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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七方星火的《金屋藏蛟》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和太子在榻上纠缠了三这他带着一位貌美女子到我面吩咐我: 为她做护她安再给她修个住我尽职尽为他的心上人修了个富丽堂皇的金又别出心给他们添了份大验收萧辂盯着床榻边别有情趣的小物沉默许很他说: 今夜你便搬进此后数被他困在金夜夜床榻摇动不休的时我才知什么叫作茧自1从萧辂榻上醒来已是天光大喉咙干渴
主角:萧辂,宋远山 更新:2025-07-22 09: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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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他带着一位貌美女子到我面前,吩咐我: 为她做饭,护她安全,再给她修个住处。
我尽职尽责,为他的心上人修了个富丽堂皇的金屋。
又别出心裁,给他们添了份大礼。
验收时,萧辂盯着床榻边别有情趣的小物件,沉默许久。
很好。
他说: 今夜你便搬进去。
此后数年,被他困在金屋,夜夜床榻摇动不休的时候。
我才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
1
从萧辂榻上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喉咙干渴得不行,一动就腰酸膝软。
昨夜他要得太狠,饶是我有十年习武的底子,也难以招架。
拖着酸软的腿走到院子里。
萧辂恰巧带着人进来。
往后你来为她做饭,护她安全,再给她修个住处。
当着院中下人的面,萧辂吩咐我。
我望向那名女子。
身段柔美,娴静温婉。
一看便是知书达理的人。
美人从萧辂身后探出头,对我羞涩一笑。
许姑娘好。
我愣了瞬,随即报之一笑。
想开口,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便点点头,应下了这桩差事。
萧辂盯视我片刻。
最终没说什么,带着女子走了。
老妈子带着丫鬟进来收拾卧房。
这是我最难堪的时候。
床榻凌乱。
靡乱的气息一夜未散。
通常我会自己收拾遮掩一下,奈何今日实在没有气力。
坐在外间喝茶,里面的人虽刻意压低了嗓音,我耳朵灵,还是听见了。
太子殿下有了新人,这位主是不是要失宠了?
三年了,殿下是该腻了。
我看未必,今早我来伺候,快天亮了屋里的声还没歇呢,那嗓子哑的听着都可怜……
手中的茶杯重重磕在桌上。
里面瞬时收了声。
她们说的不无道理。
跟萧辂的这三年,从未见他看过别的女子一眼。
就可着我一个人折腾。
方才这姑娘,倒像是他中意的类型。
我心思活络起来。
这或许意味着,我有机会离开了。
2
做饭护卫不算什么,修房子不是我的专长。
我去请示萧辂,想调一名帮手,助我为卫昭姑娘修缮房屋。
萧辂正在看折子,闻言头也没抬: 什么房屋?
我沉默。
他似乎记起来了。
抬眼看我,语气凉凉: 你很闲?
……
这时,卫姑娘走了进来。
萧辂扔了手中的公务迎上去,嘘寒问暖,无一处不周到妥帖。
我似乎被遗忘了。
只好站在案前等着。
萧辂将人送出门后,见我仍杵在原地,脸色沉了几分。
你怎么还在这?
修房子的事……
萧辂直接把腰牌甩给我,让我自己看着办,不要烦他。
思量再三后,我拿着腰牌去诏狱提了一个人。
工部员外郎,宋远山。
也是我的邻家发小。
三年前,我还是锦衣卫的副指挥使。
是我向太子举荐的他。
宋远山手艺好,性子又耿直,被人排挤陷害下了狱。
三年没见,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只是人瘦了,憔悴了些许。
我带他离开诏狱。
太子带回来一位很珍视的女子,若是这次做得好,我求他放你还家。
你跟我一起走吗?宋远山问。
三年前,这话他便问过我一次。
我犹豫过。
这次,我看着院子四周高高的围墙,应声道: 当然。
堆积的公务处理完,萧辂搁下手中的笔,叫来手下。
她在做什么?
