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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昭昭天命什么意思主角分别是大胤沈作者“我有一枚月亮”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是天阙城赫赫有名的少城沈此生注定承袭父平战护山那日影卫从青楼救回一个容貌与我如出一辙的女遍体鳞气息奄才方知这世间竟还有与我血脉同一母双生之姊既如新仇旧我便替你一同清1卫风在城中最大的青楼巡查救回来一名容貌同我生得一模一样的女她的手脚经脉尽身上鞭痕青紫无喉管也似有旧唯独一张还残存几分清艳之边境的人牙尚觉有利可遂转卖...
主角:大胤,沈昭 更新:2025-07-25 06: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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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注定承袭父愿,平战乱,护山河。
那日影卫从青楼救回一个容貌与我如出一辙的女子。
遍体鳞伤,气息奄奄。
才方知这世间竟还有与我血脉同源,一母双生之姊妹。
既如此,新仇旧恨,我便替你一同清算。
1
卫风在城中最大的青楼巡查时,救回来一名容貌同我生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她的手脚经脉尽断,身上鞭痕青紫无数,喉管也似有旧疾。
唯独一张脸,还残存几分清艳之姿。
边境的人牙尚觉有利可图,遂转卖到了天阙。
我命城中最好的医官医治了整整三日,快薅秃了药园里养着的那些金贵药材,才令其气脉渐续。
她转醒之时,望着我的脸怔然良久,从喉间艰难地溢出一声妹妹。
声音沙哑可怖,犹如地府的恶鬼。
我叫杜若蘅,是大胤相府的嫡长女,也是你一母同胞的孪生姊妹。
我自小也算是被矜贵养着,性子素来霸道,此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们天阙同大胤素来势不两立,你这门亲,可别乱认。
她听了并不恼,甚至有些欣慰:
幸好母亲当日做了明智的决定,将你托付给故交沈将军。
你我姐妹二人,总算有一人能周全。
她口中的沈将军,是昔日大胤靖远军的主帅,沈靖。
亦是我故去的阿爹。
沈慈姑姑闻讯赶来,她是阿爹的胞妹,待我视如己出,如今暂摄城主之位。见那女子的第一面,便已知晓其中内情,怕我胡思乱想,便将当年之事悉数告知:
你的生父杜玄铮,是这世上最卑劣狡诈之人。
他仗着有功名傍身,请大胤皇帝下旨赐婚,生生拆散了你母亲同兄长的婚约。
大胤的狗皇帝心胸狭隘,猜忌成性,素来喜爱宠幸奸佞之徒。致使豺狼当道,苛政如虎狼噬民,忠良之士血染刑场。
兄长暗结朝中仁德官员,欲匡扶社稷,发动政变。
其中就有你外祖闵太师,杜玄铮仗着这层姻亲,假意前来投诚。却在攻城的关键时刻背弃盟约,将情报秘密泄露给高氏王族。
兄长因此兵变失败,损伤惨重,只能率余下十万部众退守至边境,凿山为壁,引河为池,建起了这座天阙城。
杜玄铮却因此事居功,官至丞相,迎娶妾室,风光无两。
姑姑忆及此处,险些捏碎了手中盘握的菩提珠子,复又叹了口气,继续道:
你母亲生产那日恰逢兵变,闵氏一族均牵连其中。
她知晓此番劫数难逃,恐难善终,便让嬷嬷偷偷将你送出,嘱咐兄长抚育你长大,远离此是非之地。
我不解:
为何单单只送出我一人?
姑姑轻轻抚过我鬓角的碎发,眼中尽是无奈:
因是双生,才有从中转圜的余地,总要留下一个,同杜府交差。
原来如此,因着我是妹妹的缘故,不用桎梏在大胤,何其有幸。
再回到房中时,心中平添了许多愧疚。我同她不过是出生先后不同,却有着天差地别的人生际遇。
阿蘅此时刚用完汤药,看起来精神不错,神色平和地同我讲起了过往。
嗓子是她最初被卖到焰罗之时,买家用热茶烫伤的。
那人长着一双吊梢眼,嫌她挣扎的时候叫得太过难听,便随手抄起火炉上热着的茶盅,生灌了进去。
而发卖她的人,正是相府继女杜怜卿。
杜怜卿借着上香之名,将她迷晕送往焰罗最繁华的妓院。
焰罗远在边境,山高水远,无人能管。她要让杜若蘅身败名裂,任人作践。
打断她的手脚,是怕她自戕。
偏要她清醒地看着自己受尽折辱,跌落云端。
2
天阙自建城以来,常有英杰率众来投,城池绵延扩张百里,兵力日渐雄厚,已成虎踞龙盘之势。
又因地势得天独厚,同北戎东胡接壤,彼此之间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故一直被大胤朝堂视为眼中毒瘤,恨不得荡平此地。可惜连年灾荒致国库空虚,又恐贸然兴兵让三方失衡,只得暗压心中怒火,任其坐大。
阿昭,你要去大胤?
