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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路君和沧浪君的区别

楚森森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楚森森”的倾心著裴修远白书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来到大漠的第三夫君突然同我商议: 静或许你应该回去看看京城里的那个我默顺了顺脑子里才想起来的过原来我曾与别人有过海誓山还生了个儿这可怎么办?我叹了口收拾细还是走向了京敲开裴家的却只见裴修远牵起新妇的神色不虞: 京中人人皆知我发妻萧氏已你若回叫漪儿颜面何存?容你做个外已是留我却笑着摆放下心来: 裴大人妄我已有了夫1冬天已...

主角:裴修远,白书   更新:2025-07-21 09:3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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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漠的第三年,夫君突然同我商议:

静殊,或许你应该回去看看京城里的那个家。

我默然,顺了顺脑子里才想起来的过去。

原来我曾与别人有过海誓山盟,还生了个儿子。

这可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收拾细软,还是走向了京城。

敲开裴家的门,却只见裴修远牵起新妇的手,神色不虞:

京中人人皆知我发妻萧氏已死,你若回来,叫漪儿颜面何存?

容你做个外室,已是留情。

我却笑着摆手,放下心来:

裴大人妄言,我已有了夫婿。

1

冬至,天已黑得彻底。

丫鬟白书替我拢紧身上的斗篷,嘴里喋喋不休:

也忒过分,这都快两刻钟了,也不见人来开个门。

都说京城的人讲规矩,不想竟然如此傲慢。

说来也是运道不好,才进京,天空便洒下鹅毛大的雪。

我和白书敲遍了裴府的大小门,无人应,最后只得缩在马车里。

我摇摇头制止她:

许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眼下记忆残缺,我只记得曾经和裴修远感情甚笃。

他大约是不会为难人的。

白书皱着眉头,用担忧的眼神看向我:

娘子,我去找个客栈吧。

您身上有疾,再等下去,怕是要疼得受不了了。

我点点头,揉着腿,往暖炉靠近了一点。

夫君说,我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

虽然后来治好了,但每逢雨雪,总会刺痛。

外头雪还在下,白书离开了,我闭着眼睛假寐。

不知过了多久,街上人声淡去。

耳边悬着的占风铎却忽然叮当作响。

有人掀开了马车帘。

静殊。

我睁开眼,只见月下一张冷清消瘦的脸。

是裴修远来了。

他开口,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今日事务繁忙,来得迟了些,勿怪。

裴府门口的灯笼很亮堂,我看见裴修远愣了一瞬,收回了伸出的手。

他撑起伞,抱着各色点心,退至三步开外。

印象中,他很喜欢在下值的时候买些小礼物哄我。

正好肚子也饿狠了,我便跳下马车,强撑着同他玩笑:

无妨,便拿这些点心赔罪吧。

裴修远并未接话,只是引我往府内走。

游廊风大,吹得声音变成叹息般的轻。

静殊,你在信中说自己记不全从前的事,可是真的?

不错。

他似乎松了口气,却又别扭地沉默起来。

我觉得不自在,便尝试着搭话:

东南角的亭子修得倒好。

大雪纷飞,两孔雀于亭中对舞,瞧着甚美。

裴修远抬眼,立在原地,神色终于带了些柔情:

此亭名为孔雀台。

你可知道,我已再娶?

当年你不知所踪,我几欲随你而去。是云漪不顾一切跑到裴府来照料,我才能捡回一条命。这孔雀台,便是为她所修。我怀中点心,自然也是为她所买。

原来裴修远和我一样,都有了自己的心上人。

我有些开心,正欲开口恭喜他。

却见他话锋一转,脸上的神采消失殆尽:

可你既然狠心走了,又为何要回来打搅我们?

