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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寝室死亡预言是作者悬小悬的小主角为江欣陈本书精彩片段:睡前我听见隔壁寝室发出阴恻恻的声明天第一个出寝室的人会被玻璃碎片砸第二果然有人死我害怕得晚上戴上耳塞睡可依旧听见新的预下一个死的……就是1.凌晨三点我从噩梦中惊刚下床喝了杯水准备睡下一却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抵不住好奇我把耳朵凑到墙边偷晓我今天看到陈聪和江欣去开房了我的天真的吗?那两个人平时一点交流都没
主角:江欣,陈聪 更新:2025-07-30 06: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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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第一个出寝室的人会被玻璃碎片砸死。
第二天,果然有人死了。
我害怕得晚上戴上耳塞睡觉,可依旧听见新的预言。
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1.
凌晨三点半,我从噩梦中惊醒,刚下床喝了杯水准备睡觉。
下一秒,却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抵不住好奇心,我把耳朵凑到墙边偷听。
晓晓,我今天看到陈聪和江欣去开房了
我的天啊,真的吗?那两个人平时一点交流都没有。
嘘!小点声吧。等会被她听见了。
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只因为当事人江欣就是我的对床室友,怪不得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原来是去约会了。
陈聪是我们班班长,一开学就因为帅气的外表被许多女生追求。
他也完全不拒绝,跟谁都聊得来,就连我,都有些喜欢他。
江欣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虽然长得也挺漂亮,但是脾气火爆,和谁都不合群。
她不止一次在寝室说过讨厌陈聪的话,因此,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简直震惊了。
正当我想靠近墙面听得更清楚些的时候,突然,一股阴冷的感觉从背后袭来。
我本能地回头一看,却见江欣站在我身后,脸上挂着凉飕飕的笑容。
啊!吓死我了站在这里,你什么时候醒的?
话音刚落,她的手就伸向了我的肩膀,别动
你干什么?我怒视着她。
她们不是人,别听她们的话。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扑向我死死掐住了我的喉咙。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杀我,刚想喊救命,奈何喉咙被她卡住了,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闹钟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原来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太吓人了
2.
我拍了拍胸口,坐在床上,看向手机屏幕。
早上七点四十分,我赶紧爬起来,穿衣服洗漱,下楼吃饭。
临近上课,江欣像往常一样,走过来,小婕,我们一起去教室吧?
看着她微笑的面孔,我却忍不住想起昨晚那个诡异的梦,脖颈处仿佛也在隐隐作痛。
不了不了,我今天有事,先不跟你们聊了,走了啊。
我忙摆手拒绝她的邀约,赶紧逃离这个寝室。
忙忙碌碌一天,刚躺下睡觉,隔壁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我放下书本,耳朵不由自主地贴上了墙壁。
我们宿舍的隔音一向很差,但平时最多只能听到模糊的电视声或音乐声。
这次却异常清晰,仿佛说话的人就站在我床边。
期末重点肯定是最后一章,张教授每次都这样……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我记下了这个信息,第二天特意重点复习了最后一章。
果然,期末考试中最后一章的内容占了 30% 的分数。
当我兴奋地回到宿舍时,墙后的声音又响起了。
明天第一个出寝室的人会被玻璃碎片砸死。
我浑身一冷,这已经超出了卦的范围。
第二天早上,我故意拖延着不出门,直到听见走廊上一声尖叫。
我冲出去,看见隔壁班的一个女生倒在血泊中,头顶上方是破碎的走廊灯罩。
警方来了又走,定性为意外事故,可我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从那天后,我不敢再听墙角,强迫自己堵住耳朵,甚至戴上了耳塞。
凌晨两点,我却听见对面有人轻轻敲击墙壁。
无论我怎么忽视,都能受到它的干扰。
我颤抖着贴近墙面,一个冰冷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我知道你听见了哦……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了。
3.
我尖叫着跳下床,把室友周敏和李婷吓了一跳。
我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她们陪我去找了宿管阿姨。
隔壁寝室?宿管阿姨皱着眉头,那间寝室早就搬空了,上个学期就没人住了。
不可能我坚持道,我天天都能听到有人说话
见我态度强硬,阿姨叹了口气,拿着钥匙带我去了隔壁。
门开的瞬间,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
浴室门半开着,我看到一只苍白的手垂在地上。
警察再次来到宿舍楼。
死者是经管学院的大三学生,已经死亡至少一周。
而我,却在这一周里每天都能听到她说话。
小婕,你最近压力太大了。周敏递给我一杯热牛奶,明天我陪你去心理咨询室看看吧。
我接过杯子,却在灯光下看到牛奶表面漂浮着一些细小的白色颗粒。
4.
