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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君恩齐延秦刀月免费阅读最新章节

白鲸梦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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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诱君恩齐延秦刀月免费阅读最新章节》是大神“白鲸梦”的代表齐延秦刀月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为救哥我爬上了龙床被我始乱终弃的少年帝王瞥了我一面不改色继续批奏章一不做二不直接坐进他怀里去是我对不住今晚你想怎么对我都只要放了我哥倏忽一长指悠然拂过我的嘴眼神映着鼓动的纱湿润阴鸷要就要想丢就你当朕是你家的狗? 我问: 那你想怎么样? 他盯着冷然吐字: 亲 1 惊天噩我哥上朝时直言不得罪了圣被打入天牢息传回...

主角:齐延,秦刀月   更新:2025-08-04 09:5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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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哥哥,我爬上了龙床。
曾被我始乱终弃的少年帝王瞥了我一眼,面不改色继续批奏章。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进他怀里。
过去是我对不住你,今晚你想怎么对我都行,只要放了我哥。
他倏忽一笑,长指悠然拂过我的嘴唇,眼神映着鼓动的纱幔,湿润阴鸷。
想要就要想丢就丢,你当朕是你家的狗?
我问: 那你想怎么样?
他盯着我,冷然吐字: 亲我。
1
惊天噩耗,我哥上朝时直言不讳,得罪了圣上,被打入天牢。
消息传回家里,双亲登时晕厥。
彻底晕过去前,娘亲紧攥住我的手,泪水涟涟地嘱托: 小月,你就这一个兄长,千万想办法救他。
我在书房枯坐一夜,最终咬咬牙,找人托关系,将我自己送上了龙床。
夜色渐沉,宫灯煌煌,我独自坐在偏殿的龙床角落发呆。
相熟的宫人说,齐延近几日政务繁忙,夙兴夜寐,为了节省时间,几乎都宿在偏殿,已经许久不踏足后宫了。
其实他本来也很少进后宫。
登基三年,妃嫔寥落,膝下无子。
外界都传,君上有疾,不擅床事。
那是假话。
没人比我更清楚,齐延在那方面有多折腾人。
2
我叫秦刀月,当朝大将军之女,自幼养在边关,十四岁方回王都,个性不羁,离经叛道。
在齐延还是一个不受重视的皇子的时候,我同他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以我的始乱终弃告终。
分开不是什么乱七糟的原因,就是他登基了。
我没有和别人共享一个夫君的兴趣,也没有在宫墙内终老一生的打算。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留书跑了。
直到最近,才悄悄摸摸回到王都的家。
但我着实没想到,我和齐延的重逢会是这样。
偏殿门外传来窸窣的响动,灯火排成长龙,鱼贯而入。
是齐延回来了。
我手忙脚乱地坐起来,扶正自己歪倒的发髻。
为了掩人耳目,我今晚打扮成了宫中美人的模样,甚至还欲盖弥彰地戴上了面纱。
时过境迁,我的心情实在矛盾。
我不确定齐延见到我会是什么反应。
旧爱见面,胜似仇敌。
或许他会大发雷霆叫我滚出去,或许会将我投入天牢,叫我和我哥做一对亡命兄妹。
又或许会将我绑起来,狠狠地羞辱折磨……
我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事已至此,我只能兵行险招,搏一把。
家里有机会能救我哥的,只有我。
稀稀疏疏的人声在殿门前停下,我听见熟悉的冷淡声音: 退下。
我不由愣了愣。
没想到即便成了皇帝,齐延依旧这么讨厌他人近身伺候。
宫人低声应喏,渐渐走远,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像此刻被我攥住的被面一样皱缩成一团。
齐延停了下来。
隔着重重纱幔,他似有所感地望向我。
什么人?
3
我压着嗓子福身。
……奴婢奉命来侍奉陛下。
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心,语气不豫又疲倦: 是母后让你来的吧。
我没否认。
这话是他自己说的,可不算我撒谎。
见我不说话,齐延果然将这当成了默认。
朕说过,不必再白费心机。
我僵硬地将礼行得更低,并不答话。
齐延在原地静了一会儿,大约是觉得跟我讲不通,径自转过身。
罢了。
叹完这句,他举步走远,独自坐去了书案前。
烛火摇曳,融出一片温暖的光。
齐延陷在那片光里,我隔着纱幕望他,莫名生出一股近乡情怯般的踌躇。
犹豫再三,我还是向他走去。
齐延没有回头。
他行笔如流,奏折在他身边堆成小山。
都说他是一代明君,天纵英才,恩威并重。
若说缺点,也只一条子息单薄。
眼前的齐延背脊挺拔,较之过去似乎又清瘦了几分。
我看得失神,忽听得齐延道: 杵在那儿做什么?
