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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不是正圆是不是不好》中的人物青梅沈慕言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叶月叶”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珍珠不是正圆是不是不好》内容概括:我病入膏肓养了二十多年的位极人臣儿子带着丈夫的青梅进说青梅才是他的亲生母求我给他亲生母亲公之于我这才我亲生孩子早被他们偷天换日丢到深山摔了他端在面前续命的汤我用残片了断此再睁我重生在十五年我磨刀霍准备先杀了这白眼狼儿门边探进来个小脑袋: 今天是要吃大骨头吗?1.我病的厉最牵挂的儿子却许久没来我院念着想等到却是沈慕言带着着个素衣妇人而来...
主角:青梅,沈慕言 更新:2025-07-25 06: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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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青梅才是他的亲生母亲,求我给他亲生母亲公之于众。
我这才知,我亲生孩子早被他们偷天换日丢到深山中。
摔了他端在面前续命的汤药,我用残片了断此生。
再睁眼,我重生在十五年前。
我磨刀霍霍,准备先杀了这白眼狼儿子。
门边探进来个小脑袋: 娘,今天是要吃大骨头吗?
1.
我病的厉害,最牵挂的儿子却许久没来我院中。
念着想着,等到却是沈慕言带着着个素衣妇人而来。
那女人低眉顺眼,却藏不住眼底的得意。
他们没进门前,我就听到那些小丫鬟在嚼舌根,我知道是有人授意。
可真的到面前我才不敢再自欺欺人。
母亲。
他唤我,声音依旧恭敬,却透着冷。
这位才是我生身母亲,叶氏。求您承认她是我生身母亲,公之于众。
我呼吸一滞,胸口剧痛,却强撑着支起身子。
你说什么.....我养育你多年你居然是如此待我的?
他撩袍跪下,眼神却是淡漠的。
儿子喊了您十多年母亲,这些年您也享尽荣华。如今,不过是给我娘一个名分,您何必固执?
我喉间腥甜更甚,喃喃道: 你非我亲生,那我亲生的孩子呢?
他眼中露出几分迷茫与不忍来。
房门却被人踹开。
我那早被赶出家门的丈夫沈初生闯了进来。
言儿,跟这毒妇废什么话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她害我们骨肉分离十几年你娘受苦的时候,这贱人正霸占着你的孝心
原来他们早就相认了。
当年我把沈初生赶走与他和离,是因他酗酒滥赌,不配为人父。
还常来骚扰于我,但都被我赶出,没能得到过什么好处。
沈慕言上京赶考前也曾跪在我面前发誓决不会认他。
如今看来,全是笑话。
可我还是固执想知道。
我的孩子呢?
沈初生嗤笑: 丢到后山了,早让野狼啃干净了吧。
我眼前顿顿发黑,吼出声,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沈初生轻哼一声,不过是个没用的.....
叶轻轻像是受惊,往沈慕言身后缩了缩。
言儿....
沈慕言立刻护在她身前。
他眼中愧疚尽数褪去。
丫鬟战战兢兢端来汤药。
沈慕言接过,语气放软,眼中却闪着算计的寒光: 母亲,您先喝药,其余的事情.....
我猛地挥手打翻药碗,瓷片飞溅。
在他们惊愕的目光中,我拾起最锋利的一片,狠狠划向自己的喉咙。
鲜血在流淌,可我感觉难得畅快。
我要化作厉鬼,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
2.
可我死后没成为厉鬼。
飘在半空时,清晰看见自己被裹着一张草席丢进了乱葬岗。
当我以为我就要这么烂在乱葬岗里。
最后是个好心的姑娘将我埋葬的。
她跪在小土包面前说了好多好多。
我想听清她在说什么,想看清她的模样,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拉扯进黑暗。
我再睁眼时,我重生了。
而且无比清晰地知道,这是十五年前,沈慕言刚满六岁的那年。
头脑上涌的激动与愤怒已经让我冲进厨房。
刀在磨刀时上霍霍做声。
门边却突然探进来个小脑袋: 娘,今天是要吃大骨头吗?
