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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主母不好惹小说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铭长作者“月下清澜”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儿子的葬礼陆铭的外室抱着一个昏迷的男孩闯入灵跪求婆母救救她儿婆母佯装愤怒: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滚外室不甘爬到我跟前: 夫您行行我扶起和善地将母子二人安置入宗亲们都夸我大婆母也露出欣慰的眸我却在女儿耳边轻声说: 灵看清如何对付外娘亲只教你这一1我命婢女玲珑将林舒婉带出灵法事得以继陆铭歉疚地往我身边挪了一步: 如孩子突发疾那女...
主角:陆铭,长瑾 更新:2025-08-02 15: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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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的外室抱着一个昏迷的男孩闯入灵堂,跪求婆母救救她儿子。
婆母佯装愤怒: 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吗,滚
外室不甘心,爬到我跟前: 夫人,您行行好。
我扶起她,和善地将母子二人安置入府。
宗亲们都夸我大度,婆母也露出欣慰的眸光。
我却在女儿耳边轻声说: 灵儿,看清楚,如何对付外室,娘亲只教你这一次。
1
我命婢女玲珑将林舒婉带出灵堂,法事得以继续。陆铭歉疚地往我身边挪了一步: 如月,孩子突发疾病,那女人才会失了分寸,待会打发走便是。
我微阖双眼,并没看他: 长瑾终归是侯爷的血脉,我会好生安置的。
陆铭得到想要的答案,动容地捏了捏我的手: 如月,你乃侯府主母,长瑾认祖归宗后便是你的儿子。
我没再作声,心里恶心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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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事结束,老太君急着要走,我上前搀她: 娘,我已请柳神医过府,咱们一起看看那孩子。
如月,今日她万不该来,但情有可原,只能委屈你了。
老太君舒心地拍了拍我手背,下意识往后院走。
我轻轻拉住她,抬眼看向丧宴方向,提醒道: 娘,林舒婉和长瑾在前院。
前院?陆铭脱口而出。
他显然很震惊,还有些恼: 如月,你向来妥帖,怎会将人安置在前院?
侯爷,长瑾年幼,灵堂阴气重,所以我让玲珑把人带到前院候着,那边都是朝臣和命妇,娘说过,贵气最驱病气。
闻言,老太君语塞,我先前病得厉害,她劝我为侯府进宫找公主说情时,用的就是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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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皱着眉,匆忙扶老太君往前院赶,我带着灵儿走得稍稍慢了些。
灵儿不解: 娘亲,前院和后院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可大。我瞥了一眼陆铭慌乱的步伐,微微敛眸: 若今日娘亲将林舒婉母子安置在后院,那等于默认留下她们,而安置在前院,则说明她是客人,是不被承认的外室。
女儿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却又担忧起来: 前院那么多双眼,陆长瑾又得了急症,若娘亲不留她们,岂不是会落下话柄,祖母和爹也都会记恨于你。
我揉了揉女儿发顶: 灵儿,你且看着,如何对付外室,娘亲只教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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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前院,穿着玫红锦袄、抱着孩子的林舒婉异常惹眼,她一看到陆铭和老太君就当众跪下,痛哭出声: 陆郎、老太君,瑾儿快不行了,你们快救救他。
一声百转千回的陆郎瞬间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林舒婉并不甘心被送来前院,她宁愿让侯府丢脸,也要逼我承认她和陆长瑾的存在。
可她这一跪,宁远侯府和陆铭无疑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
那些厌恶外室的命妇们无不唾骂:
我没看错吧,外室居然带着私生子堂而皇之地跑到正室跟前挑衅,简直倒反天罡
今天还是陆长风的葬礼,她也敢啊
陆侯爷看起来人模狗样,怎会在外圈养这么个恶心玩意,他不怕太子责骂吗?
