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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风以确春讲述主角顾衡紫萱的甜蜜故作者“地铁里的猫”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岁那我对着白云寺的诸天神佛许从衣食住到家人朋足足许了十一个愿旁边蒲团上的小沙弥笑得前俯后施我佛没带记不住这么多我羞红了那便只记最后一个最后一个是什么来我要配最俊俏的小郎1我开着金陵城里最好吃的馄饨一碗馄撒上几粒葱鲜香四闻得人口水直我在这头儿下馄我哥就在对面砍猪骨我哥是开肉铺一把切骨刀被他
主角:顾衡,紫萱 更新:2025-08-05 06: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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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衣食住行,到家人朋友,足足许了十一个愿望。
旁边蒲团上的小沙弥笑得前俯后仰。
施主,我佛没带笔,记不住这么多事。
我羞红了脸。
那便只记最后一个吧。
最后一个是什么来着。
哦,我要配最俊俏的小郎君。
1
我开着金陵城里最好吃的馄饨摊。
一碗馄饨,撒上几粒葱花,鲜香四溢,闻得人口水直流。
我在这头儿下馄饨,我哥就在对面砍猪骨头。
我哥是开肉铺的,一把切骨刀被他耍得虎虎生风,吓得张媒婆失了巧嘴,连话都说得磕磕巴巴。
她是来给我说媒的。
说媒的对象是刘员外家的小儿子刘向榆。
刘员外家是金陵城里有名的布匹商,据说产业遍布整个王朝,连宫里的贵妃娘娘都喜欢刘家的布料。
再说那刘向榆,是刘员外的老来子,那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这般受尽宠爱的小少爷,偏偏看上了我。
小风儿,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本来就你这出身……
我哥哐哐剁肉的声音响彻整个街道,张媒婆身子一哆嗦,舌尖忙打了个卷儿。
你这出身清白的小女郎,嫁去刘家也是配的,怪不得那刘少爷坚持要娶你做夫人,夫人诶,可不是什么通房妾室,你撞大运啦。
张媒婆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望向拐角,那里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金陵城里皆知,刘小少爷最喜白衣。
他打娘胎里出来便身体不好,偏偏还是个挑食的,隔三差五不肯吃饭,一日就这么栽倒在我的馄饨摊旁。
看顾的主家少爷晕倒了,刘家那帮护卫丫鬟吓得个个手脚哆嗦,竟无一人想着救上一救。
我抄起瓷碗,舀了勺馄饨汤,又胡乱放了点盐和糖,硬是给刘向榆喂了进去。
那日之后,他便时常来光顾我的馄饨铺子。
我很理解他,据说小鸟会把出壳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当母亲。
刘向榆清醒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我。
他必是把我当另一个娘了。
直到今日我才知道,他竟存了那样的心思。
可我不喜欢刘向榆,我早有了意中人。
2
与我家隔了百米处,住着个书生,书生以卖字画为生。
平日里他也会教巷子里的孩子们读书。
一根树枝,一片泥土,便是他的教学之地。
我混在一堆五六岁的孩童里,跟着他们磕磕绊绊地背三字经。
风儿姐姐偷看地上的字门牙掉了一颗的虎子指着我大叫。
我瞥了一眼边上的书生,又看着身旁这一排小萝卜头,臊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丢人,真丢人。
但我理不直气也壮。
我这是不想耽误顾大哥去我那吃馄饨,小屁孩懂什么,回去吃你的糖吧
不管风吹雨打,顾衡每日都会来我的铺子吃一碗馄饨。
不是都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那我想,顾衡的心一定是焊在我这了。
每次他身边都会带一本书。
书上的字横横竖竖,我一个都不认识。
这时候,顾衡在我心里的形象便更伟岸了。
春风楼的紫萱姑娘说,情爱便是仰望,若有个人像高悬的月亮般,让你想摘却又舍不得摘,那你便是爱上了他。
从未触碰过情爱的我,就这么简单代入了。
我想,我必是爱上了顾衡。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赤裸,我哥察觉到了不对劲。
在我又一次坐在窗前,望着顾衡家门口的大槐树时,我哥坐不住了。
妹妹,我这就把他抓来和你成亲。
我吓坏了,连忙拦住他。
哥,你别吓着顾大哥,我自己去
我进屋拿了枕头下的红袋子,小心翼翼地揣在胸口,一路向顾衡家跑去。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硕大的雨点砸在我脸上,我顿觉自己勇敢得像个战士。
顾衡正在院子里的井边洗漱,被我一惊,布巾掉在地上,吓得他急忙捂住胸口。
小风儿,发生了何事?
