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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宝的《桑桑来祈》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是侯府小丫世子重伤昏侯夫人没了法用银票引要选丫鬟去冲世子据说不是断袖就是不如今昏迷只怕更不只有我迎钱而给世子下药的事我做不就只等着熬完日子拿银票走侯夫人说生不出来没功劳也有苦可侯夫人可真是上心一碗甜汤下我和世子滚到了一世子醒春风一度又一他哪里不行?他可太行了我不我这买卖亏大我得1我叫
主角:侯府,桑晚 更新:2025-07-26 13:4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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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重伤昏迷,侯夫人没了法子,用银票引诱。
要选丫鬟去冲喜。
世子据说不是断袖就是不行,如今昏迷着,只怕更不行。
只有我迎钱而上。
给世子下药的事我做不来,就只等着熬完日子拿银票走人。
侯夫人说了,生不出来没功劳也有苦劳。
可侯夫人可真是上心啊。
一碗甜汤下肚,我和世子滚到了一起。
世子醒了。
春风一度又一度。
他哪里不行?他可太行了
我不行,我这买卖亏大了。
我得跑。
1
我叫桑晚,是安平侯府里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
专职侍弄花草。
主家家风严谨,没那么多后宅的弯弯绕绕。
倒也让我能够安稳度日。
我这辈子最大的念想,就是攒够银子赎身。
出了府,买个小院,有点小钱再开家小小的食肆,看阿湛考取功名。
安安生生过完下半辈子。
多美好。
眼瞅着再熬半年,我就能揣着小小的积蓄出府,恢复自由身。
偏偏这时候,安平侯世子从战场上被抬回了侯府。
重伤昏迷,眼看就要不行了。
世子是侯府独子。
侯府好似天塌了,整日泡在悲伤的气氛里。
主子们每日脸色凝重,更别提我们这些小丫鬟。
就更不必提到了日子出府这些琐事。
更要命的是,他那个字都快合好的未婚妻,竟在这节骨眼上送来了退婚书。
侯夫人哭得肝肠寸断。
一日清晨,我刚给院中的花松完土。
侯夫人通红着眼,对着府里一众家世清白的丫鬟开了口:
谁愿给世子冲喜,生下儿子,赏银一千两
满堂寂静。
只有我。
我摸了摸不太鼓的荷包,怯生生举起一只手:
若是……女儿呢?
侯夫人叹气: 也给一千
那若……若是,生不出来呢?
侯夫人咬了咬牙:
没生出来的,还给一千
我手举得更高了。
奴婢冲
安平侯世子,虽然名声凶恶,但人年轻,身子干净,府上也没通房妾室。
外头也没听说有什么相好的。
烟花之地更是一步也不踏进去。
整日泡在军营。
从前府上的丫鬟姐姐有想爬床的,不出意外被赶了出来发卖了出去。
私底下那些姐姐们议论,说世子哪是不近女色,不是断袖就是压根不行
那些都是遮掩罢了
不过他那张脸,长得是真顶。
可他现在是个快死的人了。
先不管他是断袖还是不行。
一个快死的人。
别说生孩子了,怕是连床笫之事都办不了。
这笔买卖。
怎么算,我都是稳赚不赔。
顶多,我就是晚一年半载出府。
到时候不仅能恢复自由身,还能揣着一大笔银子走人。
一举两得,简直是血赚。
按理说,府里想攀高枝儿的姐姐们多的是,从前世子活蹦乱跳之时她们就蠢蠢欲动。
不过是先头被世子亲自发卖了两个想爬床的,歇了几分热情罢了。
如今这是侯夫人亲自开口应下的,可以光明正大爬床,而且还给银子
可这高枝儿马上就要断了。
她们都熬到了出府的年纪,谁不想赶紧回家嫁人,过安生日子?
给一个快死的、甚至可能还不行的世子冲喜?
那不是守活寡吗?