宾客们的小声议论让陆铭脸黑得像煤炭,作为太子一党的领头人,此刻他紧抿着唇,愣是没开口回应林舒婉。
可老太君不一样,她刚失去大孙子,此刻见小孙子昏迷不醒,心里焦急,顾不得脸面,亲自将人扶起: 如月,待会让柳神医到我院里来。
平静却不容置喙的语气向所有人表明了她的态度,林舒婉欣喜地亮了眼眸。
她以为入侯府的事已十拿九稳,偏偏此时,我的婢女馨兰疾步迈入前院: 夫人,柳神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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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兰给我递了个眼神,我明白,她已交代好柳神医请他务必当众看诊,便主动顺着婆母的话: 神医,烦请移步后院。
不可,这个孩子的气息已十分微弱,必须立即诊治。
听神医这么说,老太君也没多想,立刻命林舒婉抱孩子坐下: 柳神医,这孩子是我们宁远侯府唯一的血脉,你可一定要保住他
林舒婉不知是担心儿子还是担心其他什么事,慌了神,手也抖得厉害。
她无处安放的眼神偷偷瞟向人群,却不是在看陆铭,而是想要向陆铭的妾室苏雪迎求助。
突然,柳神医面色凝重地问林舒婉: 夫人,孩子今日可曾误食过蒙汗药?
林舒婉心头一怔,心虚摇头: 不曾。
若贵公子没误食蒙汗药,那便是他五脏亏空,请恕老夫也回天乏术。
柳神医看出林舒婉有所隐瞒,收针起身。
话音刚落,陆长瑾小小的身体莫名开始抽搐,嘴角有白沫溢出。
陆铭急忙冲林舒婉吼: 你身子一向不好,许是长瑾误食了你的药,快和神医说说这两日都吃了哪些药
林舒婉嗫嚅半天,终于哭着承认: 瑾儿或许是吃了些许……蒙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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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是多少?
柳神医一问,林舒婉再度咬唇不语。
我柔声宽慰: 林舒婉,若再犹豫长瑾可真救不回来了。
林舒婉打了个寒战,挤出两个字: 两包……
闻言满堂宾客面面相觑,柳神医亦眸光一顿: 孩子年幼,服用大量蒙汗药恐伤及根本,治还是能治的,就是得费些时日。
能治就好。
老太君松了口气,转头看我,这一次态度比先前还要坚决: 如月,长瑾痊愈之前让他留在侯府养着吧。
娘,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乖顺地垂着眼,沉吟道: 且先送长瑾去清荷院,待我安排好长风的身后事再把他接过来东院亲自教养,您看如何。
老太君顿了顿,清荷院是苏雪迎的院子,苏雪迎入府多年却没有孩子,她必不会对陆长瑾怎么样,只不过听我的意思是要去母留子,只许陆长瑾入府。
就按你说的办吧。刘妈妈,把长瑾送去清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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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林舒婉脸色煞白,紧紧抱着儿子不肯松手。
她试图跟我卖惨: 夫人,瑾儿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从未离开过我,我愿意为奴为婢,只求您让我留下照顾瑾儿。
若你是个心善的,留你也罢了,可惜,你竟大胆到谋害侯爷血脉,此事万万不能通融。
林舒婉身子晃了晃,嘴硬解释说: 是瑾儿……误服的。
误服?还连续误服两包?你当侯爷和在座宾客都是傻子吗?我紧盯着林舒婉,丝毫不留情面: 给亲生儿子下药,你有什么资格留在侯府?
众人经我这么一说,纷纷恍然大悟,与我相熟的尚书夫人更气愤地高声指责她:
林舒婉,哪个郎中会给病人开蒙汗药,蒙汗药不就是害人的东西吗?
你儿子偏偏在陆长风下葬这日误服蒙汗药,这也太巧合了吧。
还有,你是怎么进入侯府的?像你和你儿子这样的身份,可见不得光。
林舒婉崩溃,不再辩驳: 既然夫人不肯信我,我现在就带瑾儿离开
离开?
