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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缝尸炼人心-高热

晨星初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晨星初灿的《盛世缝尸炼人心-高热》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的力气没能将鞭子挥得呼呼作不过好在我学得我照着自己身上的学着沈鹤的样狠狠地用鞭子抽受刑沈鹤勉力扬起头颅死盯着胸腔里不时传出压抑不住的闷十鞭下沈鹤身上的伤终于与我身上的重因我手那伤看起来比我的可怖多九节鞭上沈鹤的血完全覆住了我的险些忘沈鹤前几日还掐过沈鹤的脖颈洁白修稍一用便会留下红我忽地明白他名字的由来了

主角:沈鹤,沈少卿   更新:2025-07-21 10:3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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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力气小,没能将鞭子挥得呼呼作响。

不过好在我学得快。

我照着自己身上的伤,学着沈鹤的样子,狠狠地用鞭子抽他。

受刑时,沈鹤勉力扬起头颅死盯着我,胸腔里不时传出压抑不住的闷哼。

十鞭下去,沈鹤身上的伤终于与我身上的重合。

因我手生,那伤看起来比我的可怖多了。

九节鞭上沈鹤的血完全覆住了我的血。

险些忘了,沈鹤前几日还掐过我。

沈鹤的脖颈洁白修长,稍一用力,便会留下红印。

我忽地明白他名字的由来了。

这狗官长得的确似鹤般。

我双手轻抚上沈鹤的脖颈,他身体猛地一紧。

沈少卿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笑着在他耳边轻语。

手上力度越来越大。

沈鹤被我掐得仰头,双眸渐渐失了神采,生生渗出一行清泪来。

如同折颈将死的鹤。

我缓缓放开了他,轻柔地替他拭去泪水。

没了我的钳制,沈鹤跪在地上用力咳喘。

沈少卿,这次是你输了,不过,我很期待同你的下一次交手。

沈鹤,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毕竟我已经许久没有过这样浓烈的情绪了……

我寻了个医馆处理身上的伤。

姑娘,这药粉外用,隔一日换一次。

你拿着这方子去抓药,熬煮三个时辰即可,每日需服药一次。

我朝医馆大夫道了声谢,按着方子去抓药。

到药铺后,药铺掌柜看着我手中药方却犯了难。

莪术、白芍、血余炭……姑娘这是受了外伤?

我点头,又拿了块银锭放在掌柜手中。

药铺掌柜皱着眉,将银锭退回。

姑娘,非是我不愿卖,而是你需要的药材,早上便被沈家买空了。

不止是我这里,听几个同行掌柜说,京中许多药铺都已没有姑娘要的药材了。

沈家,沈鹤。

我苦笑摇头,昨夜真是打上头了,忘了人家可是沈家嫡子。

身上的伤一直在隐隐作痛。

若是寻哥哥,他应能为我找来药材。

我们身后那位主子,本事好像很大。

我揉着痒痛不止的伤,摇头晃去脑中想法。

沈鹤卖空药材,要得便是逼我走投无路,主动去找哥哥求援。

他在钓我身后的人。

我不能中他的计。

姜青禾,去哪了?

我可等你很久了。

沈鹤敞着衣领躺在院中竹椅上,身旁有位小厮正为他的伤口敷药。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见我捂着伤处,沈鹤眉眼弯起。

哦?原是去寻药,寻到了吗?

昨夜不顾伤处挥鞭,刚愈合的伤口又再次崩裂,隐隐肿胀发红,似乎还化脓了。

我此刻的脸色定是差极了。

可沈鹤也没好到哪去。

脖颈上红肿的掌印未消,胸前最重的那处伤口深可见骨。

我蓦地笑出声。

沈少卿,昨夜痛快吗?

