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城 > 言情小说 > 三次丧夫后我喜提皇位-谁要给人当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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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月明星稀”的言《三次丧夫后我喜提皇位-谁要给人当后妈?》作品已完主人公:大柱小狗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天蒙蒙我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喜只觉得迷茫群山贼人多势又是趁夜偷大柱他们能活下来吗? 如果大柱死还有谁能保护我? 即便他侥幸活下一行人里总会有伤如果他们要怪在我头怪我唆使他们上又该怎么办? 我恍然意识没有大我甚至无法在这个世界活下去还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吗? 脚下是十多米高的瀑水流拍打在山石哗哗的水声仿佛在跳下去
主角:大柱,小狗子 更新:2025-07-21 12: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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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山贼人多势众,又是趁夜偷袭,大柱他们能活下来吗?
如果大柱死了,还有谁能保护我?
即便他侥幸活下来,一行人里总会有伤亡,如果他们要怪在我头上,怪我唆使他们上路,又该怎么办?
我恍然意识到,没有大柱,我甚至无法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我还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吗?
脚下是十多米高的瀑布,水流拍打在山石上,哗哗的水声仿佛在说,跳下去,或许就能回家了。
王姑娘大柱的声音将我沉入谷底的心绪拉回,王姑娘你在吗?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密林中钻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狂奔过河,黑衣染红了水流。
我不怕血,也不怕尸体,但现在有些怕他,下意识退了一步,踩中潮湿的青苔,脚下一滑就要往瀑布下跌去。
救命生死关头,我本能地想活下去。
他快步上前抓住我的手臂,留下一个血手印,连指甲缝中都是干涸的血渍,你没事吧?
没、没事,你们可有伤亡?我略懂些医术,能照料一二,我担心被迁怒,急于展现自己的价值。
小狗子手断了,你回去帮他看看,其他都是皮外伤,不打紧。
我回到营地时,几人正在挖坑,旁边横七竖扔着几具尸体,有的脖子上开了个大洞,有的脑袋被砸烂半边。
还有的没有致命伤,但胸腹处有数道伤口,明显是利器所致,不难猜出是大柱所为,两拨人中单他有金属武器,能以少胜多也不奇怪。
大柱等人的伤情多为皮下出血,还有少数擦伤,如他所言是不致命的皮外伤。
小狗子是个面容有些稚嫩的年轻男子,与其说是男人,更像个孩子,他右手桡骨骨折,伤口已被包扎过,但手法极不专业。
需要做临时固定,否则这条手臂就要残废了,涉及到专业领域,我找回几分工作状态,吩咐大柱: 你去准备两块等宽的木板。
约莫一刻钟后,他送来两根一端削平的木棍,这个行吗?
勉强能用,你来帮他固定。
大柱用力夹紧木棍,指节都有些发白,小狗子疼得龇牙咧嘴,眼角流泪,却强忍着不哭出声。
我撕下裙角当绷带绑紧夹板,又裁下一块三角巾,将他受伤的右臂悬吊于胸前。
多谢王姑娘,小狗子抹干净眼泪,有些后怕道,周围人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意。
没有休息,大柱等人简单处理伤口后再次上路,小狗子和我一起坐车,三日后抵达壶关镇。
每人两个钱,每辆车二十个钱,城门口的守卫索要入城费,大柱啐了一口悻悻然离开,呸,狗娘养的,又涨价了。
昂贵的入城费用阻拦了许多人的脚步,几个行商在城外的空地上叫卖,渐渐地聚集起上百号人。
大柱也拉着牛车去卖货,被一神色倨傲的年轻男人阻拦: 每辆车五个钱,能过夜。
这位兄弟是?
年轻男人从袖中取出一块木质牙牌,上面刻有朱砂绘制的文字,在大柱眼前一晃而过。
我不认字。
是刁字,我认得,是小篆体的刁字,我学过书法,会写小篆。
熟悉的文字振奋了我的精神,或许能去富贵人家当个女夫子,亦或开私塾教书,既能获得不错的收入,也有一定社会地位,应当能保障我的安全。
如果能独立生活,谁都不愿贸然步入婚姻,更何况我与大柱相识不过数日。
姑娘也识字?年轻男子拱手道,不知是何方人士?