回殿下,卫姑娘这几日皆安分待在院子里。
萧辂抬眼。
我问的是许蛟。
手下一惊: 这……殿下恕罪,属下不知。
萧辂并没有怪罪的意思,拿了折扇起身。
去看看。
3
将宋远山接出诏狱后。
我心中有些忐忑。
可转念一想。
三年前的事,他本就有些冤。
况且,他的建造手艺在宫中是出了名的,萧辂对卫姑娘如此上心,想必不会计较。
我和宋远山很快重新熟络起来。
建造之事繁琐复杂,他胸有丘壑,操办起来得心应手。
见他眉间忧郁之色渐渐散去。
我心中也轻快了几分。
院门被推开,萧辂带着下属进来。
目光落到我和宋远山身上。
寸寸阴沉。
我的心跟随着沉了下去。
解释。
轻飘飘二字,重重落在心头。
宋远山面色苍白挡在我面前。
我把他拽到身后,对萧辂道: 殿下,修筑房屋我不在行,须得宋大人相助,一切都是为了卫昭姑娘……
原以为自己找的理由足够说服他。
可是看到萧辂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才恍然惊觉。
这次我或许做错了。
果然,萧辂冷声下令: 将人押回诏狱——
殿下宋远山无罪。
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
萧辂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沉冷气息扑面而来。
我咬牙,暗悔方才有些冲动。
萧辂是太子,向来说一不二,我当众呛声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萧辂眯起眼: 你是说,孤以公谋私,故意针对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哑然。
萧辂怒不可遏,全然不顾有旁人在场,捉住我的手腕将我拽进卧房。
下属见怪不怪,很快便清空院落,带上门。
院中传来令人心慌的急促喘息声,直至天亮方歇。
曦光透进窗户。
萧辂拨开我面颊濡湿的发丝: 你就如此在意他?三年了,还不肯放弃。
我伏在榻间,有气无力道: 殿下为何不能放过他?
您明明知道宋远山是无辜的,我们自小便相识,他的秉性我再清楚不过。
当年他被栽赃陷害。
手段拙劣,漏洞百出。
我不信萧辂真看不出来。
他俯下身,炙热的呼吸在耳后轻吐。
他敢觊觎你,就是他最大的罪过。
你乖一点,留在我身边,到时候我会放他走……
我无力地闭上双眼。
本以为卫昭的到来会是我的转机。
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和三年前一样的结局。
4
那时候,宋远山心中苦闷,常来找我。
话里话外的意思,想让我和他一起回老家。
你如今已年满十,是时候为自己将来打算了。
那时只知查案办案。
宋远山的话点醒了我。
府里的丫鬟到了这个岁数,要么出府,要么嫁人了。
便对他说考虑一下。
宋远山有些开心地道: 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答应了要嫁我的。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记不清了。
不知为何,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萧辂的面容。
岁那年,我被丢弃在街上。
快病死的时候,是萧辂将我捡了回去。
他贵为太子,却亲自教我识字习武,见我对办案有兴趣,便特许我女扮男装做了锦衣卫。
于我而言,他是恩人,是老师,更是主子。
我对他,应当只有敬畏。
不该有别的。
我看着宋远山: 你放心,若我要嫁人,一定嫁你。
当天夜里,宋远山就被下了诏狱。
工部一直以来由禹王负责。
我不明白为何萧辂会插手。
但我心里清楚,如果他要置人于死地,那人就断然没了活路。
我只能去求他。
那天的萧辂很陌生。
我跪了一夜,他抬起我的脸,审视着我泛红的眼尾,意味不明地嗤了声。
从没见你哭过。
没想到,第一次是为了个男人。
我抹了下眼角的湿润。
并未反驳是因干涩而渗出的泪。
萧辂: 想救他?
我点头: 想。
他俯下身,眸中似乎燃起一簇火光,灼得我心跳如擂。
今夜来我房里。
第二日,宋远山便被赦免了死罪。
此前,我未经人事。
不大明白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嬷嬷带着赏赐来贺喜。
才知道,我成了萧辂后院中的女人。
此后,他食髓知味,几乎日日都来。
他对我还算上心,吃穿用度皆是最好,赏赐也不缺。
唯独宋远山的事,他不肯松口。
我越是急切,萧辂的脸色越难看。
我终于明白他是故意为难。
我变得寡言,和萧辂的关系越来越冷。
……
三年了。
我依旧看不透他。
明明有了意中人,为何还要强行把我留在身边?
萧辂覆身上来,灼热的气息再度纠缠。
我在心里做了决定。
这次不管他放不放人,我都要逃离。
5
事情似乎比预想中进展顺利。
萧辂请旨赐婚,求娶卫家女。
这段日子,他陪着准太子妃,没什么心思搭理我。
但他心情不错,破天荒答应了宋远山助我修建房屋一事。
看来是真喜欢卫姑娘。
我不禁想,若是把卫姑娘伺候好了,他一高兴,是不是在成亲前就能放我走……
我去了卫昭的院子。
萧辂也在。
我转身便走,可惜晚了一步。
站住。
他拧眉看我: 跑什么?
我不大情愿地挪过去。
怕惊扰了殿下和卫姑娘。
气氛古怪地沉默了一瞬。
萧辂与卫昭对视一眼,皆偏过头去。
我看得稀奇。
这是,害羞了?