3
我红着脸将袋子递给他。
顾大哥,这是我这些年攒的一部分钱,我知道你一直想去参加科举,这钱你拿着当路费。
顾衡迅速穿上外衣,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
若是仔细瞧来,他脸上似是有几分难堪。
大丈夫不吃嗟来之食,怎能拿别人的钱办我自己的事。
我很想告诉顾衡,我不是别人,我是你未来的妻子。
可都说读书人胆子小,我总不能吓着他。
顾大哥,我的钱可不是接来的,是卖馄饨挣的
顾衡的脸出现了短暂的迷茫,转瞬又笑了起来。
小风儿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下届科举前我自己就能攒够钱了。
可本朝科举三年一次,若是错过今年,便只能干等几年。
我急了。
我听紫萱说过,男女之间若是定了情,便是要互送东西的。
要是顾大哥不接受我的好意,那我还怎么和他定情。
我又不是白给你的
这可是有代价的。
嘿嘿,等顾大哥回来,不管高不高中,可都是我的人了。
顾衡微愣,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小风儿是赌我未来必能高中吗?他神情激动了起来,他人都对我这般有信心,我要是还扭扭捏捏就是我的问题了。
顾衡解下腰间的玉佩。
这是我娘的遗物,以此物为证,他日我若榜上有名,必当百倍奉还。
我捧着顾衡的玉佩飘飘然,都没听清他的话。
定情信物诶。
我美滋滋地回了家,想告诉大哥这个好消息。
大哥却刚好从外面回来,门一开,细雨将几分冷冽带进屋内。
小风儿,出事了。
4
刘员外死了。
据说他是在外视察庄子的时候,被人在路上砍了。
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上到处血淋淋的,衣裳都变成深红色。
我心头一跳,莫名就想起了那个白色的身影。
那日我拒绝了张媒婆,刘向榆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瘦削的身子仿佛风一吹就倒了。
他眼睛红红的,嘴唇轻触,读来是一句为什么。
我不敢看他,装作很忙的样子。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要是答应了,才叫辜负了郎君。
再次见到他,是在送葬的队伍里。
刘家人扶着灵柩去下葬,黄纸漫天飞扬,悲痛的哭声传遍整条街。
刘向榆似乎更瘦了,但面上却多几分坚韧。
也是,人呀,总是在遇到事后才会有成长。
我看得难受。
凶手真该死啊。
悲伤的情绪还没持续两日,却听说又有人接连被害。
这回死的分别是金陵城里药铺和胭脂铺的大东家。
无一不是万贯家财的成功商人。
官府派了许多人出来查案,可都没有头绪。
这下城中开始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我也收了馄饨铺,每日都只在家中待着,还在床头摆了把斧头。
邻居大娘看乐了: 小风儿,那凶手怕是看不上你这点家底吧。
我不服: 大商人小商人都是商人,谁知道凶手怎么想的,我可得好好活着。
哥,你也别出摊了,等凶手抓到了再说。
大哥一向不是多话的,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都听小风儿的。
我就这样在家窝了半个月,连顾衡上京赶考我都没去送。
夫君是很重要,但都没我的小命重要。
秋去春来。
我的馄饨摊早就又开了起来。
官府始终没抓到凶手。
人们渐渐忘记了恐惧,金陵城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这时,顾衡的信也来了。
5
顾衡回来那日,我在箱子里翻了半天,找出一件碧色的长裙。
裙子的衣袖宽大,我好几次下馄饨的时候都差点把袖子煮了。
常来吃馄饨的王老二打趣我: 小风儿这么一打扮,倒是不比那些千金小姐差,但这天还没大热呢,你不冷吗?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你话多。
如今才将将三月初,风一吹,这裙子就跟没穿似的,冷得我直打哆嗦。
可顾衡要回来了,我总要让他知道,小风儿这些日子也不是没长进。
我又长大了一岁,是可以当娘子的年纪了
正胡思乱想着,周围躁动了起来。
我一抬头,前面站着三个人,直把我给看愣了。
我原以为顾衡已经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如今他身旁那两位郎君却一个赛一个好看。
怪不得人人都要去京城呢。
京城的水更养人啊。
小风儿,来三碗馄饨。
这两位就是我信中说的同僚,这位是温云,这位是沈确。
被提了名字的两位笑着与我打了招呼。
顾衡带着他们坐下了: 小风儿的馄饨可比京城里卖的都好吃,你们今日一定要尝一尝。
