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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开薪的《我嫁给克妻的纨绔后》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皇后把我赐给她那死了三任妻子的纨绔侄都怪我装得太好洞房花楚天琅居然说要去陪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宠我扒光他的衣将他挂在横梁你敢下我的面我就敢剥你的里姑奶奶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1赐婚圣旨送到将军府这邱之源求黑暗晕黄的灯光他弯着双手捧着我们的定情玉我看不清他的也失去了听他解释不得已退婚的苦皇权之他与我皆是蝼两家富贵、
主角:楚天琅,昭瑜 更新:2025-07-19 06: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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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装得太好了。
洞房花烛,楚天琅居然说要去陪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宠妾。
我扒光他的衣裳,将他挂在横梁上。
你敢下我的面子,我就敢剥你的里子。
姑奶奶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1
赐婚圣旨送到将军府这夜,邱之源求见。
黑暗中,晕黄的灯光下,他弯着腰,双手捧着我们的定情玉佩,我看不清他的脸,也失去了听他解释不得已退婚的苦衷。
皇权之下,他与我皆是蝼蚁。
两家富贵、数百人命,也不过是帝王一句话的事情。
若他听我的早些成亲,便可让我免去这无妄之灾。
伸手抓过玉佩,将他摁在墙壁上亲。
他嘴里嘟囔着昭瑜不可如此。
却不挣扎,也不推开我。
我扬手扇他两巴掌。
拒绝就要拒绝得彻底,说不要就不要,伸什么舌头。
两块鸳鸯玉佩在他面前摔得稀碎。
我多一个眼神没给他,也没留句祝福的话给他。
任由他低低悲戚地喊着: 昭瑜,昭瑜。
唉。
我叹息一声。
真可惜。
邱之源长得真的很俊俏,身边也没通房,没小妾,洁身自好得很。
我费了好些心思,装得贤良淑德,才让他上钩,哄着他跟我私定终身。
可惜装过头,让皇后给相中我,赐婚给她的侄子楚天琅。
说起楚天琅这浪荡子,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撇去他从小没有母亲之外,简直就是个败类、禽兽,说他是猪狗,都侮辱了猪狗。
说起这样子的人,都觉得脏了我的嘴。
可偏偏这种肮脏东西,他即将成为我的夫。
一脚踢开房门,丫鬟们早退避三舍。
我院子下有一间石室,我沿着台阶走下,铁锅里粗大的棉线烧得正旺。
照着三个哥哥紧张惧怕的脸。
妹妹,下手轻些,给哥哥留条命,别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呵……
又气又恨又能如何,总不能把三个亲哥打死。
不过……
三个哥哥不能打死,要楚天琅死的方法却有很多。
我与楚天琅的婚期定在十月。
皇后赏赐很多,国公府给的聘礼也很多。
这期间楚天琅又纳了两个娇妾,又传出他后院四个妾室有身孕。
加上他前头三个夫人留下的五个嫡子女。
也就是说,我进门就成了十几二十个孩子的嫡母。
我一个人笑得有些癫。
母亲为此发愁,鬓角好似都多了白发。
母亲放宽心,嫁谁不是嫁。他有那么多孩子,就没人催我生了。
换言之,就是不用跟这脏东西同房,也不用承受生育之苦,简直不要太妙。
我的儿啊,都怪我,想着多留你在身边,早知道,早知道……
母亲
有些事情可以与父亲说,却不能与柔弱、多愁善感的母亲说。
事以密成。
嫁人前,我放纵自己,去勾栏听曲。
品着万金难求的茶,心道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这销金窟,我也喜欢。
也是凑巧,楚天琅一行纨绔包下了隔壁雅间。
谈笑间,有人奉承道: 世子爷好福气,那谢家小姐可是个美人呐。
呵,谢昭瑜呀,美则美矣,若不是姑姑赐婚,就她,给我提鞋都不配。
且她跟邱之源定亲好几年,谁知道还是不是清白之身……
楚天琅声音轻浮,又带着嫌弃。
世子爷以后多纳几房美妾,夜夜做新郎。
世子爷,小人有个妙计……
夜夜做新郎?
想得挺美。
2
怕我在国公府吃苦,父母给了很多嫁妆。
陪嫁的人个个善武,亦都是我培养之人。
我并不知晓,楚天琅竟请了邱之源做迎亲友人。也是拜堂进入喜房,楚天琅带着一众狐朋狗友揭盖头闹喜房。
众多人中,我还是一眼便看见了邱之源。
形销骨立、面色发白地站在那儿,双眸紧紧地盯着我。
似有千言万语,踉跄着后退几步。
真可怜,瞧着都有些不落忍。
新娘子害羞了。
什么害羞,怕是心疼旧情人呢。
哄笑声中,有人提议让楚天琅作诗一首。
得应景才行。
洞房花烛夜,利箭挑拨桃红蕊。楚天琅说着得意大笑。
还装模作样挺胯。
有人附和道: 鸳鸯被里成双对,娇娇喊着我的郎。
他们以为我会生气,会脸红。
我只是端正地坐着。
说半天,拿着先人的诗卖弄。
我还以为楚天琅会脱了裤子,让我和大家伙看看,他的利箭到底有多大。
结果就这?