我手中的刀没拿稳咣当掉在了地上。
小女娃吓了一跳却还是连忙上前关怀,娘,你没事吧。
我有些怔怔看着她。
那白眼狼儿子怎么变成女娃?
心莫名冷静。
我能重活一世本来就奇异不说,如今变得不一样倒也是不奇怪。
打量起这穿着青色小褂,粉雕玉琢的小女娃。
有什么似乎在牵连着我的心。
脑海中莫名出现一个答案。
我试探性挤出一句话: 你叫什么名字?
3.
小女娃微懵但乖顺回应: 阿娘,我是珠珠呀,珍珠的珠。
她弯起眼睛。
阿娘今天又是想到什么好玩的,来考验珠珠?
我蓦地红了眼眶,轻声念着她的名字。
珠珠。
哎,娘亲。
她甜甜地应着,声音像蜜糖般融化在我心头。
我无比确定她便是我的女儿。
当初怀孕时,我觉得是个女儿,想好名字做了许多衣裳,上面都绣了一个珠字。
可当我生产熟醒后,是周琛高兴抱着一个男孩直夸我是周家的功臣。
我有初为人母的喜悦却又莫名失望,只好将那些衣裳全部收了起来。
谁能想到,我精心养育二十年的周怀瑾竟是鸠占鹊巢,我真正孩儿估计早已葬身狼腹。
我怎么能不恨。
这一世我的珍珠没有被换走,她还活着。
心中是耐不住的喜悦,泪却还是无端的落下。
珠珠垫着脚,挥着小肉手想拭去我的眼泪。
阿娘怎么哭了?
我蹲下身将她搂进怀里,是风沙太大让阿娘迷了眼。
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我又立刻勾起一个笑脸来: 今天是要炖大骨头,只是阿娘糊涂了还没去买,珠珠在家乖乖等着阿娘好吗?
她脸上担忧神色褪去,又变得笑意浓浓。
那阿娘快去,珠珠在家会乖乖的等娘亲。
出了门,我才寻回几分理智来。
这一世我的珍珠还在,这就是最大最好的变数。
若只是杀了他们,白便宜了他们。
还让我担了个杀人的罪名。
我需要一步步来。
出门前我看了一眼院中晾晒的衣架上并无男子的衣物。
刚刚动静不算小,心中大概能确定一件事。
叶娘子来啦
女屠夫张嫂的大嗓门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利落地剁着排骨,刀刃在案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块肉最多,给珠珠补身子正合适
我接过油纸包,状似随意地问:
张嫂可还记得我为何赶走沈初生的?
屠刀被她随意砸在案板上。
张嫂瞪圆眼睛: 妹儿你莫不是最近糊涂了?那杀千刀的要把亲闺女卖窑子,街坊谁不知道.....
放你娘的屁。
一道有些尖酸刻薄声音响起。
只见沈老婆子叉着腰走到肉摊前,我们家事,需要你这个外人说三道四吗?
4.
这张脸还是那么让人可恨。
我想起来上辈子,我虽与沈初生和离却一直还供养着他的母亲直到她病逝。
她不少对我吆五喝六还要立规矩,折磨我近十年。
沈老婆子转过头来看我,枯枝般的手指几乎戳到我脸上,家丑还往外扬,你要不要脸?
见我不语,她又趾高气扬起来。
这都大半年了,脾气也该闹够了。没个男人像什么话?你现在给我磕头认错,老婆子我大发慈悲让你重新进门。
多么熟悉的说辞。
前世这些话我听了千百遍。
我父亲是个走街串巷的货郎,一生辛苦就为给我这个独女攒嫁妆。
当初看中沈初生,就是因他是个斯文书生,将来可能会有出息。
父亲临终前还拉着我的手说: 闺女,读书人最重体面,你往后有依靠了...
