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迢迢怎么读讲述主角沈修尧宝儿的甜蜜故作者“顾妍一”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被山匪掳走我被调教成了一个荡只要有男子靠我便会襦裙尽裙摆轻舞散发出阵阵迷人异我从人人称赞的上京第一才顷刻便沦落为踩入泥里的玫被千夫所被万人唾为了家族百年清一向疼我的娘亲抹着泪递与我三尺白劝我要为家中姊妹着我不一向称我为明珠的爹爹就强行要将我摁入池中溺可我又有什么错?该死的并不是我1早听人李县城外三十有一伙神出鬼没的山他们个个魁...
主角:沈修尧,宝儿 更新:2025-07-21 04:5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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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男子靠近,我便会襦裙尽湿,裙摆轻舞间,散发出阵阵迷人异香。
我从人人称赞的上京第一才女,顷刻便沦落为踩入泥里的玫瑰,被千夫所指,被万人唾弃。
为了家族百年清誉,一向疼我的娘亲抹着泪递与我三尺白绫,劝我要为家中姊妹着想。
我不从,一向称我为明珠的爹爹就强行要将我摁入池中溺死。
可我又有什么错?
该死的并不是我
1
早听人传,李县城外三十里,有一伙神出鬼没的山匪。
他们个个魁梧壮硕、青面獠牙。
最重要的是,他们中有一位从药王谷叛出的毒师,最爱用女子的身子做研究,让这些女子来满足男人们藏匿于心底的各种性癖。
初听人言,我和姊妹们都被吓了好大一跳,连着做了好几夜的噩梦。
恰逢年后省亲,李县是前往外祖家的必经之路,妹妹们胆子小,纷纷哭喊着绕路走。
娘亲绞着帕子,也是满脸的惧意,最后还是迈着沉重的步子去找了爹爹。
不知娘亲是怎么劝说的,一向儒雅的爹爹那天发了好大的脾气。
书房里先是传来杯子落地后四分五裂的清脆声响。
后又传来爹爹怒不可遏的声音: 怎会护不住?本相从前也是上过战场的年轻时,君子六艺成绩年年在世家子弟中名列前茅。
区区捕风捉影的山匪,是不是真的还难说,若真是遇到了,本相便替百姓除害,收了这群乌合之众。
若这伙人真有传言中这般骇人,官府又怎会任他们逍遥法外?谣言止于智者,你身为丞相夫人,怎能这般无脑,以讹传讹
因为爹爹的一意孤行,我们最终还是踏上了这条通往深渊的道路。
确切地说——
是专属于我一个人的深渊。
爹爹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身手确实不凡。
可是他老了,比不得那群恶匪灵活,府中家丁也比不得战场上的士兵,护不住那么一大家子。
好在官府的援军来得及时,救下了大家。
只有我,混乱中跌下了马,被恶徒挟在腋下带进了山林。
2
我不敢回忆起那无间炼狱般的三个月。
只记得自己曲意逢合,忍着恶心去讨好那些男人,终于找了机会逃出来。
深山老林中,我不敢走有痕迹的小路,只能远远地跟着溪流走,昼伏夜出,最后晕倒在了官道上,被路过的长庆侯救了回去。
原以为回家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却不想是船到桥头自然沉。
那三个月里,匪人中的毒医给我用了好些药。
导致只要有男子靠近,我便会襦裙尽湿。
裙摆轻舞间,还会散发出阵阵迷人异香。
爹爹娘亲从最初的怜惜心疼,到后来的异样嫌弃,也不过只用了短短半年的时间。
接下来的这两年,我在府中受尽白眼与苛待。
即使是最热的三伏夏天,我也穿着六层厚厚的裙裳。
为了捂死这个消息,我一个堂堂右相嫡小姐,身边连个端茶倒水侍候的人都没有,吃食也是让人送到院门口。
娘亲将我的院子封为禁地,让所有人像避瘟疫一般避着我。
直到三妹妹成亲时,我才被允许悄悄在阁楼上观礼。
看着花容月貌、笑逐颜开的三妹妹,我也不自觉地打心底里为她高兴。
可随即心中便涌起无限荒凉。
我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了,永远是家人讳忌莫深的禁忌,永远是这般一眼望到头的生活,永远见不得光。