你可知云漪对我恩重如山,我不可能再还你正妻之位。

雪花飘在我脸上,裴修远的伞只遮住了那包点心。

我冷得有些难受,皱眉开口:

我并无……

可话头被破空的尖利嗓音抢了去。

主君回来了

夫人呕血,已经昏迷不醒了

2

裴修远抛下我,匆匆跑到了主母院中。

我一瘸一拐地跟在后头,用丝绢挡住鼻子。

是我忘了,京城人好风雅,梅花这雪君子他们怎肯放过。

我是闻不惯的,总觉得这味道孱弱又甜腻,闻了叫人想晕。

可床上躺着的那位玉一样的美人,仿佛晕得更厉害了。

裴郎,裴郎?可是姐姐回来了?

裴修远握住她的手,神色冷厉:

你们一群废物,是如何照顾夫人的?

丫鬟跪了满屋子,哭哭啼啼地告诉裴修远:

郎中说,夫人是忧劳伤身,不可再受刺激。

云漪挣扎着起身,风吹柳枝一般,脸上还挂着未净的泪珠。

别听她们胡说。裴郎,我无碍的。

只是想着,当初我们拜堂时,姐姐不在,我是对着牌位敬的茶。

今日她归家,须得补上。因而我赤足踏雪地,采梅花雪水烹茶,方显诚意。

说罢,她兀自下床,朝我盈盈一拜。

我侧身避开,却被云漪抓住裙角:

姐姐不愿受,难道是忘记了你我从前的情谊么?

我竟和她也有过交集?

可记忆中除了裴家和那幅画,其他的我是一概不知。

好在裴修远上前解了围。

他抱起云漪,又用冷淡的眼神睨我:

你是我妻,何时需你给她敬茶?

我笑了笑,也附和道:

是啊,裴夫人委实是多虑了,我早已再嫁。

屋子里突然静下来,梅花的气味更加扰人。

裴修远轻轻拍打着云漪,嗤笑一声:

萧静殊,我不管你这三年是靠什么手段活下来的。

我也不会因着你这一两句话再心生怜惜。

但你最好少说胡话,辱了我裴家门风。

爱信不信。

我抚着衣裙往外走,有一丫鬟跟出来引路。

那丫鬟许是认得我,态度很恭敬:

娘子,您可要先看过小公子?

我点头,不多时,便找到了松龄院。

小公子正在院中。

看着郁郁青青的松柏,我放下心来。

当年星儿出生时,裴修远如获至宝:

将来,我定以松柏之茂,佑我儿福寿绵长。

想来他对星儿还是上心的。

我心底涌起雀跃,小心推开门。

门后果然有一七岁小男童,正把玩着手中的长命锁。

那锁是我亲自请金匠打的。

我放轻步子,走到他背后,弯腰抱住了他:

星儿,阿娘回来了。

没想到,那小男童回身看了一眼,便狠狠地推开了我:

你是何人?

我愣神,有些不明所以。

你……

不对。

他不是星儿。

虽则年龄相仿,但只要仔细一瞧,便能分辨出来。

那小男童果然笑了,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恶意:

你说的是裴猎星那个野种吧?

他不听话,什么都要跟我抢,我就让爹爹把他扔了出去。

说不定,早就死了呢?

3

身旁的丫鬟诚惶诚恐地跪下来,脸上都是泪。

娘子,自您走后,现在的主母,也就是云夫人便领了贤公子进门。

二位公子长久不睦。前段时间,云夫人借口星哥儿顽劣,将他打发到城南的庄子上了。

我扶起她,细细问了地址,又问了她的名字。

婢子青画。

我会回来找你的。

说罢,我便掳走了裴贤,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裴府门口。

白书已经回来,正等在马车里。

我扬声道:

去寒芦庄。

裴贤骤然被带走,不停挣扎哭喊:

我知道你,母亲说,你和裴猎星都是抢走爹爹的贱人,都该死

你敢碰我,我一定叫爹爹砍了你的头。

我被吵得头疼,随手点了点他的背,吓唬道:

你最好祈祷星儿无事,否则这封住的穴位会叫你五感尽失,七窍流血。

裴贤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瞪着眼睛安静了下来。

而我抚摸着手中的平安锁。

母子连心,即便失忆,可听到星儿过得不好,我的心还是揪了起来。

冬风凛冽,将近子时,我们才到寒芦庄。

这庄子荒寒,瞧着倒连大漠里头的都不如。

白书跳下马车,大声唤我:

娘子,雪地里有人。

闻言,我预感不妙,亲自下去拨开那人身上厚厚的雪粒。

脏兮兮的小脸露了出来,他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只是轻声叫着:

阿娘,我的阿娘。

是星儿。

小小的一个孩儿,就这么晕在了冬夜里。

我狠狠咬着唇,将他抱在怀中,摸了摸脉。

还好没有外伤,只是在发热。

打听过了吗?寒芦庄的庄主可还姓齐?

我翻出腰间的令牌,沉声问道。

白书使了个眼色,马车夫便识趣地把裴贤扯开。

是,还是原来那位。

叫他明日来见我。

4

星儿在翌日醒来。

他睁开眼,酒窝淡淡,肤色白白,脸上是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冷清。

您是?

我心里涌起酸涩,伸手替他盖好被子。

是阿娘来接你了。

雪下了整夜,外头白茫茫一片,没有半分景致可言。

但星儿就这么看着窗外,不发一言。

我明白原因。

昨晚,坐在灯下,我看了他一宿。

慢慢的,就记起不少事来。

我离开的那天,是秋分,星儿五岁生辰。

但晨起才同裴修远吵了嘴,我便赌气说要离家,再也不回。

怎么可能呢?

应时的栗子,圆润又香甜。

我提了一篮子去拜访云漪,她做栗粉糕最拿手。

但她院里的丫鬟回绝道:

我们家夫人又忆起了南安王,正在山中拜祭。

南安王是云漪先前的夫君。

先帝去世的时候尚未立储,只留下三子一女。

谁也没想到,最后的赢家会是沈贵妃怀里牙牙学语的四皇子。

南安王为长,生性矜傲。斗不过沈家,一壶毒酒入了喉。

剩下几位便屈膝称了臣,清烜公主更是自请远嫁西北大漠,与朔族结亲。

彼时我和裴修远顾着少时的情分,多少银钱人脉砸进去,才勉强保全云漪和她儿子,把他们留在裴府。

听闻她又跑到凌山上为南安王伤神,我便骑了快马找过去。

谁知一进山就遭了野狼群的伏击。

再醒来时,已是远离了京城。

我唤来白书,吩咐她将屋子内的炭火燃暖些。

对于星儿的冷淡,我实在可以理解。

就算是稚子,也有心思,也有芥蒂。

我可以等。

但当下不明了的是,凌山那样荒僻,怎么会出现大规模的狼群?

除非,是有人想试探我手里的画——

《当路君》。

裴贤如何了?

我看向白书。

昨夜无人来寻他,我便随手把他扔去了隔壁的客房。

见到雪地里的星儿后,裴贤反倒一反常态,吓得脸色苍白,一眼也不肯错开。

后来又花好几个时辰陪我守在烛火下。

已经起身,正在隔壁候着。

白书浅笑着,为我披了件狐氅。

思虑片刻,我预备让掌柜帮忙备一辆去裴府的马车。

却没想到,开门就看见他那张惊慌的脸。

萧娘子,京兆府来人了。

5

衙役三敲堂鼓,方脸京兆端坐于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

萧氏,裴夫人告你登堂入室,拐了她的幼子相挟,可有此事?

我挑了挑眉,看向云漪。

昨日还病得起不来身,今天就能袅袅婷婷地拿帕子抹泪。

大人,这可无从说起。

我朗声回道。

一则,妾身不过是感念裴夫人照拂我儿,特将他送去寒芦庄的恩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二来,昨日合府上下都眼见我带走裴贤小郎君,我也是大张旗鼓地在明福客栈下榻,怎的做母亲的,竟现在才着急?

