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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落跑小丫鬟》,主角沈映安映安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少爷不懂风月之我身体力行地把他教他从此食髓知每晚都要我伺却在我怀孕跟旁人炫耀: 不过是个下玩玩而爷以后要玩的女人多我心如死彻底从府上消三年闹市相他望着眉眼七分相似的小姑声音发颤: 你爹是谁?小姑娘童言无忌: 我娘说我爹得了脏早死1少爷弱冠之尚不懂男女之老夫人发命我晚上褪掉衣爬沈映安的要是
主角:沈映安,映安 更新:2025-07-21 09: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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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力行地把他教会。
他从此食髓知味,每晚都要我伺候。
却在我怀孕后,跟旁人炫耀:
不过是个下人,玩玩而已,爷以后要玩的女人多了。
我心如死灰,彻底从府上消失。
三年后,闹市相见。
他望着眉眼七分相似的小姑娘。
声音发颤: 你爹是谁?
小姑娘童言无忌:
我娘说了,我爹得了脏病,早死了。
1
少爷弱冠之年,尚不懂男女之事。
老夫人发愁,命我晚上褪掉衣衫,爬沈映安的床。
要是教不会,提头来见。
我不敢违背。
是夜,我身着小衣,战战兢兢跪在脚踏上。
沈映安目光骤然收紧: 照水,你这是要作甚?
我低声道:
老夫人命奴,教少爷风月之事。
他身穿锦袍,坐在床榻上,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顾盼斜飞: 你教。
语气里仿佛带了几丝玩味。
我咽一口唾沫,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春宫图。
尽量克制自己不去看那些露骨的图画,只着眼于文字。
一页纸读完,我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念的是道德经。
沈映安赞许地点头: 不错,一个字都没念错。
画呢?
啊?我诧异。
他两手撑着床榻,扬了扬下巴,示意:
书上的画,你不解释,少爷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扫了一眼。
画面过于大胆奔放,跟我从前理解的不一样。
我虽然懂一些,但毕竟未经人事,不知竟然还能那样……
只能硬着头皮,含蓄地回答:
两人在、在巫山云雨、共度春宵……
沈映安眨眨眼,身子前倾,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听不懂,仔细说来。
书上的文字晦涩生硬,念的时候我尚且能心无旁骛。
但是被他这么一问,我顿时面红耳赤。
只好强忍羞耻,双手把书呈上:
奴婢不知如何描述,不如少爷亲自过目。
沈映安不接,眉眼盈盈地望着我:
你都不懂,怎么教啊?
回去好生学学。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我就抽搭着鼻子,从少爷屋子里跑出来了。
2
次日,老夫人得知我爬床失败,震怒。
她命我跪在日头底下,好好反省。
青石板硌得膝盖生疼。
我原本是好人家的姑娘,只因家里穷,养不起我和弟弟两个孩子,才将我发卖。
来到沈府,见到沈映安,我才知道世上还有这般光风霁月的男子。
无论学识还是相貌,都是一等一的。
他待我极好,将我从粗使丫头提拔为贴身侍女。
我为他穿衣布菜,在他读书时红袖添香。
时间久了,对他也渐渐起了几分不该有的旖旎心思。
可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老夫人逼得像妓子一样,主动向他脱衣求欢。
想到这里,我难过得快要哭出来。
我还是个姑娘,那方面虽然懂一些,但也不是特别懂,怎么教别人?
恰巧沈映安从外面回来,见我哭得可怜,问道: 怎么回事?
我抿唇不语,身子被日头晒得打晃。
他不由分说,将我拦腰抱起,进入寝室。
挽起我的裤脚查看,眉头皱起:
磨破了。
随即找来红花油,用指腹蘸了,一点点抹在我小腿上。
他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垂下,修长如玉的手指灵活地在我的膝盖上打着圈圈。
你向来稳妥,祖母罚你,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
我太紧张,不小心蹭到伤口,长嘶一声。
却因他的关心,忍不住心中雀跃。
沈映安埋着头,声音听不出喜怒:
你跟祖母说,少爷学得慢。
今晚继续过来教。
3
晚上,沈映安倚在枕头上,手里捧着一卷书,神情专注。
烛光把他的侧脸勾勒出完美的下颌线。
看到我走来,他拍拍床榻旁边:
脱鞋,上来。
我与他一起倚在枕头上,才惊觉发现,他手里捧的竟然是春宫图。
我屏气凝神,心中又开始小鹿乱撞。
他却恍若未觉,把书拿到我们两个中间。
须臾后,他轻声问: 看完了吗?
