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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疯子类小说

桃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桃子的《末世疯子类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末世降我躲在超听着门外丧尸的抓挠直到军靴碾碎玻枪管抵上我的额末世第七我遇见了谢他救当他的体温混着硝烟味压下来我才明这狗男人只是馋我的身子1自从这场灾难以我就蜷缩在这家小超市我把收银台后的铁柜挪到卷帘门又把整箱的矿泉水垒连通风口的百叶窗都拿胶带封死在第七天冰柜停止了运腐臭味让我头皮发现当我正把脸埋进发霉的毛毯突卷帘门咯吱一声...

主角:谢临,张海   更新:2025-07-22 07:3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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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降临,我躲在超市。

听着门外丧尸的抓挠声。

直到军靴碾碎玻璃。

枪管抵上我的额头。

末世第七天,我遇见了谢临。

他救我。

当他的体温混着硝烟味压下来时。

我才明白,这狗男人只是馋我的身子

1

自从这场灾难以来,我就蜷缩在这家小超市里。

我把收银台后的铁柜挪到卷帘门前。

又把整箱的矿泉水垒高,连通风口的百叶窗都拿胶带封死了。

在第七天冰柜停止了运转,腐臭味让我头皮发麻。

现当我正把脸埋进发霉的毛毯里。

突然,卷帘门咯吱一声响了。

我立刻僵住了,紧紧攥着棒球棍。

声音变成了有节奏的刮擦,我盯着门缝下晃动的阴影。

刮擦声突然停止,我把自己更深地塞进货架与墙壁的夹角。

我死死咬住下唇,祈祷门外的东西离开,可惜没能如愿。

卷帘门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扬起的灰尘中,我看见一双沾满血污的军靴,踏步走进来。

脚步声缓慢。

混着硝烟味的体温扑面而来,我颤抖着抬头,先看到的是抵在我额前的枪管。

顺着枪身上的血迹往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扳机上。

再往上……撞进一双幽邃如寒潭的眼睛里。

男人极高,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松了一口气,至少是个活人

2

谢临低下眼眸,冰冷的目光扫过缩在角落的我。

我像只受惊的小兽,整个人几乎要嵌进墙缝里。

他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漠然移开。

手指利落地卸下枪,插回腰侧的枪套。

我看见他转身时黑色 T 恤绷紧的肩线,布料上是干涸的血迹。

谢临径直走向货架。

动作迅速地扫视着所剩无几的物资。

攥着毛毯,我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他的身影。

我知道这间庇护所已经报废了。

男人的背影在货架间穿梭。

当他弯腰时,我看见他腰间别着的军用匕首。

喉咙发紧,我下意识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唾液。

三个月来第一次,我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不是出于恐惧,而是一种近乎求生的本能,我直觉,这个男人很强。

那……那个……我能跟着你吗?

细小声音在谢临耳边响起。

他脚步未顿,没有任何反应,转身就要走。

我突然冲上前拽住他的衣袖。

求求你,我会洗衣做饭,还会处理伤口……

声音越说越小。

谢临缓缓转身,他忽然用枪托抵住我的下巴。

你要跟着我?

被他没有感情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本能地想退缩,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这里肯定不能待了

我不会拖你后腿。

我咬住下唇,求你带上我吧。

说完立刻垂下眼帘,盯着他的军靴。

死寂在空气之间蔓延。

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我全身,最后停留在我剧烈起伏的胸口。

握枪的手青筋暴起,又突然松开。跟上。

这两个字砸来时,我几乎瘫软。

手忙脚乱地收拾背包,踉跄追上去。

3

走出超市的瞬间,全是刺鼻的腐臭味。

街道上横七竖地倒着肿胀发黑的尸体。

我下意识捂住口鼻,却依然被呛得干呕。

谢临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军靴毫不留情地踩过一具具尸体。

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我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生怕被落下。

