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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山止川行”的言《亡国公主自救录》作品已完主人公:魏诏姜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他爹灭我姜国他正攥着我腕骨逼质子魏诏用染血的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姜云嫁给将来魏国皇后的位置就是你我假意答笑着抚过魏诏战甲上的裂痕: 好啊……后宫只我一人?接着指尖猛扣暗门机关——石闸轰落石闸那魏诏疯狂劈砍石墙的声音传我啐出血沫: 仇人的后位?狗都不做1.密道里污浊的气息裹着血腥味狠狠呛进喉我捂住嘴剧烈地心中只剩一个念头: 拼命地逃不知道
主角:魏诏,姜国 更新:2025-07-22 06: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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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魏诏用染血的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巴。
姜云嫁给我,将来魏国皇后的位置就是你的。
我假意答应。
笑着抚过魏诏战甲上的裂痕: 好啊……后宫只我一人?
接着指尖猛扣暗门机关——石闸轰落
石闸那头,魏诏疯狂劈砍石墙的声音传来。
我啐出血沫: 仇人的后位?狗都不做
1.
密道里污浊的气息裹着血腥味狠狠呛进喉咙。
我捂住嘴剧烈地咳,心中只剩一个念头: 逃,拼命地逃
不知道在密道里狂奔了多久。
终于,我在城外遇见了逃跑时与我走散的崔嬷嬷。
公主…我的小公主啊…
崔嬷嬷粗糙的手指颤抖着拂过我凌乱的鬓发,泪眼婆娑一把抱住了我。
终究是老天有眼姜国还能有一丝血脉
老奴没有辜负娘娘所托
我死死攥紧母妃那块触手生温的凤纹玉佩。
玉佩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仿佛唯有掌心的痛,才能压住肺腑间翻涌欲呕的恐惧。
还有……那几乎要将我焚为灰烬的滔天恨意。
痛苦的记忆不断闪回。
母妃是五国之中出了名的美人,眼尾那颗红朱砂,恰似雪上红梅。
民间的话本都曾隐晦描绘过她的风姿。
即便是诞下了兄长与我,母妃的风采依旧不减。
宫门被破后,魏冲杀了我父皇便直奔后宫。
下人逃命的逃命,抢钱的抢钱。
宫中一切都乱了套,四周被魏国的军队围得水泄不通。
母妃和嬷嬷带我躲在鎏金屏风后的密室里。
寝宫内的檀香混着母妃发间的茉莉香,却盖不住外头飘来的血腥气。
母妃将她贴身的玉佩塞在我手里,在我耳边用气音说道: 待会儿要听嬷嬷的话。
接着又将浸了麻药的帕子塞进我掌心,眼尾的朱砂痣在烛火下猩红如血。
若是逃不掉……
母妃停顿了一下,便咬舌自尽——活着落在他们手里,不如死了干净。
外头传来脚步声。
母妃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小心推开暗室的门,绕过屏风向着刚进来的魏冲迎了上去。
哈哈哈不愧是艳绝五国的美人儿
魏冲的笑声充满了猥亵。
只要你乖乖听话,朕自然会好生对待你还有你那宝贝女儿。
听闻,云公主的容颜更在你这个母亲之上啊……
外面传来衣物撕裂的声音和母妃压抑的啜泣。
嬷嬷死死捂住我的嘴,生怕我冲出去。
接着又将我往密室深处的暗道里面拉。
我知道,那是我与母妃的最后一面。
慌乱之中,从母亲寝宫逃出来后,我却与嬷嬷走散了。
强大的求生欲让我拼命地跑,只有活下来,才能报仇。
任凭我对宫内有多么熟悉,可是魏军太多了。
眼见就要被巡逻的魏军发现,我一咬牙钻进了旁边的狗洞。
可我没想到。
狗洞那边等着我的……
却是魏诏
让我又爱又恨的魏诏
2.
我本是姜国最受宠的公主姜云。
如今,拜魏诏的父亲所赐成了无父无母的亡国奴。
7 岁那年,魏国送来的一名质子,名叫魏诏。
第一次见面,他瘦瘦小小,站起来比我还矮。
父皇说我俩年岁相当,让我和他一起读书。
共学那几年,魏诏是我见过最没出息的质子。
个头长得不少,案头的书却不知道积了多少灰。
每天总是吊儿郎当,还总喜欢拿我寻开心
诸如,在我眼前晃着从宫外带回的东西: 刚出炉的糖画儿,凤凰展翅的样式
见我别过脸,他还非要绕到我眼前: 啧,甜得很……真不要?