姑姑面色凝重地出现在我身后。
我点了点头。
兄长自知命数将尽,不能佑你太久……
自小以少主之格对你悉心栽培,并非是让你替他复仇,或是颠覆这天下皇权。
而是愿你聪慧坚韧,能自立于世。
姑姑平日里纵是训诫,也多带几分慈和,今日这般郑重言语,竟是生平头一遭。
阿爹之所以活不过壮年,皆因大胤昏君的小人之心。
他害怕武将拥兵自重威慑君权,便派人暗下毒药,此毒会使人在盛年日渐衰绝,最终不治而亡。
战事平息,武将便成了可随意丢弃的棋子。
这便是大胤的用兵之道,何其可笑。
姑姑,我知你深意。
沈慈姑姑从小照料我长大,她不欲我涉足这泥潭险境。
但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
这是我欠阿衡的。
更何况我身为天阙少城主,与那大胤之间,更有杀父深仇横亘如渊。
姑姑怒其不争地瞪我:
莫忘了兄长临终前的嘱托,若是在那群狼环伺之地把命折腾没了,如何还能护好这天阙?
我抚上眼前之人紧绷的肩头,含笑道:
姑姑信我,阿昭岂会是那般无用之人。
她见劝我不住,只能作罢。
多带些人,早去早回。
离开天阙城那日,阿蘅已经能拄着双拐前来相送,她的声音依旧沙哑:
有一事,我未曾如实相告。
我示意她继续。
我是故意让人牙发卖来的此地,也是故意引你去大胤替我报仇。
这满腔的不甘愤恨若是不平……我死也难安。
说罢坦然的看向我:
你可觉得我卑劣?
我摇了摇头,酸涩之意如潮水漫上心头,忍不住回身抱了抱她。
她费力挣开了我的双手。
我会努力活到你报完仇的那天,
但你要快一些……
对我来说,活着的每一刻皆是蚀骨灼心。
阿蘅的眼神早已没有了对生的渴望,除去微弱的呼吸,她更像一具灰败的尸体。
我翻身上马,终是忍不住回头,第一次开口唤了她:
阿姐,天阙城有趣的事物甚多,你努力寻一寻,总有值得你眷恋的。
3
我们一行人脚程很快,不日便到了边境焰罗。自从同北戎和东胡互市以来,少不了为些琐事东奔西走,长路奔波已是家常便饭。
在焰罗修整了半日,待到入夜,我换上影卫的装束,同卫风几人掩息而出。
虽是刚过子时,迦南阁里依旧灯火通明,确是个不错的销金窟。幸好客人不算多,少了清场的麻烦。
天阙的影卫素来以狠戾闻名,这些酒囊饭袋般的护卫连半招都撑不过。
吊梢眼被打得挂了彩,捂着脸蜷在一旁:
诸位是何方神仙,要钱财直说便是,若是惊扰了相府的产业,莫要吃不了兜着走
哦?哪个相府?
我踱步向前,慢悠悠地开口。
这世间还能有几个相府,我可是丞相夫人的表侄,若这位壮士就此作罢,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吊梢眼以为我开始顾忌,声音竟还大上了几分。
真可惜,
本来,你可以留个全尸的。
我拔出腰侧的长乐,象牙莲纹的刀柄握在手上,竟生出几分温润之意。
阿爹留下的这份十岁生辰贺礼,甚得我心。
见我离得越来越近,吊梢眼忙指着不远处的软榻。
壮士若肯饶过小人一命,那暗格中的金银,请尽数笑纳。
我示意卫风去探查一番,果然寻得一锦盒,金条整整齐齐码在盒内,够寻常人家挥霍个一年半载了。
真好,去一趟大胤,盘缠都有人拱手相送。
我眼尾弯成月牙: 倒也算个懂理的,
只是我的长乐出鞘,必得见血,这规矩可不能坏。看在收了你那么多钱的份上,是断手还是断脚,你自己选吧。
语气轻快得像在逗弄一只野猫。
吊梢眼摸不准面前是哪路来的阎王,慌乱得如同惊弓之鸟,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蹙了蹙眉。
既这么难以取舍,我便亲自代劳吧。说罢手起刀落,长乐顺势朝他的右腿劈去,霎时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并没有想象中的四肢分离,腿骨仍有筋脉相连。
卫风忍不住戏谑:
多日不曾切磋,少城主的刀法是越发精进了,竟悟出了这『刀下留人』的本事。
我讪笑着收回长乐,晃了晃刀背的血迹,佯装镇定。
着急出门,忘记磨刀了。
下次……下次定不会如此。
阿爹呀阿爹,怎么就给我留了把中看不中用的刀……
你们竟是天阙城的反贼,敢在我大胤地界如此撒野,等府兵一到,定将你们碎尸万段吊梢眼疼过了头,知晓再求饶也是白费唇舌,索性破口大骂。
我不耐的捂了捂耳朵,卸下面具。
真是聒噪。
吊梢眼看着我的脸,瞳孔骤缩。
放心,定叫你做个明白鬼。我挑衅地看着他。
此时,有影卫得令携了铜炉而入,炉中炭火正旺。
我一掌劈碎了他的下颌,命人钳了红炭塞入他大张的口中。瞬间白烟腾起,焦臭味混着惨叫炸开。
不够再加。
又是几块红炭入口,眼前之人疼得蜷身乱滚,口中却再难发出哀嚎,熬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气绝殒命。
这般不禁折腾,倒便宜了这狗东西。
一想到阿蘅日日夜夜被眼前这个丑陋不堪的人百般折辱,我便心若刀绞。
说来我与她相识尚浅,姐妹情谊算不得深厚。
若当时身陷囹圄之人是我,又该如何。罢了,这世上从不会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卫风见我尚在怔神,晃了晃手中满是黄金的锦盒,这些怎么处理?
