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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毛毛”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洗砚》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刘祀江怜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及笄那爹退了我与谢家二郎的婚将我许配给烧火房的家别看刘祀现在他可是仙师钦点的将将来必成霸后这个只会烧火的穷小成了名震天下的大将可仙师也没有算将军会为了救自己的心上砍下我爹的人向敌军投他的心上是我们家的养江1家祠刘祀对我毫无愧意: 秦岳父疫疾缠我让他早点安息不好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在战场上只有送死的既然如我用...
主角:刘祀,江怜 更新:2025-07-21 06:3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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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刘祀现在穷,他可是仙师钦点的将星,将来必成霸业。
后来,这个只会烧火的穷小子,成了名震天下的大将军。
可仙师也没有算到,将军会为了救自己的心上人,砍下我爹的人头,向敌军投降。
他的心上人,是我们家的养女,江怜。
1
家祠上,刘祀对我毫无愧意: 秦音,岳父疫疾缠身,我让他早点安息不好吗?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在战场上只有送死的份,既然如此,我用他一条命,换怜儿和腹中孩子的两条命,也不枉他白死一场。
我抱着父亲的牌位,目眦欲裂地看着他: 你不配提及我父亲。
江怜跪在我面前,哭着恳求: 姐姐你别怪将军,他是怕我和腹中胎儿有所闪失而且,你们成婚三年未有子嗣,父亲也着急呀
她怎么有脸提我父亲?
她是我爹部下的女儿,父亲战死后,母亲改嫁,爹将她收为义女,视如己出。
可此刻,她流着最虚假的眼泪,说着最刺痛我的话语,害死我爹,还想逼走我。
我顿感一阵恶寒,哀莫大于心死。
姐姐,你就容了我吧,哪怕让怜儿做一名妾室也好,将来这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啊
我知道,生米已成熟饭,最先顾虑的不是个人情绪,而是家族颜面。
我冷静提醒道: 怜儿,你有婚约在身,那谢家二郎可不是好惹的。
父亲退了我的婚事后,谢老夫人听闻我家还有一个养女,位同嫡女,便转而与江怜定下婚事,待江怜及笄,也就是今年,将婚事办了。
我的话正好戳中刘祀的痛点,他气得一掌砸烂我爹的牌位。
怜儿怀的是我刘祀的骨肉岂能嫁给谢霁?
怎么,当初你退得,怜儿就退不得?我刘祀绝不答应这桩婚事,除非他想与我决一死战。
我跪下身,一片一片拾起爹的碎片,重新审视这二人。
一个是我用心抚育了十年的妹妹,一个是我同席共枕三年的夫君。
竟是一样的蠢笨,一样的目光短浅,难怪二人会相互吸引。
我和往常一样,平静地为他们理清局势: 陈郡谢氏,百年望族,在中原权势滔天,纵然将军驰骋沙场,可谢霁手里有三十万亲兵,决一死战的下场,无非是两败俱伤。
刘祀负气地哼了一声,反驳道: 三十万亲兵又如何,难道我会怕了他?
他虽是这么说,可表现出的那种自负之态,已然出卖了他心中的忧惧。
我给了刘祀一个台阶: 谢氏求亲,为的是与江南势力联姻,他们不在乎是我还是妹妹,他们要的,是江南第一大族秦府的女儿。
妹妹有了身子,的确不好再嫁了。我眸光一聚,看向二人: 要不,我替妹妹嫁了吧?
三年前,谢家来求娶的媳妇,原本就是我。
2
次月,刘祀签了和离书,抬大轿迎江怜进门。
刘祀如愿娶得心上人,江怜如愿成了将军夫人。
而我,兜兜转转还是嫁给了谢霁。
这位传说中的第一权臣,不知为何没在意我二婚的身份,同意了替嫁方案。
我带着十里红妆北上,走了半个月的路程抵达洛阳。
路上听见外人议论纷纷,都说谢家二郎是天煞孤星命格,曾经克死过三个相好的娘子,难怪江娘子早早勾搭上刘祀,宁死也不肯嫁他。
又说轿中的秦娘子也是煞命一条,十岁克死亲娘,嫁给刘祀以后,一生未吃败仗的将星居然投了降,不怪刘祀要与她和离。
却不知这二人,以后谁先将谁克死来哉?