我点点头,喝下了牛奶。
那晚,我睡得异常沉,却做了个可怕的梦——一个没有下半身的女人在地上爬行,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心理咨询室的老师很和善,一直安慰我说不要怕。
就在我起身离开时,瞥见桌上放着一瓶治疗失眠的药物——上面成分明确写着含有致幻成分。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这种药,是周敏经常吃的抗抑郁药。
但她康复后明明说自己已经停药了。
回到寝室,我假装不经意地问周敏: 你还在吃那个安眠药吗?
早就不吃啦。她笑着整理床铺,手腕上的疤痕还很明显,医生说有依赖性,让我戒掉了。
我悄悄回到宿舍,趁周敏不在翻看了她的抽屉。
在一堆杂物下面,我发现了一个小药盒,里面装满了白色粉末。
我的杯子就放在旁边,杯底还有未溶解的白色颗粒。
你在干什么?
周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吓得差点打翻杯子。
没……没什么。我慌忙合上抽屉,却没注意到她的眼神闪烁。
那天晚上,我假装睡着,眯着眼观察。
凌晨两点,周敏悄悄起身,从她锁着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然后——把药片放进了我的水杯。
我全身发冷,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我的幻觉越来越严重。
第二天,我偷偷倒掉了那杯水,但恐怖的事并未结束。
5.
深夜十一点四十三分,我正在赶明天要交的论文。
宿舍里只有我和李婷两个人,周敏回家了,江欣去陪男朋友过夜。
键盘敲击声和浴室的水声是唯一的声响。
突然,一声尖叫刺穿耳膜。
啊——
我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心跳漏了半拍。
那是李婷的声音。
婷婷?我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只有持续的水流声。
浴室门缝下渗出灯光,还有一些暗色的液体正在缓缓蔓延出来。
婷婷你没事吧?我用力拍门,水声依旧,但无人应答。
我试着转动门把手,没锁。
推开门的一瞬间,李婷赤裸着蜷缩在淋浴间角落,花洒还在喷水,她的膝盖上一片血红。
墙皮...掉下来了...她颤抖着指向天花板。
我抬起头,果然,那里缺了一大块墙皮。
我抓起毛巾冲过去,水珠打湿了我的睡衣,让我看看伤口。
血比想象中多,混着水流在瓷砖上形成淡红色的漩涡。
我小心地拨开伤口处的碎片,然后——
我的呼吸停滞了。
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那不是错觉,在李婷膝盖的伤口里,嵌着一张微缩的人脸。
只有硬币大小,但五官俱全: 浮肿的眼皮,扁平的鼻子,还有一张正在蠕动的嘴。
别看……那张嘴说。
我猛地后退,后脑勺撞上洗手台。
剧烈的疼痛让我确信这不是梦。
怎么了?李婷困惑地看着我,好像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膝盖上长了一张会说话的嘴。
那张脸转动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我。
*
它的眼皮没有睫毛,像被水泡烂的饺子皮。
你们都会死在这里...它用气音说,嘴角裂开到不可能的程度,露出细密的尖牙,一个接一个...死。
你……你没看到吗?我指着她的膝盖,声音颤抖得不像是自己的。
李婷低头看了看: 只是擦伤而已,你太紧张了。
她伸手去碰伤口,指尖直接穿过了那张脸——仿佛它不存在一样。
但那张脸确实在。
当李婷的手指穿过时,它的表情扭曲成一种诡异的愉悦,舌头伸出来舔舐着流下的血珠。
花洒的水突然变冷了。
我浑身发抖,看着那张脸对我做出口型: 离开这里。
李婷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着头发: 帮我拿一下睡衣好吗?就在我床上。
我机械地点头,逃也似地冲出浴室。
6.
太恐怖了,这里已经不能待下去了。
第二天,我向辅导员申请换宿舍,却被告知没有空位,我只好先在附近找个酒店住。
回宿舍收拾东西的路上,走廊突然变得无限长,无论我怎么走都到不了自己的寝室。
是鬼打墙
我绝望地停下脚步,这时,一个两米多高的黑影从走廊尽头缓缓走来。
那是个穿着旧式旗袍的女人,腰部以下空空如也,悬浮在空中。
她手里提着什么东西,走近了我才看清——那是一颗人头,眼睛还在转动。
跑有人一把拉住我的手,是江欣。
我们拼命跑回宿舍,锁上门,她气喘吁吁地告诉我: 那是腰女,如果被她蛊惑,就会被腰斩。
你怎么知道这些?我颤抖着问。
江欣神秘地笑了笑: 我奶奶是村里的神婆。要对付腰女,必须用粉笔灰混着自己的血,撒在她身上。
7.