我攥紧裙角咽了咽口水: 崔嬷嬷说,宫外的东西不干净,小心拉肚子。
他把糖画戳进宫墙砖缝,琉璃般的糖翅在光下淌蜜。
喏,卡这儿了。
我清了清嗓子: 既然你都大老远带回宫了,我就勉为其难尝尝吧。
除了吃食,魏诏从宫外带回的东西还多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上元节,宫中虽也张挂了彩灯,却远不及宫外热闹。
我被拘在寝宫临窗练字,听着宫墙外隐约传来的喧嚣鼓乐,心里像被猫爪挠着。
崔嬷嬷看得紧,一句宫规森严,公主金枝玉叶岂可与民同乐便堵死了我所有念想。
就在我对着窗外的月亮出神时。
噗通一声闷响。
伴随着低低的抽气声。
一个熟悉的身影翻进了我院子的花丛里。
是魏诏。
他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扬起一个惯常的、带着点痞气的笑容: 小东西,就知道你还没睡快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我走近几步。
嫌弃地踢了踢脚边一个滚过来的竹编小球: 又是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大过节的,你就不能安分点?
嘿,不识货
这可是上元节限定错过今晚,可就得等明年了
我拿起一盏走马灯这灯……倒是别致。
魏诏变戏法似的摸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点亮了灯里的蜡烛。
暖黄的光晕瞬间弥漫开来。
光影流转,投在地上、墙上。
如梦似幻。
我一时看得有些痴了。
宫墙外的喧嚣仿佛被这小小一方光影隔绝。
只剩下眼前这盏灯。
好看吗?他声音放低了些。
好看我重重点头。
跳跃的灯火落在魏诏漆黑的瞳孔深处,像投入深潭的两颗星子。
小东西。
要是……有一天我忽然不见了,你会不会满世界地找我?
我怔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 你是魏国送来我姜国的质子,你爹还指望用你缓和两国关系,你往哪儿去?
魏诏没有继续说话,反而一直静静地看着我。
仿佛想把我刻进他的脑子里一般。
3.
那晚之后,魏诏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直到宫变这日,我才再一次见到了他。
魏诏将我偷藏在了冷宫。
这里他们已经搜过了,短时间不会再来。
他如往常一样安慰着我。
焦急地问我是不是哪里受了伤。
好似毁了我家的人与他没有半分关系。
可他的战甲上溅着的是姜国士兵的血。
几年的朝夕相处,我早已把他当作我最好的哥哥。
却单单忘记了他身上流着的是别国的血。
魏诏指了指我的衣裙,竟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我一脸茫然,不知这血从何处而来。
而魏诏的脸却突然红了,连带着耳朵和脖颈处都是一片绯红。
我望着自己染血的裙摆发怔。
直到他抱着粗布棉被和素色中衣匆匆折返,他喉结滚动着别开眼睛: 先换衣裳。
他背过身时,铠甲与青砖摩擦出细碎声响。
我攥着粗糙的布料愣神。
魏诏缓了缓说: 女子快及笄……会有月事。
他耳尖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原来我是来了葵水。
来得真是好时候。
刚才跑得太急,肚子开始绞痛起来,最后竟疼晕了过去。
后半夜醒来的时候,魏诏守着我睡着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多么希望今日的悲惨与他无关。
可是理智还是驱使着我拿起一旁发霉的枕头。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一把将枕头捂在了他的口鼻之上。
魏诏猛然惊醒,他用铁钳般的手扣住我的手腕。
而我手中的枕头被甩落在地,扬起呛人的霉尘。
我痛得几乎说不出话。
他俯身逼近,一改刚才的温柔。
小东西,我知道你恨我。声音低沉,辨不出情绪。
他微微低头,灼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 嫁给我。我未来的皇后,只能是你。
我愣了一瞬,随即觉得可笑至极。
仇人的皇后?真是天大的讽刺
他又重复道: 我知道你恨我。
但现在,做我的人,这是你唯一的生路。
魏诏染血的指腹摩挲我下巴: 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保证,未来我皇后的位置就是你的。
我只觉得可笑。
我假装吃痛: 你就是这么对你未来的皇后?
他眼神深暗了一瞬,随即松了手。
捕捉到那一丝松动。
我抬眼,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这么……喜欢我?
魏诏的呼吸似乎窒了一瞬,眼底的暗流涌动得更急。
他喉结滚动,没有回答,但那灼热的、带着掠夺意味的目光便是最好的答案。
接着我往后退了几步: 好啊……后宫只我一人?