云漪斜着眼睛瞧我,低声道自己病弱,有心无力。

京兆顿了顿,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

这样的诉状,他也认为不太值得理喻。

但毕竟是大理寺卿的夫人亲自来找他,面子总要给几分。

正棘手之际,裴修远忽然带了一身的风雪前来,连官服都未来得及脱。

李京兆,像是误会一场。

萧氏是我的外室,昨日领着两个小儿出门玩乐罢了。

他舒了口气,解释道。

李京兆了然,点了点头,倒像是得了什么赦令一般。

既然如此,萧娘子,给你家主母赔个礼,就此揭过去吧。

屋外雪光净白,云漪攥着帕子,眼珠微转。

赔礼倒不必,只是听闻鹤游子先生的《当路君》在娘子手中,也不知我与裴郎有没有这个眼福一观。

我心下一惊。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路君》的秘密,我只说与云漪一人听过。

现在,我若是认了外室之名,那等于要为奴为婢,亲手奉上那幅画。

可若是不认,言明自己的身份,那我与后夫,便是不知廉耻,无媒苟合。

在当朝,背夫改嫁可是重罪。

我抬头,见裴修远惯常冷淡的眼神里多了丝威胁的意味。

萧氏,一幅画而已,莫要在这里现眼,说什么疯话。

左右都是恶心。

我并不理会他,反而屈膝下跪。

京兆明鉴,我并非裴大人的外室,而是发妻。

屋外看客哗然。

李京兆也扬眉,声音里带了丝意外。

裴大人的发妻三年前便已亡故。

我摇摇头。

许是命大,我活了下来。只是伤太重,忘却了自己的夫君和儿子,重新嫁了人。

我明白,即使对再嫁之事三缄其口,京兆府也总能查到,届时满城的唾沫都能淹死星儿。

倒不如坦坦荡荡。

你可知,按当朝律法,失节妇人,该与奸夫各杖九十。

李京兆皱着眉头问我。

不过念在你重伤失忆,可酌情减轻。

裴修远没料到我竟真的敢道明实情,脸色铁青。

自寻死路。

乌漆案上的手却一拍惊堂木。

肃静,奸夫何在?

我噙着笑,迎上云漪志得的目光。

奸夫,不正在堂下?

6

敢问李京兆,有妻更娶,又该当何罪?

我的确已经再嫁,可他裴修远不也搂着贤妻美妾。

世上多少鳏夫,嘴上为亡妻伤心欲绝,芙蓉帐却暖了一夜又一夜。

堂外看客耳观鼻鼻观心。

这妇人还想攀污大理寺卿,是嫌命长了么?

男子三妻四妾可是常事,但女子总该要些脸面,怎敢随意嫁人,与墙花路柳何异

可不是,俗话说了,娶到的妻,买到的马,随我骑来随我打。裴大人再纳十房,也轮不到她说话。

风极冷,吹得我指尖发麻。

裴修远仍然绷着脸,缓步靠近我。

我已经放下脸面来搭救你,你还要怨我再娶?

这些年,谁都当你是个死人了。我堂堂男儿,还要为你守节不成?

我挺直脊背,并不回应,只是一味盯着李京兆。

请京兆裁决。

人声嘈杂,他按了按眉头,随后捻起一支黑签。

先将这妇人杖刑六十。

至于其他的,随后再议。

我仰起头,不敢相信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偏帮裴修远。

云漪装模作样地念着阿弥陀佛,眼里却阴云密布。

她想要那幅画。

而我居然宁肯挨打也不给她。

我冷笑着被架起来,指尖已经掐进了肉里。

当路君里的东西,可比我的身体重要多了。

更何况,我也忘了它到底藏在哪里。

衙役们已经面无表情地靠近,黑红的刑杖高高举起。

堂外骚动起来,不少人等着看热闹。

慢。

略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慢条斯理地制止了他们。

李京兆大有本事,还未审清楚,就急着用刑?

堂外攒动的人头,都好奇地抬了起来。

只因来人身形高大,面容硬朗,中原话也并不标准。

朔族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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