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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清音流水是作者冰岛没有雪的小主角为陆靳言林清本书精彩片段:丈夫洁癖严不许我触为了治好我学医学插学着做一个完美无菌的妻直到结婚五我才知道丈夫的恐女症是分人家宴他握着小保姆的温柔擦拭她洒出的汤后小保姆怀孕丈夫暴怒地指责我: 林清你连个保姆都容不下我看着他护着小保姆的样笑恐女症?洁癖?不过是用来驯化我的枷既然如我林家千亿的嫁也该连本带利地收回来1啪我刚端上桌的松茸被陆靳言拂手打...
主角:陆靳言,林清音 更新:2025-08-04 20:4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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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好他,我学医理,学插花,学着做一个完美无菌的妻子。
直到结婚五年,我才知道丈夫的恐女症是分人的。
家宴上,他握着小保姆的手,温柔擦拭她洒出的汤汁。
后来,小保姆怀孕了。
丈夫暴怒地指责我: 林清音,你连个保姆都容不下
我看着他护着小保姆的样子,笑了。
恐女症?洁癖?不过是用来驯化我的枷锁。
既然如此,我林家千亿的嫁妆,也该连本带利地收回来了。
1
啪
我刚端上桌的松茸汤,被陆靳言拂手打翻。
滚烫的汤汁溅在我手背上,瞬间烫红一片。
林清音,我告诉过你多少次?餐具消毒必须满三十分钟,你是不是又偷懒了?
陆靳言坐在餐桌主位,戴着医用口罩和白手套,眉头紧锁,仿佛看我一眼都嫌脏。
我忍着痛,低声解释: 靳言,消毒柜刚跳闸,我亲手用沸水煮了四十分钟,比机器消毒更彻底。
你亲手?
陆靳言的声音骤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的手沾了多少细菌你知道吗?林清音,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这顿饭没法吃了让张婶把这里全部用酒精擦一遍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团行走的病毒。
我,林清音,京圈顶级名媛,林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五年前,我不顾家人反对,下嫁给当时根基未稳的陆氏集团总裁,陆靳言。
人人都说我恋爱脑,为了个男人放弃了半壁江山。
可他们不知道,陆靳言有病。
严重的恐女症和洁癖。
婚后五年,别说同房,他连我的手指头都没碰过。
我们之间永远隔着一米的安全距离。
家里被他布置得像个无菌实验室,二十四小时开着空气净化器,一天三次紫外线消毒。
我为了治好他,放弃了事业,学心理学,学护理学。
我剪掉了心爱的长发,卸掉了精致的美甲,每天素面朝天,穿着他规定的纯棉家居服,只为了让他觉得干净、安全。
我以为我的爱和忍耐,能融化他心里的坚冰。
直到今天,陆家家宴。
新来的小保姆周晓月,端着汤盅上菜时,脚下一滑。
整盅佛跳墙,不偏不倚,全洒在了陆靳言昂贵的定制西装上。
粘稠的汤汁顺着他的裤管流下。
我倒吸一口冷气。
完了。
陆靳言的洁癖发作起来,能把房顶掀了。
上次一个合作方不小心碰到他的袖口,他当场脱掉西装扔进垃圾桶,合作也黄了。
我急忙上前,抽出纸巾,准备替他清理,同时呵斥周晓月: 怎么做事的?
对不起,陆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晓月吓得花容失色,眼泪汪汪地蹲下去,试图用自己的袖子去擦陆靳言的裤腿。
别碰他我厉声阻止。
这个蠢货,陆靳言最讨厌别人碰他
然而,下一秒,我僵在了原地。
一向洁癖到变态、恐女到极致的陆靳言,竟然弯下腰,双手扶住了周晓月的肩膀。
没事,别怕。
他的声音,是我五年未曾听过的温柔。
他甚至抽出一张餐巾,亲自擦了擦周晓月沾到汤汁的手背。
烫到了吗?