我急忙应下,去灶边煮了水,将又大又鼓的馄饨下了进去。
因为不知顾衡具体什么时辰到,今天所有的馄饨都比往常大。
肉都是我精挑细选的,肥瘦相间,包在馄饨里只只饱满圆润。
顾衡的那封信到了后,我去找了紫萱姑娘,她是我在金陵城里认识的唯二识字的。
紫萱看过信后点了点我的脑门,表情却颇有些复杂: 你倒是个会看人的,只是不知这究竟是不是件好事。
我没有领会紫萱的话外之意,只听到两个字。
中了
顾衡得了圣上的青眼,成了这届科举的榜眼
没有回乡庆祝是因为他接了任务,要暗中调查前阵子三位商人被杀的案子。
馄饨沉浮间,我看着三人热闹地聊着天。
顾衡很是照顾他的同僚,尤其是那个叫温云的。
他贴心地帮温云擦拭了桌子,又隔着茶杯试了水温,才将杯子递了过去。
这怕是京城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吧。
对,我看出来了。
温云是女子。
纵使她把男人的衣裳穿在身上,言行举止也学得有模有样,可她没有喉结啊。
正看得入神,我突觉有一道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我眨了眨眼睛,是沈确。
他极快地收回了目光,仿佛刚刚只是我的错觉。
沈确生得面如冠玉,乌发束于脑后,一双眸子澄澈深邃,除了好看之外,竟还有几分出尘之意。
我忍不住又偷偷看了他几眼。
看着看着,恍惚觉得有一丝熟悉。
6
顾衡已经回来半个月了。
这段时间他天天早出晚归,我连人都没怎么见到。
我在家中盼了又盼,终于等到他约我出门了。
顾衡与我约在了城西的明月楼,这里的饭菜可贵了,一般人可吃不起。
我心里一边担心顾衡太过破费,一边又欣喜于他对我的重视,哪怕被店小二拦在门口,我的嘴角都压不下来一点。
小丫头,别走错地方了,这里你可吃不起。
我抬着下巴,尽显嚣张。
吃不吃得起可不是你说了算,废话少说,天字二号房,带路
店小二被我的气势震到了,似信非信地领着我进去了。
顾衡已经到了,桌上也点满了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看得我肚子痒痒的。
但我还是努力克制住了肚里的馋虫,紫萱说了,在心上人面前要矜持有礼,才能显得娇羞可爱。
我低着头故意不看顾衡,他却将一沓银票放到了我面前。
当初我便说过,若能高中,必当百倍奉还你借给我的银钱。
他又挠了挠头: 我才刚上任,自然是没有太多银子,这些钱是我先问温云借的。
我不能理解。
顾衡莫不是算数不好。
你问她借了钱还我的钱?这不还是借吗?
顾衡愣了一瞬,半晌憋出一句: 她不一样。
这话说完,他的耳朵竟带了几分红。
脑中突然清明,联想到那日顾衡与温云亲近的举止,我终于顿悟。
你喜欢她
那我呢?
顾衡被我问懵了: 什么?我只当你是妹妹。
妹妹?
谁还没有个哥哥了,要你当
鼻尖开始酸涩,我捏着腿上的软肉,强忍着才没哭出来。
那你为何日日都只吃我的馄饨?
顾衡脸上浮现一丝羞赧。
我只吃得起馄饨……
我坐在那,犹如五雷轰顶,一想起自己一直会错了意,闹了这么大个乌龙,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如今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罢了罢了。
我收起银票,化悲愤为食欲,对着一桌子菜大吃特吃。
明月楼的菜是好吃,还有这桂花酒,香气扑鼻,喝得人飘飘欲仙。
饭毕,顾衡要送我回家,我拒绝了。
等走出很远,我的眼泪才倾泻而出。
我抹着眼泪不敢回家,若是给大哥看到了,指不定他会将顾衡扒了衣服送到我床上。
兜兜转转,我便走到了郊外。
酒气上来,我不小心被树枝绊了一跤。
这下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来,我对着空气一阵踹: 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
下一瞬,我便从小道上滚了下去。
我郁闷地爬起来,却看到不远处躺了个人。
那人可真好看啊。
我晕乎乎走上前,才发现是沈确。
他不知犯了什么病,捂着胸口努力喘气,脸色却逐渐青白。
我一下子清醒了,环顾四周,这是一片花丛,沈确的症状很像我以前见过的喘症。
他哆嗦着手,指着一旁地上的药瓶。
我急忙倒出来给他喂下。
等了许久,沈确的呼吸慢慢平复了,他苍白着脸,却还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多谢风施主。
我灵光一现,终于想起他是谁了。
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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