还有三年前将我从那无边地狱救上来的少年,或许我再也没机会与他见上一面,亲口说上一句谢谢……
没等我伤春悲秋结束,一个更大的惊雷便炸在了我的头上。
右相,就是那个陆丞相,他的大女儿陆迢迢三年前被那群土匪破了身子,据说现在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活脱脱的一个荡妇……
听说她身上经常擦着发情的香,专门勾男人呐。
前两天成亲的是她妹妹吧,也不知道那么多勾人的手段,她妹妹有没有学上几招嘻嘻嘻……
谣言不知从何而起,蜚短流长。
十三岁以前,我是人人皆赞的上京第一才女,销声匿迹三年后,我成了踩入烂泥里的玫瑰,众人口中的上京第一荡妇。
爹娘看着跪在堂下的我,眼中满是疲惫,仿佛在看一件难以处理的旧物——留之无尽麻烦,弃之心中可惜。
3
我不知他们相继出去讨论了什么。
再见面时,娘亲吩咐下人在我房中挂好了白绫。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这个疼了我十多年的女人。
虽然已经三十来岁了,但岁月却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依旧肤白貌美。
那双与我一般无二的多情凤眼此时肿成了核桃,眼眶中还时不时地冒出泪花。
她紧握住我的手,泣不成声。
宝儿,很快的,不会很痛苦,你别怕,娘亲会一直陪着你。
即使是被那些恶心的男人压在身下、腥臭的鼻息喷洒在我颈肩时,我都没有此时此刻那么绝望。
我忍着哭腔: 为什么?
娘亲哭得更凶了: 宝儿,你总要为家中姊妹着想啊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上牙死死咬住颤抖的唇,却更是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更糟糕的的是,随着我的情绪波动,两腿间渐渐潮湿黏腻,空气中再次弥漫出那股厌人的异香。
娘亲也闻到了,哭声一顿,蹙着秀眉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随后松开了我的手,自以为悄无声息地离我远了一些,眸中闪过一丝嫌弃。
我冷笑看着她的动作,薄唇轻启: 嫌我脏?
别忘了,那天若不是我去拉你,今天处于这般境地的就是你了。
3
原本摔下马车的是娘亲。
为了救她,我跳上旁边的马,一把将她拉了上去。
不等我坐稳,马儿便被冲过来的山匪刺了一刀。
我被颠了下来,娘亲则死死抓住缰绳,尖叫着被马儿带走了。
或许是我的笑容刺激到了娘亲,她红着脸,愤愤地扇了我一巴掌。
你在怪我?
若那天被抓走的是我,我当晚便死在那个林子里,即使是死,我也要保全我的贞洁
你说你还回来干什么?白白污了相府的名声
我心中一片寒凉,这便是生我、养我的娘亲,这便是我从马蹄下救上来的娘亲。
大喊叫骂结束后,娘亲脸上再次浮出愧疚,捉着我的手又开始哭。
宝儿,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吧,我们得认命。
女人命苦,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贞洁名声,下辈子娘亲一定保护好你……
我将眼眶中的泪水憋了回去,咬着牙犟道: 错的不是我凭什么要我去死
我偏不
我话音刚落,门便被一股大力推开。
爹爹愤怒的脸赫然出现在门口。
我怎么养出了你那么个自私又不自尊自爱的孽障
我怎么不自尊自爱了?被掳走是我的错吗?难道不是您一意孤行的结果吗?你种下的因,凭什么要我来承担这苦果
爹爹一张脸涨成猪肝色,三两步上前揪住我的胳膊往外面扯。
从小学到大的《女训》《女戒》都学到哪儿去了?书上就是教你这般和爹娘顶嘴、知错不改的吗
爹爹师从清河崔氏太公,哪怕在兵痞子堆里打了一圈滚,也依旧最是儒雅讲礼。
三年前,他还在各种宴上骄傲地将我介绍给其他叔伯,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大女儿,是他捧在手心长大的宝珠。
但现在,他面目狰狞,一心只想除掉我这个丞相府的污点。
我咬着牙挣扎: 我、没、错
错的是你们,那群山匪坏事做尽,却至今逍遥法外,你们不去抓了他们来杀,反而来为难我
你一个不知朝堂事的蠢笨女子懂什么三从四德没学过吗?在家从父都不知道吗?