周晓月受宠若惊,脸颊绯红: 没,没有……陆先生,您的西装……
衣服而已。陆靳言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安抚。
他没戴口罩,没戴手套。
他就那样,触碰了一个女人。
一个刚来陆家不到一周的小保姆。
我站在那里,手里的纸巾被我攥得粉碎。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五年。
我活得像个无菌室里的陪护。
我连靠近他一米之内,都会被他呵斥。
可现在,他却主动触碰了另一个女人,甚至对她温柔相待。
陆靳言,你的恐女症和洁癖,是分人的吗?
2
家宴草草收场。
陆靳言仿佛忘了刚才那一幕,回房后,立刻把自己关进浴室,消毒水的味道隔着门都能闻到。
我站在门外,手背上的烫伤还在隐隐作痛。
但心里的痛,远胜于此。
洗了足足一个小时,陆靳言才出来。
他换上了全套的白色家居服,又戴上了口罩,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靳言,我们谈谈。我拦住他。
他脚步一顿,隔着口罩,眼神疏离: 谈什么?
那个周晓月……
她已经被我开除了。陆靳言冷淡地打断我,林清音,我知道你看不惯她,但家宴上那么多人,你非要当众给她难堪吗?注意你的身份。
我气笑了。
他开除她,不是因为她弄脏了他的西装,而是觉得我在欺负她?
陆靳言,你不是有洁癖吗?你不是恐女吗?你刚才为什么碰她?
我直视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情绪波动。
陆靳言眼神微闪,随即恢复冷漠: 情况紧急,我只是扶了她一把。林清音,你别无理取闹。
扶一把?你还给她擦手你五年都没碰过我的手我声音颤抖,压抑多年的委屈几乎要喷涌而出。
那能一样吗?陆靳言突然烦躁起来。
她只是个保姆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你是我妻子,我对你的期望不一样
他这是在变相承认,他的恐女症只针对我?
因为是妻子,所以不能碰?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陆靳言,你把我当傻子吗?我冷笑。
够了陆靳言不耐烦地后退一步,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很累了,不想跟你吵。书房还有工作,你别来打扰我。
他转身走向书房,背影决绝。
书房,是这个家里的禁地。
五年来,我从未被允许踏入一步。
他说那里有重要的商业机密,而且他不希望他的私人空间被污染。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一点点沉入冰窖。
第二天,我发现周晓月并没有走。
她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你不是被开除了吗?我冷声问。
周晓月转过身,脸上带着怯生生的笑: 夫人,先生说我做事还算细心,让我留下试用一段时间。昨天的事,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注意。
她姿态放得很低,但我却从她眼里看到了一丝挑衅。
陆靳言留下了她。
他不顾我的感受,甚至不顾他自己的洁癖,留下了这个女人。
我开始留意他们。
我发现,陆靳言的规矩,在周晓月面前,似乎都失效了。
周晓月打扫书房时,可以随意进出,一待就是一个小时。
陆靳言的咖啡,只喝周晓月手磨的。
有一次,周晓月感冒了,咳嗽了几声。
我以为陆靳言会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她。
可他没有。
那天晚上,我起夜,发现陆靳言的房间空着。
我找遍了别墅,最后在保姆房门口,听到了他的声音。
好点了吗?把药喝了。
透过门缝,我看到了令我窒息的一幕。
陆靳言坐在周晓月的床边,没戴口罩,亲自端着水杯,喂她吃药。
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异常温柔。
周晓月娇弱地靠在床头,眼波流转: 先生,您对我太好了,我怕夫人会误会……
她那边我会解释。你先把身体养好。
陆靳言甚至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我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我终于明白。
陆靳言的恐女症和洁癖,从来都只是针对我林清音的。
他不是不行,他只是,不想对我行。
3
我没有冲进去。
五年了,我林清音的骄傲,已经被这段畸形的婚姻磨得所剩无几。
但我还没有下贱到去捉奸一个保姆。
我悄无声息地回到卧室,枯坐到天亮。
第二天,我把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陆靳言面前。
他刚从周晓月房间出来,看到协议书,愣了一下。
林清音,你又在发什么疯?他皱眉,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我没疯。陆靳言,我们离婚吧。我平静得可怕。
你的病,我治不好。我也不想治了。
陆靳言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离婚?不可能。
他拿起协议书,看都没看,直接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林清音,你知道现在陆氏和林氏有多少项目在合作吗?我们离婚,会引起多大的震荡,你想过后果吗?