众人听完大笑不止。
我闻言摇头,盖帘下的表情却是嗤笑着,对看客之浅薄深感无奈。
爹生前教我,命理之术,要分正反两面看。
一个人所呈现的命格,普通人只能看其表征,却不见其隐象。
谢霁是天煞孤星,关系亲密之人难有好下场。
但也唯有这样命格之人,才经得起命运的试炼,忍得了顶峰的孤独,坚如磐石,百炼成钢,最终接住命运抛来的皇冠。
既是凶煞大神,也是帝王之象。
刘祀是将星入命,天赋胆识过人,领兵打仗更是出神入化。
这样幸运至极的男人,也极易骄兵自傲,难听人劝,最终牵扯太多因果,难成霸业。
我自幼在爹的教诲下精学命理,通晓军务,嫁给谢霁,自然不是指望和他白头偕老的。
人人避之不及的煞星命格,恰恰就是我最看重他的地方。
冷淡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似乎有人正撩起轿帘: 流言籍籍,娘子不必理会,是非自在人心,大喜之日,娘子莫扰了好心情。
我心中微微一怔,很快便明白说话之人是谢霁,他恰好看到我在摇头,以为我正为流言不悦。
这位传说中的北境第一权臣,声音竟似少年般清冽。
于是我隔着盖帘,向他略略点头,示以自己并无大碍。
迎亲队伍停下。
谢霁伸出一只手扶我出轿。
他的手掌宽瘦,骨节分明,指尖还烙着常年拉弓留下的细茧。
我慢慢将手递上,稳稳落入他的掌中。
3
谢府宾朋满座,万人朝贺,我心中难免若有所思。
这虽不是我第一次成婚,却是我的第一次婚宴。
刘祀和我成亲那日,军中告急,他急匆匆地圆了房后,便无比餍足地赶赴沙场。
我狼狈地躺在榻上,头发散乱,下腹剧痛,觉得自己不像个人,像个出征前被献祭给神的祭品。
那场婚姻来得仓促。
没有婚宴,没有张灯结彩,也没有洞房花烛,甚至没有拜过天地父母。
唯有床头贴了一张粗糙的囍字,就算是走了个形式,但那囍字,也是我当晚临时剪的。
我安慰自己,刘祀是个粗人,只懂领兵打仗不懂儿女情长,不必计较太多。
直到后来,他精心为江怜举行婚礼,三书六聘、抬大轿、十里红妆,都一并许给了这位心上人。
我才终于明白,他并不是个不解风情之人,他只是不愿将心思花在我身上。
我走后,忽有一天,江怜翻出一张褪了色的囍字,大发醋意,以为是我故意留下,就为了气她,于是哭天抢地地闹了一宿。
实际上,那囍字我自己都不知道去哪了,这些年也从没想起来过。
刘祀把江怜哄好后,悄悄将囍字收了起来。
江南,岁末淫雨不断,刘祀驾着一匹快马赶上送亲队伍,命我从轿中出来。
怜儿要我撕了它,可我记得你当年在灯下剪了许久,定是不舍,秦音,你存着吧。
说真的,我有点想笑。
一个人怎能厚颜无耻到,杀了我的爹,抢了我的家产,还觉得我会对他余情未了,念念不忘?