改装过的越野车就停在路边,车身布满弹痕和干涸的血迹,后窗用钢筋焊接成栅栏。

我奋力地爬上车。车门关上的瞬间,一只腐烂的手突然拍在车窗上,留下五道黏稠的血痕。

男人猛踩油门,那只丧尸被甩飞出去,脑袋撞在消防栓上,像熟透的西瓜一样炸开。

天色渐黑,一路颠簸。

越野车在坑洼的路面上剧烈颠簸,我的头几次撞上车窗,疼得眼前发黑。

车灯扫过之处。

几只野狗正在撕咬一具腐尸,格外瘆人。

车子停在一栋废弃的别墅前,铁艺大门歪斜地挂着。

下车后我积极帮着男人搬东西,抱着沉重的物资箱,进入房子里。

谢临拿着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客厅,屋里还行,许多东西没有被破坏。

眼看天黑了。

眼看天黑了,我在积灰的厨房里翻找,找到一瓶快要过期的蛋黄酱,准备做点吃的,想着讨好男人。

拿出干硬的面包切片,做了三明治。

谢临坐在沙发上,拆卸着手枪零件,用油布擦过枪管上的血迹。

把三明治递过去时,他锐利的目光在我白嫩的脸上停留了一秒。

看他接过三明治,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窗外,远处传来丧尸的嚎叫。

卫生间里,我试着拧开水龙头,里面流出冷水。

咬着牙将就着冲洗。

换上背包里干净的 T 恤时,才感觉清爽。

我走出浴室问男人,那个……还有点水,你要去洗吗?

4

我盯着地砖上自己湿漉漉的脚印,没敢抬头看他的表情。

谢临闻言站起身,去了卫生间。

只听见皮带扣的声音,然后是水流重新响起。

我坐在沙发上擦着头发。

谢临推开浴室门出来,他光着上身,随手将湿发往后捋。

紧绷的腹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给我看得脸一红,心想,这男人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慌忙别开视线,耳尖发烫,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擦头发的毛巾。

谢临似乎无所谓,他迈着长腿走到我身边,坐下。

沙发因他的重量微微下陷,我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

他挨得我很近,都可以感受到他微凉的皮肤。

呼吸不自觉地放轻,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

我有点紧张地舔舔唇,正想说话,就听见男人说。

脱衣服。

我有点懵

愣着干什么,快点。

茫然地抬头,对上他冷峻的侧脸。

什么……?我喃喃问道。

我叫你脱衣服。他顿了顿,语气不耐。

不……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

谢临的手臂撑在我身侧,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笼罩,冷着脸问,怎么,不愿意?

我缩着肩膀摇摇头。

谢临站起身,那我也没有必要带着你了,你出去吧

仿佛我只是个无用的累赘。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转身的背影,屋外丧尸的低吼声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我试着说,我会做饭……会找物资……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没有多少耐心。他侧过头,遮住了表情。

给你两个选择,脱光衣服或者我把你扔出去喂丧尸。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而我僵在原地。

僵持了一会儿。

我颤抖着手脱下 T 恤,双手抱在胸前问他,这样可以吗?

谢临坐回沙发,把手拿开。

我放下胳膊,浑身都在颤抖。

男人伸手一把扯掉,遮挡没了。

谢临喉结滚动,低下头……

感觉胸前胀痛,用手推推男人的肩膀。

谢临抬起头。

把我猛地推倒在沙发上,紧实的胸膛压着我快喘不上气。

不要……我哭着说。

他根本不理会我。

许久……男人终于结束了。

舒服吗?谢临掰过我的脸,低喘着问。

谢临伸出舌头舔我的眼皮。

我颤抖地想,这男人是个变态

5

谢临一早就利落地收拾行装,军用背包被他单手甩上肩头。

我强撑着酸疼的身子跟上去时,他正单手撑着车门跃上越野车。

谢临摇下车窗,叼着的烟头,喉结随着吞咽动作滚动。

车厢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我偷偷侧目瞥向他。

喂……我刚鼓起勇气开口,就被他冷冰冰地打断。

谢临。他薄唇轻启,我不喜欢别人用喂来称呼我。

嗯……谢临,停顿片刻,想起昨晚的事情,声音不自觉地发颤。

你愿意带着我……难道就是想做那种事吗?

