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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为自己活一次短句

恩纪西柒零贰柒 著

都市小说连载

“恩纪西柒零贰柒”的倾心著张家强淑芬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六十岁那我退休忙碌了一辈我想要去旅儿子却说: 你还有钱旅游?赶紧拿来给我们买新儿媳也在说: 哪有时间旅游你赶紧来帮忙带孙子连结婚四十年的老伴都说: 你走了谁给我做饭?不许所有人都在怒斥断了我想休息的最我死在了接孙子放学的路再次睁我回到了二十这一世我要换一种活不浪费我的人1我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六十岁那我在接孙子放学的路上突...

主角:张家强,淑芬   更新:2025-07-26 14:4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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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岁那年,我退休了,忙碌了一辈子,我想要去旅游。

儿子却说: 你还有钱旅游?赶紧拿来给我们买新房。

儿媳也在说: 哪有时间旅游啊,你赶紧来帮忙带孙子吧。

连结婚四十年的老伴都说: 你走了谁给我做饭?不许去。

所有人都在怒斥我,断了我想休息的路。

最后,我死在了接孙子放学的路上。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二十岁。

这一世我要换一种活法,不浪费我的人生。

1

我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

六十岁那年,我在接孙子放学的路上突发心梗,倒在了斑马线上。

最后的意识里,是路人惊慌的呼喊和远处孙子不耐烦的催促声。

一个熟悉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淑芬,发什么呆呢?妈让你去把衣服洗了。

我转头,看见了年轻时的丈夫张家强。

他正皱着眉头看我。

他的脸还没有被岁月刻上皱纹,头发乌黑浓密,身材挺拔。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皮肤光滑紧致,没有老年斑和皱纹。

我的声音颤抖着: 今年是哪一年?今天几号?

1975 年 4 月 12 日啊,你睡糊涂了?

张家强不耐烦地说: 快去,妈等着呢。

我居然重生了

回到了二十岁那年,刚结婚三个月的时候。

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林淑芬,一辈子为家庭操劳。

年轻时伺候公婆,中年照顾丈夫孩子,老年还要带孙子。

所有人都把我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从未有人问过我想要什么。

我试探着说: 家强,我今天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张家强明显愣了一下,你开什么玩笑?妈等着呢

那就让她等吧。

我坚定地说,心脏却跳得厉害,我真的不舒服。

张家强的脸色变得难看,林淑芬,你嫁到我们张家,就得守我们张家的规矩

前世的我听到这话会立刻低头认错,乖乖去干活。

但现在的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家强,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家的佣人。

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我趁机转身回了房间。

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深呼吸。

这是我第一次对丈夫和婆家说不,感觉既恐惧又兴奋。

房间里贴着大红喜字,梳妆台上摆着结婚照。

照片里的我笑得腼腆,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谁能想到,这期待最终化作了四十年的劳役?

我翻开抽屉,找到藏在最下面的高中毕业证书。

前世婆婆以女人读那么多书没用为由,阻止我继续求学或工作。

但现在,我决定重写命运。

第二天一早,我穿上最体面的衣服,告诉婆婆我要出门找工作。

什么?

婆婆王氏差点打翻手中的茶杯,张家不缺你吃穿,出去抛头露面像什么话

妈,现在新社会了,妇女也能顶半边天。

我微笑着说: 我想为家里多挣一份收入。

婆婆阴沉着脸问: 家强知道吗?

我会告诉他的。

我转身出门,没给她阻拦的机会。

县城不大,我凭着前世记忆找到了一家纺织厂。

前世我曾偷偷羡慕在这里工作的女工。

她们有工资,有同事,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我鼓起勇气问门卫: 你们招工吗?

门卫打量了我一眼,招挡车工,你有经验吗?

没有,但我学得快。

我急切地说: 我高中毕业,能写会算。

门卫露出惊讶的表情,高中毕业?那你应该去办公室问问。

就这样,我获得了人生第一份工作,纺织厂会计室的文员。

工资不高,但足够让我兴奋得整晚睡不着觉。

2

张家强的反应可想而知。

你疯了?

晚饭时他拍桌而起,立刻辞掉工作我张家丢不起这个人

为什么丢人?

我皱眉反怼: 我靠劳动挣钱,光明正大。

他抬手扇了我一巴掌怒吼道: 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

我捂着脸,我赚钱还能补贴家里。

张家强不高兴地瞥了我一眼,你是觉得我没本事吗?给我老实待家里。

婆婆在一旁帮腔: 就是,我们那时候……

妈,时代变了。我打断她,现在政府鼓励妇女参加工作。再说,多一份收入有什么不好?