我走上前去,当着他的面,将那张囍字撕了个粉碎,并在泥里狠狠踩上几脚。
这种小事,何必麻烦将军,秦音来撕就好。
刘祀眼眸颤动,十分震惊: 秦音,你……哎
他虽气愤,可瞧见我一身红妆后,却道: 夫妻三年,我竟不知你穿嫁衣这样好看?红色甚是衬你。
我冷笑一声,眼角渗出泪。
我嫁给他时,只有一身素衣。
只因他说红色是战场禁忌,甚惹他烦心。
这些年,他不允许我穿红色,也不许府中有任何红色,可这些不许最终都为江怜破了例。
我曾亲眼见他为江怜穿上嫁衣,那素来冷清的将军府,如今仍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冷寂,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
我攥紧冻得僵硬的手指,坚定地走回轿中,一次也没有回头。
4
北方的冬天被坚冰覆盖,刺骨的干冷飒爽,我很喜欢。
拜过天地后,我坐在婚房的榻上,从天亮等到天黑。
夜深,谢霁的脚步声逼近,他辞别门外好友的嬉闹后,关上房门,利落地掀开了我的盖头。
我眼前一亮,谢霁长得鼻正唇薄,鬓若刀裁,甚是好看。
他不似北境习武之人,更似我们江南戏文里的风流谪仙,纤薄一片,只因身量高挺而添了些不怒自威。
谢霁冷冷地避开我的视线,静坐桌畔,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礼成之前,谢某有三点要告知夫人。
我侧身点头: 官人请讲。
其一,我知你改嫁并非本意,而是为遮掩家丑所迫,我不强迫你行夫妻之事,但在外须得相敬如宾,不可损家族颜面。
其二,素闻秦娘子有卜卦之才,料兵如神,而我军中缺少谋士,我会许你军师之职,往后与我一同参讨战事,夫人无须避讳。
其三,今后有流言惹你不悦者,或因你身份轻视怠慢者,不必一一状告,处死即可,这是作为侯府夫人的权利。
谢霁一手持酒,一手拿杯,不容犹豫地走到我面前: 喝了这杯,我便当娘子同意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瞳色漆黑,澄明如镜,一眼深不见底的冷寂。
我忽而脑中浮现一丝疑问。
檀渊兵败,官人也尚在场,可否告知秦音,当时若以水兵突围是否有胜算?
若没有,便是我算错了,绝不敢当这料兵如神之名,官人想必也无法信任于我。
3
谢霁颔首,认为我的顾虑有理,便将当时战事一一复原。
檀渊之战,谢霁率北境十万精兵,与刘祀的江南军联合剿金。
却不想遭遇金兵埋伏,先是断粮,后军中又传来瘟疫,伤亡极其惨重,连我爹也染上了疫症。
危急时刻,我命信使连夜传去锦囊,为他们重新分析战局。
先是要稳定军心。
双方僵持数月,金兵和我军一样弹尽粮绝,谁赢,谁就能活下去,耗着,双方都是死,所以,主战赢面更大。切勿在此时惧战。
再是寻找突破。
当下即将入春,冰河融化,金兵优势在骑兵,而骑兵无法渡河,我军生于长江之畔,擅晓水性,可乘船从后方突围,疏散金兵前方主力,一鼓作气将城攻下。
谢霁看向我: 按夫人的计划,我和秦太公都认为,至少有成胜算。
我无奈地攥起手心,心中升起一股恨意: 可惜漏算两成
一成,是金兵抓获江怜为人质,他们知道这位是谢霁的未婚妻,设计用江怜劝退谢霁,却没想到,真正急火攻心的是另一位主将刘祀。
金兵歪打正着,却也成功离间了军心。
二成,是我没看透刘祀的心狠手辣,爹对他有知遇之恩,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他发誓会视我爹为亲生父亲,哪想他竟为了一个江怜,不惜用我爹的人命去换人质。
