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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曲晏乔雨薇的言情小说《山神祭坛小说免费阅读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我皆风月”所主要讲述的是:接女儿回家我接到了租客阿姨的电她抱怨说有个长得很好看的神经病突然闯进家把他们赶还说这是他的房话音刚熟悉的声音自听筒传带着惯有的骄矜: 你怎么把房子租出去了?你、你知不知道他们把我的房间糟蹋成什么样了?还这群人把你之前给我做的小窝都扔……所以你知错了没?算你现在在哪?我听出来是五年前那只被我救下、最后又负气离开的小狐1.我没想到曲晏还会回毕竟当初带着乔...
主角:曲晏,乔雨薇 更新:2025-07-20 06: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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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怨说有个长得很好看的神经病突然闯进家把他们赶走。
还说这是他的房子。
话音刚落,熟悉的声音自听筒传来。
带着惯有的骄矜:
你怎么把房子租出去了?你、你知不知道他们把我的房间糟蹋成什么样了?
还有,这群人把你之前给我做的小窝都扔了。
……
所以你知错了没?
算了,你现在在哪?
我听出来了。
是五年前那只被我救下、最后又负气离开的小狐狸。
1.
我没想到曲晏还会回来。
毕竟当初带着乔雨薇离开时,这人曾放下狠话说绝对不会原谅我。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他们有交集了。
大概是沉默时间有些长。
曲晏有些不高兴: 怎么不说话?
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斟酌着语句: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对方似乎一怔。
你什么时候变得——
他有些气恼,却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又生硬地拐了个弯:
没什么。你、你怎么没有把那块玉石带在身上?
玉石?
我回忆了下。
这才想起很久之前为了报答救命之恩,曲晏给过我一块小玉石。
他让我随身带着。
说要是我遇到了危险,他就能很快赶到。
这是曲晏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
我很珍视,也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着。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不过是他给乔雨薇打磨玉佩时剩下的边角料。
但沾染上曲晏的妖力,也算是有用。
他信了乔雨薇的话。
又担心我会挟恩图报,便随手把这个扔给我,就当还了恩情。
可那石头没有用。
我也一直都没有等来曲晏。
于是我说: 扔了。
扔了?
声音因惊讶而猛地拔高。
隔着手机,我看不到曲晏脸上的表情。
随之就是沉默。
好半晌后才听到他故作不在意:
扔了就扔了吧。那石头上剩余的妖力不多,估计很快就散了,我重新——
欸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又开始抢别人手机不还了?
租客吵吵嚷嚷的声音打断了曲晏的话。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那边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但曲晏的语速却快了许多:
你的电话号码换了,我回来后一直联系不到你。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接你。
妈妈
还没等我开口,被老师牵着出来的团团就欢快地朝我跑来。
她抱着我的腿不撒手,仰起白嫩的小脸好奇地问:
妈妈是在和爸爸打电话吗?
声音通过听筒清楚地传递了过去。
曲晏的声音骤然一滞,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爸爸?
元姜,你哪里来的女儿?你结婚了?
语气里的怒意彻底压抑不住。
这妖向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
曲晏。
我礼貌地提醒他: 我们五年前就没有关系了。
从离开到再见,已经过去了五年。
但他又不记得人和妖灵精怪的时间流逝是不同的了。
所以在沉寂片刻后,曲晏冷嗤了声。
声音笃定:
乔元姜,你又在骗我。
我不过就是回族地多呆了几日,你就算生气我回来晚了也没必要编出这种拙劣的谎言来气我。
我没打算解释,直接挂断电话。
2.