他果然还是这套说辞。
陆靳言,你敢说你维持这段婚姻,不是为了林家的资源吗?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眼神闪烁,随即恼羞成怒: 林清音,你别不可理喻我承认我对周晓月是关心过度了,但那只是出于对员工的体恤你非要上纲上线吗?
体恤到亲自喂药?体恤到摸额头测温?我寸步不让,陆靳言,你装了五年,不累吗?
你陆靳言被我戳穿,脸色铁青,我再说一次,我不会离婚。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甩门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陆靳言对我避而不见,早出晚归。
而周晓月,则越来越放肆。
她开始穿我给陆靳言买的真丝睡衣,在家里晃荡。
夫人,先生说这件睡衣料子好,但他穿不了,扔了可惜,就给我了。她故作无辜地解释。
那是我托了意大利设计师,定制了三个月的。
陆靳言嫌弃地说料子不够干净,碰都没碰。
现在,却穿在一个保姆身上。
这是在打我的脸。
我怒火中烧,但我忍住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直到我的生日宴。
为了缓和关系,也为了林陆两家的面子,陆母强行要求陆靳言为我举办生日宴会。
京圈的名流来了大半。
我穿着高定礼服,像个精致的木偶,挽着陆靳言的手,接受众人的祝福。
陆靳言难得地没有戴口罩,但他的身体僵硬,和我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宴会进行到一半,周晓月端着托盘,送上醒好的红酒。
她今天也特意打扮过,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楚楚可怜。
她走到我面前,给我倒酒。
忽然,她手一抖,红酒洒在了我白色的礼服上。
啊对不起夫人她惊呼一声,连忙来擦。
我冷冷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
还没等我发作,她突然捂住嘴,冲到旁边的洗手间,干呕起来。
呕——
声音之大,引得宾客纷纷侧目。
陆母皱眉: 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场合,没规矩。
一个和陆家交好的医生太太,若有所思地说: 这反应……怕不是有了吧?
一语惊四座。
陆靳言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快步走向洗手间。
我跟了过去。
周晓月脸色苍白地扶着洗手台,看到陆靳言,眼泪婆娑: 先生……我,我好像……
去医院。陆靳言当机立断。
他不顾满堂宾客,拉着周晓月就要走。
陆靳言你站住我拦在他们面前,声音冷得像冰,今天是我的生日宴你要带着这个保姆去哪里?
清音,人命关天,别闹。陆靳言试图推开我。
人命关天?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陆靳言,你结婚五年,碰都不碰我一下。现在,你的保姆疑似怀孕了,你要我别闹?
周围的宾客已经开始窃窃私语,眼神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扫视。
陆靳言的脸挂不住了,他压低声音吼道: 林清音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让我难堪吗?
就在这时,那位医生太太走了过来,递上一根验孕棒。
陆总,如果不方便去医院,先测一下也行。我车里常备着。
周晓月接过验孕棒,瑟缩地看了陆靳言一眼,转身进了隔间。
几分钟后,她出来了。
验孕棒上,是清晰的两道红杠。
4
两道红杠。
像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林清音的脸上。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嘲讽,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快感。
京圈第一名媛,下嫁五年,独守空房,最后却被一个保姆截了胡。
这简直是年度最大的笑话。
我挺直了脊背,看向陆靳言。
他死死盯着那根验孕棒,脸色从震惊,到狂喜,再到慌乱。
是的,狂喜。
我没看错。
他一直想要个孩子,但他恐女,碰不了我。
现在,周晓月怀了。
靳言……我开口,声音沙哑。
陆靳言猛地回过神,他下意识地把周晓月护在身后。
这个动作,彻底刺痛了我。
林清音,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那神奇的恐女症,是怎么让一个保姆怀孕的?我冷笑。
陆靳言语塞。
周晓月抓着陆靳言的衣角,哭哭啼啼: 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你不知道?我走近她,那你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我……周晓月看向陆靳言,眼神哀求。
陆靳言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他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愧疚,只有冰冷和决绝。
林清音,孩子是我的。
他承认了。
但我也是被陷害的是周晓月在我酒里下药,我才……
陆靳言,你当我傻吗?我打断他拙劣的谎言,你洁癖那么严重,别人给你下的药,你会喝?