金兵不战而胜,将我爹的人头挂在城门,示众三天三夜。
刘祀开门放金兵入关,他们占据檀渊后,大肆屠城,奸淫掳掠,一个活口不留。
杀父夺家之仇,祸国屠城之恨,刻骨铭心,永志不忘。
我夜夜将刘祀的名字默念上千遍,就怕黄泉路上索命时,我会忘记这份背叛有多痛
我直视谢霁漆黑的眼,心中目标无比坚定: 喝下这杯酒之前,我也有三点要将军答应的。
谢霁目光一滞: 你且说来。
其一,我不会忘了自己是谢氏的儿媳,往后以谢家利益为先,尽心侍奉父母,但我也是秦太公的女儿,江南是我的故乡,是我爹守了一辈子的地方,你不可率兵冒犯。
其二,后宅生杀大权,不过是妇人间的小打小闹,作为军师,我要你的部下也尊我为主,见我如同见你,不然军令无法推行。
其三,一年内,我会协助你打败金兵,统一北境,若我做到了,你要同意放我走。
沉默在空气中徘徊了几秒。
我与谢霁对视着,像两头身经百战的野狼,在夜里露出獠牙,彼此计算得与失。
这三点,我都答应你。谢霁爽利地给了答复。
只是酒杯贴近唇边时,他垂下眼眸: 侍奉父母,就不必了。
说完他一饮而尽,而我的酒杯还滞在手中。
谢霁看出我的疑虑,解释道: 方才你听见了,我命格特殊,不能与兄弟姊妹一同长大,也不能亲近父母,我自幼随军戍边,很早就分府别住了。
原来是这样。
我暗暗为自己高兴,嫁给煞星,也并不全然是坏处,光是不用侍奉公婆,不用介入内宅争斗,就比大多数妇人的命运好多了。
秦音明白了。
我向谢霁举杯,烈酒入喉,心肺升起一股蓬勃暖意。
4
谢霁为人特立独行,人际关系简单,间接替我省去了官眷社交的麻烦。
家中奴仆,一半是谢老夫人亲选的旧仆,一半是宫里赏赐的婢女,个个眼明心亮,恪守规矩,将府内事务打理得极好。
在江南将军府时,一府几百号人由我操持,不仅要打点四大家族人情来往,还要关照阿爹部下的家眷们,最繁重的,当属清算军中内务,计算各项支出。
自打母亲去世,我一人挑起重担,几乎再没有过什么闲暇时光。
好不容易得了闲,我便开始提笔整理思绪,理清时局和其中关键人物,迷雾般纷杂的局势在笔下逐渐分明起来。
岁近年初,院中梅花盛开,大雪纷飞,杨柳倒垂,谢霁在晨间练剑,我在书房升起一炉炭火,提笔撰写《资闻笔录》。
自顺帝以来,军阀割据,国岁作乱,是以三分天下。
心中画面随笔而动,徐徐展开一幅图腾。
四方牌桌上,分别盘踞着三股势力,手中各执一张王牌。
北以谢、王两大家族拥献帝而立,承袭大统,政权坚固。
南以秦太公为首、四大门阀为辅,盘踞江南,商贸繁荣。
东以金人部落完颜氏自立为王,骑兵骁勇,屡犯边境。
年初,南北盟军兵败于檀渊,金人势力进一步扩大。
画面中,代表金人的那一方死死压制着北境。
北境东部,险。
写完最后一句,谢霁恰好练完剑,院中煞气四溢,他携着两肩风雪走进书房。
婢女过来伺候他宽衣,我停下笔,帮他抖落肩上雪花,谢霁瞥了眼书桌上的字迹道: 夫人练的是钟繇的楷书?
我点头: 家父曾与东武亭侯交好,酷爱他的行楷。
谢霁换了衣服,垂眼看我: 我在琅琊王氏有一贤侄,少学卫夫人,书法颇有钟繇风采,待春节拜访,我引你们相识。
我颔首微笑,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谢霁虽不善与人亲近,但待人接物是极为周全的,足见谢氏家风。
倏忽反应到他提及琅琊王氏,我心中一怔,向婢女们使了个眼色,命她们下去。
素闻谢氏与琅琊王氏是世交,官人可清楚当今国舅爷王裕的为人?