只是在家中学过,识得些字,读过几本书,我将眼前人视作潜在客户,略保守地回答。
姑娘可要进城?他又问道。
正是。
请随我来,他对我的态度好上许多,言辞也更尊重,在下姓刁,名栋,还未请教姑娘名讳。
我姓王,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女子有没有自己的名字,也不清楚是否能说予外人听,便只笼统地说了自己的姓氏。
刁栋没给守卫一个眼神,更没掏一个铜板,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带着十余人及四辆车进城。
刚进城,迎面而来几个伙计,招呼众人去住店,被刁栋呵斥后讨笑着散开。
姑娘在壶关可有亲眷?
并无,只是路过。
镇上有几处客栈,可都是污秽之地,姑娘还是要寻个干净些的地方落脚,若不嫌弃,栋愿扫榻相迎。
才说了几句话,就邀请去家里住?
我心道不好,放慢脚步与他拉开距离,多谢公子盛情,我只是路过,今日就走,不必麻烦了。
几番推脱后,终于摆脱刁栋。
我瞧他不像好人,沉默多时的大柱闷声道。
我瞧着也不像,咱们还是早些离开吧,我原本有计划在壶关镇安顿下来,免得路上再遇山贼,连和大柱摊牌的说法都想好了,但刁栋的格外殷勤让人心生不安。
带来的货物折价卖了约三百个钱,刚过正午就急着离开壶关镇。
往北十里是燕子屯,咱们先去那儿歇歇脚,明天启程去东边的河口,大柱安排行程,我全盘接受。
为尽快赶路,所有人都坐上牛车,不出一个时辰就能到壶关镇,可刁栋动作更快,带人马追了上来。
冒昧打扰,还请王姑娘见谅,他语气恭敬,但动作却咄咄逼人。
你来做什么?大柱质问道,刁栋并未回答,只挥鞭甩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人群顿时骚乱起来。
都住手,我赶在冲突扩大前制止道,对方人多势众,都有武器在身,若有冲突对我们太过不利。
无礼莽夫,刁栋嗤笑一声,他身下的骏马也跟着打了个响鼻,对我又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王姑娘急着赶路,险些误了一桩天大的喜事。
什么喜事?
我有位三叔,掌管壶关镇军马要务,数年前丧妻,留下两子一女,有意寻一位能识文断字的妻妾教养子女、料理家务,我看王姑娘正相宜。
你放屁大柱怒喝道,又挨了一鞭子。
放肆
都住手见双方愈发剑拔弩张,我压下内心的慌乱,强作镇定道: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无媒无聘,还拦我去路, 这又是何道理?
姑娘走得匆忙,来不及寻媒人,还请姑娘去我府上暂住几日,三叔有良田百顷, 家财万贯,若是能成, 还怕少了聘礼?刁栋笑道。
事关重大,我要先联络父母,且不能住你府上,免得坏了名声,眼看无法脱身,我只能拖时间, 尽力远离刁栋,再寻机会逃跑。
姑娘走了, 我何处寻去?只有在眼皮底下才放心。若三叔瞧得上,是晚辈孝敬三婶, 无人敢妄言,若瞧不上, 就只能委屈你给我做妾了。
动手不等我回答,刁栋一声令下, 身后数人拔刀上前,大柱等人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 很快败下阵来。
有人摔倒在地,被昂起的马蹄踏平胸口。
牛收到惊吓横冲直撞,带着板车一起侧翻,我狼狈地滚下车,刁栋扯着我的手臂,要将我拖拽上马。
放开王姑娘小狗子不太熟练地用左臂挥舞木棍, 想要阻拦,被刁栋的马踹翻在地, 一脚踏碎头颅。
他脖颈处还挂着我亲手系上的三角巾...
他只有十六岁,该是上高中的年纪,最大的愿望是将我送回去后能得一匹快马。
现在却被一个虚假的目标诓骗着上路, 又因保护我而死,都是我的错...
放了他们,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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