我眼尾微挑,像看傻子似的看他。
自然是拿走,再命人仔细搜寻一番,能带的都带走,带不走的就毁了。
卫风显然不敢置信。
对了,将此处伪装成东胡商队劫财的行迹。
他们上回趁着天阙药材紧缺,随意加价,讹走不少钱财,也该回报些利息。
我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卫风的肩膀: 务必做得天衣无缝。
卫风拱手: 我天阙能有这般雄韬伟略的少城主,不出数载,定可富甲四海。
我假装听不懂他的奚落。
谬赞。
4
自焰罗向西行,过荣阳、凤阳、青阳三座城池,方可达大胤都城乾元。
影卫不能明目张胆地跟着,只能混入商队随行。
按这脚程算,还得在马车上颠簸十余日。
案牍上摆着的大胤律典和官员名册早已烂熟于心,不看也罢。
想起那日阿蘅曾问我的那句话……
其实,我才是那个卑劣之人。她的出现,给了我名正言顺前往大胤的理由和身份。
而报仇之事,不过是顺手为之。
一个久困于父辈庇佑之下的弱者,又如何能护好这四方城池。那张尚封存在大胤的《玄火神兵图》,我势在必得。
小满年长我三岁,自幼一同长大,虽是我的婢女,却从不被尊卑教条所拘束。
她拿过放在一旁的长乐细细观摩。
少城主的这把刀,由玄铁所铸,得用砂岩开刃,不然跟废铁钝石没区别。
原来如此,想来阿爹送的生辰礼,本应是不俗之物。
我接回长乐把玩。
只能沿途寻个合适的时机,请名匠打磨一番。
少城主何须如此舍近求远。小满眉头一蹙。
我含笑,
自是知道那些所谓的名家不及你半分。
自打我们入了焰罗,便被高怀瑾的暗卫紧紧盯着。这沿路的所作所为,都须得让他相信,我只为帮阿蘅复仇而来,身边的婢女精通兵器铸造,可不是什么好事。
小满从身侧的案牍抽出一本画册,今日卫风刚送来的,让你认个脸熟。
《大胤风华玉郎榜》???
随意翻开一页。
高怀瑾,大胤皇帝第三子,封号青阳王。高尺有余,面若冠玉,尤擅剑术。
高景和,当朝太子,身长九尺,龙章凤姿,擅骑射。
曹奉仪,东厂提督司,身长七尺,丰神俊朗,擅双刀。
我嘴角抽搐,怎么还有个太监……
都说这大胤百姓深陷水火之中,竟还有这闲情逸致苦中作乐。
随即眸光一闪,将画册递还给小满。
你说以卫风卫首领之姿,可入得了此榜?
