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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捕梦人”的倾心著陆时霁阿宁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爹爹被传通敌叛国又失踪我家被抄人被扔到教坊司在教坊司的第三嬷嬷高兴的和我江记商行的少爷愿意出千两银带你回听我你从了我隔着门扉没有回嬷嬷以为是我没想可实际上我正坐在丞相嫡子的膝盖上说不出他咬着我的耳商户之子也敢肖想你?阿我知道你心比天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人生呢?可是他错第二我便上了那一顶花1江记商行的少爷愿意
主角:陆时霁,阿宁 更新:2025-07-22 06: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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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坊司的第三年,嬷嬷高兴的和我说,
江记商行的少爷愿意出千两银子,带你回家。
听我的,你从了吧。
我隔着门扉没有回应,嬷嬷以为是我没想好,可实际上我正坐在丞相嫡子的膝盖上说不出话。
他咬着我的耳垂,
商户之子也敢肖想你?
阿宁,我知道你心比天高,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人生呢?
可是他错了。
第二天,我便上了那一顶花轿。
1
江记商行的少爷愿意出千两银子,带你回家。
听我的,你就从了吧。
隔着门扉都能听到嬷嬷激动的声音。
阿宁,专心些。
耳边是陆时霁低沉的嗓音。
湿润从眉眼处蔓延到耳垂。
嬷嬷的声音从门外再度传来:
小月,嬷嬷知道你心系那丞相嫡子,可你和他终究不是一样的人了。
入了教坊司,就再无徐佳宁,只有小月。
我心不在焉的想着。
你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
嬷嬷却不知道她口中的丞相嫡子现在正在房中,将我整个人禁锢在他的膝上。
嬷嬷的声音细细碎碎地传进我的耳中,我想出声回应。
陆时霁舔舐耳垂的动作一顿,忽地笑了。
手上揉搓的动作加重。
不要,有人。
我压抑着将要出口的嘤咛。
陆时霁素来喜欢我这幅样子,越是羞怯,他就越是欢喜。
可羞怯里藏着的恐慌,他却是不曾察觉。
或者说察觉到了,故作不知。
毕竟我已经不是昔日的镇北将军之女了,我现在只是教坊司的一个歌姬。
哪里还需要顾念我。
耳垂处传来一阵刺痛。
陆时霁咬着我的耳垂,抬手将我的发丝撩到耳后。
商户之子也敢肖想你?
阿宁,我知道你心比天高,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人生呢?
可他错了,我现在只是一个歌姬。
歌姬配商户之子,已算得上高攀。
我又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呢。
陆时霁从我的沉默里读出了些许不一样的意味,他从我的身前抬起头:
阿宁,你是在和我置气吗?
你知道我就算不娶孟淑仪,也会有张淑仪、刘淑仪、孙淑仪。
总之,我的妻子不可能是你。
陆时霁黑沉沉的眼眸里透着我失去血色的脸。
阿宁,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徐佳宁了。
除了我,你还能去哪?
放心,我定会把你带走,你再等些时候。
到时候,我们再生两个孩子。
说着,他的眸光幽暗了几分,俯身向我压来。
我攀附在他背上的手臂阵阵起伏。
可我却好像被分成了两个人。
一个人在陆时霁身下随红帐翻滚。
一人麻木地看着这一场情事。
2
阿宁,长大我娶你可好?
阿宁配得上这世间所有的珍宝。
阿宁不要看别人,只准看我。
阿宁,你会是我唯一的妻子。
这一切都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爹爹被传通敌叛国又失踪后,我家被抄了,人被扔在教坊。
说是歌姬,可也只是个好听的名头。
陆时霁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他把我拥在怀里,紧紧的。
我在他怀里哭得喘不过气:
阿霁,我没有家了。
当时我心中慌慌,把陆时霁当做唯一的依靠。
我以为陆时霁还是原来的模样。
可又怎么会一样呢?
从前的陆时霁只会在长袖遮掩下悄悄拉我的时候。
旁人提到成亲,他眼神飘忽,最后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冲我笑。
我心下一叹。
陆时霁,我说过的,我不做妾。
我环住陆时霁的脖颈,让他低头,凑上前。
嫣红轻含薄唇,手拂过他凌乱的衣衫,一路往下走。
陆时霁发狠地侵占着我的气息。
阿宁,张嘴。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陆时霁穿上衣服又要离开。
我拉住他的衣袖: 今晚能不能留下?
阿宁,你知道我的规矩的。
从不在外留夜。
他觉得脏。
在他心里,恐怕我也是脏的。
门外的小厮在唤他。
我扬唇冲他嫣然一笑,替他理了理衣襟:
那就陆公子你与孟家小姐百年好合。
陆时霁微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眼眸中有着无奈:
阿宁是不想再见到我了吗?