我定定神,重新反应过来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必须勾引他,让他顾念旧情,放了我哥。
这是我哥唯一的生路。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按上齐延的鬓边。
他笔下的墨渍忽地晕开一圈。
何事?
陛下日理万机,我小声答,奴婢从前学过一些揉按手法,可为陛下解乏。
齐延竟然没拒绝。
狗东西。
嘴上说着清心寡欲,实际不知过得多逍遥快活。
指腹揉上穴位,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
齐延吃痛闷哼一声。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松开手。
齐延回身望我,倏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双目凛然。
你这双眼睛……朕似乎在哪里见过。
4
冷风拍窗,震动窗棂。
齐延目光冷厉,隐约透出血丝。
我一边盯着他,一边飞快地思考对策。
然而没等我开口,齐延就松开了手。
他放开我,一脸云淡风轻。
没什么。
我的手悬停在半空,半晌轻轻放下: 陛下将奴婢认成了哪个故人?
这话其实很逾矩。
齐延滞了滞,冷哼一声,回答了我。
故人?他冷笑,白眼狼才对。
我心虚地别开脸。
齐延瞥我一眼: 你怎么了,不舒服?
谢陛下关心,我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继续伪装自己的声音,奴婢只是昨夜没睡好,有些头疼。
他没再多问,声音像夜风一样清冷: 那便不必在这伺候了。
我立在原地没动。
不行。
我不能就这样回去。
现在是我有求于他,我得摆正自己的位置。
面纱扬起一角,掠过他的侧颈,我按着齐延的肩俯下身。
他的瞳孔毫无防备地放大,下一瞬,我的唇隔着面纱碰了碰他的脸颊。
一触即离。
我喊了他的名字。
这一次,我没有刻意遮掩自己的音色。
我唤他: 阿延。
5
时隔三年,齐延的眼睛再一次清晰地倒映出我的影子。
他的眼睛薄红潋滟,手掌下的触感十分坚硬。
我半跪在他身边,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硌到了我。
还没来得及细想,齐延猛然将我按在书案上,像用力按下一块镇纸。
钗环碰撞,青丝松散。
面纱被揭开,齐延睨着我,一言不发。
我笑了笑。
久别重逢,陛下不同臣女打个招呼吗?
齐延没理我。
他极其冷漠又近乎粗暴地用手揩去我伪装用的唇脂,力道重得像在泄愤。
我挡开他的手,敷衍地反抗了一下: 做什么?
齐延单手攥住我的双腕,直直按去头顶,长发垂落,同我的交缠在一处。
这话该是朕问你,他眼眸漆黑,像化开的墨,与我近在咫尺,秦刀月,你来做什么?
我饶有兴致地欣赏他这副模样,不仅不害怕,还忍不住想笑。
我是将门出身,以我的武艺,想反抗他其实很容易,但怎么说呢……
我有病。
从以前开始,我就喜欢看齐延因我失控的样子。
我停了停,故作轻松地抬起唇角,无辜地眨眨眼。
如您所见,我大开大合地勾住他的脖颈,双腿顺势绕上他的腰,我在勾引您。
6
过去齐延很吃我这套。
他性子温柔,要起来却狠,动起情来悄无声息,只是浑身发烫,绯色绵延得仿佛层林渐染。
我知道,他的表情会骗人,但反应不会。
在来之前,我不断安慰自己,我和齐延毕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见了我或许还是愿意念念旧情。
然而我想错了。
齐延望着我,眼里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室内很静,只听得见夜风穿堂而过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问: 好玩吗?
我一瞬间如坠冰窟,身体茫然地松懈下去。
齐延平静地直起身,转身背对我。
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拿不准他的意思,只能顺着接下去: 一月前。
一个月,不知想到了什么,齐延冷笑了一声,好得很。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我问: 齐延,你怎么了?
他不看我,只语气漠然地纠正我: 你现在应当唤我陛下。
我不由愣在原地。
他兀自在案边坐下,语气波澜不惊: 为什么找我?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
我哥哥……
来替秦剑阳求情?他嘲讽地扯了扯唇角,你凭什么?
我喉头微哽,一时竟答不上来。
半晌,我心一横: ……陛下若肯放了兄长,臣女愿意做任何事。
任何事?
