭。

可奇怪的是,无论我如何凝神感应,属于龙族至宝沧溟珠特有的气息,始终杳无踪迹。

公主……龟龟也愁眉苦脸,珠子远离南海本源三百年了,神力怕是早已沉寂微弱,难以感应了。

看来,靠血脉感应是没戏了。

只能回归最原始的办法。

像个凡人小贼,一寸寸、偷偷摸摸地翻找这深宫禁苑的每一个角落。

5

我最近忙得脚不沾地。

宫里人对我这个太子救命恩人的好奇快要漫出宫墙。

各色邀约如雪片般飞进听雪轩,连向来深居简出的三皇子赵珏,都差人送来了烫金镶边的请帖,字里行间透着说不尽的客气。

我是来者不拒。

这些贵人的宴席,正是打探沧溟珠下落的好机会。

这日晌午,我刚从永宁郡主暂住的锦绣轩逛回来,赵砚的侍卫统领陈大眼就提着食盒大步流星闯了进来。

殿下吩咐,他粗声粗气地说着,今日午膳,与姑娘共用。

掀开食盒的刹那,蒸腾的热气裹着熟悉的鲜香扑面而来。

是一条肥美的鲈鱼。

旁边摆着一碟姜醋汁。

赵砚不知何时已立在门边,径直走到案前坐下,顺手将那碟姜醋汁往我这边推了推。

快吃。他只说两个字,自己先拿起了筷子。

我夹了块鱼腹塞进嘴里,正吃得欢,眼角余光瞥见他目光落在我手边那封帖子上。

赵珏派人送来的那封。

他的宴,别去。

语气清清冷冷。

我动作一顿,含糊着找借口: 听说三皇子府里甚是豪华。

他没接话,只慢条斯理地用公筷剔着鱼刺。

半晌,才听见他低低道: 三日前,孤驳了他提的漕运新政。

我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 就是那个要在各州设税卡的法子?

嗯。他筹谋半年,就等着靠这个在朝中培植势力。

他府上那些门客,赵砚的声音沉了下来,最擅长的就是从闲谈中套话。

我忽然明白过来。那些看似随意的问话,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他们想从我这里找到太子的软肋,或是能用来攻讦的把柄。

殿下是怕我说错话?

孤是怕,他凝视着我,他们会让你说『对』的话。

我托着腮帮子嘟囔: 殿下说话弯弯绕绕的,听得我头疼

食不言。

那您还先开口我笑嘻嘻夹了块鱼鳔给他。

食不言。

好嘞。

6

沧溟珠的下落依旧杳无音讯。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百里加急的奏报打破了平静。

陇西道三十六郡遭遇百年大旱。

赵砚奉皇命率赈灾队伍星夜兼程赶往灾区,他怕我在宫里闯祸,让我随行。

烈日灼灼,我们站在干涸的河床上视察灾情。

突然外围一阵骚动,侍卫押着个衣衫褴褛的老妇前来。

大胆刁民竟敢冲撞太子仪仗侍卫厉声呵斥。

那老妇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怀中婴孩的哭声细若游丝: 大人开恩...实在是...孩子快不行了...

赵砚抬手制止了侍卫,示意陈大眼接过那孩子。

传令,他哑着嗓子,开我私库,先设粥棚。

私库的粮食撑到第二日黄昏时,侍卫满身尘土冲进大帐: 殿下粮队在黑石峡遇袭

赵砚手中朱笔被折断: 官道重兵把守,如何被劫?

帐外隐约传来灾民的骚动。

不知是谁喊了声太子没粮了,绝望的哭骂声顿时如野火蔓延。

有人捡起石块砸向辕门,侍卫的呵斥声与妇孺的哀泣混作一团。

就在这当口,远处忽然响起整齐的马蹄声。

三皇子赵珏领着浩浩荡荡的车队迤逦而来。

皇兄。赵珏翻身下马,玄色蟒袍纤尘不染,听闻粮道不通,特从封地调了三千石粮来应急。

他抬手示意,随从立刻向灾民分发米袋。

我看着赵砚下颌绷紧。

他分明看出这是个局。

官道重兵把守,怎会轻易被劫?