我敷衍点头,他长指拨动,翻到下一页。
香鼎里的沉香徐徐燃着。
外面的蝉鸣虫叫停了,夏天的夜里安静,静得只能听到翻书的声音,和他渐渐紊乱的呼吸。
照水。
他忽然唤我的名字。
嗯。
我有点难受。
少爷怎么了?
沈映安忽然阖上书,有些烦躁地扔到一旁,紧紧抱住我。
本想看你脸红的样子,没想到,我先受不了了。
我生得美,这点我自小就知道。
小姐妹私下打趣说,凭我这娇美的容貌,柔弱无骨的身段,不需要刻意撩拨,便能勾起男人的旖旎心思。
沈映安含住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侧。
我身体紧绷,一时手足无措。
烛火被微风吹得晃了几晃,他拉过被子,将我们两个包裹在密闭的黑暗里。
我的身上很滑,有茉莉花皂角的香气。
沈映安一路吻下,手指在我身上激起阵阵战栗。
我痛得哭了。
他轻笑: 自己都不懂,还教别人?
我可怜兮兮地反问: 少爷不是不懂吗?
傻瓜,正常男人哪有不懂的。
他温柔地亲我的唇角:
碰上喜欢的女子,靠身体本能就会了。
4
男人一旦开了荤,食髓知味,一连十几日,沈映安都要我伺候。
他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欲念,让人难以招架。
几番挣扎后,我委婉道:
奴婢听人说,再好的事情也不宜贪多,纵欲过度对身体无益……
沈映安在烛光下支颐看我,笑言: 懂得还不少。
他总算暂时放过了我。
老夫人听说后,对我十分满意。
照水,我瞧你是个聪慧稳妥的,等新夫人进了门,让映安抬你做妾室。
我才知道,老夫人已经有了让沈映安娶亲的打算,相看了侯府刘家的千金。
像我这样的出身,能够被主子看上纳为妾室,从此锦衣玉食,不用干粗活,已经是天大的福气。
何况不知天高地厚的我,早已对沈映安动了心。
他也说喜欢我。
我小脸羞红,叩谢老夫人恩典。
沈映安爹娘早逝,多亏老夫人身子骨强健,一边为他忙活婚事,一边顺便让人把卖身契还给了我。
能够摆脱奴籍,我心花怒放。
沈映安却不悦: 少爷要娶亲了,你很高兴?
我心中酸楚,仍强自摆出一副笑脸:
少爷与刘小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奴婢自然为少爷高兴。
他脸色不善,一字一顿道:
她是妻,你是妾。
府上的掌家之权在她手里,你要每日晨昏定省向她请安,每月初一十五我要宿在她房里,你若是冲撞了她,打你骂你都使得……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
沈映安怕我恃宠生娇,将来冲撞了新夫人,所以提前警告我。
少爷放心,奴婢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会谨守规矩。
他皱紧眉头,长叹一口气:
万一她蛮不讲理,故意欺负你呢?
我垂首: 当家主母若是不好相与,我恭谨些便是,绝不让少爷为难。
沈映安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手中的茶盏重重一放,茶水洒落在桌案。
我不知哪里惹怒了他,连忙跪下请罪。
他虽然一向洒脱不羁,但对我极好,从未像今天这般疾言厉色过。
难道是嫌弃我了?
5
沈映安外出会友,外面忽然起风了。
以前他与那群公子聚会,总会把我带在身边。
这次却没有让我跟着。
我担心他着凉,带着披风前往茶楼,隔着帘幕便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
沈大公子,听说你要娶侯府的刘小姐,你家照水没跟你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敢。
这是沈映安的声音,冷漠又陌生。
旁边的人起哄: 哟,平时护得跟宝一样,这次怎么一反常态?