我……
够了。我累了,真的累了。
我摘下手上那枚五年来从未离身的婚戒,扔在陆靳言的脸上。
陆靳言,我们完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然而,陆靳言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仿佛要捏碎我的骨头。
林清音,你不能走。
他眼神阴鸷,声音冰冷: 我说了,我不会离婚。
你还想怎样?让我给你和保姆的孩子当后妈?我怒极反笑。
林清音,你别得寸进尺陆靳言突然暴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就是嫉妒周晓月
我嫉妒她?我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嫉妒她能怀孕你嫉妒我更关心她陆靳言越说越离谱,林清音,你连个保姆都容不下,你的心胸怎么这么狭隘
我被他的无耻震惊了。
他竟然反咬一口,说我嫉妒?
陆靳言,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陆靳言冷笑,林清音,别忘了,陆氏能有今天,靠的是你们林家的扶持。但现在,陆氏已经站稳脚跟了。你如果非要闹离婚,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他在威胁我。
他为了保护这个小保姆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不惜威胁我。
来人陆靳言突然喊道。
几个保镖冲了进来。
把夫人送回房间,她情绪不稳定,需要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他竟然要软禁我
陆靳言你敢我挣扎着。
我有什么不敢的?陆靳言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林清音,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保证林氏集团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他竟然用林家来威胁我
我看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寒到了极点。
我五年的付出,五年的忍耐,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我被保镖请回了卧室。
门被反锁。
手机也被收走了。
我被陆靳言,像个犯人一样,关了起来。
5
我被软禁了。
在我自己的家里。
陆靳言做得滴水不漏,对外宣称我生日宴上受了刺激,精神恍惚,需要静养。
他甚至请了家庭医生,每天给我注射所谓的镇定剂。
我知道,那只是让**乏力的药剂。
他怕我逃跑,怕我联系林家。
周晓月则登堂入室,住进了主卧。
她每天挺着还未显怀的肚子,在我门前耀武扬威。
夫人,先生让我给您送燕窝。
她推开门,端着一碗燕窝,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您看,先生多关心您。您就安心静养,家里的事,我会打理好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 周晓月,你以为怀了孕,就能坐稳陆太太的位置吗?
周晓月脸色微变,随即笑道: 陆太太的位置,我不敢想。我只希望先生和孩子好。
好一个以退为进的绿茶。
滚出去。我声音冰冷。
夫人,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先生会心疼的。周晓月放下燕窝,扭着腰肢走了。
我看着那碗燕窝,直接打翻在地。
我不能坐以待毙。
陆靳言的真面目已经暴露,他现在不离婚,只是为了稳住林家,等陆氏彻底壮大,或者等周晓月生下孩子,他一定会一脚踢开我。
我必须自救。
我假意顺从,不再吵闹,按时吃饭,配合治疗。
陆靳言见我安静下来,也放松了警惕。
软禁的第三天,我向看守我的保镖提出,想去花园里透透气。
保镖请示了陆靳言,他同意了,但派了两个人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坐在花园的长椅上,看着周围高耸的围墙。
这里是陆家的别墅,安保森严,我逃不出去。
我必须联系外界。
我把目光投向了正在修剪花枝的老园丁,张伯。
张伯是陆家的老人,平时沉默寡言。
我趁保镖不注意,悄悄靠近张伯。
张伯,帮我个忙。我压低声音。
张伯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夫人,我……
张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陆靳言囚禁我,他做的那些事,你都看在眼里。我语速极快,我不要你帮我逃跑,我只要你帮我送一条消息。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我用眉笔在卫生纸上写的。
帮我联系这个人,傅斯年。
傅斯年,我的青梅竹马,也是陆氏在商场上最大的竞争对手。
张伯犹豫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接过纸条,藏在袖子里。
夫人,您多保重。
