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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白月光回国我揣崽跑路易景兆》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白衣苍狗”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元澈莹娘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有我的第一反应竟然呦那么脏的元澈还能听懂第二反应是我真有他好歹在岭南山窝窝住了最熟悉的应该就是脏话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头顶传来元澈的声他似乎有些意“好端端的怎么跪下了?”我眼观鼻鼻观“民女无粗鄙之言污了殿下的耳”他还站在原像是有些失声音都降了一个“这般措辞可一点也不像粗鄙民女说出来”他仿佛是在点我……我尽量不去看僵持一会...
主角:元澈,莹娘 更新:2025-07-24 13:5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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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反应是我真有病,他好歹在岭南山窝窝住了年,最熟悉的应该就是脏话了。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头顶传来元澈的声音,他似乎有些意外,“好端端的怎么跪下了?”
我眼观鼻鼻观心,“民女无状,粗鄙之言污了殿下的耳朵。”
他还站在原地,像是有些失落,声音都降了一个调,“这般措辞可一点也不像粗鄙民女说出来的。”
他仿佛是在点我……
我尽量不去看他,僵持一会后,他似乎是觉得没意思了,方道: “起来说话吧。”
我鞋掉了一只,好在是那只完好的左脚,肉眼瞧不出端倪,忙不迭就站起来。
然后就听见他似乎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
有时候挺搞不懂他,他说让我起来,我起来他又不高兴,难道我长跪不起他比较高兴?
黑灯瞎火的巷子里,我看不清元澈的脸,我想他应该也看不清我的脸,便装作无事发生,说话也硬气起来,“真的是误会,民女不晓得是殿下,还以为是莹娘……”我解释完,又忍不住走神,对啊,莹娘哪去了
若是我没抓住莹娘,那马蜂还巢一样的架势,她现在会不会已经被人踩成肉饼了?
我这人容易多想,只需一瞬就想到莹娘躺在棺材板里,我去给她烧纸钱,她诈尸说不要我的臭钱的骇人场面。
一旦有这个念头,我就开始不淡定了,嘴上请示着“误会解除啦,那我先撤了”,脚下抹着油往外溜。
元澈虽不说让我走,却也没说要拦我,我就当他默认了。
但我这边还没走两步,他就跟了上来,我回头瞅他,他就停下步子,我再走,他就也走,跟脚狗一样。
我拿不准他的意思,也不好忽然狂奔起来甩掉他,更何况,我现在是个跛子,跑起来速度并不理想,就只能继续硬着头皮走,快走出巷子口的时候,他终于喊住了我。
“陈斐。”
有一瞬,我没反应过来是喊我,毕竟记忆里我没把这个名儿说给过他,直到他又抽风一样喊了一声“陈阿细”,我才猛地回过神,这厮真的在喊我。
但这时候回头颇有些说不清的意思。
好在他抬高了声音又喊了声别的,“陈斐,你且站住。”
到这份上,我不得不顶着一身心虚的薄汗转过身,但实在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只能愣愣瞧着他。
他像一只怨鬼那样瞅着我,说话却是含笑的,“你真叫陈斐?怎么喊这个名却不应。”
我没顺着他说糊涂话,只把坑又还给他,“民女耳朵不好使。”
“陈斐,文采斐然的斐。”他也答非所问,“听来倒是很像中原人的名字。”
这话说得,感情我们岭南人就不能有文化似的。
他也没打算让我解释,又自顾自道: “嬷嬷说,你是岭南人,是从何处习得的中原话?”
他搬出董嬷嬷做说辞,仿佛只是从她那里听说了一嘴我的姓名,但多半是已经派人去查了,我半真半假道: “回殿下,我虽然生在岭南,却是半个中原人。”
“噢,怎么说?”他追问。
我垂下头,“我阿娘是中原人。”
他听完笑了一声,但此处应该是没什么笑点才是,就显得他笑得要多突兀有多突兀,却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自言自语一般小声说了句什么。
我耳力好,听见他说的是“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元澈身后,仆从们已然点完了香,风吹砂砾一般聚拢过来,再近些,就能单手把我摁在地上摩擦,那厢元澈轻抬左手,应是某种指令,他们又隐入暗处。
这和白天的那些寻常侍卫不是同一拨,他们个个身形挺秀,装扮虽朴实无华,但身周难掩贵气,就连模样都比常人出挑些。
在长安城待三年,我有幸见过一次皇家近侍的选拔,入选者都是出身优越的贵族少年。
元澈的近卫应该就出自那一批,举手投足透着文秀,点香的时候活像菩萨,一近身就成了刀尖饮血的玉面修罗。
我甚至有种错觉,如果我这会得罪了元澈,他们就会将我瞬间削成一千片。
我觑着他们退到看不见的地方了,才有勇气继续说话,“殿下没有其他的事,民女就走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我没敢动一步。
人真的很神奇的,我原本以为死过一次,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再见到元澈我都敢往他脸上砸驴粪蛋儿,仰天长呼: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但实际却是反的,我变得更怕死了。
就因为死过一回,那种痛,那种虚无,着实不想再经历第二回,我开始意识到活着的好: 肉身虽贫,清光无偿,有无偿的太阳可晒,有无偿的花可赏,还有肉可以吃,可以有大把的时光去挥霍。
如果有活下去的可能,谁会选择去死呢?
所以,死过一回的我,反而比平常人更加贪生。
不再去想着爱谁,就好好爱自己就成。
元澈从仆从手里接过一只燃着的火折子,火光暖融融的,映得他眉毛一跳一跳,他不看火光,只看我。我这才发现他虽然话音带着笑意,但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
和记忆中的元澈比起来,他身上的闲适不争的皇子气度已经不见了,整个人的气质呈现出锋利的冷峭。
不过他说话还是没变,依旧语调偏缓,声线柔和,一字一句都显出极好的修养,只听他说话,根本猜不出他的喜悲,“你若有事,不必请示我, 走吧。”
我还是没敢走,很没出息地又问了一嘴,“真的,那民女走了啊, 民女开始迈腿了。”
他微微眯起眼,像是反悔了。
我没敢再问, 抬腿出了巷子,凉风打着绺儿钻进我的脖子,我后知后觉地摸到一把汗,不管不顾地用袖子揩了揩,这才打起精神往放灯的江面瞧,河灯只增不减, 江岸、桥上满满当当的人头。
完蛋,莹娘这下绝对成饺子馅儿了。
我发愁的时候,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在看什么?”
元澈手里的火折子已经变成一盏灯, 火光照的人轮廓混混不清,掩不住一双浓墨重彩的眼, 那双眼没看我,而是顺着我的目光在看桥头。
我刚平息的心情又被搅乱了, 只能干笑,“哈哈, 殿下怎么也来了。”
“你不是有急事?”他答非所问,但潜在的意思十分明确,是敲打我不去忙正事而在桥头闲逛。
我赶紧照实说,“方才看灯,和莹娘走散了,人多, 贸然走到人堆里怕是身在庐山不识真面目了,不如站在这里看得清楚。”
好歹莹娘都是他带来的人, 我以为元澈会比我还着急,再不济也得说些什么,结果他只是哦了一声。
我没空在这儿哄他, 便硬着头皮再度告辞往桥头走,他却又叫魂一样喊住我。
“陈斐,陈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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