沈映安咂了口酒,漫不经心道:
不过是个下人,玩玩而已,爷以后要玩的女人多了。
世间女子千姿百态,就像这馥郁芬香的酒,总要各种口味一一尝过,才不负人生短短几十年。
旁人不可置信: 你对你家照水也是怎么说的?
自然不能。
沈映安转着手里的玉光杯,薄唇轻启:
对女人自然要柔情蜜意,处处体贴,看着她被你的三言两语骗得心花怒放,巴不得把命都给你,那样才有意思。
等刘小姐进了门,老子照样把她哄得跟照水一样,对我死心塌地、百依百顺……
其他人纷纷拍手叫好,里面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手中的披风被我揉皱。
原来他对我的所有温柔,都是玩弄女子的手段。
我终究没有勇气掀开帘幕,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披风不知何时从手中滑落。
外面有马车等着,我本该坐上那辆马车回去。
心中憋闷,我忽然一阵干呕,捂着嘴朝一扇亮着光的门奔去。
在一块空地上,我吐了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的月信向来准时,算起来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来了。
环顾四周,这里是茶楼的后门,拐过胡同就是宽阔的大路。
马车和小厮在前门停着,看不到我。
卖身契已经到手,我是自由之身。
出门前身上正好带了些银票,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本想换成散碎银两,将来用着方便。
向来谨小慎微的我,竟不知哪来的勇气。
觉得银票不用换了。
沈府也不用回了。
突然刮起了大风,伴随着稀疏的雨点。
我冲进风雨里,拐过胡同,叫了辆马车。
朝着沈府相反的方向驶去。
6
马车晃晃悠悠中,待在沈府的日子一遍遍在我脑海中闪过。
记得刚去沈府时,沈映安正在廊下读书。
夕阳的微光落在他身上,身后的竹影斑驳错落,静谧得像一幅水墨画。
他抬眸看到我,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惊艳。
『娴静如姣花照水』,书上的句子,很适合你。
我们那批进府的丫鬟十几个,只有我得到殊荣,蒙少爷亲自赐名。
我喜不自胜,干活也比别人卖力几分。
在外院洒扫时,不自觉地追逐那道风骨潇潇的背影。
人总会向往和贪恋美好的事物,当时只道是寻常。
待到发现时,这份情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我对他一直爱得小心翼翼。
生怕露出一点心思,被人笑话不知天高地厚,想攀高枝儿想疯了。
做他的贴身丫鬟,我心满意足。
做他的妾室,我感激上苍垂帘。
可他把我当成万花丛中的一朵,把践踏我的真心当成乐子,我实在无法接受。
再想到他最近奇奇怪怪的言行举止,我这才明白,他那分明是不想让我做他的妾,想让我知难而退。
可怜我没听懂他的言外之意,还在憧憬以后的好日子。
那份一直想要靠近沈映安的执念……
真是傻得可怜。
马夫披着蓑笠,不断地抽打马屁股,斜风细雨中,马车轰隆隆地向前驶去。
7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在这个偏远小镇待了近一年。
还生下了女儿简简。
这里虽然偏远,依稀能盛传些京城里达官贵人的事。
听说侯府家的刘小姐,被夫家好生看重。
出嫁之日铺满十里红妆,嫁妆更是数不胜数,随便一箱都比得上寻常百姓十年的口粮。
沈映安娶了她,如今一定春风得意极了。
而我与他门不当户不对,他更不是我的良人,早日割舍对我来说许是好事。
我在镇上开了一家馄饨馆,生活自给自足。
简简三岁的时候,夜里突然发高烧。
我冒雨敲开郎中家的门,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夫看我淋得跟落汤鸡一样,心中不忍: 就你一个人看孩子,孩子她爹呢?
死了,得了脏病,英年早逝。
简简小脸烧得红通通的,迷迷糊糊地问我: 娘,什么是脏病?
就是不爱干净的病。
我爱怜地摸着她的小脑袋:
简简这么爱干净,身体一定能很快好起来。
8
李婶又在给我张罗亲事。
我已经拒绝过无数次,但她还是乐此不疲。
你带着个孩子,不成家怎么行?