谢临突然嗤笑出声,不然呢?

他斜睨我一眼,眼神轻蔑,你以为我带着你这个废物是干什么?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只感觉血液瞬间涌上脸颊。

那……那你会保护我的吧?我声音细若蚊呐,带着最后一丝希望。

谢临漫不经心地打着方向盘,沉默了片刻才开口: 看你在床上的表现。

我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长得人模狗样,都是伪装。

——他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6

赶了一天的路,车子的油表已经见底。

下午时分,谢临终于在一片荒芜的公路边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加油站。

加油站破败不堪,顶棚歪斜,几台加油机锈迹斑斑。

谢临下车检查了一下,确认加油机还能用,便动作利落地给车加满油。

又从后备箱拿出几个空油桶,接上备用油。

我站在一旁,无聊赖地踢着石子,目光扫向加油站旁边的小超市。

玻璃门半开着,里面的货架虽然东倒西歪,但似乎还有不少物资。

犹豫了一下,见谢临没管我,便走了过去。

推开吱呀作响的玻璃门,我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货架上的食物落满灰尘,但包装完好,显然还没被人搜刮干净。

我心中一喜,连忙拉开背包,往里面塞罐头、饼干和瓶装水,生怕慢了一步就会被谢临全部抢走。

太专注了,我完全没注意到超市深处传来的细微响动。

直到一股腐烂的腥臭味突然逼近。

猛地抬头,一只丧尸已经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灰白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吓得尖叫出声,本能地后退,却被身后的货架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丧尸低吼着扑过来,我手脚发软,连滚带爬地往后躲,却根本来不及。

一道黑影冲进来,谢临一把掐住丧尸的脖子。

五指猛地收紧,指尖窜出电流,硬生生拧断了它的颈椎。

丧尸的头颅软绵绵地歪向一边,身体像破布一样被甩到地上。

谢临甩了甩手上的黑血,冷冷地看向我:

叫什么?想把丧尸都引来?

7

我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喉咙里仍压抑着细碎的抽噎。

谢临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发白,断断续续的哭声,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因为现在远离城市,只能在荒野过夜。

谢临猛打方向盘,越野车碾驶进一片树林。

他利落地熄火下车。

下来。他敲敲车门。

我慢吞吞地挪到一旁坐下,谢临已经用打火机点燃枯枝。

夜风钻进领口,我往火堆前凑了凑,滚烫的泪珠砸在手背上。

你要哭到什么时候谢临突然折断手中的枯枝,惊得我肩膀一缩。

抬起泪眼模糊的视线,看见他不耐烦的表情。

想起这两天的遭遇,捂住脸哭得更伤心。

谢临把枯枝砸进火堆,猛地掐住我后颈。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放大的俊脸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覆下来。

干燥的唇瓣相触,连哭泣都忘了。

谢临重重地吸吮舌头,我被吻得气喘,发出闷哼。

我捂着发麻的嘴唇,一眼都不敢看他。

谢临的呼吸还有些急促,声音低沉沙哑: 不哭了。

慌忙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泪痕,生怕他再突然吻过来。

谢临瞥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是从背包里拿出牛肉干: 吃吗?

我摇摇头,低头翻找自己的包,小声说道: 我……我这里有吃的。

谢临嗤笑一声,收回手,自顾自地咬了一口牛肉干,没再搭理我。

我默默啃着干硬的面包。

沉默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们……是要去哪儿?

谢临漫不经心地嚼着食物,目光投向远处的黑暗,淡淡道:

避难所。

8

我点点头,这个地方我知道。

末日刚开始时,新闻里曾经通报过几个官方避难所的位置。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安全,但总比在荒野里游荡强。

夜深了,火渐渐熄灭。谢临拽着我回车上。

我裹紧毯子蜷缩在后座,谢临则靠在驾驶座上,双臂抱胸,闭目养神。

车内很安静。

望着车顶,我心里默默地想着。

现在只能先跟着他了,凭我自己一个人,根本活不下去。

至于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车子在荒芜的公路上行驶。

突然,一个背着破旧包袱的年轻男人站在路边,用力朝这边挥手。

快看,有人我忍不住摇下车窗,指着前方对谢临说。

谢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脚下油门丝毫未松。车子眼看就要从那人身旁呼啸而过。

不……不停车吗?我犹豫地问道。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突然小跑几步,直接挡在了车前。