废物。
见我依旧没啥动静。
楚天琅失望地叹息出声: 木头就是木头,一点情趣都没有,走走走,咱们喝酒去。
可惜、可惜……
邱之源被拽走时,频频回头。
与我视线对上,他停住脚步,嘴巴张了张,被人用手臂夹住脖子拖走。
我轻嗤出声。
晚上不论用什么法子,都要把世子带回喜房。
是。
去掉身上的累赘,洗个澡,填饱肚子,国公夫人身边的嬷嬷过来。
说传国公夫人的话,教我规矩。
说什么夫贵妻荣,世子爷如何如何,我都得担待着。
我朝清屏示意,清屏一掌把嬷嬷劈晕。
捆了、堵嘴,找间屋子关起来。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新婚之日,来给我找晦气添堵、试探我的底线,真以为我是吃素的。
楚天琅被搀扶着进喜房,见我懒洋洋地斜靠在贵妃榻上,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
清屏,伺候世子爷洗漱。
臭气冲天,把我屋子都熏臭了。
楚天琅洗漱好,穿着大红亵衣东倒西歪地走出来。
谢昭瑜……
他的手点着我: 木头,无趣。
罢了,明日随我进宫谢恩,往后你安分守己,我亦不会亏待你。若你给我捏酸吃醋上不得台面,休怪我不给你留脸子。
他说着朝外面走。
我跨步拦住他: 世子爷要去哪儿?
当然是去陪慧娘,她柔弱可怜,初入府人生地不熟,你以后多关照她一二,别被那些不三不四的阿猫阿狗欺负了。
我轻笑出声。
今天晚上,你可不能离开。
谢昭瑜,你敢拦我?楚天琅眯着眼,斜视看向我。
眼眸里都是怒火。
什么意思?当然是翻脸。
我打了个响指,清屏立即带着人关门。
谢昭瑜,你什么意思?
我手里拿着麻绳,轻轻的甩着,在他惊愕的目光中笑道: 世子爷觉得我是根木头,无趣,我自然要跟世子爷玩点有趣的。
楚天琅会点武功。
但在我眼里,跟三脚猫差不多。
几下就捆住他的手,把他吊在房梁上。
用力扯掉他的衣服,把他剥个精光。
盯着他胯下三寸啧啧出声: 这么一点点,利箭?
楚天琅怒的双眸赤红,吼道: 谢昭瑜,你找死,放我下来。
我伸手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 世子爷千万不要大声嚷嚷,若是下人听见闯进来,瞧见你这么丁丁点,往后还做不做人呐
3
你到底想怎么样?
楚天琅咬牙切齿。
双眸喷火,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不想怎么样,就是想跟世子爷玩点情趣而已。
我起身拿起烛台走向他。
世子爷有没有听过滴蜡,就是这样子。
啊……
天地良心,我真只想玩滴蜡,但是不小心烧着了。
楚天琅惨叫声中,我快速拿起茶壶泼过去。
本来不大的玩意,似乎雪上加霜,更小了。
楚天琅哭了,眼泪鼻涕的真恶心。
昭瑜,我错了,我不该落你面子,不该说你坏话,求你放我下来,快给我请御医,不行了,我快要不行了,好痛好痛……
见我不搭理他。
他继续说道: 赐婚是皇后姑姑做主,我真没掺和,我也是赐婚圣旨到了才知晓。
我的错,我不该请邱之源一同迎亲,我不该折辱他。
你放我下来吧,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说一,我绝不说二,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站着,我绝不坐着。
没吃过苦的男人就是没用。
手里的暗器射出,麻绳断后,楚天琅摔在地上,他捂着自己的胯呢喃: 完了完了……
好痛好痛,呜呜……
利箭挑破桃红蕊?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指尖还捏着一枚暗器。
楚天琅瑟缩地抖了抖,随即抬手扇嘴巴: 就是这张臭嘴,爱胡说道,娘子……
娘子?我与你可不熟。
世子妃?楚天琅试探性地低唤。
我叹气: 呼……
真是倒辈子血霉,跟这种人有牵扯。
世子妃,我好痛,能不能唤府医过来,要废了。
我翻个白眼: 就那么丁点东西,废不废有啥差别。
走到柜子里翻了翻,找了找出一瓶治烧伤的药。
回头就见楚天琅捡了大红亵衣虚掩着朝门口移动。
你想逃?