可眼下灾民已经捧着三皇子发的生米狼吞虎咽,贤王的呼声此起彼伏。

此刻的赵砚,让我突然想起海边那个奄奄一息的铁柱——也是这般沉默地咬着牙,连伤口渗血都不肯哼一声。

心底某处狠狠揪了一下。

殿下。我拽了拽赵砚的衣袖,指向山坡上的破败河神庙,去祈雨吧。

他苦笑: 孤向来不信……

万一应验了呢?我打断他,总得给百姓个盼头。

当赵砚在庙前焚香时,我溜到后殿残破的神像后。

敖氏幼女今以吾血为引,龙魂为契,借东海万顷之水,祈降甘霖,解此方旱魃之厄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指尖,将沁出的血珠按在了自己眉心

啪嗒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声响,如同水滴落在滚烫的铁板上。

赵砚猛地抬头。

转眼间暴雨如注,龟裂的土地发出饥渴的吞咽声。

灾民们冲进雨幕里张开双臂,有人指着河神庙大喊: 太子祈雨显灵了

7

回程马车上,我蜷在角落发抖,强行施法的反噬让我经脉如焚。

活该龟龟气得背甲发红,擅自调用龙血,等着被关禁闭吧

回宫后,我对赵砚谎称受了风寒。

他眉头微蹙,却也没多问,只是命御医一日三趟地来请脉,陈大眼更是每日必问: 姑娘今日可好些了?

霜夜三更,漏声如豆。

我并未熟睡。

殿门吱呀轻响,松柏气息混着夜露悄然漫入。

赵砚立在榻前,他伸手,却在即将触到我额际时顿住,最终那手轻轻落在我额头。

他就这样坐着,月光一寸寸爬上他的眉骨。

许久,他极轻地叹了一声。

安神香燃尽时,他起身离去。

这静默的光景,恍若又回到了渔村的那些夜晚。

他总爱坐在门前的矮凳上修补渔网,我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今天的见闻。

潮声阵阵,灯火昏黄。

我们就这样,一个说着,一个听着。

直到那个沉默寡言的铁柱,成了万人之上的太子。

8

赵砚祈雨有功,圣心大悦,赐下重赏。

东宫今夜灯火通明,膳房呈上的菜肴比往日精致许多,竟还破例开了几坛御赐的琼浆玉液。

酒过三巡,平时严肃刻板的东宫侍卫统领陈大眼,竟然喝得满脸通红,抱着酒坛子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我面前。

宝……宝珠姑娘他大着舌头,声音洪亮,带着浓重的酒气,扑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

我吓了一跳: 陈、陈统领?您这是干嘛?快起来我可受不起这大礼

不您…您得受着陈大眼固执地跪着,抬起一张醉醺醺却异常认真的脸,铜铃大的眼睛里竟然泛起了泪花,您是活菩萨是东宫的救星是…是我的恩人

我: ……

这帽子扣得有点大。

您不知道您不知道殿下他…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陈大眼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七岁就跟了殿下那时候殿下才岁啊岁就有人在他点心里下毒要不是老御医发现得早…呜呜呜…

十岁十岁那年冬天,殿下在御花园滑冰,好好的冰面怎么就裂了?殿下掉进刺骨的水里捞上来人都冻紫了差点就没救回来

十二岁十二岁学骑射,那马鞍的皮带怎么就突然断了?殿下摔下来,胳膊折了养了三个月

他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每一桩每一件都听得我心惊肉跳。这还是人过的日子?

皇后娘娘她…只知吃斋念佛,万事不管…殿下他…他就是一个人熬啊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长大了,能上战场了,立了功了,结果呢?抵御匈奴那一仗,殿下身负重伤,失踪了我们都以为…以为殿下他…

陈大眼说到这里,泣不成声,活不成了啊呜呜呜…

他猛地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是您是您把殿下从鬼门关拉回来了您救了殿下,就是救了我们东宫所有人的命

说完,他抓起我身边的龟龟放在手上,就连一只小乌龟,您也一直带在身边,您真是活菩萨您是活菩萨活菩萨啊呜呜呜呜……

整个偏殿一片寂静。

只有陈侍卫和龟龟,大眼瞪小眼。

我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毫无形象、忠心耿耿的汉子,又想起书房里那个沉默冰冷、背负着沉重过去的太子赵砚,心里五味杂陈。