她以为宁远侯府是她想来就来想离开就离开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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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拿下林舒婉
林舒婉瞪大眼珠,不敢相信我会在亲儿子的葬礼上对她动手: 庄如月,你想干嘛?你自己死了儿子,就要来抢我的儿子吗?
陆郎,瑾儿是我一手带大的,难道你要眼睁睁看我们母子分离吗?
陆郎,你说句话啊
陆铭在一声声陆郎中生出恻隐之心,在他即将动摇之际我及时唤住他,低声相劝: 夫君,此事已闹得尽人皆知,东宫恐怕也会过问。
他便沉默了,也不敢再看林舒婉,只是叹了口气。
那长长的叹息中盛满他对林舒婉的歉意以及对我的不满。
我并不在意,当着众宾客的面下令: 将林舒婉送去京兆尹。
衙门?
林舒婉呆滞住,绝望地望向那个娇养她十年的男人: 陆郎,救我啊
可不论她怎么哭喊,陆铭都无动于衷。
那日之后,全京城都知晓宁远侯府的世子刚死,陆铭就迎回了外室生的私生子,但外室却被下了大狱。
9
女儿不解: 娘亲,你为何要留下外室子?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屈指轻叩她额头: 灵儿,长瑾既入了侯府就是你的弟弟,不可再叫他外室子。
至于为何留下他,你须明白,你哥哥不在了,陆长瑾认祖归宗是迟早的事,今日索性卖个人情给你祖母,还能趁机敲打苏姨娘,叫她知道这侯府里究竟是谁说的算。
苏姨娘?女儿瞪大眼睛: 娘亲,您平日不是叮嘱我别惹苏姨娘的吗,这事与她有何干系?
我眸光微敛,回想起林舒婉慌乱之中恳求苏雪迎帮忙的眼神,她们二人绝对是提前打过照面的。
灵儿,你仔细想想今日林舒婉母子大闹灵堂受益最大的人是谁?再想想府中有胆子将她们母子引入灵堂的人又有谁?
灵儿沉吟: 是苏姨娘
苏雪迎乃太傅庶女,是陆铭的贵妾。
她刚入府时怀过一次孩子,诞下的却是死胎,自此便记恨上我,如今长风一死,她便按捺不住想与我争个高低。
林舒婉也是个傻的,都在外面忍了年,被苏雪迎挑唆几句便沉不住气,今日闹这么一出拙劣的戏码,失去儿子亦断了自己的前程。
娘亲女儿似乎想到什么,握紧我的手,嗓音轻颤: 哥哥的死,莫非也是苏雪迎所为?
她、她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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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长风的死,我神色微动。
长风在睡梦中被人毒杀,但陆铭却说此事牵涉太子和煜王两党之争,东宫要他低调处理,故对外称世子是突发急症离世的。
如今想来,杀死长风的凶手或真像灵儿说的那般,就藏在侯府之中。
这时,陆铭推门而入。
他显然是从清荷院过来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裹挟着对我的不满:
如月,瑾儿哭闹着要找娘亲,不吃也不喝,你看看你办的好事
自你当主母以来,一贯大度,怎么今日非要拿着舒婉不放?
罢了,我已经答应瑾儿会把他娘亲带接回,你莫要再阻拦
我待陆铭发泄完,平静替他倒了杯茶: 夫君,送林舒婉去衙门只不过是走个过场,明日我便派人接她回府。
这话一出,倒是陆铭懵了。
他语气软下来: 如月,你当真愿意让舒婉入府?