我道: 我和简简两个人也是家。
那不一样。
李婶描绘得眉飞色舞:
这位罗公子家境殷实,前几年死了老婆,想找个贤惠心善的做续弦,也没什么要求,只要肯对他儿子好,他也愿意把你闺女视如己出,怎么样?没意见的话就这么定了。
你别害臊,明天他来你店里吃馄饨,穿蓝色衣裳,坐最边上那桌,你过去看一眼,要是行的话婶儿继续给你们撮合,要是看不上也不尴尬……
……
她说个不停,我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次日,最边上的座位果然出现一道蓝色的身影。
我觉得,既然自己无意婚嫁,不如亲自说清楚。
于是煮好一碗馄饨端过去,轻声道:
这位公子,尝尝店里的馄饨。
手腕猛然被人攥住,放汤碗时,险些被烫到。
我恼怒抬头,对上一双震惊不已的眼睛。
熟悉的眉眼,如雨后桃花般昳丽,此刻却充斥着愤怒和难以置信。
怎么会是他?
少爷……
两个字呼之欲出,我急忙把脸撇过去,强作平静:
另一桌客人点的,抱歉,上错了。
攥着我手腕的手却没有松开,那双眼睛像看猎物一样死死盯着我,声音发颤:
照水,你怎么在这里?
动静不小,许多客人朝这边看。
我早已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要跟他有任何牵扯。
放开
我给了他一巴掌,怒道: 你认错人了,请公子自重
9
我慌不择路地逃离前堂,沈映安三两步追上来,将我堵在后院。
他是忠义伯府的独子,从小养尊处优,没受过一丁点委屈,却被我这个丫鬟出身的人打了。
那一巴掌力度不小,我的手隐隐作痛。
他把我逼到墙角,带着愤怒和不甘:
你能耐了,私逃出府,不肯认我,连少爷都敢打。
我心虚坚持: 我是真的不认识您。
是吗?
他冷嗤一声,视线下移: 好,那让我证明一下。
衣领被骤然拉下,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暴露在冷风中激起阵阵战栗。
我的肩膀上有一块伤疤。
说来好笑,温润如玉的沈映安,在大街上也会被野狗追赶。
为了保护他,我毫不犹豫地挡在他面前,野狗把我的肩膀抓得鲜血淋漓。
后来为他暖床,他总会亲那里。
沈映安红了眼眶,又恨又气地看着我:
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记得,你还有什么话说?
放着伯府的好日子不过,跑到荒山野岭的地方卖馄饨,图什么
我抽泣几声,死死咬着唇。
不知为何,这四年自己一个人什么都熬过来了,自认足够坚强,只要碰上跟他有关的事,还是忍不住落泪。
外面传来陌生男子的声音:
照水,听说有人欺负你,你还好吗?
沈映安皱眉,只见一个蓝衣男子闯入后院,看到我们两个后,突然大叫一声。
现在我衣衫不整,幸亏沈映安及时挪动位置,挡住来人的视线。
只是如此越发显得暧昧了。
好啊
罗公子喘着粗气,不敢相信地指着我们:
你答应李婶与我相看,背地里却跟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光天化日,不知廉耻
沈映安侧首,眼神如刀:
她本就是我的人,赶紧滚
罗公子见沈映安衣着和气场皆是不俗,不敢硬来,骂骂咧咧地走了。
后院又安静下来。
沈映安的脸色阴沉如铁: 你要跟这个人相看?
我冷声道: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并无不妥。
他有什么好?言行粗鄙,年纪大,你看得上?
老夫人已经把卖身契给我了,我婚嫁自由,不劳少爷费心。
他身材颀长,按着我的肩膀,微微躬身与我平视:
拿了卖身契你就跑?
这些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有没有良心
站在他的角度,确实对我不错。
没打过,没骂过,甚至没有说过重话,份例给得充足,逢年过节另有赏银。
一个奴婢遇见这样的主子,该知足了。
我的心又抽空起来,他大抵以为把我吓到了,松了手,声音放软了几分:
那天,听说你去茶楼给我送衣服,我在楼下捡到了披风。
后来询问小厮和车夫,他们都说没看到你从茶楼出来。
我担心你碰上了歹人,这些年到处找你,几乎翻遍了京城却没寻到你一点踪迹。
告诉我理由,为什么要离开?