我点点头,心跳如鼓。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当天晚上,我的房门被敲响。
我以为是陆靳言或者周晓月,没想到进来的却是张伯。
他来送夜宵。
张伯?我有些惊讶。
张伯使了个眼色,将托盘放下,然后从围裙下拿出一个老式的诺基亚手机。
夫人,联系上了。傅先生让您放心,他会想办法。
我接过手机,手在颤抖。
我立刻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清音?电话那头,传来傅斯年低沉而焦急的声音。
斯年,是我。听到他的声音,我一直强撑的坚强瞬间崩塌,眼泪夺眶而出。
清音,别怕。告诉我,你现在情况怎么样?傅斯年的声音很稳,给了我极大的安全感。
我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将陆靳言的所作所为,以及我现在的处境告诉了他。
他装病五年,骗我,骗林家,现在还和保姆有了孩子,把我软禁起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能感受到傅斯年的愤怒。
陆靳言,他找死。傅斯年声音冰冷,清音,你听我说。陆氏集团下周有个年度庆功宴,这是你脱身和反击的最好机会。
我出不去。
我会想办法。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收集证据。陆靳言装病和出轨保姆的证据。
证据……
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书房。
那个我五年未曾踏足的禁地。
陆靳言的秘密,一定藏在那里。
6
挂断电话,我把手机还给张伯。
张伯,谢谢你。这份恩情,我林清音记下了。
张伯摆摆手: 夫人您言重了。陆先生这次做得太过了,我实在看不下去。
送走张伯,我开始计划如何进入书房。
书房的门是指纹锁,只有陆靳言能打开。
而且,陆靳言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里。
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他离开书房,并且让我有机会接近的契机。
我把目光投向了周晓月。
周晓月怀孕后,陆靳言对她宝贝得不行,几乎是有求必应。
如果周晓月出事,陆靳言一定会方寸大乱。
第二天,我让张伯在周晓月的安胎药里,加了一点点泻药。
剂量很轻,不会伤到胎儿,但足够让她在厕所里待上一阵子。
果然,下午,周晓月就开始腹痛。
哎哟,我的肚子……周晓月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陆靳言正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听到动静,立刻冲了出来。
怎么了?晓月
先生,我肚子好痛……孩子,我们的孩子……周晓月哭得梨花带雨。
别怕,我送你去医院陆靳言抱起周晓月,急匆匆地往外走。
他甚至忘了锁书房的门。
看守我的保镖也跟了出去。
机会来了。
我立刻闪身进入书房。
书房很大,布置得很简洁,和别墅其他地方一样,一尘不染。
但我知道,这只是表象。
我开始翻找。
办公桌,书柜,抽屉……
都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陆靳言这么谨慎的人,不可能把重要的证据随便乱放。
我把目光投向了书桌上的电脑。
电脑设有密码。
我试了陆靳言的生日,周晓月的生日,都不对。
我心急如焚,时间不多了。
突然,我想起五年前,我们结婚纪念日,陆靳言随口说的一个数字组合。
我输入进去。
咔哒一声,电脑解锁了。
我迅速浏览电脑里的文件。
大部分都是公司报表和合同。
直到我点开一个名为备忘录的隐藏文件夹。
里面,是一份份详细的医疗报告。
报告显示,陆靳言身体健康,没有任何心理或生理疾病。
他的恐女症和洁癖,全是装的。
我双手颤抖,心如刀绞。
果然如此。
他骗了我五年。
我继续翻找,在一个加密的视频文件夹里,我找到了更令我崩溃的东西。
是书房的监控录像。
陆靳言在书房里安装了隐形摄像头。
我点开最近的一个视频。
画面里,周晓月穿着暴露的睡衣,坐在陆靳言的腿上,娇声嗲气地说: 靳言,那个林清音,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啊?
陆靳言搂着她的腰,冷笑一声: 急什么?林家的资源还没榨干呢。
那个女人,人傻钱多,好控制得很。我随便装个病,她就信了五年,鞍前马后地伺候我。
等陆氏彻底吞并了林家的几个核心项目,我再一脚踢开她。
周晓月咯咯地笑: 还是靳言你高明。那我们的孩子……
放心,我的孩子,自然是陆氏未来的继承人。林清音那个不下蛋的鸡,凭什么占着陆太太的位置。
视频里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凌迟着我的心。
人傻钱多?好控制?
陆靳言,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迅速拿出张伯给我的 U 盘,将这些视频和医疗报告全部拷贝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陆靳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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