多年夫妻,侯爷不知如月的性子吗?我将茶水递给陆铭,声音里略有些歉疚之意: 今日宾客众多,若林舒婉一直闹下去有损侯府声誉。正好西院也修缮妥当了,明日我就把林舒婉母子安排过去。
西院是离陆铭最近的院子,也是苏雪迎争抢多年才争来的院子。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住进去就要易主了。
见陆铭面露犹豫,我淡淡道: 侯爷,抬举林舒婉是为了长瑾,他乃侯府未来的世子,若住偏院,下人们心中会怎么想?再说,老太君那也不好交代。
你说得是。陆铭连连点头,他走上前握住我的手: 如月,侯府有你操持,为夫甚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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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走后,灵儿心疼地窝进我怀中: 娘,让灵儿去杀了林舒婉,替你解气。
我明白灵儿的困惑,外室即为女子无名无份地被男人养在外头,向来为世人不齿,照常理,林舒婉在我丧子之时上门,我应当与她闹个天翻地覆才是。
可如今我不仅让外室入府,还松口让外室子当世子,确实失了当家主母的脸面,是要让旁人笑话的。
但林舒婉不过是颗棋子,对手越希望我与她纠缠不休,我越是要高举轻放,反其道而行。
更何况,外室这件事错的人应是陆铭。
灵儿,你爹德行有亏,才会在外面娇养外室,你说娘能杀了他吗?
妻子杀夫,按律当斩。
灵儿语塞,探出头问我: 娘,那我们给舅舅写信,他定会帮你出气的。
傻丫头,你舅舅镇守北疆,哪有闲工夫管这些内宅里的腌臜。
我拉灵儿在床边坐下,她才十二岁,本该再过几年无忧无虑的日子。
可如今,长风死了,风雨将至,她必须快速成长起来。
灵儿,若你静下心把棋盘上的每一颗棋子摸透,就会发现对家的棋子也能为你所用。
好比林舒婉,苏雪迎能用她打击我,我亦能用她和苏雪迎争西院。
至于旁人的看法,无须在意,娘要做的就是赢下此局。成王败寇,赢的人最后想怎么说都可以。
灵儿若有所思地应是,我垂下眼睫,掩去眼底的情绪。
嫁给陆铭十七年,终究到了撕破脸的时候。
12
翌日一早,我便命玲珑去京兆尹撤案接人,大大方方地将林舒婉安置在西院。
苏雪迎得到消息后,闯进我院子里质问: 一个卑贱的外室,凭什么让她住西院?
外室?侯爷刚刚让我挑个日子,要抬林舒婉为妾了。
什么?
苏雪迎晃了晃身子,她不敢相信一夜之间,林舒婉竟成了与她平起平坐的侯府妾室
庄如月,你好大的心胸,办完白事办红事,难怪侯爷和老太君会那般看重你。
苏雪迎,你不必在我这阴阳怪气,林舒婉母凭子贵,你我都需与她好好相处。
我站在窗前,逗弄鸟笼里受伤的白鸽,它今日闹腾得厉害,似乎想要重返天空。
庄如月,你别装了,你就是故意的。苏雪迎睨着我平静如水的脸,突然明白过来: 你让林舒婉入府就是想给我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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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迎,你这话我听不明白。昨日引林舒婉入府的人不是你吗,怎么又怪到我头上?现在是老太君心疼陆长瑾,要他们母子团聚,我又如何能不允。
我抬起眼皮看向苏雪迎,她听见老太君三个字,明显更加气恼。
我没猜错,她应是听了老太君去母留子的暗示,才会铤而走险把林舒婉弄到灵堂上闹事。
可林舒婉如今堂而皇之地占了她的西院,老太君却对此不闻不问,以苏雪迎的性子,定是要记恨上的。
庄如月,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林舒婉母子踩到我们头上?