还得搭上自己一辈子的清白。
一时间,姐姐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个敢吭声。
可我不同。
我自幼父母双亡,卖进侯府,在这世上孑然一身,了无牵挂。
唯一的念想,就是村里那个还在读书的阿湛。
按原计划,我今年出府,正好能赶上他秋闱科考。
不过阿湛那个人,最是懂我,想必他不会介怀我为了前程晚走一步。
我的脑子里,算盘打得噼啪响。
一千两
泼天的富贵啊
够我买个带院子的房子,再盘下街角那个小铺子,还有余钱。
从此以后,我再不用瞧人脸色,再不用为三餐发愁。
这比我起早贪黑地整理花草、干杂活干上二十年攒的钱都多
同屋的姐姐们都围了过来,纷纷替我惋惜,觉得我为了钱,把自己的后半辈子都搭进去了。
于是,在姐姐们惋惜的眼神中,我提着自己的小包袱。
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世子的院子。
有个快要出府的姐姐拉住我,满眼不忍。
我却冲她挤挤眼,压低了声音:
姐姐,这哪里是守活寡,这分明是给我送钱来了呀。
2
当天晚上,我就在世子燕祈的房间住下了。
一进屋,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药草味就扑面而来。
熏得人头晕。
窗户紧闭,屋里光线昏暗。
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哪能行。
我快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微风拂过,带走了些许沉闷的草药味。
房里才堪堪能够喘得上气。
那张檀木雕花床榻上,垂着厚重的青色床幔。
隐约能看见里面躺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一动不动,跟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
我轻轻走过去。
昏迷的世子,没了平日里那股让人心惊胆战的煞气。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着。
倒让我这颗提心吊胆的心放下了不少。
我的差事很简单。
每日准时为世子擦拭身体,喂些吊命的汤药,再换换床褥。
别的都还好说。
每天最羞耻的就是给他擦身子。
每次擦完身子都会让我脸红透一圈。
毕竟每次解开他的寝衣。
宽肩、窄腰,腹部线条紧实分明。
我的脸都能红得滴出血来。
明明都昏迷成这样了,这身材怎么还这么好?
我嘴里嘀咕:
这样好的身材,不太像是不行。
可若是断袖,世子是在上还是在下的那个?
看着……像是上面那个……
不能想了我脸瞬间又红了一圈。
给世子做完这些基础的活计,剩下的时间就是我的了。
其余的时间,我就对着屋里那些半死不活的花草发呆。
这可是我的强项。
没过几天,在我的精心照料下。
那些蔫头耷脑的盆栽又变得生龙活虎。
整个房间都快被我养成了一个小花园。
侯夫人来看过几次,见我把世子照顾得妥帖。
房间也打理得有了生气,对我愈发和颜悦色。
她甚至专门请了个识字的女夫子来教我。
听李嬷嬷说,你原先就识得几个字。你再多学一些,往后念些书给祈儿听,大夫说,这或许对他醒来有好处。
我本就认得一些字,是阿湛一笔一划教我的。
如今有夫子指点,更是突飞猛进,念起书来也顺畅多了。
侯府的书房藏书万卷,我奉命去取书,偏偏在一个积了灰的角落里,翻出了一本没有封皮的话本子。
书页泛黄。
翻开一看,里面的内容惊得我差点把书扔出去。
想不到一向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世子爷,私下里竟藏着这等孟浪的书。
不过……
我喜欢。
正好拿来打发这无聊的时光。
我做贼似的左右看看,飞快地塞进了怀里。
然后又象征性地选了几本文人爱看的书。
没人发现异样。
侯夫人为了不打扰世子养身体,世子这个院子里除了我无人侍候。
没人盯着。
于是,我每日给世子念书的内容,就从圣贤文章。
变成了那些让人面红耳赤、心生荡漾的香艳故事。
……那书生壮着胆子,悄悄握住小姐的柔荑,只觉入手温润,心头小鹿乱撞……
我念得磕磕巴巴,脸颊滚烫。
自己倒先听得入了迷。
一本话本子还没念完。
这天夜里,侯夫人亲自端来两碗莲子甜汤。
笑得一脸慈爱。
桑晚,辛苦你了。这是莲子羹,你和世子都喝一些,安神。
我没多想,小心翼翼地给世子喂了几口。
剩下一碗我乖巧地喝了下去。
可汤一下肚,没过多久,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一股燥热从身体里烧起来,怎么都压不住。
我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脑子也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我正晕乎着,准备去开窗透透气。
身后,那张寂静了近半年的床上。
忽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布料摩擦声。
我猛地回头。
榻上那个本该昏迷不醒的男人。
不知何时,竟睁开了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天旋地转间,我人已经被一股强硬的力量拽到了床上。
重重地撞进一个滚烫的胸膛。
我们滚到了一处,春风一度。
一度之后,再一度。
世子那孔武有力的腰腹简直要把我折断。
果然不是白长的。
我整个人都懵了。
说好的快死了呢?
传闻中的不行呢?
说好的冲喜守寡呢?
不是,他都躺了快半年了,身子怎么还这么好?
这力道,这架势……
话本子里那下不来榻四个字,我今天算是亲身体会了。
事毕,我瘫在床上,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我扭头,看着身旁呼吸沉稳的男人。
仍是不可置信。
他醒了。
他真的醒了。
我的一千两,好像……要飞了。
不,不对。
他醒了,那侯夫人的承诺还算数吗?
是算我生不出孩子给一千两,还是算我把他冲醒了,另有赏赐?
又或者……
侯夫人压根就是算计好了的?