萧辂走后,我问卫昭对以后的住处有没有想法。
她倒是很好说话。
许姑娘拿主意便可。
我有意讨好她: 太子殿下对您极为上心,特意嘱咐我,要用最好的材料和工匠,务必要让您满意才行。
卫昭笑了笑,并不言语。
你不信?我指着桌上的点心,你瞧,这可是京城四方斋最好吃的点心,殿下——
卫昭笑着捻起一块点心塞给我。
许姑娘,你吃吧。
一来二去,我和卫昭渐渐熟稔起来。
来得多了,难免会碰到萧辂,还带着四方斋的点心。
每回我有幸蹭上一两块,卫姑娘不介意,他倒先不乐意了。
对我阴阳怪气。
说我睡相不好,吃得还多,夜里总是抓人踢人。
我每每哑然。
反应过来气得不行。
这种话怎么好当着准太子妃的面说?
还好卫昭纯洁,听不懂,只以为我们在斗嘴。
一日,卫昭看到我腰牌上的名字,有些讶异。
为何取蛟这个字?
我还未开口,萧辂便替我答道: 原本是女儿家的娇,她幼时命不好,便请算命先生改了名。
我点点头。
过去的日子已经太久远。
现在想起,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记得最贫苦的时候,年幼的自己饿着肚子,睡在漏风又漏雨的厨房,彻夜难眠。
偶然间看过贵人家的屋子,金碧辉煌,连柱子都贴着金箔。
此后便一直念念不忘。
我行礼退下。
没注意到身后两人一个沉默。
另一个低眸垂了泪。
6
萧辂与卫昭近日感情愈发好了。
连说悄悄话都要屏退下人。
我不敢懈怠。
去宫里的书库找了不少建造类的书籍。
除了房屋建造,还发现了一些……特殊的。
我拿去给宋远山看,他面红耳赤。
说什么也不肯搭理我这茬。
我恨铁不成钢。
你傻呀,知不知道我们修的是什么?
宋远山头也不抬。
太子即将大婚,这是殿下为太子妃准备的婚房。
他没出息地抬起一张猴屁股脸。
那咋了……
殿下从无姬妾,满朝文武急得不行。如今却主动请旨赐婚,可见他对卫姑娘的一片倾慕之心。
我循循善诱: 咱们给这对有情人送一份大礼,万一殿下一高兴,就能早日放我们回去,说不定还会赏几锭金子让我回家养老……
越想越觉得有戏。
我把书塞到他怀里。
宋远山还是不大相信: 不会弄巧成拙吧。
我想了想,过去三年萧辂对这事的热衷程度。
还有那些让我欲哭无泪的磨人手段。
只觉得牙根酸痛。
放心,保准不会。
这事到底有几分尴尬,每回和宋远山悄悄商议,都闹个大红脸。
有次萧辂下朝回来,恰巧撞见。
我捏紧手中的图纸。
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一瞬便移开了目光,面色如常地听下属汇报公事。
我长舒口气。
下月十五便是萧辂大婚之日。
婚房也快修好了。
没想到他还会来找我。
夜凉如水。
灼热的吻密密匝匝落下,我奋力推拒,下一瞬疼痛骤然加剧。
我几欲窒息,浑身颤抖着,沦陷在无休止的夜里。
萧辂又开始夜夜留宿。
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地折腾我。
我有些糊涂了。
明明他已经有了卫昭。
这段日子肉眼可见地对我失了兴趣。
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思前想后,只得出一个答案。
或许,萧辂不舍得动她。
便在我身上发泄欲望。
……
婚房竣工那日。
萧辂来验收。
他看着外观金碧辉煌的房屋,没什么表情。
你喜欢这样的?
我不明所以,有些忐忑地点头。
萧辂似乎满意了: 宋远山,我可以放他走。
我呼吸急促起来。
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等待着他后面的话。
他表情却变得奇怪。
先是疑惑,紧接着皱起眉: 你在想什么?
我低下头。
我有些想家了。
所以?他声音有些发紧。
所以,请殿下放我回去……看看。
令人窒息的沉默蔓延。
他盯着我瞧,目光深沉得让我有些害怕。
在我快绷不住的时候,他终于开口: 去多久?
我心里一喜: 三个月。
看见他不算晴朗的脸,我立即改口: 一个月,一个月就行。
一个月。
足够我跑到他这辈子都找不到的地方。
萧辂看我半晌,轻笑一声。
先进去看看。
到了卧房,他看着床榻边别有情趣的小物件,沉默许久。
我鼓起勇气一一介绍。
心道自己真是出息了,这样都能面不改色。
说完后,我小心观察着萧辂的神色。
只见他蓦地一笑。
很好。
我还来不及欣喜。
萧辂高大的身躯一步步朝我逼近。
我跌坐在床上。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一字一句道:
今夜你便搬进来。
7
粗粝的大手撑开细指,与我紧紧相扣,另一只手攥住我的腰。
萧辂动作间夹杂着怒气,狠戾不留情面。
何时又生了离开的念头?他扭过我的脸,恶狠狠地质问,是不是宋远山不知死活引诱你
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我哭着踢打他: 与别人何干你都要成亲了,为何不放我走?