第二天上课时,我特意查了关于腰女的资料。
果然有这种传说: 战争年代,一个富家小姐爱上穷书生,怀孕后被家人发现。
村民将她腰斩处死,书生也被浸了猪笼。
从此她的怨灵游荡人间,专找年轻女子下手。
晚上,我按照江欣说的方法准备了粉笔灰和血,藏在枕头下。
半夜,我被一阵寒意惊醒,睁眼看见腰女就站在我床边,空洞的眼睛盯着我。
我颤抖着摸出准备好的混合物,朝她撒去。
腰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扭曲着消散了。
地上出现了一个东西,我凑近看,发现是本日记,纸页泛黄脆弱,墨迹已经褪色。
民国七年五月初三……我轻声读出第一页的日期,突然一阵冷风从破损的窗户灌入,书页自动翻动,停在中间某页。
今日父亲发现我与阿生之事,大怒……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日记上的字迹突然变得鲜红,像刚写上去一样。
阿生说今夜带我离开……我继续读着,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寝室里的温度骤降,我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
墙壁上的霉斑开始蠕动,形成一张扭曲的人脸。
李婷,周敏,张欣……我颤抖着呼唤,却发现她们的身影变得模糊,仿佛隔着一层毛玻璃。
房间里的一切都在扭曲变形,家具的轮廓软化又重组,腐朽的木板恢复了光泽。
8.
当我再次能看清时,寝室焕然一新。
油灯代替了台灯,窗外是民国时期的院落。
我的心脏几乎停跳——我穿越了时间。
小姐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年轻女子冲进书房,脸色惨白,老爷知道了他带着家丁去抓阿生了
我低头看自己,不知何时换上了民国时期的衣裙,手指上戴着精致的玉戒指。
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涌入脑海: 我是沈佩瑶,沈家大小姐,爱上了家里的长工阿生。
他们在哪?我听见自己问道,声音里满是惊恐。
祠堂老爷说要按族规处置……
我提起裙摆狂奔,穿过陌生的走廊和庭院。
这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记忆,但我却控制不了。
祠堂里灯火通明,门外围满了村民。
我挤进去,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阿生被五花大绑塞进竹笼,脸上全是血。
而祠堂中央,我的父亲——一个面目阴沉的中年男人,正对族老们说着什么。
看到我进来,他眼中闪过残忍的光。
不知廉耻的东西他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怀了贱种还敢反抗婚事
我摸到嘴角的血,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幻觉。
疼痛真实得令人窒息。
村民们窃窃私语,眼神中混合着鄙夷和兴奋。
有人大喊浸猪笼,有人叫嚷腰斩。
父亲求求您……我抱住他的腿哀求,却被一脚踢开。
沈家丢不起这个人。他冷冷地说,要么打掉野种嫁给张老爷,要么按族规处置。你自己选。
我看向阿生,他在笼子里挣扎,眼睛充血却仍对我摇头。
我知道他的意思——让我活下去。但我做出了另一个选择。
我宁愿死。我听见自己说。
9.
接下来的事情像一场噩梦。
村民们欢呼着把阿生抬向河边,而我被拖到祠堂外的石台上。
刽子手拿着厚重的铡刀走来时,我终于崩溃了。
不我不是沈佩瑶我是许婕2025 年的许婕
我尖叫着,但没人听得懂。
铡刀落下时,我清晰地感觉到金属切入腰部的剧痛,听到自己脊椎断裂的声音……
我猛地坐起,大汗淋漓。
江欣担忧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小婕你晕倒了她扶着我,你一直在喊『腰斩』和『我不是她』。
我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腰部,完好无损。
但那疼痛记忆如此真实。
寝室恢复了原本的样貌,只有那本日记还摊开在地上,最新一页上有新鲜的血迹,组成一行字:
我回来了。
10.
江欣……我声音嘶哑,沈佩瑶后来怎么样了?
江欣表情古怪: 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我也是听我外婆说的,沈家大小姐 1920 年被腰斩处死,因为她拒绝打掉与长工的私生子并另嫁他人。传说她的下半身被埋在宅子东边,上半身……
在西边。我脱口而出,然后愣住了。
我不该知道这个。
江欣的眼神变得警惕: 小婕,你还好吗?你的声音……变了。
我抬手捂住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声音确实不同了——更柔更细,带着民国时期的腔调。
镜子就在不远处,我却不敢去看。
下一秒,一阵刺骨的阴风突然吹灭了所有灯光。
黑暗中,我清晰地听到一个女人在我耳边轻笑:
你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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