我的脑子乱成一锅粥,心里那点旖旎春思瞬间被巨大的恐慌所取代。
这桩稳赚不赔的买卖,我好像……赔大发了。
2
第二天一早,侯夫人听说世子醒了。
带着大夫和一众仆人冲进房间,当场就哭得泣不成声。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那力道,像是要把我的手折断。
这一家子,怎么连侯夫人都这么大力气?
好孩子,好孩子啊
话音未落,一张厚实的银票就塞进了我手里。
赏重重有赏
我低头一看,指尖触到那纸张的边缘,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两千两
我拿着银票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生怕自己数错了,又生怕侯夫人下一刻就清醒过来,把银票收回去。
这可比当初说好的一千两足足多一倍。
这银票烫手。
我生怕侯夫人下一秒就反悔,连连点头哈腰,揣好银票就想开溜。
任务虽然没完成,但世子醒了,这可是天大的功劳。
他如今生龙活虎,想找谁生孩子不行?
何必是我一个丫鬟。
他想跟谁生孩子,那不是挥挥手的事?
再说,这些世家大族最是看重脸面,也最是讲究。
哪有在正妻进门前就弄出个庶子庶女来堵心的。
我心里门儿清,这会儿拿着银票自己滚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至于昨晚……
就当是做了场酣畅淋漓的春梦。
不仅拿了银票,还睡了安平侯府最金贵的世子爷。
怎么算,我都不亏。
我提着裙摆,几乎是逃也似的往外溜,一只脚刚迈出门槛。
里间,忽然传来一道低沉沙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的声音。
门口那个丫鬟,留下。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完犊子了。
4
世子和侯夫人一开口,就要了我。
让我留下,贴身伺候。
他说,我平日里伺候得很好。
我虽昏迷着,意识却清晰。桑晚伺候得极好。
燕祈这句轻飘飘的话,如同惊雷在我头顶炸开。
侯夫人大喜过望,当即拍板,立马让我留下专门伺候。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发抖。
完了。
这下全完了。
我的银子
我的自由
我那笔稳赚不赔,拿着银子潇洒下半生的买卖。
似乎正踩着风火轮,头也不回地朝着血本无归的方向狂奔而去。
天杀的他竟然感觉得到。
那岂不是说,他日日夜夜都听着我念那些露骨的话本子
在我给他擦身换衣时,我那些不规矩的小动作。
那些偷偷揩的油,他岂非全都一清二楚?
全完了。
这哪是夸奖,这分明是留下我预备着秋后算账了。
我能如何呢,卖身契还在侯府里。
我还是那个身份低微的丫鬟,只得听命。
燕祈恢复得很快。
不出几日功夫就能下地了。
我就是纳闷,那晚在榻上那般能折腾,只怕是损了元气。
否则依我看以那晚的气力,就算是立马下榻健步如飞也没问题。
燕祈还是将养了几日,为求稳妥,这几日才下地。
侯夫人那晚既送来甜汤,她便是想让我霸王硬上弓的。
却意外让燕祈醒了过来。
只是,先头侯夫人说的要求,只怕……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趁着一次给燕祈送参茶的空隙,我鼓足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颤颤巍巍地开了口。
世子……
您……您身体好转,侯夫人和将军定会十分欣慰。奴婢……奴婢的差事,是否可以……
我的话还没说完,燕祈便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怎么?本世子醒了,你很失望?
我猛地摇头,恨不得把头摇掉:
不不不奴婢替世子高兴
是高兴得……高兴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燕祈轻哼一声,没再接话,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直到燕祈能在院子里走得大步流星,甚至能挽弓练剑。
虎虎生风之后。
我知道,我的好日子,彻底到头了。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我照例为燕祈准备沐浴。
院子里的下人都被遣退了。
整个内院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端着盛着热水的木盆,拿着干净的衣物,一步一步挪进内室。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水汽氤氲,模糊了视线。
燕祈就站在那一人高的紫檀木屏风后。
修长的身影在朦胧的水汽中若隐若现。
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果然躺着和站着压迫感完全不同啊。
世子,水……水已经备好了。
我把东西放下,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让他看不见我。
燕祈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慵懒。
却又清清楚楚地钻进我的耳朵。
嗯。过来,帮本世子更衣。
别啊
我心里哀嚎。
虽说我俩见也见了,摸也摸了。
可那是在他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啊
我磨磨蹭蹭,脚下像灌了铅,好半天才挪到屏风后面。
只一眼,我的脸轰一下就烧了起来。
燕祈已经沐浴完毕,正赤裸着上半身。
昏暗烛火下看不真切的景象,此刻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
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宽肩窄腰。
壁垒分明的腹肌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顺着肌理缓缓滑落。
没入腰间松松垮垮系着的亵裤里。
他身材极好,修长却不显瘦弱,每一寸都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比我之前偷摸着感受到的触感,还要……还要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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