十岁那年,我捡到一只受伤的小狐狸。
又养到了二十岁。
小狐狸经常受伤,变成人后却格外娇气。
要不是为了帮你赶走那些人,我才不会浪费这么多灵力
长相精致的少年气得直瞪我,委屈嘟囔:
本来身上的伤都快要好了,现在强行变成人后更严重了。
我自觉理亏,好声好气地哄他。
曲晏嘴刁,我就去学做好吃的药膳。
他觉得买来的小窝睡得不舒服。
我就重新做了个窝,又将省吃俭用买来的礼物放了进去当做装饰。
但小狐狸好像都不太喜欢。
他对我极为冷淡,又总能挑出各种毛病来。
我以为是性格如此。
直到我撞见曲晏兴高采烈地收下乔雨薇做废的甜品。
我做得不太好。要不你还是别试了吧。
乔雨薇说着,作势就要夺过那个烤焦了的小蛋糕。
可曲晏护得很好。
很好吃。
琥珀色的眸子变得亮晶晶。
他抿了抿唇,隐在黑发下的耳垂红得像是快要滴血。
却又依旧笨拙地安慰着乔雨薇:
我很高兴,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我站在不远处,突然就想起前几天那个被随意扔进垃圾桶的生日蛋糕。
我花了很长时间去练习画出那只小狐狸,甚至不小心烫伤了手。
可曲晏说太甜了。
他不喜欢。
后来我又知道,原来那天曲晏变回人不是为了替我挡下砸来的椅子。
而是因为本家来的人里正好有乔雨薇。
他想去见乔雨薇。
却没想混乱中又不知被推了一把,正好就挡在了我面前。
伤势加重后的曲晏趁机留了下来。
因为我姓乔。
是乔雨薇同父异母的姐姐。
可他又不能直接去找乔雨薇。
因为他受了伤,还有仇敌没有解决,那样会给她带来麻烦。
——曲晏喜欢乔雨薇。
——而我恰好是一个很好用的垫脚石。
这些真相是我在磕磕绊绊经历了一些事后才恍然大悟的。
可当初动心得太快,反应得又太晚。
以至于吃了很多苦头。
3.
租客说曲晏没待多久就离开了。
可屋子里不少东西莫名其妙就坏了。
好在他给了钱。
这年轻人长得倒是跟明星一样,就是脑子有问题。
租客阿姨和我抱怨着,又叮嘱: 我看那个人走的时候脸黑得不行,小乔你还带个孩子,出门的时候当心点啊
我应了声好,又给阿姨多减了房租作为赔偿。
心里却不觉得曲晏会来找我。
晚上是和陈简何的例行视频聊天。
今天团团——
刚说了四个字,声音就瞬间卡在喉咙里。
我目光诡异地看着屏幕上出现的画面。
陈简何似乎还没发现视频已经接通。
手机放在桌上。
他单手撑着桌面,倾身去拿什么东西。
镜头角度微妙地对着上半身。
浴袍的衣襟随着动作松散开来,隐约露出紧实饱满的胸膛。
未干的水珠沿着绷紧的腹肌线条缓缓下坠。
最终隐没在松垮的浴巾边缘。
贴得很近。
这是一个极易令人遐想的角度。
我正欣赏着,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冷静的黑眸。
我……
抱歉。
陈简何最先开口道歉: 是我失礼了。
我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向来这样。
自打认识陈简何起,我就很少看到他有不得体的时候。
即便是在酷热的夏季,这人也穿得严丝合缝。
扣子紧扣到最顶上一颗。
就连晚上活动时,他都会关上灯,然后礼貌地问我一句可以吗。
身材如何全凭手感。
也是因此,我和陈简何结婚三年了都还不熟。
没事,我善解人意地移开视线,你需要换身衣服吗?我可以等一会的。
一片寂静。
我在酒店。
陈简何的声音莫名低了许多,耳根子还有些红: 出了点意外,带来的衣服全都湿了。
我了然点头: 那就这样吧。
嗯。
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陈简何很快面色如常。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往下瞥,和他说着团团的事。
我和陈简何是协议结婚。
那时我需要钱和权。
而陈简何需要一个妻子来照顾团团。
一拍即合。
团团很皮。
在谈到团团时,那人冷峻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不少: 她又只爱缠着你。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了。
我摇头: 没有,团团很听话,而且我也很喜欢她。
这是实话。
有时候我甚至都觉得团团是我的亲生女儿。
陈简何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
例行汇报结束。
我刚要挂断电话,陈简何突然叫住我。
怎么了?