原来他浑身是伤地倒在沙滩上,不是意外。

原来他回宫时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是盔甲。

原来这金碧辉煌的东宫,比危机四伏的东海暗流也安全不到哪里去。

他身边的人太少了。

9

自从知晓赵砚那些过往,我越发觉得铁柱这个可怜名字才配他。

这天半夜,他的书房烛火还亮着,我端着刚做好的栗子糕,轻轻叩响了门。

进来。

声音比夜风还冷。我推门而入,见他伏在案前,眉头紧锁。

但还是这么好看。

殿下,吃点东西再忙吧?我把栗子糕轻轻放在案角。

他头也不抬: 出去。

我索性往砚台边一站,挽起袖子开始研墨,您批您的,我磨我的。

赵砚的笔尖顿了顿,终于抬眼看我。

宝珠。他突然开口,你说,这朝堂之上,为何总有人甘愿做他人手中刀?

我手上动作没停: 殿下说的这些弯弯绕,我不太懂。

不过在我们渔村,要是有人总能在退潮时捡到最好的螃蟹,那准是提前踩过点了。

他的笔悬在半空,饶有兴致的听我说。

我爹说过,看人不能光看水面上的浪,得看水底下有没有暗流。

就像我们打渔,要是总有一群海鸥跟着船飞,那肯定是有人偷偷往海里扔了鱼饵。

赵砚轻轻笑了一声。

我爹还说,对付这种爱捡便宜的,要么把饵下得更深,要么......我压低声音,干脆在饵里藏根针。

宝珠。他慢慢放下笔,你父亲教你的这些道理,倒比太傅讲的更通透。

我继续研着墨,渔村的日子简单,看事情反倒清楚些。就像知道什么时候该收网,什么时候该回港。

我把栗子糕往他面前推了推,快吃。

他拿起一块糕塞进嘴里,突然说: 明日随孤去校场。

去干嘛?

带你看射柳。

自那以后,赵砚竟渐渐松了些紧绷的弦。

每逢休沐,他就带我溜出宫看市井烟火。

日子快活得让我几乎忘了,我进宫的目的。

10

除了带我玩乐,赵砚也在忙正事。

他在查黑石峡的赈灾粮被劫案。

今日寅时,我见陈大眼全副武装出了宫。

他是赵砚最锋利的刀,此番必是去办要事。

我猜,是转移那个掌握关键证词的粮道押运官。

夜凉如水。

我正对着窗外的月亮发呆,想着沧溟珠到底藏在这座巨大皇宫的哪个角落。

突然,东宫偏殿的门被猛地撞开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只见陈大眼浑身浴血,像刚从血池里捞出来,背上还趴着一个同样血肉模糊、不知死活的人。

他踉跄几步,轰然倒地。

我惊得倒退半步,还未及反应,身后已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赵砚几乎是飞扑过来,厉声嘶吼。

御医快传御医

很快,御医来了,又是扎针又是灌药,折腾半晌,最后颓然地摇摇头: 殿下…陈统领伤及心脉,失血太多…回天乏术了…请节哀。

殿内死一般寂静。

我看着赵砚死死握住陈大眼那只满是血污和厚茧的手,我看着龟龟焦急地围着陈大眼打转。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压过了所有顾虑。

都出去我大声说道。

赵砚猛地抬头看我,沉声吐出一个字: 退

所有人,包括御医,都迅速退了出去。

我跪在陈大眼身边,指尖在腰间的鲛绡袋上一捻,三滴凝着龙涎香的南海珍珠滚落在掌心。

这是龟龟偷偷给我备的救命药,说是龙族至宝,能续凡人三刻生机。

你要做什么?赵砚抓住我的手腕。

我没工夫跟他解释,反手挣开他的钳制,将珍珠按在陈大眼的伤口上。

只见陈大眼原本已经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竟真的缓过一口气来。

我抬起头,正对上赵砚的目光。

他死死盯着这一切,震惊、确认、担忧、还有太多我此刻无法分辨的情绪在他眼中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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