我成亲,你便也要成亲吗
你想嫁给谁,宋远山那个木匠?你就这么喜欢他
是我喜欢他,我就要嫁给他他比你好千百倍,唔——
所有话语被堵在喉间。
萧辂气极了。
将我禁锢在榻间。
用他一贯的霸道强势碾碎我的神志。
一次又一次。
再次醒来已是三日后。
这回他下手有些重。
我一病不起。
萧辂日夜贴身照顾,见效甚微。
见我终日虚弱不语,他恨声妥协: 孤给你一次机会。
他对我说,
如果宋远山亲口承认愿意娶我,便成全我们。
我抬眼看他,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此话当真?
他偏过头: 一言九鼎。
待你把病养好,便让他来见你。
病去如抽丝,我等了大半个月。
直到萧辂大婚前夕,终于等来了宋远山。
我心里其实并不想他娶我。
只是萧辂的禁锢让我窒息,迫不及待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宋远山是我的知己,他一定懂我的心思。
我按捺下起伏的心绪。
期待地看着他。
宋远山磕磕绊绊开口: 工部侍郎空缺,殿下举荐了我,我…我不日就要上任了,特意来跟你辞行。
眼神躲躲闪闪。
不敢看我。
你多保重罢。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腊月十五,太子府装饰得一派喜庆。
萧辂成亲了。
新娘子不是卫昭。
我被下了药,浑身酸软无力地坐在喜床上。
面前的人挑开盖头,喂我服下解药,将我置于榻间。
我抬手甩出去一巴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疯了,你这是抗旨。
萧辂轻松截住我的手腕,含住细白的指尖啮噬。
在我耳边低声喟叹: 我要的,一直都是你。
他挥手扫落大红的帷幔。
床榻间人影绰绰,一对龙凤双烛燃到天明。
8
萧辂命人将早膳送进卧房。
我抬手挥落。
地上一片狼藉。
他也不恼,只叫人再重新送来,看着我吃下去。
临走前,听见他低声吩咐: 好好守着,若太子妃出了半点差池,严惩不贷。
饭菜里下了药,我无法运功。
活动区域被禁锢在这方庭院里。
我不甘心。
尝试着打晕门口的守卫逃跑。
院外还有十几名身着重甲的卫兵等着。
没想到,这座自己亲手打造的金屋,却成了困住我的牢笼。
萧辂依旧每日都来。
他知道我不甘愿,成亲那夜之后便没再碰过我。
但我心里清楚,以他的性子,恐怕忍不了太久。
夜里,我一反常态地将萧辂压在身下。
慢条斯理地解他的襟扣。
一颗,两颗。
他呼吸渐重,眸间染上欲色。
还不忘问我: 这是作何?
我反问: 你不喜欢?
里衣褪下,指尖在他胸腹间的肌理上滑过。
他闷哼一声,捉住我作乱的手: 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无辜: 殿下这是何意?
他坐起身,目光审视地看着我。
却是说起了以前的事。
你刚学会轻功那年,自己偷溜出去,镇抚司所有锦衣卫出动找了你三天三夜,最后在哪里找到的你可还记得?
……
他说着气笑了: 在山贼窝。你小小年纪,就敢一个人闯那种地方。
还有一次,禹王的爱妾养了窝猫崽子,一会儿的功夫没看住你,你便连猫带窝一股脑地端了回来……
还有——
殿下
我羞恼地捂住他的嘴: 这些个陈年往事,您怎么还……
他握住我的手,抵到唇边轻轻点吻。
你的事,桩桩件件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轻叹一声: 那时你做坏事的神情,真是和现在半分都不差。
说不清心里涌上了什么滋味。
像是酸甜苦辣一股脑地全来了。
我用力眨了下眼,想要将那股汹涌而出的冲动逼回去。
却是徒劳。
萧辂吻去我脸上的泪,动情唤我: 娇娇……
我仓皇躲开。
他却没再像以前那样逼迫。
而是退开些许,目光柔情地看着我,像是要给我思量选择的空间。
闭眸缓了瞬。
我瞥见枕边的酒壶。
是今日随着饭菜送来的,上好的桑落酒。
我扶着萧辂宽阔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去。
含住酒,俯身以吻渡给他。
他贪婪地吮吸着,直至最后一滴酒液入喉,翻身将我拥入怀里。
帐中热度急剧攀升,我耐不住唤他: 殿下……
喊我名字。
萧辂。
这是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讳。
他喉结剧烈滑动。
只喊我的名字。
阿辂……
帷幔轻晃。
一阵又一阵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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