不是不是,我就是痛得很……
他头摇成拨浪鼓。
我把瓷瓶丢他面前: 劝你别跟姑奶奶我耍心眼,否则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收拾你。
楚天琅连连保证。
捡起瓷瓶去角落里红烛边抹药,时不时发出嘶嘶的叫疼声。
他是不作妖了,但他那些个小妾开始作妖。
有人心悸,睡不着,丫鬟来请。
有孩子病了,丫鬟来请。
来了四五个丫鬟,只要她们进了院子,我都让清屏带人堵嘴、捆了,丢去给那老嬷嬷作伴。
直至我睡着,楚天琅都没敢吭声。
也没敢到床上睡。
十分有认知地找角落打地铺,呼吸都轻轻的。
早上起来,我看着床上的白色布巾,朝楚天琅招手。
过来。
楚天琅很懂。
自己拿匕首割破手指,将血滴上去,讨好地看着我。
我嫌他埋汰,早饭各吃各的。
装扮好,去给国公爷、国公夫人敬茶,顺便认认府里的其他人。
因为痛,楚天琅走路慢还怪异。
他这个世子爷在国公府好像没什么威信,那些个丫鬟、婆子、小厮的见状,窃窃私语,偷偷低笑。
我朝清屏微微扬了扬脖子,示意她记住这些人。
到时候我好拿这些人开刀。
清屏颔首。
她可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有本事着呢。
父亲、母亲,你们新儿媳妇到了。
4
讨巧卖乖的声音里都是揶揄。
她是楚天琅的二弟楚天骄的媳妇,如今国公夫人的嫡亲儿子,与楚天琅同父异母。
与楚天琅声名狼藉不同,他可是出了名的上进,人见人夸。
我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蠢货。
嫌弃地离他远些。
父亲喝茶、母亲喝茶。
嗯,以后天琅就交给你了,作为妻子,你要教他上进,别整日跟那群狐朋狗友厮混……
国公爷真搞笑。
他作为老子,教了几十年都没能把楚天琅教好。
他居然想把这蠢货甩给我。
父亲,儿媳才疏学浅,恐……
儿子谨听父亲教诲,刻苦上进,早日独当一面,将来带着国公府更上一层楼。
这个蠢东西。
还更上一层楼。
就他这蠢样,带着国公府满门下地狱还差不多。
国公夫人皮笑肉不笑地夸了几句,便让我们起身。
一一给二房、三房、四房长辈行礼敬茶后。
便是同辈给我们敬茶。
楚天骄的夫人娇笑着拿我年纪小说事,说她喊嫂子喊不出口,能不能喊我昭瑜妹妹。
其她人附和着。
我面色如常,看向国公爷就事论事问道: 父亲,皇上比您还小几岁,您是跪呼皇上,还是唤妹夫?
皇上敢应,国公爷敢喊吗?
胡闹。国公爷怒喝。
笑僵在她们脸上。
楚天骄立即站出身道歉: 大嫂,都是我没教好内子,还望大嫂大人不记小人过,莫与她一般见识。
给我戴高帽子?
我当然不会与她们计较,毕竟我是世子妃,将来的国公府女主人。她们不懂规矩,我却不能与她们一样。既然她们不习惯喊我大嫂,要与我生疏着来,那就敬呼世子妃吧,早日习惯习惯,免得将来又因着我年纪小,连礼仪尊卑都忘了。
我的声音不重,却重重敲在在座每一个人心间。
我是将军府嫡女,谢家往祖上数几代,就没出过孬种。
我可以装温厚纯善、不争不抢,却绝对不能因着年纪小而被欺辱。
之前敬茶,只需要弯腰就好。
现在嘛,可得给我跪着了。
谁让皇上已经册封,认定楚天琅世子身份,我跟着夫贵妻荣。
国公爷端坐着没说话。
国公夫人沉着脸,皮笑肉不笑道: 礼仪尊卑不可废,你们跪着敬茶吧。
他们敢敬,我就敢接。
楚天琅得意洋洋,接茶杯的时候还朝我挤眉弄眼。
别人的不甘、怨恨,他眼瞎到一点看不见。
收拾收拾,进宫谢恩吧。
国公爷说完,起身就走了。
当家人一走,碎嘴子就开始冷言讥讽挖苦。
国公夫人冷眼旁观,不阻止也不呵斥。
走了走了,人家是世子妃,我们可得罪不起。
世子爷,几位婶婶说回家?是离开国公府回她们自己的家吗?
据我所知,国公爷几兄弟早已分家,但是几房还赖着没搬走,对外依旧自称是国公府的人。
对哦,几位婶婶是回自己家吗?楚天琅十分认真且热情道: 几位婶婶,搬家的时候知会一声,侄儿定来帮忙。
楚天琅和我离开大厅,我还听到有人愤怒地说: 大嫂,你看看这小蹄子,才进门第一日,就给我们排场吃,往后这国公府哪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
比起国公府里的唇枪舌战,皇后娘娘就格外温和慈爱,先是夸我将门虎女,又给了不少赏赐,最后才让我好好管楚天琅。
太子殿下到。
皇后脸上的笑容微凝,随即便笑着看向门口。
太子,先皇后之子。
与楚天琅一样死了亲娘,继母当道。
国公夫人养废楚天琅。
皇后也有自己的亲儿子。
国公夫人、皇后当年还是闺中好友。
而不凑巧先皇后、先国公夫人也是手帕交,也是前后脚病逝。
可真是太凑巧了。
我看向身边的楚天琅,原本没骨头似的他居然慢慢坐直身子。
……
天爷。
我怕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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