齐延忽然返身,将我抱起来抵在柱上。
背脊一片冰冷,不远处的窗没有完全关合,窗缝中隐约可见御花园突兀耸立的丰硕怪石。
溪水潺潺,濡湿青苔。
明明是曾经亲密无间的人,此时我却觉得无比陌生。
过去他眉间的阴影有这样深吗?嘴唇有这样苍白吗?
看向我的目光,有这样充满恨意吗?
我似乎错过了太多太多。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齐延似乎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光是投下的阴影,就足以将我囚困。
下一瞬,齐延俯身欺近,我合眼闪躲。
许久,风穿堂而过,似乎连身边的气息都凝结成冰。
我的唇上没覆上温热。
耳畔传来一阵轻嘲,似有若无的吐息拂过我的脸。
我睁开眼,错觉齐延冷淡的眼眸有一闪而逝的痛楚。
包括这样的事吗?
7
齐延在羞辱我。
没用的,我不要脸。
我偏了偏头,鼻尖几乎抵上他的鼻尖。
……当然,我诚恳地说,只要陛下期望。
齐延似乎更生气了。
他紧盯着我,道: 秦刀月,你未免将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一些。
我不解地望着他,而他终于松开我。
……朕现在贵为九五之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在意区区一个你。
我心道: 那也没见你这几年找别人。
他寡到外面都觉得他有问题了。
但我没敢说。
我怕齐延恼羞成怒,连我一起关进天牢。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下还是走为上计。
我道: 陛下说得是。是臣女痴心妄想了,深夜叨扰陛下,实属不该,臣女先行告退。
说完这话,我立刻转身想走。
齐延却忽地冷声命令。
站住。
我的脚步生生顿住,而他一步一步走向我。
需要朕提醒你么?擅闯宫闱,奴颜媚上,当诛九族。
我有点恼火地回过头。
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你似乎还没弄明白状况,齐延负手静立,姿态傲慢,秦刀月,现在是你求朕。
8
我看着面前的齐延,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过去的齐延不是这样。
他清风明月,姿容清绝,像一笔极淡的丹青,看起来完全没有世俗的欲望。
直到遇见我。
彼时他为质归来,是皇子中的异类;我刚被送到王都,是贵女中的异类。
两个异类,总是很容易变成同类。
针锋相对与天雷勾地火,也不过一念之间。
最意乱情迷那年,他对我小心翼翼,连亲吻都不敢。
他说: 南嘉虽然民风开明,但这种事……对女儿家终究是负担。
我奇怪地望着他。
负担什么?女子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难道是什么很羞耻的事吗?我喜欢,我想要,我得到。你不愿意,那我找别人。
他急了: 秦刀月
我皱眉捂住耳朵: 你喊什么?你情我愿,情投意合,哪里见不得人?
会有人说闲话的。
你和我在一起第一天就有人说闲话了,想说闲话的人难道会在意这事儿有没有真的发生过吗?我如果害怕闲话,一开始就不会和你来往。
你可以不在乎,但我必须负责。这种事,吃亏的永远是女儿家,齐延正色道,女子的初次是很重要的。
我寸步不让: 如果非要这样说,那不止初次重要,每一次都很重要。我情不情愿、快不快乐,最最重要。
齐延哑了半晌,难以反驳。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不偏不倚地望着我: 可是阿月,我希望你考虑给我个名分。
这个嘛,我目光游移,再说吧。
他又急: 秦刀月
我踮脚靠近他: 怎么,这么想和我成亲?
齐延岿然不动,眼底有深深浅浅的暗涌。
嗯,他承认,想得发疯。
我讶异于他罕见的坦然。
错愕之时,他只是安静地收紧双臂,指尖在我耳后按了又按。
……你快把我逼死了。
我眨眨眼,满不在乎: 真的吗?那我还蛮厉害的。
紫藤花架下,花穗像瀑布一样垂叠。
齐延偏头吻我,动情得连眼睫都在颤抖。
我什么都会给你,所以,不要找别人。
9
如果不是齐延登基,我与他大约还会这样持续很久。
然而短短几月,朝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子下狱,二皇子谋反被杀,最受宠的五皇子出了意外。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几个皇位竞争人死的死、残的残。
谁也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竟然是齐延成了皇帝。
民间有人说,这一切根本都是齐延的算计。
真相无人得知。
齐延刚登基那阵,忙得几乎没时间合眼,却一定要将我带在身边。
我与他并无名分,齐延却让我与他同吃同睡,连睡觉都从身后紧抱着我。
像看守一个随时会跑掉的宠物。
那时,我已经动了离开的心思。
我委婉地向他提出,我想要独自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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