你……
他停顿了下,像是若无其事: 你最近有遇到什么事吗?
遇到事?
我下意识觉得陈简何是在问乔家的人有没有来找麻烦,摇了摇头。
不知是否错觉,陈简何镜片后的眸光似乎暗了几分。
但他最终什么都没问出口。
只是轻声: 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事都可以和我说。
我很快就回来了。
我没留意到陈简何的异样,朝着他笑了笑:
好,我知道了。
4.
一连三日风平浪静。
我并不觉得五年过去了,曲晏还会和我有什么瓜葛。
于是也就没将那天的事放在心上。
早上送团团去上兴趣班,小姑娘还嘀嘀咕咕说爸爸不好。
爸爸怎么就不好了?
我帮她穿好衣裳,随口问了句。
因为他一直不回家啊团团撅着小嘴。
肉嘟嘟的下巴搭在我肩上,她小声又理直气壮: 爸爸回来后就是爸爸陪我去上学,这样妈妈就不用这么早起来了。
妈妈多睡会儿,爸爸不用睡
看向我的目光充斥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心疼。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心想总不能早上赖床的样子被这小丫头看到了吧。
最后只好胡乱找个话题糊弄过去。
可刚出门,团团原本笑嘻嘻的小脸瞬间严肃了起来。
我今天不想去兴趣班了,妈妈我们还是回去吧
她扭头拉着我往回走,却依旧没来得及。
这就是你的女儿?
熟悉的声音响起。
曲晏不知何时出现在我们身后,一错不错地盯着我。
然后目光缓缓下移。
他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
拧着眉随意瞥过跟炸毛小猫一样警惕瞪着他的团团后。
容貌昳丽的少年莫名松了口气。
语气愈发不满:
你果然是在骗我。这小丫头身上没有你的气息,她才不是你的女儿。
你胡说我就是妈妈的亲生女儿
团团愤怒地要冲过去。
我连忙把她护在身后,一时也没注意到团团话里的亲生两字,只冷冷地看着曲晏: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曲晏前三个字还是冒着火的,后面的语气却在对视中逐渐弱下来,……就是不高兴。
他抿了抿唇,视线不自然地低垂。
又很快忍不住烦躁了起来: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我撒谎?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该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明明是你先弄坏了那只傀儡狐狸,还没有和我道歉。
曲晏曾经做过一只傀儡狐狸。
他做得很用心。
向来娇气怕麻烦的人一点一点专注又认真地雕刻着。
偶尔被我撞见了,曲晏就极为慌张地藏起来,支支吾吾。
我以为这是他给我准备的生日惊喜,就配合着他假装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曲晏忘记收拾。
我想着帮他放好。
结果东西刚拿起来,曲晏和乔雨薇就进来了。
原本对着乔雨薇时的笑容倏然僵硬住。
曲晏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
他一把夺过那只傀儡狐狸,脸色难看得吓人:
谁允许你碰我东西的?
我手足无措地想和他解释。
可乔雨薇却突然轻笑:
这就是阿晏你说要送给我的小狐狸吗?是挺可爱的,不过姐姐你怎么随便弄脏别人的东西呀?
弄脏?
我想反驳。
却在对上曲晏冰冷的目光时张了张嘴,吐不出半个字来。
我永远记得那天曲晏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让他厌恶至极的陌生人。
最后那只曲晏精心准备了很久的傀儡狐狸被扔进垃圾桶。
他说脏了就不要了。
也是自那天起,曲晏开始和我冷战。
一直到他带着乔雨薇离开。
我向你道歉?我压下怒意,捂住团团的耳朵后扯起一抹嘲讽的笑,谎话说多了,哄得自己也就当真了?曲晏,你扔掉的那只傀儡狐狸真的是我弄坏的吗?
我……
他被我堵得一时说不出话,只能生硬地岔开话题:
那你是在生气我带着雨薇离开吗?可我后来也让人带话给你了,雨薇身体不好,族地有灵药能治好她的病,等她身体恢复好我就回来了。
可你没有等我,还把房子租了出去,我给你的石头也扔了。我回来后找不到你——
乔元姜,你到底在气什么啊?