在他心神微荡的刹那,我精准地按向墙壁上一块颜色略深、毫不起眼的青砖。
我笑着,声音陡然转冷: 仇人的后位?狗都不做
我往后急退
魏诏瞳孔骤然收缩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我。
然而,还是晚了半瞬。
石闸轰落
4.
巨大的气浪将我狠狠掀飞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喉头猛地涌上一股腥甜。
石闸彻底封死入口,隔绝了魏诏那惊怒欲狂的身影和怒吼的瞬间。
在崔嬷嬷的掩护下,我辗转躲藏。
崔嬷嬷带着我投奔了她在乡下的哥嫂。
我也不再是姜云。
而是崔嬷嬷的亲生女儿崔小红。
我和嬷嬷被安排住在了偏院。
可偏院的霉味比冷宫更重。
就连次日晨起吃早饭,瓷碗里盛着的粥水都是清汤寡水。
可能有一口饭吃,已是不易。
我刚要端起碗,崔家管事的春姨突然打开房门。
她将一捆衣服放在我怀里: 崔家的粮食金贵,哪是给吃白饭的人预备的?
吃完把这些衣服洗了。
春姨走后,嬷嬷抱起衣服: 一会我来洗,公主好好休息。
如今国已破,又哪里来的公主?
我摇了摇头: 还是我来吧。
洗衣池里的皂角水冰冷刺骨。
我泡在水里的双手很快冻得通红。
忽然,一盆带着剩饭的泔水劈头浇下。
几个丫鬟嬉笑着拍手: 听说是从宫里来的,不知道衣服是不是比我们洗得更干净些。
我抹了把脸上的馊水,瞥见在一旁看戏的表哥。
那是我如今名义上舅父舅母唯一的儿子。
在崔家的日子过得很艰难,可至少我还活着,能有一口饭吃。
只有活着,才能报仇。
我一直尝试着联系姜国的旧部。
却没有任何消息。
想要凭我自己的力量报仇绝无可能。
就这样蛰伏着。
转眼就过去了三年。
三年。
昔日的质子魏诏,踩着尸山血海兄弟手足,登基为魏国新帝。
而我也出落成闻名乡里的美人。
崔家想让我做表哥崔承嗣的妾。
舅母拉着我的手,一副关心我的语气: 嫁给自家亲人,总比去外人那里好。
可我不愿意。
舅母一下就变了脸色: 你在我们家吃我们的,穿我们的,还亏待了不成?
于是他们又想出下药的办法,让我不得不就范。
我从未想过,他们能够肮脏至此。
那夜表哥裴清醒后,得知自己侵犯了我,悔恨不已。
当即拔出剑来想要以死谢罪。
我没有阻拦,我恨透了他。
崔家彻底陷入了混乱。
崔承嗣的脸色惨白如死人。
胸口缠着厚厚的白布,气息微弱。
但总算在郎中的施救下捡回了一条命。
我则被舅父崔大福和舅母刘氏一左一右堵在了院子中央角落的柴房门口。
5.
舅母刘氏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好你个黑了心肝、蛇蝎心肠的贱蹄子
承嗣哪里对不起你了?啊?他待你不好吗?你在他面前摔个跤,他都恨不得把你捧手心里护着不过是多喝了几杯黄汤,酒后糊涂了点……那是无心之失啊男人嘛,醉酒认错了人也是常事况且你在他床上醒过来,难道不是你的造化?他是咱崔家唯一的根苗
他醒了酒,知道做了错事,悔恨交加都要抹脖子以死谢罪了你呢?你这个木头桩子你这个狠毒婆娘你就干看着连拦都不拦一下?他可是你的亲表哥
崔大福没说话,只是顺手抄起旁边的扫帚,劈头盖脸朝我打了下来。
他们把我关了起来。
没想到,表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见我。
我被带到了他的房间。
崔承嗣身体还未痊愈,他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剑放在了我手里。
表妹,我对不起你,我喜欢你,但却从未想让你做妾,就算要娶,此生也只有你这个正妻一人,如今要杀要剐全然在你。
我不愿意崔嬷嬷在我与亲人之间左右为难。
更可笑的是,我居然怀孕了。
成亲那日,魏诏一袭玄色劲装立于高头大马,身后铁甲森森的军队将崔家围得水泄不通。
周身散发的凛冽杀意几乎让空气都凝固了,所有宾客都吓得噤若寒蝉。
魏诏低沉的声音在院落里响起,带着一丝玩味,谁给你的胆子,敢娶朕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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