张家强和婆婆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如此强硬。

最后张家强冷冷地说: 随你便,但家里的活一件不能少

这意味着我白天工作,早晚还要做家务。

但我不在乎,至少我迈出了第一步。

前世的我除了家人几乎没有朋友,现在才明白生活可以如此丰富多彩。

三个月后,我领到第一笔工资,给自己买了一条漂亮的丝巾。

剩下的钱藏在床板下,成了我的自由基金。

张家强发现丝巾后大发雷霆,浪费钱你知道我一个月工资多少吗?

我平静地回答: 这是我挣的钱,我有权支配。

你挣的钱?

他冷笑,没有我张家养着你,你能去哪?

这句话刺痛了我。

前世的我确实无处可去,最终屈服于家庭压力。

但现在不同了。

家强。

我直视他的眼睛,我希望你尊重我的选择。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他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那晚我们第一次分床而睡。

1976 年初,工厂效益下滑,我被迫下岗。

婆婆幸灾乐祸,早说过不是长久之计,这下老实了吧?

但我没有放弃。

通过同事介绍,我认识了裁缝店的王阿姨,开始跟她学习缝纫技术。

前世我为全家做了几十年衣服,手艺其实不错,只是缺乏专业指导。

小林啊,你手真巧

王阿姨惊讶地说: 这针脚比我们店里的老师傅还整齐。

我微笑不语。她不知道这些针脚里凝聚了我前世几十年的练习。

张家强对我整天往外跑越来越不满,你到底在干什么?整天不着家

我解释道: 我在学手艺,将来可以接活挣钱。

接活?

他嗤之以鼻,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行吗?

我没有争辩,只是更加努力地学习。

晚上等全家睡了,我偷偷在煤油灯下练习裁剪,画设计图。

前世我只能按照别人的要求做衣服,现在我要创造自己的风格。

机会来得比预期快。

一天,王阿姨介绍我认识了一位服装厂的业务员陈志远。

听说你手艺不错?

陈志远三十出头,穿着笔挺的中山装,看上去很精干。

我点点头,拿出自己做的几件样品。

他仔细检查后露出赞赏的表情,确实不错。我们厂最近接了一批外贸订单,需要外包一部分缝制工作,你感兴趣吗?

我的心砰砰直跳,当然需要多少件?

他看了看我,先试五十件吧,三天后我来验收。合格的话,后续还有更多。

接下这个任务意味着我要日夜赶工。

但这是我独立的第一步,必须抓住。

3

回到家,我宣布要借用客厅的大桌子工作几天。

婆婆立刻反对,那客人来了坐哪?

妈,就三天。

我恳求道: 这活能挣三十块钱。

听到钱数,婆婆犹豫了。

三十块相当于张家强半个月工资。

随她去吧。

一直沉默的公公突然开口: 能挣钱是好事。

我感激地看了公公一眼。

前世我一直觉得他冷漠,现在才发现他只是不爱说话而已。

三天里,我几乎没合眼。

张家强几次想阻止我,都被公公拦住了。

当陈志远验收时,他惊讶地说: 比我们厂里的质量还好林同志,你有兴趣长期合作吗?

就这样,我开始了自己的小事业。

随着订单增多,我在城郊租了一间小房子作为工作室,还雇了两个帮手。

这在 1976 年是非常大胆的举动,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张家强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一天晚上,他冲进我的工作室,把缝纫机上的布料全部掀到地上。

够了

他朝着我怒吼: 要么回家做你的张家媳妇,要么永远别回来

两个帮工吓得躲到角落。

我平静地让她们先回家,然后直视张家强的眼睛,家强,我不会放弃我的工作。

他威胁道: 那我们就离婚

前世的我听到这话会立刻屈服。

但现在我只是轻轻点头,如果你坚持的话。

他震惊地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为了这些破布不要家了?

不是破布,是我的事业,我的生活。

我深吸一口气,家强,我这辈子不想再做任何人的附属品了。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你变了。

他喃喃道: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的,我变了。

因为我死过一次,知道妥协的人生最终会走向何方。

张家强摔门而去。

第二天,婆婆上门哭闹,骂我不知廉耻,败坏门风。

我平静地收拾了几件衣服,搬到了工作室住。

1976 年夏天,我的小型服装作坊正式挂牌淑芬制衣。

陈志远帮我联系了更多订单,生意渐渐走上正轨。

虽然辛苦,但每天醒来都充满希望,这是前世从未有过的感觉。

偶尔,我会想起前世的孩子。

这一世我还没有怀孕,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他们。

这个念头让我心痛,但我清楚,如果重复前世的路,我最终还是会失去自己。

一天,陈志远带来一个消息: 省城有家服装厂在招技术指导,工资很高,我觉得你合适。

我愣住了,省城?