谁知父亲过世再加上我有孕,沈初生自以为拿捏住了我便原形毕露,经常不着家。
在我产后又因屡试不第后整日酗酒,最后竟被我撞见与表妹叶轻轻在柴房行苟且之事。
孤儿寡母确实不容易,可我都咬牙坚持下来了。
我平静地不能再平静,抬着头看她,卷起袖口。
下一秒啪的一巴掌落在了沈老婆子脸上。
力道大得我掌心发麻,却说不出的痛快。
你....
老虔婆捂着迅速肿起的脸颊,浑浊的眼珠几乎瞪出眼眶。
大概没想到这个向来逆来顺受的儿媳,此刻竟敢对她动手?
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反手又是狠狠接连三记耳光。
老虔婆踉跄倒地发髻散开,双颊像打了滑稽的胭脂一般高高肿气。
她哆嗦着指我: 贱人等我儿子来……
我抬脚作势要踹,她立刻抱头鼠窜。
尽管叫他来找我。
她嚣张气焰如今面对我也消失了。
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 关靠着你自己儿子可不行,若是我把你当年为让他去读书,亲手把女儿卖进勾栏的事说出去.....
本朝严打这种卖女的风气,若是真的告到衙门,那可是要被关起来严打的。
她浑身一颤,连滚带爬地逃了。
张嫂瞪圆了眼睛: 你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我笑着放下铜板,人总是要变的。
那你这般便很好。
5.
回到家中,我立刻生火炖汤。
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珠珠搬来小板凳坐在旁边,小手握着蒲扇卖力地扇风。
火苗映红了她的小脸,等她探出头来时,鼻尖上还沾着一点灶灰。
珠珠变成小花猫啦。
我笑着将她搂进怀里,打湿帕子轻轻擦拭她的小脸。
她咯咯笑着往我怀里钻。
浓郁的肉香很快飘满小院。
我给珠珠正擦着她油汪汪的嘴角,院门突然被拍得震天响。
珠珠乖乖吃饭。
我放下碗筷,顺手抄起门边的斧头。
门外果然是沈初生。
他青白的面色透着酒色过度的颓唐,和我和离之前我替他做的合体的长衫如今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显然他过的并不是很好。
见我持斧而立,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惧,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作响。
他挤出一个油腻的笑,春蓝,不请为夫进去坐坐?
我横斧挡在门前: 有话就说。
他脸色一僵,视线越过我肩膀看向院中。
突然眼睛一亮: 珠珠我是爹爹啊。
珠珠闻声看见沈初生吓得筷子都掉了,像受惊的小兔子般窜到我身后,小手死死攥住我的衣角。
见状我斧刃一转在他面前,滚。
沈初生脸色骤变: 你什么意思,不请我进去坐坐就算了,但你敢打我娘?她现在被你打的回去就卧床不起你这毒妇今天必须去给我娘请过来亲自去伺候她
我几乎气笑: 做梦
立刻准备关门,他突然伸脚卡住门缝,枯瘦的手如铁钳般掐住我的脖子。
斧头在身侧哐当落地,我怕伤到珠珠不敢妄动。
娘亲
珠珠尖叫着扑上来,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沈初生吃痛松手,却将珠珠狠狠甩向门板。
小贱种跟你娘一样
珠珠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再度袭上了心头,怒火在熊熊燃烧。
我抡起斧头,锋刃抵上沈初生咽喉时,被闻声赶来的邻居死死拉住。
叶娘子使不得啊
斧刃在沈初生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他瘫坐在地,裤裆湿了一片: 疯了,娘说得对,你这毒妇真疯了.....
我甩开众人,颤抖着抱起珠珠,她额角肿起鸡蛋大的包,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不停发抖。
她微微睁开眼,眼神空洞洞的,泪水大颗大颗滚落,
娘亲....娘亲,娘亲别不要珠珠...
珠珠,娘亲在,我怎么会不要珠珠呢?
.....