小满接过细看,思索着开口:
这太监虽矮了点,眉目确实不错,卫首领勉强打个平手吧。
话音刚落,车帘外便飞入一张啃咬过一半的烧饼,正中小满额头。
少女瞬时气红了脸,直接掀了帘子叱骂。
我神色如常地吃起了桌上的点心,他们二人自小就爱如此嬉闹,早已见惯。
从焰罗至乾元的这条路,走得甚是艰险。
拦路匪盗之徒倒还好说,武力便可解决。就怕遇到这些来跪车乞食的,一言不合就要为奴为婢,卖儿卖女。
我有些烦躁地掀了车帘,催促马夫再快些。腹中早已饥肠辘辘,人生十载,从未像今日这般狼狈过。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羞愧地低下了头。
喏喏然奉上一盏茶。
小姐再忍忍,喝口水压一压就不饿了。因怕露馅,便提前改了称谓。
小满常年潜心于兵器锻造,人间疾苦所知甚少。初见这阵仗,难免心中悲戚,一路上施粥舍粮不曾停歇。
起初我还劝上一劝,寒民如潮,即便倾尽全力也难周济。
劝了不听,也懒得再管。
未料到她竟将所有干粮都施舍了个干净一口也没给我留
你的小姐,已经两日粒米未进了……此时的我只能垂眸闭眼,养精蓄锐。
这相府的小姐本就生得柔弱,小姐饿上一饿,形态上便能更像三分。小满赔笑相迎。
含沙射影的本事,倒和那卫风如出一辙。
煎熬了一个时辰,马车终于到了乾元城外,却见一堆人围在城门吵嚷,原来是新出的檄告。
凡入城者,须衣冠端肃,不得蓬头跣足。城内主街乃商贾辐辏、官民往来之地,凡当街行乞者,一经府兵查获,立行枭首,以正法典。
也不知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官吏拟出的檄文,既变相驱赶了灾民,又可粉饰主城如昔的繁华。
只是这如疮痈般的苛政,还能保那狗皇帝几时呢。
城外的府兵未曾阻拦便放我们入了城,毕竟相府的千金尚无人有胆敢假冒。一想到又可以收拾那几个魑魅魍魉,心底莫名添了几分兴奋。
5
杜怜卿和杜若蘅的这段宿仇,还得从高怀瑾说起。
青阳王和相府的嫡长女有一桩御赐的姻亲。阿蘅并无母族依附,也因这桩婚事在相府中受尽继妹的欺凌。
杜怜卿的外祖庄公早已官至二品节度使,母亲也被抬为正妻,早年间便提出要更换结亲的人选。
却被高怀瑾冷冽拒绝,还出言讥讽杜怜卿,区区萤火也敢同日月争辉。
让她自此沦为京中贵女的笑话,足足一年不敢踏出家门。
眼见下聘之日就要临近,她便谋划了此番龌龊之事,一为泄愤雪当日之仇,二为杜若蘅要是失踪,她便可名正言顺地代结此桩姻亲。
一个不受宠的嫡长女上香途中被劫匪掳走,相府自己都不在意,其他人更不会深究。
小满梳理了一遍影卫探回的情报,得出结论:
高怀瑾也算得上是个重情重义的君子,毕竟杜怜卿母族家世鼎盛,更适合同他联姻。
我忍不住抚额长叹,小满于情爱之事果然一窍不通。
我们初入焰罗,他便能有所察觉派暗卫盯梢,阿蘅的种种遭遇,他又岂会不知?
高怀瑾恐怕根本无心这桩联姻,才故意出言讥讽,今日的局面,亦少不了他的推波助澜。
踩着女子的血肉遂其所愿,高氏王族的阴狠奸戾,还真是渗于血脉。
马车在相府外尚未停稳,一只染了丹蔻的手便掀了帘子。
杜若蘅,果真是你?
你怎么还敢回来嗓音陡然拔高,刺得人耳膜生疼。
看来他们家的吊梢眼是遗传啊,杜怜卿这张脸,瞧着就是个尖酸刻薄的,萤火之姿于她而言甚至都是夸奖。
明日便是同青阳王下定的日子,我不回来?难道你嫁?我拍开她的手,跃下马车。
随即又出言奚落,瞧我这记性,险些忘了,他厌弃你的容貌,想也是徒劳。
一言戳中痛处,杜怜卿气得暴跳如雷,似要冲上前来厮打。
小满护在我身侧,抬足猛地一踹,正中她腰腹,整个人飞出三丈开外,发间珠翠散了一地。
杜怜卿再顾不得脸面,似泼妇般怒斥身边护院,都是些死人吗?给我杀了他们
在相府门前喊打喊杀,成何体统冷厉之声自背后传来,话语中自带威压,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
母亲……杜若蘅委屈地开口。
平日教过你多少遍,遇事要冷静,还不滚进来。
庄氏的目光如淬毒的银针般扫过我,透着寒意。既已回来了,就先入府安顿吧。
这是准备关起门来对付我了。
我捋了捋裙摆,随着仆从入了相府。琉璃瓦,粉黛墙,主道上连铺路的石子都是来自异域的鎏金碎。
……还真是一入朱门,步步皆贵。
庄氏往前厅一坐,便开始发难:
身为相府长女,失踪几月毫无音讯,一回来便带着些不三不四之人欺辱嫡妹,你眼里可还有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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