可不可能啊,阿宁,你只会是我的。
3
陆时霁让下人去给嬷嬷带话。
照顾好阿宁,她有什么想要的想玩的,不要拘着她。
只是不要让她出门。
陆时霁从前总会加上这句,只是今天没额外提点。
许是我昨天的主动让他觉得我不可能离开他。
即使他将要成婚。
陆时霁离开之后,我就去找了嬷嬷:
劳烦嬷嬷回禀江家公子。
嬷嬷数钱的手一顿,皱眉道:
小月,嬷嬷知道你心气高。
可这婚嫁之事,还是要找个知心人才好。
那丞相府和孟尚书之女成婚的消息避都不避你,可见真真是没把你当回事。
嬷嬷的最后一句话像一根针一样扎进我心里。
迎着嬷嬷略带担忧的眼神,我再次开口:
嬷嬷,还请转告江家公子,能否今日迎我入府。
陆时霁往日都是隔一日来一次,现下他和孟淑仪成婚,定要忙些时日。
江家迎我入府的时间越早,这件事成功的几率就越大。
嬷嬷听到我的话,喜笑颜开,忙不迭地应道:
哎,这就对了。
我这就去回禀江公子。
傍晚时分,我就上了江家那顶赤金织锦花轿。
扇面遮住我眼前的视线,但余光就足够看出这顶花轿装饰的奢华。
如今虽说商户的地位仍不如工仕农,可对待商户到底是比前朝宽和了许多。
不过即使这样,也不是谁都能用上织锦。
更被说用织锦做花轿。
我眉眼低垂,鼻头一阵酸涩。
一路吹吹打打,就到了江家。
扇面轻移,我就撞进了一双含笑的星目中。
来人丰神俊朗,不同于陆时霁的恣意洒脱。
他端的是君子温润如玉,眼下一颗小痣又多了两分多情。
来人正是江家公子江安珩。
我的夫君。
夫人久等了。
江安珩取下我的扇子,顺势坐在床上,紧挨着我。
红烛高照,锦帐低垂。
江安珩执起合卺酒,指尖微凉,却让我想起陆时霁每次触碰我时那灼人的温度。
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见江安珩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夫人可是冷了?
4
他解下外袍披在我肩上,那衣料上带着淡淡的沉水香,不似陆时霁身上惯有的龙涎香那般霸道。
合卺酒入喉,辛辣中带着一丝甜。
我垂眸看着杯中残余的酒液,恍惚间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陆时霁也是这样与我共饮一杯酒,然后撕碎了我的衣裙。
在想什么?
江安珩的声音将我拉回。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却在触及我下意识闪避的动作时顿住。
没、没什么。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江安珩拉过我的手,将我的手展开。
掌心中指痕清晰可见。
江安珩微凉的指尖拂过指痕,眉心微蹙。
拉着我的手忽然起身,从妆台取来一把金剪。
烛光下,他眉眼如画,眼下那颗小痣在跳动的火光中显得格外生动。
夫人可知民间有个习俗?
他执起我的左手,将剪刀放入我掌心,然后包裹住我的手。
新婚之夜剪红烛,烛花越亮,夫妻情分越长久。
他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呼吸拂过我的耳际。
我浑身僵硬,剪刀在手中微微发颤。
别怕。
他低笑一声,带着我的手向烛芯剪去。
有我在。
烛花爆开的瞬间,满室生辉。
我怔怔望着那突然明亮的火光,恍惚间仿佛看到命运也在这一刻被剪出了新的轨迹。
累了吧?
江安珩松开我的手,转身去铺床。
他动作娴熟地将锦被展开,又细心地拍松了枕头。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在教坊司三年,从来都是我伺候别人,何曾有人为我做过这些?
夫人先歇息吧。江安珩铺好床,竟转身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我脱口而出。
他回头,眼中带着温和的笑意:
我去洗漱。
说着露出促狭的笑:
莫非夫人要与我共浴?
我面色羞红,不住地摩挲着喜袍。
可等他回来,却是径直抱出了两床锦被。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我攥紧了衣角:
你...是不是嫌弃我?
5
江安珩动作顿住。
他缓缓转身,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我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似有暗潮涌动。
夫人何出此言?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沙哑。
我苦笑一声,抬手解开发髻,任由青丝如瀑垂落:
我这样的身份,公子嫌弃也是理所当——
话音未落,江安珩突然大步走来,一把将我拉入怀中。
我的脸颊贴在他胸前,清晰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徐佳宁,你觉得我是那种花了千两银子就为羞辱你的人吗?
他第一次唤我全名,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
我抬头,正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那目光中翻涌的情绪让我心惊,不是欲望,不是怜悯,而是一种我许久未曾见过的——珍视。
那为何...
我的声音细如蚊呐。
江安珩深吸一口气,忽然拉着我的手向下探去。
隔着衣料,我触到了一团火热坚硬的物事,顿时面红耳赤。
感受到了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沙哑: 我若嫌弃你,怎会如此?