你当初害我孩子的那股狠劲呢?若真让陆长瑾当上世子,你那些嫁妆可就全都归林舒婉了,灵儿什么都拿不到
苏雪迎愈说越激动,西院的修缮是她亲自盯的,院墙上的雕花换了七种样式,从双龙戏珠换成儿孙满堂,又从儿孙满堂换成状元及第,整整做了三年,如今刚完工,还没上色却要便宜林舒婉母子。
她实在恼火得很。
但她真正的心思又如何能瞒过我: 苏雪迎,你是不是以为我和林舒婉斗个你死我活,陆长瑾就会落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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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迎语塞,忿忿离开时正好撞上灵儿,灵儿来得很急,应是出了什么事。
娘,爹把被褥搬去了西院,说是要亲自照看那个外室子。
哥哥尸骨未寒,他就急着纳妾认子,这也太过分了吧
灵儿攥着拳,眼圈发红。
今年以来,她与长风关系逐渐变得要好,平日我不许她出家门,都是长风偷偷带她出去玩的,就连长风被毒杀的那一日,还特地带灵儿去见过新朋友。
所以灵儿恨陆铭、恨老太君、恨那些以前疼爱哥哥如今却迫不及待欲将陆长瑾捧在手心的人。
可这就是现实,世家之中利总是大于情。
我没急着回应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鸟笼,把白鸽握在手中抚摸。
女儿急得跺脚: 娘,你当真不管吗?
灵儿,不甘和愤怒并不能让敌人臣服,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
我带着白鸽来到院子里,摊开手,手心里的白鸽兴奋地扑腾了两下翅膀,它以为它能翱翔于天空,可刚飞出一步远就狼狈地摔在院子里。
那之后它拉耸着小脑袋,便再不闹腾了。
我将恹恹的鸽子放回笼子里,提醒灵儿准备几身新衣服: 你爹如今是东宫第一人,他的纳妾宴自然要办得风风光光。届时,林舒婉究竟能不能飞一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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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侯府喜宴。
我借口称病让林舒婉陪陆铭迎客。
这原是不妥的,但林舒婉弟弟刚中了进士,前途无量,陆铭和老太君为给陆长瑾铺路,终是默认了我的提议,允许林舒婉站到台前。
这种露脸的机会,林舒婉自然不会错过。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对我派去前厅帮忙的婢女玲珑颐指气使,颇有主母派头。
听灵儿说这些的时候,我正陪着瑞云公主喝茶,她是我多年好友,知晓陆铭大办纳妾宴,特地过来安慰我。
如月,这种人也配占你的位置?真不知陆铭究竟怎么想的?
公主,你是知晓的,我娘家一向不涉党派之争,如今长风又不在了,侯爷和老太君自然觉得我没了用处。
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林舒婉比我听话,她弟弟又中了进士,怕是老天爷都在帮她呢。
瞎说什么,你在侯府经营十多年,还怕一个新来的?陆铭若真敢宠妾灭妻,我定替你向皇兄参他
瑞云心疼地取了块芙蓉糕递给我,夫君无情,婆母无义,灵儿又还小,她也只能宽慰我几句。
这时,门前突然传来林舒婉婢女喜儿的声音: 夫人,那李尚书的夫人好没眼力见儿,您站在老爷身边,代表的就是侯府的脸面,她竟还骂您德不配位。
她啊,就是庄如月的狗,她娘亲以前也是下贱的婢女,和庄如月一个德行,她说外室上不得台面,难道婢女就能上得了台面了?
氛围倏地紧绷起来,我手里的芙蓉糕被捏成粉末。
成为将军府义女之前,我的确曾是婢女,但林舒婉万不该在这种场合公然置喙我的出身,毕竟瑞云的母妃、当今太后也曾是一位小宫女。
而瑞云自然不会像我那般容忍林舒婉: 区区外室也敢在背后嚼主母的舌根,金嬷嬷,你把她唤进来,本宫要亲自教她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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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嬷嬷打开房门,林舒婉没想到偏厅里有人着实吓了一跳,再一看是我在里边,反倒松了口气。
姐姐,今日府中大喜,你躲在这做什么,旁人还以为你一病不起,这侯府主母要换人了。
她虽也看见瑞云,但瑞云来的时候林舒婉正巧在责骂玲珑,根本不知道瑞云是当朝公主,故压根没把这个与我平坐的女子放在眼里。
而林舒婉今日的嚣张,全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上个月,她就频频试探我,不论她多过分,我都表现得沉浸在丧子之痛中,无力争抢,并命下人们事事顺从她、日日吹捧她,让她渐渐滋生出不该有的野心。
人总是贪得无厌的。
没入侯府时,林舒婉只想要个名分,入了侯府之后,她便肖想当主母。
对于一个隐忍年的外室来说,相公的盛宠、正妻的退让、下人们的恭维以及婆母的重视是蜜枣更是毒药。
她飞不稳却想飞得更高,只会摔得很惨。
林舒婉,你一个外室,我娘可怜你让你入府为妾,你竟还想觊觎主母之位?