说到后面茫然又委屈。
曲晏意识不到自己的错。
因为以前无论他做了什么,最后我都会包容他。
以至于到了现在明知道我有气。
可理直气壮的依旧是曲晏。
而曲晏后来有没有真的让人带话给我,我也不知道。
因为第二天我就被本家的人带走了。
乔家信奉大苍山山神。
每隔五十年都会献祭一位族中最优秀的少女。
这次轮到了乔雨薇。
可她被曲晏先救走了。
乔家素来疼爱这个小女儿,索性就把我扔到了山里。
谁都没料到我会拼命活下来。
我没有生气。
话音刚落。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曲晏眼底亮起。
他下意识朝我走近,又像从前那样习惯性同我抱怨:
我就知道你才不会真的和我生气。元姜,我想吃你做的饭了。明明都姓乔,那些乔家人——
我也没必要和你生气。
我平静地打断,抱着团团后退了几步:
五年前我们就没有关系了。我救过你一命,后来你也算帮过我几次。我照顾过你一段时间,你离开时就留下那盒宝石作为报酬,总的来说也算两清。
我也没有骗你。我的确已经结婚了,团团就是我的女儿。
5.
不可能。
眼底的光亮重又被吞噬。
曲晏勉强扯起一抹苍白的笑。
他近乎失态地拽住我的手,目光执拗:
你不可能和别人结婚的。乔元姜,你又在撒谎了你明明喜欢——
凌厉的拳风打断了曲晏的话。
没等反应,我就被拽着跌撞入一个清冷香味萦绕的怀抱。
而原本气鼓着脸的团团在扭头看到来人时,高兴地扑了上去:
爸爸
精悍的身躯被昂贵的西装包裹着。
陈简何面无表情地看向曲晏,用词依旧礼貌得体:
请你,离我的妻子和孩子远点。
可周身戾气瞬间迸发。
像极一只被侵占了领地的凶兽。
我缓过神来有些讶异: 不是说还有几天才回来吗?
这几天总有些不安,工作时也没法专注,所以干脆就提前了。
眉眼间的冰雪消融了几分。
陈简何单手抱起团团,另一只手克制地虚护在我腰间,低声:
没事吧?
他是谁?
两道声音近乎同时响起。
我顿了下,朝着陈简何摇了摇头: 没事,你来得很及时。不过被这么一打岔,团团赶去上课的时间就有点紧了。要不我去和老师解释一下?
乔元姜
曲晏死死盯着陈简何搭在我腰间的手,眼眶不知何时红得厉害。
他咬着牙:
我在问你他是谁
我以为我解释得已经很清楚了。
我握住了陈简何的手,心莫名就定了下来:
我结婚了。这是我的丈夫,是我法定的伴侣,更是我孩子的父亲。你还需要知道什么?
曲晏的瞳孔剧烈收缩,像是被这些话狠狠刺中。
他茫然地看着我。
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很轻:
那我呢?
我没听到。
姜姜。
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过分亲密的称呼惹得我耳尖发烫。
陈简何从未这样叫过我。
我仰头看他,却撞入一片细碎的笑意中。
他说: 那我们一起送团团去兴趣班。
你不用休息下吗?
注意到这人眼下的青灰。
我脱口而出道。
陈简何一愣,眼底笑意更浓。
他反手握住我的手。
指腹一寸寸摩挲过掌纹,最后十指紧扣。
我很高兴姜姜在心疼我。
他轻声,意有所指地瞥过曲晏: 可惜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阳光透过叶片洒落。
曲晏的脸在阴影中忽明忽暗,正面无表情地和陈简何对视着。
突然想起曲晏的身份。
我的心莫名一紧,下意识挡在父女俩的面前。
假装若无其事道: 我们走吧。
许是察觉到了我眼中的警惕,曲晏原本圆润的瞳孔骤缩成针。
他僵硬着身体,一声不吭。
只是在错身经过时。
这人突然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你在怕我伤害他们?