我挣扎得浑身冒出了汗,那股异香弥漫到整个院子里。
爹爹的脸色越发黑沉,狠心将我拖到池边,将我的头摁向水中。
耳边只剩女人的哭泣声和哗啦啦的水声。
池水争前恐后地涌进我的嘴巴、鼻子、耳朵……
我的脑子因为呼吸不过来而被憋得昏沉起来,四肢渐渐脱力,身边的声音也渐渐变远。
就在我满心绝望、只以为自己逃不过这一劫时。
一声住手将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我获救了。
没等我意识完全恢复,便彻底晕了过去。
4
再次醒来时,我已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喉中干涩酸苦,我本想撑着去够床头小桌上的杯子,却不想身子才稍稍一动,后颈连着脊背、小腹都刺痛无比。
我挣扎了半天,也就堪堪移动了一点点,还出了一身的汗。
闻着渐渐浓郁的异香,我逐渐自暴自弃,泪流满面地瘫软在床上。
身旁传来声响。
一个剑眉星目、面若冠玉的男子入了我的眼帘。
是多年前救我一命的长庆候——沈修尧。
他又救了我?
沈修尧左手拿着刚才我拼尽全力也够不到的水杯,右手插进我的脊背下将我上半身抬了起来。
被灌下两杯水后,我终于有了一些力气,自己用手撑着床铺立住,男人也顺势收了扶住我脊背的大手。
温暖干燥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尖,腿间早已黏腻潮湿,周围也渐渐生出丝丝缕缕的异香。
更加难堪的是,感觉到后背的那一片温热消失后,我竟抑制不住地想要朝他那边靠去,身子也越发娇软无力起来。
看着这张时时会出现在我梦中的俊秀容颜,我生怕自己露出不雅的动作,或是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我暗自掐了一把手心,急道: 你出去
沈修尧刚刚想要坐下的动作一愣,如墨的眉头蹙在了一起,却依旧好脾气地解释道: 抱歉,刚刚我在外面听到声响,怕你有什么意外,便不顾礼节地进来了。
我常年在边疆,所以侯府也没有丫鬟侍候,你暂且忍耐一下。
看我紧紧咬着下唇,他或许是误以为我在难堪,毕竟他刚刚撞破了一场荒诞的家丑。
斟酌片刻,他谨慎开口: 原本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该出手,但陆大人仿佛对你的误会有点深。
想到那冷漠的爹娘,我心中一片荒凉,哪里是误会有点深,是不死不休。
他又道: 在下倒是有个法子可以暂时保下陆姑娘。
我收回毫无神采的目光,直愣愣地看向他。
只见他神色认真,一字一句道: 嫁给我。
5
我的眼皮顿时彻底撑开,一双凤眸都快撑成了杏眼。
控制住自己残存的理智,我艰难地吐出断断续续、不甚清晰的字节。
为什么,要帮我?
你可知旁人是如何说我的?说我是、我是……
是了半天,我也没能将那等污言秽语讲出来,反而涨红了脸颊。
只见眼前这个传闻中手段狠辣,冷酷无情的男人,缓缓绽出一个笑容。
我仿佛看见漫天的乌云都散开了,太阳初露头角,阳光倾泻而下,雪山渐渐消融。
在我怔愣中,温润好听的男声穿透耳膜,传到我的脑海中,传到了我的心里。
不知外人如何评价,但前几日在贵府二小姐出阁礼上我曾远远地见过陆姑娘一面。
一见知君即断肠。
寤寐思服,辗转反侧。
说完孟浪的话,他又恢复了一脸正经的模样。
你愿意嫁我吗?