你今日,应当跪着为我娘奉茶才是
灵儿气不过,拽住林舒婉,想要拉她进偏间。
林舒婉给喜儿递了个眼神,喜儿当着我和瑞云的面猛地推了灵儿一把。
灵儿踉跄跌倒,林舒婉不仅没扶她还嫌弃地拍了拍被灵儿碰过的衣袖: 婢女的女儿果然也是下贱胚子,陆轻灵,我劝你安分点,否则长瑾当上世子后,我便立刻发卖了你。
灵儿从未受过这种委屈,红了眼眶。
瑞云与我对视一眼,嗓音极冷: 金嬷嬷,你还愣着干吗?
我亦厉声道: 馨兰,把林姨娘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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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兰是会功夫的,她憋了一个月的火,这会儿全都发泄在林舒婉和喜儿身上,压着二人跪在我与瑞云跟前。
林舒婉错愕地瞪我,浑然不知自己死到临头:
庄如月,今日是我与侯爷的大喜之日,你怎敢……
啪啪
林舒婉话还没说完,金嬷嬷就扇了她两巴掌。
你、你们
啪啪啪
林舒婉一开口,金嬷嬷抬手又是三记耳光,扇得林舒婉晕头转向,连精心梳理的发髻都被打散。
另一边,馨兰扭断了喜儿的手,喜儿疼得大叫: 夫人,救我,馨兰她想杀了我
喜儿的惨状让林舒婉冷不丁清醒过来,她大喊着救命,疯了似的跑向前厅求救,根本不在意前厅里的宾客皆是朝中权贵。
从她大闹灵堂那天起,我就看出这个女人头脑简单,她看不到侯府的脸面,只想争取自己的利益。
果然,我和瑞云赶到前厅时,林舒婉正拉着陆长瑾求老太君为她们母子做主。
老太君何等精明,知晓林舒婉定是着了我的道,无可奈何地命刘妈妈: 将林姨娘送回西院。
18
若平时,林舒婉或许会给老太君面子,乖乖退下,偏偏今日是她的大喜之日,她好不容易名正言顺地站在陆铭身边,如今宴席都还未开始,她哪里肯就此离去。
林舒婉索性丢下陆长瑾,跑去门口找陆铭控诉,正与同僚寒暄的陆铭见她披头散发的模样,压根没仔细听她哭诉了什么,命人将她送回内院,同时又让管家请我出来招待宾客。
林舒婉失望至极:
陆郎,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你要她不要我?
被侯府上下娇惯了一个多月,她如今已再不愿像以前那样隐忍了。
更何况我特地邀请了她的爹娘、娘家亲朋来赴宴,她怎么能灰溜溜地离去?
林舒婉望着我,眼神越发怨毒。
可下一刻,她楚楚可怜地跪倒我脚边,当众质问: 姐姐,你是要逼死我吗?若你想我去死,直说便是,为何要找人如此搓磨我。
宾客们循声围了上来,对着我和林舒婉指指点点。
陆铭尴尬不已,拼命给我递眼色,示意我赶紧把林舒婉弄走。
为了不连累瑞云,我只能强忍怒意亲自去扶林舒婉。
未承想,这一扶,竟扶出了人命。
林舒婉和我拉扯时,突然口吐鲜血,于众目睽睽之下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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