语气肯定。
他偏过头,嘲讽似的扯起唇角: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乔元姜,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语气恶狠狠。
像是恢复成了以前我所熟悉的高傲模样。
那样最好,我脚步没停,更没看他,我希望你和乔雨薇锁死,一辈子都别来打扰我。
没有得到回应。
6.
陈简何并没有多问有关曲晏的事。
他只是礼貌询问: 需要帮忙吗?
在我婉拒后,他点了点头又问:
今天想吃什么?
意料之中的体贴。
却也可以用疏离来形容。
这其实是我一开始就提出想要的状态——
互不干涉太多。
然后在合适的时机分开。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种恰到好处的分寸出现时,偶尔会伴随着一股失落感。
很淡。
却不容忽视。
我分神地盯着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人看。
厨房是半开式的。
淡粉色的围裙下摆堪堪遮到大腿中部,露出熨烫笔挺的西装裤。
这条围裙本来是我买给自己用的。
结果我连进厨房的机会都很少。
陈简何不喜欢家里出现外人。
所以除了日常打扫外,很多事都是他亲力亲为。
细细的带子勾勒出精瘦的腰身。
袖口挽到手肘。
线条分明的小臂肌肉随着切姜丝的动作起伏。
陈简何的动作不紧不慢。
许是我的视线有些过于灼热。
他停了手,抬头看我: 是饿了吗?马上就好。
被抓个现行的我轻咳了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
我来帮你吧。
没关系——
可话音刚落。
水龙头突然迸溅,水花猛地打在陈简何身上。
他大概也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
愣怔了几秒后。
陈简何看了眼手上的面团,原本冷淡的嗓音染上几分无奈:
那就麻烦你了。
我来
我伸手想解开围裙,却被他拦下:
不用那么麻烦,你替我擦一下就好。
水珠顺着发丝滚落。
我连忙拿着毛巾去擦。
可越擦越不对劲。
被水浸透的布料变得半透明,紧贴在胸膛上。
鼓鼓囊囊的胸前透着两圈粉色。
顶着围裙边若隐若现。
我一直都知道陈简何的身材很好。
可那都是晚上关灯后偶尔几次的触碰。
这种近距离的视觉盛宴还是少见。
怎么了元姜?
一声元姜拉回我跑远的思绪。
我压下愈演愈烈的心跳,慌乱中随意扯了个话题: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我那件毛衣不知怎么就坏了。
自从和陈简何结婚后,我衣柜里的衣服大多都是他准备的。
每一件都异常合身。
看风格应该还是出自同一个设计师。
刚开始我还不好意思,想说我可以自己买。
可仅仅是穿了几天陈简何给我准备的衣服后,我就穿不大习惯以前的那些。
那些衣料触肤生温,手感极佳。
陈简何说是朋友的赠礼。
想来应该是不便宜的。
他又安慰我: 团团一直都想和你穿亲子装。
小孩皮肤娇嫩,连我都觉得穿不舒服的衣服更不能给团团穿了。
最后我厚着脸皮接受了。
只是每次穿时都格外爱惜。
然而没想到,那件我很喜欢的米色毛衣还没穿过几次就坏了。
左手的袖子像是被人裁剪过一般,齐整地少了一大截。
我突然记起那天见到曲晏时我就穿着这件米色毛衣。
而他又正好拽住了我的左手。
肯定是那只狐狸搞的鬼。
我又气又心疼。
谈起这件事时还忍不住抱怨。
你很生气那件衣服被弄坏了吗?
陈简何问着,眸色微沉。
我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句当然。
我都没穿过几次呢
越想越气。
也没注意到陈简何沉默了下来。
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坏了就扔了吧,正好腾出些位置来放新衣服。
不等我开口,陈简何突然俯身。
佛手柑的香气混着水汽瞬间扑面而来。
元姜可以帮我擦下头发吗?
啊?好。
我抬起手,却瞥见陈简何脖间戴着的那条项链随着动作从衣领间滑出——
是一枚小巧精致的女式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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