谢临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路上擦出刺耳的声响。

可以搭我一程吗?男人弯下腰,对着副驾驶的我露出恳求的笑容。

他看起来二十出头,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

这个……得问他。我为难地指了指驾驶座。

男人探头看向谢临,笑容突然僵在脸上。

谢临正冷冷地盯着他。

男人下意识后退了半步,但随即想到自己拥有的异能,又挺直了腰板。

这位哥,可以载我一程吗?他强作镇定地问道。

谢临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 上车吧。

男人如释重负,连忙拉开后车门钻了进来。

车子重新启动后,他自来熟地搭话: 我叫张海,美女你叫什么?

江加奈。

正在开车的谢临偏头看了我一眼。我才反应过来,他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诶,你们要去哪儿?

避难所。我毫无心机地脱口而出。

真巧我也是张海眼睛一亮。

既然同路,不如我们搭伙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

毕竟这个决定权不在我手上。

张海的目光转向驾驶座。

谢临始终沉默地开着车。

张海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手指悄悄摸向藏在包袱里的刀。

9

物资已经所剩无几,谢临决定进入城市寻找补给。

车缓缓驶入一座荒废的小镇。

镇上一片末日景象。

几辆锈迹斑斑的汽车横七竖地停在路中间。

几只丧尸在街头漫无目的地游荡。

听到引擎声,它们僵硬地转过头来,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我们的方向。

随着车辆靠近,它们发出嘶哑的吼叫,拖着残缺不全的身体向车扑来。

一只丧尸猛地扑到车门上。

谢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稍稍加快了车速,将那些可怖的身影甩在身后。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五层高的百货大楼前。

谢临利落地背上背包,转头问我: 你要一起去吗?还是在车里等?

我望向车窗外,几只丧尸正在不远处徘徊,它们似乎察觉到了动静,正缓慢地朝这边移动。

我跟你一起吧。我咬了咬牙说道。

谢临点点头,又瞥了眼后座的张海: 走吧。

推开卡住的旋转门,小心翼翼地进入大楼。

一层是珠宝专柜,曾经光鲜亮丽的展示柜如今布满灰尘。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腐臭。

谢临走在最前面,压低声音说: 去地下一层。

沿着自动扶梯往下走。

张海跟在最后,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谢临腰间那把漆黑的手枪,不自觉地搓着双手。

眼中闪烁着贪婪,仿佛已经准备好要大干一场。

我看见货架上琳琅满目的物资,眼睛一亮就要往前冲。

后衣领突然被一股力道拽住,勒得我脖子一紧,后脑勺撞上他胸口。真硬

谢临单手拎着我后退两步,他垂眸扫我一眼:

别瞎跑,待会儿又吓得乱叫。

谢临握着军刀挨个检查货架间的过道。

确认安全后,他才冲我抬抬下巴: 去拿。

我立刻扑向货架,拼命往登山包里塞东西。

膨化食品包装太占地方,最后只装了三瓶矿泉水和几包压缩饼干。

张海正悄无声息地贴墙移动,他盯着谢临的背影,从腰间缓缓抽出匕首。

刀刃刚举到腰间,谢临突然转身看着他。

张海手臂僵在半空,扯出个扭曲的笑呵……我怕有丧尸,提前准备着……

谢临目光在他的匕首上停留半秒,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转身走了,仿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直到谢临走远,张海才从牙缝里挤出半口浊气。

拿好了?谢临突然出现在我身旁,吓得我差点把饼干扔出去。

我点头时,他直接把他的战术背包甩过来,沉得我膝盖一弯。

现在去门口等我。他贴着我耳畔低语,温热呼吸扫得我耳根发痒。

刚要张嘴,他食指突然抵住我嘴唇: 别问,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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