老郎中来看过说无大碍。
自那日后,珠珠变得有些奇怪。
她时常望着我出神,稚嫩的脸上闪过不属于孩童的深沉。
可当我唤她,她又会立刻露出天真笑颜: 娘亲珠珠最喜欢你啦
我给她缝制的新衣,在袖口绣上小小的珠字。
她穿上后在院里转圈,走街串巷的找人便炫耀: 看我娘亲做的。
那次之后邻里主动夜间会在我附近巡查,沈初生就是想来找茬也不能。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始终没忘前世的血仇,可如今更多是想守着珠珠过平静日子。
没想到我没去找沈慕言,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6.
这些日子,沈初生得意得很。
他那六岁的儿子沈慕言能写会算,被县太爷夸作神童。
他便日日领着孩子去富户家打秋风。
我倒是并不奇怪,沈慕言从小便很聪慧。
沈初生只要多给他引导让他,只是我并不愿做这种行为。
只是我出门时便常有人故意在我跟前嚼舌根: 听说沈家小子在赵员外家即兴作诗,得了十两赏银呢
我只是嗤笑,那又与我何干,左右不过之前是个无媒苟合的孽种。
可当真见到沈慕言时,我还是怔住了。
他瘦小的身子裹在不合身的旧衣里,嘴唇泛着不健康的青紫。
完全不像是一个六岁孩子该有摸样。
记得上一世,我总自责孕期没调养好身子,才让他天生体弱。寒冬腊月守着他喝药,三伏天里为他打扇,熬得双眼通红也不敢合眼。
直到死后才知道,是叶轻轻为与我同天生产,硬喝催产药导致他先天不足。
我那么多心血居然是为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之人。
我冷眼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这次他能来估计也是沈初生他们指使的
难不成还想让我养他不成?
那双眼六岁孩童绝不该有的深沉眼神直勾勾盯着我。
袖中木簪已被我攥得发烫,盘算着就算不能取他性命,也要废他一只眼睛。
可他现在只有六岁。
我抿了抿唇,赶快离去,别在我家门前。
娘。
稚嫩的嗓音让我浑身一僵。
对上他闪烁的目光,我瞬间了然。
他也重生了。
木簪又往前滑了半寸,只要狠狠一刺......
7.
他看似乎看出我眼中的怨,后退几步。
踌躇了一会又咬了咬牙,在我面前扑腾跪下,娘....大娘,他们不给我饭吃。
他露出手臂间狰狞的掐痕: 爹只当我是个讨钱的工具。大娘,我知道您现在恨我,可我将来会中状元,会光宗耀祖...
是的沈初生从来都是坐享其成那个,从来都是对他漠不关心的。
小小的人在地上跪下,他在赌我会心软。
前世我确实见不得乞儿挨饿,常常会施舍一些吃食,但也为无力更多能帮助他们而垂泪。
他跪地的姿态,正与那些在我面前乞求的可怜乞儿分毫不差。
但此刻看着他表演,我只觉得恶心。
我蹲下身,指尖抚过他枯黄的发丝。
在他希冀的目光中,突然攥紧木簪狠狠刺穿他右手掌心。
他满眼不可置,娘,娘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也想知道上一世,他为什么要那么对我。
从未有半分对不起他,现在都是他该还我的。
凄厉的惨叫惊动了四邻。
当人们围过来时,正看见我揪着血流如注的沈慕言: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爹不要脸,你小小年纪也学会偷钱了。
原本想劝架的邻居们听到偷钱二字,纷纷变了脸色。
在这世道谁家银钱不是血汗换的?
更何况我这般孤儿寡母的处境更为艰难。
沈慕言疼得小脸煞白,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鸷,那是成年人才会有的算计。
我没有
他想挣脱开我,却被我死死拽住手臂。
撕扯间,几吊铜钱从他衣兜里叮叮当当滚落在地。
我赤红着眼高声喝道,你果然跟你爹一个德行,我念你可怜想给你口饭吃,你就这么对我的?
我颤抖着指向屋内,我女儿夜夜惊梦发热的药钱你也敢拿?