我慌忙抽回手,心跳如擂鼓。
江安珩却笑了,轻轻抚过我的发顶:
我娶你,是因为我心悦你。我会等你真正接受我的那一天。
夜深人静,我辗转难眠。
江安珩的话在我脑海中回荡,与陆时霁那句你只会是我的在我脑海里交织。
沉沉睡去,一阵压抑的喘息声又传入耳中。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借着窗外月光,看见江安珩坐起身来。
他的肩膀微微耸动,右手在下身快速动作着,喘息声越来越重。
我瞬间清醒过来,脸颊烧得滚烫,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出声。
嗯...阿宁...他低哑地唤着我的名字,声音里满是情欲。
我的心猛地一跳。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江安珩突然转过头来,正对上我慌乱的目光。
月光下,我看见他额角沁出的汗珠和眼中未褪的情潮。
醒了吗?他嗓音沙哑得不像话,眼中却带着笑意。
我慌忙闭眼,却听见布料窸窣声,接着一只温热的大手捉住了我的手腕。
既然醒了...
江安珩的气息喷在我耳畔,不如帮帮为夫?
他的手牵引着我向下探去,当指尖触到那滚烫的硬物时,我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江安珩低笑着含住我的耳垂,却不像陆时霁那样带着侵略性,而是轻柔地舔舐。
别怕,就像这样...
他引导着我的动作,喘息声越来越重。
我的掌心被烫得发麻,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气息交缠之间,江安珩吻上我的唇。
却是一触即分。
又是一吻落在发间。
待到窗外明月隐入云间,江安珩终于在我手中释放。
他喘息着将我搂入怀中,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
睡吧,夫人。
我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却睡不着。
这桩婚事,好像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6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内。
我睁开眼时,江安珩已经穿戴整齐,正在系腰间的玉带。
醒了?
他转身,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今日要见父亲母亲,我让丫鬟准备了新衣裳。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皱巴巴的喜服,昨夜情景浮上心头,脸颊顿时烧了起来。
江安珩低笑一声,从柜中取出一套鹅黄色衣裙放在床边:
我在外面等你。
衣裳料子是上好的云锦,触手生凉。
我摩挲着衣袖上精致的缠枝纹,心中复杂。
夫人可好了?
江安珩在门外轻声问。
我慌忙拭去眼角湿意,推门而出。
江安珩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忽然抬手从我发间取下一片不知何时沾上的花瓣:
很适合你。
他指尖的温度一触即离,却让我心跳漏了半拍。
江家正厅里,江父正给江母鬓边簪花。
江母嗔怒了江父一眼,歪头不让江父给她簪花:
老爷别闹,孩子马上就要来了
让孩子们撞见你给我簪花,会笑话的。
夫人别动,这支海棠最衬你。
江父语气宠溺,说话间那朵海棠花就别在了江母发髻上。
见到我们,江母立刻推开江父,笑吟吟地迎上来:
这就是佳宁吧?比画像上还好看
画像?
察觉到我疑惑的目光,江安珩的耳根通红,轻咳两声:
母亲。
江母白了这个死要面子的儿子一眼,又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
她满面笑容:
珩儿说你喜欢骑马?正好庄子上新来了几匹好马,下午让珩儿带你去看看。
你们小夫妻多出去走走。
闻言,我心中一动。
许是昨天的亲密让我对江安珩有些依赖,
我回去的时候将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
骑马是我从前最爱的消遣,可母亲是如何知道的?
江安珩眼中含笑,低声道:
徐将军的女儿,怎会不爱骑马?
这一句话,让我心头微颤。
原来还有人记得父亲。
那个威风凛凛,说要死在战场上的男人。
7
午后,江安珩果然带我去了马场。
秋日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草场上,几匹骏马正在悠闲地吃草。
试试?
江安珩牵来一匹通体雪白的马,西域来的,性子温顺。
我接过缰绳,手指微微发抖。
江安珩看着我的模样,突然轻笑出声。
我身体僵硬,嗔怒地瞪向他。
他的笑声愈发猖狂。
我扬起马鞭,享受着久违的自由。
三年了,我以为自己早已忘记马背上的感觉。
可我已经不是少女,而是嫁为人妇。
我和江安珩是夫妻。
我心神一动,再次扬起马鞭,马走到江安珩面前。
我...可能生疏了。
不如...与我同乘?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般明显的引诱,他定会看轻我。
谁知江安珩只是挑了挑眉,利落地翻身上马,然后向我伸出手:
夫人有命,岂敢不从?
他的手掌宽厚温暖,稍一用力就将我拉上马背。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驾
江安珩轻夹马腹,白马立刻小跑起来。
风拂过面颊,带着青草的气息,我恍惚间回到了从前跟着爹爹在马场上驰骋的日子。
喜欢吗?江安珩的声音贴着耳际传来,温热的气息让我耳根发烫。
我点点头,忽然感觉他收紧手臂,将我搂得更紧:
在我这里,你永远可以做徐佳宁。
我的眼眶突然湿热,我慌忙低头,却被他扳过下巴。
阳光下,他眼下的那颗小痣格外清晰:
哭什么?
沙子迷了眼。
我别过脸去,却听见他低笑一声,也不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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