沈映安眼里溢满难过。
仿佛对他来说,我是个很重要的人。
看得我险些就要动容了。
10
许是我向来乖顺,突然的离开让他无法接受。
许是这么些年,他没再找到一个像我一样用得趁手的丫鬟。
他还在期待我的答案。
照水,你说实话。
实话该如何说呢?
说他欺骗我的感情,可分明是我一厢情愿。
说他滥情风流,可我又有什么资格以下犯上地指责他?
我想了想,给出一个还算体面的答案。
暖床奴婢,本就是个物件儿。
没有尊严,没有感情,只能无条件忠于主子。
主子要我陪床,我就得脱光衣裳乖乖伺候,没人管我喜不喜欢、愿不愿意。
我擦干眼泪,笑了笑:
少爷,照水不想伺候人了,这个理由行吗?
他急道: 我不让你做奴婢……
不好。
我也不想做妾了,断然拒绝。
开个馄饨店,自力更生,挺好的。
沈映安愣了好久,抬头望着天空若有所思,苦笑道:
我懂了,竟不知你一身傲骨。
与我接触,为我暖床,原是侮辱了你。
11
那天,沈映安走后,我早早在店门口挂上打烊的牌子。
傍晚时分,天上下起小雨。
我把自己收拾妥当,对着镜子确认看不出哭过的痕迹,才去接简简。
因为生意忙,我经常会把简简放到李婶家,李婶同时看着她和孙子小虎。
她家里人多,我把店里剩下的馄饨打包送给他们。
撑伞正要出门,门吱呀一声,简简自己跑回来了。
娘,我在街上看到一个叔叔,他没有伞,一直淋着雨,好可怜。
不过我把小虎哥给我的饴糖送给他了。
她的头发上蒙着一层水雾,我给她拆掉小辫子,散开头发,用毛巾擦干。
下雨不要自己跑回来,等着娘去接你。
那位叔叔收你的糖了?
收了。
她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奶声奶气地回答;
我还鼓励他,遇到困难不要怕,能争取的就要全力以赴,实在争取不到再退缩……
我无奈笑笑,她自小聪明伶俐,我说过的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你现在还小,在外面首先要保护自己,万一遇上的是坏人就麻烦了。
哄她睡下后,我点上蜡烛开始洗菜、择菜,切馅儿,明天还要早起和面。
这些年说不辛苦是假的。
可是每次看到可爱的女儿,一天的精气神又回来了。
外面雨势渐大,有人敲门。
估计是路人想要借宿,我这里不能借宿,便多拿上一把伞,想着把伞借人一用也好。
刚打开门,扑面而来的身影将我拢在怀里。
12
他身上湿透了,头发上滴着水,蹭在身上很难受。
吐息却是温热的,霸道地融入我的呼吸。
仅凭这种肌肤相贴的熟悉感,我便知道他是谁。
他从前惯用清新冷冽的雪松香,现在换了沉香,在雨中更加浓郁深邃。
沈映安一手捧住我的后脑勺,含住我的唇,而后毫不留情地一寸寸攻城略地,似要将我揉碎在他的身体里。
大雨滂沱,他甚至忍不到换个地方,在这里便要跟我风流快活。
真是疯了。
我不安地挣扎,慌乱中咬破他的唇。
血腥味很快在唇齿间蔓延。
他的眼尾沾染薄红,报复似的在我的嘴上啃咬:
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的吗?
嘴吧好疼,我吃痛一声,含泪抬头。
雨丝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喘了口气,命令道:
就算没了奴籍,你还是沈府的人,跟我回去
他振振有词:
祖母给你卖身契,是让你做良妾,不是放你自由。
你可知府婢私逃,该受什么惩罚?
我后退两步跪在地上,任雨水模糊视线。
要打要罚,任凭少爷处置。
罚完以后,求少爷放过我。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的手握拳又松开,颤抖得厉害。
没让你跪,赶紧起来。
纠缠间,一道充满担忧的声音传来:
娘,你怎么了?
简简不知何时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散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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