离开县城意味着彻底与过去决裂。

考虑一下吧。

陈志远真诚地说: 以你的能力,不该局限在这种小地方。

当晚,我辗转难眠。

去省城意味着全新的开始,但也意味着我要背井离乡。

天快亮时,我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我去了张家。

张家强看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你回来了?

不。

我轻声说: 我来告别。我要去省城工作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当真不要这个家了?

家强。

我忍住眼泪,我不是不要家,只是想要一个尊重我、支持我的家。

荒唐

他朝着我大声怒吼: 女人就该……

该有自己的选择。

我打断他,祝你幸福。

转身离开时,我的心痛如刀绞。

但我知道,这一世,我要为自己而活。

在开往省城的汽车上,我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想起了前世临终时的遗憾与不甘。

这一次,我不会让任何人剥夺我生活的权利。

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都会坚持走下去。

4

省城比我想象中更大,也更陌生。

高楼、电车、穿着时髦的行人……一切都让我感到新奇又惶恐。

我攥紧了手中的布包,里面装着我所有的积蓄和几件换洗衣物。

陈志远介绍的服装厂叫红星制衣厂,规模不小。

门口挂着妇女能顶半边天的红色标语。

厂长姓周,是个四十多岁的干练女人,短发,眼神锐利。

她翻看我带来的样品,又考了我几个裁剪技术问题。

最后拍板,林同志,你明天就来上班吧,先带一组女工试试。

我欣喜若狂,但很快发现这才刚刚开始。

厂里的女工大多是城里人,对我这个乡下人有些轻视。

第一天,我教的针法被一个叫刘梅的女工当众嘲笑: 这老土法子早过时了

其他人也跟着窃窃私语。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布料现场改了一种更省料又美观的缝法,全场顿时安静了。

周厂长路过时看到了这一幕。

下午,她把我叫到办公室,小林,你有两下子。下个月有个与广州服装厂交流学习的名额,厂里准备派你去。

我愣住了,我?可我才刚来……

机会不等人。

她意味深长地说: 敢不敢接?

我毫不犹豫: 敢

就在我收拾行李准备前往广州的前一晚,张家强踹开了工作室的门。

他双眼通红,身上带着酒气,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火车票。

那是陈志远托人带给我的,上面印着广州两个刺眼的字。

林淑芬

他一把将票拍在桌上,声音嘶哑: 你真要抛下这个家?抛下我?

我平静地叠好最后一件衬衫,家强,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

离婚?我从来没同意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发疼,你是我张家明媒正娶的媳妇这些年你在外头抛头露面,我忍了;你开作坊雇男人,我也忍了……

他指着门外看热闹的工友,突然抬高嗓门,现在你要跟野男人跑广州去?你不要脸,我们张家还要

野男人三个字像刀子般扎过来。

我甩开他的手,指着墙上先进生产者的奖状,陈志远是正规厂家的业务员,我的每一分钱都是清清白白挣来的

清白?

他冷笑: 那你敢不敢说,这辈子没动过别的心思?没盘算着离开这个家?

我沉默了。

重生那一刻起,我确实每分每秒都在计划逃离。

这沉默激怒了他。

张家强抄起缝纫机上的剪刀,寒光一闪。

咔嚓

我本能地闭眼,却只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

睁开眼,他正疯狂地剪着我做好的样衣。

那些准备带去广州的旗袍、连衣裙瞬间变成碎片。

他的怒吼戛然而止,我让你走让你穿这些伤风败俗的东西……

他拿剪刀抵上了自己的喉咙。

你疯了?我扑上去夺剪刀,却被他反手推开。

我是疯了

他喘着粗气,眼泪混着汗往下淌,淑芬,你看看我……这些天我天天吃你留在锅里的冷饭,睡你睡过的半边炕。邻居笑我管不住媳妇,娘骂我没出息……

剪刀尖在皮肤上压出红痕,可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认

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呼。

我望着这个曾经让我畏惧的男人,突然发现他中山装的肘部磨得发亮。

前世那个说女人就该相夫教子的张家强,如今竟在用性命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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