王裕是当今王氏家族的话事人,也是太后的亲哥哥。
北境承袭前朝大统,政治极为稳固,朝中以权臣、外戚两支势力彼此制衡,相互竞争。
以王裕为首的琅琊王氏,便是这外戚一脉。
谢霁眉心一滞,习惯性地将左手置于身后,评价颇为独到: 狼子野心,扮猪吃虎,乃我朝中最大的绊脚石。
见他没有说些冠冕堂皇之语,我心中了然,他没有对我说谎。
我将刚撰好的《咨闻笔录》递给他。
官人若想一统北境,绝不可在此时与王裕树敌,完颜氏势力扩张,直逼北境以东。
王、谢乃是朝中政治根本,若这两家不团结起来,那北境就真成散沙一片,一击即溃了。
谢霁是天生的政治动物,立马听出我的言下之意。
他拿起撂在砚台上的笔,在拜帖上誊起字来,几行风骨洒落的行草跃然纸上。
定西侯圣武将军陈郡夏阳县谢霁敬。
谢霁将拜帖递给我: 年关将至,有劳夫人发下拜帖,设宴招待宾客。
我粲然一笑,却对他摇头,研了新墨将笔递还他: 还不够,官人多写几封,身为江南外婿,如此大好机会,官人怎能不拉拢?
江南四大家族皆是我爹生前故交,女眷们与我素有来往,若拜帖邀请定会参加。我思虑片刻,又叮嘱道: 刘祀将军那,也要拜帖一封。
刘祀占了秦太公的部曲,休了原配妻,娶了江氏女,此传闻在中原尽人皆知。
谢霁笔下一怔,侧目看我: 大过年的,你居然不嫌恶心。
他虽这样说,心里却明白,江南几大家族盘根错节,若要拉拢,绝不可表现出厚此薄彼。
何况刘祀手中掌握着江南的兵权。
我把手伸向火炉取暖,微微笑着,揶揄道: 官人连狼子野心的王裕都肯招待,我见一见这刘祀又何妨?
秦音只怕官人见到这未能娶进门的江怜,对刘祀心生醋意,那可坏了咱定西侯府的这场鸿门宴了。
谢霁罕见地笑了,无奈摇头,手中依着我继续誊帖: 伶牙俐齿,巧言善辩。
5
谢府家宴,宾客尽数到齐,只是迟迟不见王裕与其家眷的身影。
我传来谢猛和七月问话。
谢猛是谢府管家,七月是我的贴身婢女,也是谢霁派给我的暗卫。
官人写的拜帖,还有我命你们带给王夫人的礼物,可都悉数送到了?
二人点头,都说亲手送到了府上,王夫人看过礼物后对其颇为满意。
这王夫人酷爱江南苏绣,我是知道的。
她曾经因为一幅《百鸟朝凤》的名绣图,与中原各族豪门竞价而拍。
一幅名绣,被竞到黄金十万两的天价。
眼看如此天价,我正准备放弃。
可我爹却不肯。
当时我新婚不久,爹看出来没有给我一场像样的婚礼,我心有遗憾,闷闷不乐。
他想哄我开心,大手一挥,斥十万两黄金买下了绣画,当场赠给了我。
愿以此图,佑我女儿一生安顺无忧,心藏百鸟,命若凤凰。
如今这幅闻名天下的《百鸟朝凤》,被我放在几匹苏绣料子下面,送进了王府。
我心焦如焚,焦急地在宾客厅来回踱步。
秦音,瞧你这慌里慌张的样子,看来谢府的日子比不上我将军府舒服,是不是?
我一回头,刘祀正叉着腰看我笑话,表情甚是玩味。
我斜眼看着宾座上的江怜,她正在和贵妇们炫耀她怀中的孩子,并没有注意到我这边。
我微微俯身: 恭喜将军喜得贵子,如今婚姻美满,将军休要再节外生枝才好,秦音告辞。
听到节外生枝四个大字,刘祀气得脸都歪了。
江怜听了动静,也看向了这边,眼神向我射来几把寒刀。
可紧接着,她目光一怔,眼神颤动,将整个身子都缩了回去,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一抬头,才发现谢霁已经站到了我旁边。
还真是个煞星,所到之处,人人皆惧。
王夫人还是没来?谢霁问道。
我点头: 甚是奇怪,按理说不应该啊,我让七月再陪我去看看。
谢霁狠戾的眸光柔和下来,牵住了我的手: 我陪夫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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