围观的街坊顿时哗然。
谁不知道自从上次被沈初生惊吓后,珠珠日日都要喝安神汤药。
李大娘已经弯腰捡起铜钱塞回我手里,
作孽哟,这么小的孩子就.....
她很是喜欢珠珠,珠珠也与她十分亲近,对着沈慕言就没有半分客气。
沈慕言嘴唇哆嗦着,眼中交织着屈辱与怨毒。
念你还是个不知事孩童,你给叶娘子道句歉,便算过去了。
沈慕言咬了咬唇,在众人指指点点中,他低着头喊了一句: 对不起....
我瞥了他一眼,松开了了他,他捂着流血的手掌落荒而逃。
邻里纷纷散去。
心中那口气舒展许多,转身却对上了珠珠的眼睛。
不知道她刚刚看见了多少。
我有些担忧吓到她,急忙走到她身前。
那双本该清澈见底的眸子里,此刻竟翻涌着某种深沉的哀恸。
见我察觉,她立刻垂下睫毛,浓密的阴影掩去了所有情绪。
我装作没看见,弯腰替她系紧松开的衣带,珠珠饿不饿?娘给你做酥饼吃好不好?
她突然抓住我的袖口,娘亲,如果没有珠珠,你会不会...就要他了?
我心头猛地一颤,摸到她的小手发现异常冰凉。
傻珠珠。
我捧起她的小脸,额头轻轻贴上她的额头,喉间突然哽得发疼。
娘亲只要珠珠,从来都只要珠珠。
一滴温热的泪砸在我手背上。
她伸出小拇指,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拉钩钩?
我勾住那根小小的手指,嗯,拉钩钩。
看着她破涕为笑,上穷碧落下黄泉,娘亲只要珠珠一个宝贝。
8.
安抚好珠珠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今沈慕言也重生了。
他现在尚且还是孩童不能对我们如何,但难保不齐以后。
我心中有了个计划。
咬了咬牙将父亲留下来价值不菲玉镯典当后。
向珠珠解释一下我有事要去隔壁城中后,第二日我就将她托付给李大娘。
临走之时,她还是小步追上来。
珠珠等着阿娘回家。
我摸着她的头,放心,阿娘会快去快回的。
珠珠轻轻点了点头,回去时候一步三回头。
典当玉镯得来的银钱沉甸甸坠在腰间。
我租了辆马车直奔邻城,在最大的花楼前驻足。
老鸨摇着团扇,听到我的来意后眼睛一亮,娘子要赎人,还是个毁了容的烧火丫头?
我点了点头。
她报了个还在我预算中的价格,我内心半松口气,故作犹豫,最终咬牙应下。
老鸨接过银子,这丫头性子烈得很,当初宁肯划花脸也不接客....
话音未落,一个瘦弱的身影被带了上来。
她左脸有道狰狞的疤痕,走路时右腿明显不利索。
进来的瞬间,竟扑通跪下连磕三个响头。
多谢恩人。
我心头剧震,急忙扶住,触手全是硌人的骨头。
前世她逃出花楼,倒在我家门口时也是这般,瘦的不行,浑身也没一块好肉。
我给她上药时,她疼得发抖却一声不吭。
等她自己开口才知,她是沈初生被卖进花楼的亲姐姐。
只是没几天她出门后却是被人从河中捞起来的,眼睛怎么都合不上。
马车里,我直截了当道: 我赎你,是要你帮我状告沈家。
出乎意料,她竟毫不迟疑地点头: 弟....不,叶娘子,我答应。
见我诧异,她苦笑解释: 这些年,我托人打听家中消息.....知道我有个弟妹待自己亲女儿也是如珠如宝的......
她突然哽咽,不会像我那亲娘,亲手把我卖进花楼,数十年间也不曾来看我一眼。
我莫名心疼厉害。轻轻去将她抱在怀中。
是我来的太晚了。
她在我怀中泣不成声。
所以这样子那么努力活下来她,怎么会就平白无故跳河了呢?
这一世就将上辈子还有这辈子仇一起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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