我可记得沈少卿最后都忍不住流泪了呢。

一旁的小厮听见这话身形都不稳了。

若不是他正在为他家公子可怖的伤口上药,恐怕都要误会我话中的意思了。

小厮麻利地为沈鹤缠好细纱。

我不由得咋舌,十两银锭一丈的细纱,在沈鹤手中竟只用来包扎伤口。

姜青禾,我倒要看看,你的身子有没有嘴这般硬。

小厮提着药箱走了,院子里只剩我们两人。

整日赖在我家,莫非沈少卿家里没院子?

沈鹤挑眉看向我。

是啊,我家的确没有如此简陋破落的院子。

我白他一眼,懒得再搭理他。

日头正毒辣,我的身子却冷极了。

沈鹤占了竹椅,没法,我只好就地躺下。

汗水不停自额间渗出,落入眼中,几乎要将双眼刺伤。

还是冷。

刺骨的冷。

仿佛冬日的冰凌融在体内,我止不住地颤抖。

那狗官恶心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姜青禾,你说,现下到底谁才是落水狗?

我已没了力气同他吵,只勉强从嗓子里挤出句: 滚。

或许是现在的我太过狼狈,压根激不起沈鹤的胜负欲。

他倒真的没再打扰我。

我在心中默默想着,我会死吗?

其实死了也好。

可是哥哥一定会很伤心。

他只有我这最后一个至亲了,若连我都死了,哥哥在这世上便真的再无牵挂羁绊了。

那哥哥以后的桂花糕还能分给谁吃呢?

我强撑着站起身,走进屋内,将全身衣物褪尽。

医馆大夫叮嘱过,若是发了高热,千万不能再闷着,应当及时散热。

幸好,因着要缝尸的缘故,我住的屋子常年都晒不进太阳。

我咬牙忍着浑身寒意与炽热交替,缓了两个时辰,才堪堪好转。

只是喉间燥热如同干涸龟裂的土地。

我随意套好里衣,赤着脚便往院子走。

沈鹤还没走,院中有些凌乱, 应是他趁我进屋,将院子搜了一遍。

他的小厮又来了,正在为沈鹤煎药。

你……怎么穿成这样便出来。

沈鹤将头偏到一边,还不忘吩咐小厮不许抬头。

我的嗓音沙哑回道: 沈少卿怕是忘了, 这是我家。

我在家中如何穿衣,沈少卿管得着吗?

沈鹤耳根泛起诡异的红。

我啐了他一口。

这狗官, 还是个好色的。

阴凉的井水入喉,好似利刃滑过。

我艰难地又咽了好几口水,燥痛的喉咙才终于缓解。

天色暗沉,余光中我瞥见有人影出现在家门口。

不好

我受伤的事早传得街巷皆知。

哥哥之前未露面,现下却冒着风险忽然出现,定是知晓沈家买空了止血散, 我买不到药。

哥哥是来为我送药的。

该怎么办?沈鹤那狗官还在院子里

我灵光一闪,故意将衣领扯得更大些, 半边雪白露出,还有一小截艳红的伤痕。

我端起笑, 朝着沈鹤走去。

沈少卿,你为何总是不敢看我?

沈鹤将头偏得更远。

姜青禾, 离我远点

我故意离沈鹤更近,拽住他的手往我身上放。

你看, 这都是你打的。

好看吗?

沈鹤紧绷着身子,想将手往回拉。

可他伤得比我更重, 手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我拉着他。

粗砺的指尖划过皮肉时,我还是没忍住轻颤起来。

好恶心。

沈鹤自然也能感受到我在颤抖。

他深吸口气,将脸转向我,只是眼神始终不敢往下移半分。

你想求饶?晚了

我蓄意将他的手一整个按在自己肩上。

求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弄死你,狗官。

我心中咒骂沈鹤, 面上却是另一副做派。

少卿的耳根子都红透了。

据说,沈少卿办案如神探, 经手的犯人从未动用过刑罚,仅仅问话,便能叫犯人将所犯罪行悉数吐露。

可沈少卿为何独独对我用了刑?莫不是……

沈鹤见我越说越起劲, 厉声呵止我。

住嘴姜青禾,我看你是病糊涂了,竟妄想我会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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