我心脏狠跳了两下,早已不敢对上他炙热的目光,强撑着浆糊般的脑子思考,最后咬牙应道: 我想活着。
事情进展得比想象中的顺利。
我原本还怕父亲会阻拦,却不想沈修尧直接进宫请了旨。
有着赐婚圣旨的庇佑,爹娘只能忍着所有人异样的眼光帮我操办婚事。
该有的嫁妆丝毫不少,皇帝还添了一些,真真构成了十里红妆。
明明是喜事,但阖府上下毫无喜色,人人都是眉头紧锁,愁容满面。
娘亲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在镜前描妆,拿着木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我的长发。
宝儿,这沈家大郎怕不是个好归宿。
听说他字硬,生生将他爹娘舅舅都给克死了,长得也是一副冷心冷清地模样,哪儿会疼我娇滴滴的宝儿呢?
我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哪里有我的好归宿?阴曹地府吗?
娘亲手上动作一顿,与铜镜中的我视线交汇。
那双凤眸霎时间就红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恨我。
可是怎么会有当娘的不心疼自己孩子的呢?这世道对女子尤为苛刻,娘也是怕你遭受世人的异样眼光和闲言碎语,怕那些人直直地戳你心窝子
那样痛苦的生活,还不如早早死了落得干净
我听得烦躁,也不想一遍遍地去强调错的不是我我一点都不想死,犹自取了盖头盖上,让丫鬟扶着出了门。
我不懂,我明明是受害者,可世人却将尖刀都对准了我。
就连亲生爹娘也觉得我有错。
错在不该活着。
凭什么?
6
送亲队伍锣鼓喧嚣,唢呐声响彻云霄。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花轿里,只觉眼前的一切都不够真实。
沈修尧真的喜欢我吗?
他那天的话模棱两可,到最后我也不知他清不清楚我的事。
今晚还是要与他说清楚
若是他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以我这破败的身子,能在这世俗的压迫下艰难活着就行,怎么还敢奢求爱情?
到时候能有一个偏僻院落够我容身就行。
许是沈修尧的吩咐,这场婚礼的步骤被简化了许多。
天还未完全暗下,沈修尧便进了喜房。
我透过盖头下面,看着那双黑色靴子一步步向我靠近。
温暖如阳光晒过稻草般的气息将我笼罩,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娇软起来,脑子也渐渐迷蒙。
沈修尧仿佛没闻到那股子弥漫在空气中的异香,抬手挑起了盖头。
我下意识地掀起眼帘,对上那双淡漠的眸子。
几乎是瞬间,那眸中的淡漠便尽数散去,换上了惊艳之色。
正当我心中尴尬时,他却已经勾起我的下巴吻了下来。
那双常年舞刀弄枪的大手上布满老茧,扶过我肌肤时带起阵阵颤栗。
两腿间似有暗流涌动,臀下早已一片冰凉,鼻尖嗅到那股馥郁芬香时,将将情动的我仿佛被浇下一盆凉水,脑子瞬间清醒。
我推了推正在我胸前动作的男人,破罐破摔般地开口: 三年前,我,我的贞洁就已经没有了,这具身子脏透了……
这一开口才发现,原本温婉的嗓音早已变调,每一个字都仿佛饱含委屈,又带有几分引人深入安慰的娇气。
男人猛地捏紧我的手腕,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耳边: 别怕,我会疼你……
身下是满床的枣生桂子,身上是诱人沉沦的身体。
我终于放下心中最后一点纠结,彻底沉溺于他的怀中。
7
成亲后的生活恬静而平淡。
偌大的侯府只有我和沈修尧两个主子,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与勾心斗角。
为了避免外人对我的恶意,沈修尧总是不胜其烦地叮嘱我不要私自出门。
想到沈修尧,我心中总会涌起无限柔情蜜意。
只觉这人哪儿都好,就是精力太好,不仅晚上要,每天早上上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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