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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妻难宠,鬼王缠上瘾-胖小俩活宝

落英笑笑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逃妻难鬼王缠上瘾-胖小俩活宝》本书主角有葛优胡老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落英笑笑”之本书精彩章节:胡老道的声音传“放心我东羽山的阵法可强悍着呢那只鬼进不不过你好像招惹这只鬼了?”我不说胡老道将擦过手指的白巾往那木桶瞅竟已被白巾堆得满满的了有些蛀虫在白巾上盘旋环不知在忙碌着啥终身大我不由得对这桩洁癖事件暗暗咋映入眼帘是数不尽的奇花异有发光的蓝色珠有游走在玻璃管中的金纹鲍有伸展着触手的触云有红黄蓝绿各色假中有小路错综复由各色鹅卵石铺

主角:葛优,胡老道   更新:2025-08-06 10: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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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道的声音传来,“放心吧,我东羽山的阵法可强悍着呢那只鬼进不来。不过你好像招惹这只鬼了?”

我不说话。

胡老道将擦过手指的白巾往那木桶瞅去,竟已被白巾堆得满满的了有些蛀虫在白巾上盘旋环绕,不知在忙碌着啥终身大事。

我不由得对这桩洁癖事件暗暗咋舌。

映入眼帘是数不尽的奇花异石,有发光的蓝色珠子,有游走在玻璃管中的金纹鲍鱼,有伸展着触手的触云花,有红黄蓝绿各色假山。

中有小路错综复杂,由各色鹅卵石铺垫而成,弯曲波折像极了迷宫。

我好奇地摸了一下其间一朵五颜六色的小花儿,这花的花瓣大如手掌,有整整七个花瓣,看起来么么哒,可我的手一靠近,花瓣竟然扑上前来一口咬住了我的手,不由得惊叫出声,奋力甩开,却是被越咬越紧。

去看胡老道,已经不见了踪影,于是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我与花朵僵持了许久,直到胡老道从一个通道里转悠了出来,他叹了一口气,“唉,叫你不要乱摸,你这脑子到底是水做的呢,还是豆腐做的呢?”

我将心中的无辜眨巴近了眼睛里,“我走路时,它上前来突然咬住我的”

胡老道瞥了一眼我,又看了看五色花,摸摸花柄,竟然对花说道,“你说说,是她惹你,还是你饿了?”

咬住我的花瓣松开了,五个花瓣中,四个逐渐向内收敛,留下一个花瓣指着我的方向。

“看到了吧,人家花瓣都说是你的错。哼哼哼。”

我不由得纳闷,这花瓣也忒邪门了吧,于是向花瓣作揖道歉,花瓣这才垂下头去。

“原谅你了,我走吧。”胡老道转身就走。

我跟在后面问道,“那是什么花?”

“指路花?”

“啊?指路花?什么意思?”

胡老道只顾着往前走,不再理我,我一个人慢慢琢磨,或许是用来指路的花朵吧,这迷宫那么大,或许东羽观的道士都不知道怎么走,所以路上有许多指路花。

之后的几个岔路口,我特意观察了一下,果然每个岔路口都有指路花呢。

胡老道稍稍转身对我说,“喂,跟紧点,跟丢了我可不会回来找你;踩陷阱了自行负责”

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把这臭道士古怪王骂了千万遍,顺带着问候了一下他的祖宗十代。

天空凭空一声惊雷。像是在反抗我。

怎么?半仙儿就不能骂了么?

臭道士此时居然回过头来,黄亮黄亮的眼珠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我心里有些发毛,这老家伙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还好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跟紧点”而后加快了脚步。

大概走了七百步,却是转了几十个弯;只顾着去追臭道士那抹油般快的脚步。

真不知那家伙每天出门都要走迷宫,到底累不累、烦不烦;反正如果把这栋楼给我,我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迷宫给砸了好看,但太碍事可不行

终于来到了大堂,却是一屋灰尘

伸出手指在灰色的雕纹屋柱上抹了抹,却是一指灰尘,手指印落处,屋柱变成了暗红色

小道士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姐姐,姐姐,我可想死你了。”

我摸摸他的道士帽,“干嘛整天顶着个破帽子啊?”

“防尘啊你看这屋子里满是灰尘……”

“啊?”无数黑线划过我的额头。

一旁的老道士开口道,“咳咳,那师傅没有帽子可怎么办?”

小道士挠挠头,想了半天,疑惑地望向我,我疑惑地望向这刁钻的怪老头。

浮尘挥动一下,随着“砰——”一声轻响,小道士的帽子落地,溅起灰尘漫天,我被呛得直咳嗽。

“笨,打扫啊”

“什么?……哦。”

“叫大师兄出来,一起打扫。”

“可他还在做饭。”

“这饭做来能吃么?是做饭,还是做灰呢?”

“是……这就去叫大师兄。”

胖子出来,手里拿着两个饼,一个红色,一个黑色,胡老道犹豫的手指在两个饼之间迟疑半天,眨巴着嘴说道,“都好难看,为师不收”

于是乎,两个大饼都归我啦。

我和胡老道坐在假山上,看着屋内灰尘漫天,听着屋内阵阵咳嗽,看胖子和小道士时而消失在灰尘中,时而冲出灰尘,很是惬意。

大概是过了一个时辰,屋内终于烟消云散,胖子和小道士出得门来,脸上青一块灰一块,像极了流落在外的乞丐儿,却是在假山前恭敬地作揖,“师傅,小姑奶奶,请回屋,一切已收拾妥当。”

再进得屋去,这一切与那灰蒙蒙的刚才完全联想不到一处去,我都怀疑自己是否穿越了。

大门两边是红木金纹屋柱,将不可描述的豪气真露无余;屋内有些空旷,大大的圆木桌显得有些突兀,四个红纹棕木椅厚重结实。

胡老道掏出白巾在木椅上擦了又擦,这才完成了“葛优躺”这优雅的造型。

总感觉这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当闭上眼睛,感觉我在这里生活过、笑过,当睁开眼睛,又好似第一次来到这里。

心底的疑惑涌到嘴边,“白胡子,我是不是来过这里?”

“你在这呆过三年。”

“啊?”

“怎么?我从东羽山的臭山沟里把你捡回来,你还不乐意了不成?”

“我为什么在山沟里?”

“我咋知道,问你自己去。不过也真是奇怪,东羽山在群山之中,想要来到山脚,定是百般艰难;当时见你昏迷不醒,便把你带回东羽观疗养,谁知养了3年,依然一副痴痴傻傻样儿,记性还特差,像个3岁小孩儿。”

我皱了皱眉,努力思考着,思绪纷乱如麻,记忆的碎片凌乱散落,怎么也组合不到一起。

看胡老道待我这语气,完全是把我当个可要可不要的累赘,无论过去还是将来;哪有初次见胖子时,胖子所说的那种百般呵护呢。

我想,胖子和小道士被赶去马厩许是别的原因,看出来了,一胖一小两个道士现在就不靠谱儿,三年前肯定更不靠谱儿。

突然想起来我被路人甲追杀的事,于是又问胡老道,“你可知道九爷?还有,我为什么被九爷追杀?”

胡老道揪着白花花的胡子沉思良久,这才说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反正我是第一次听说还有九爷这号人物呢”

晕。

出古墓前,也就是三天前的记忆,我几乎一无所有;莫名其妙遇到追杀我的杀手路人甲,而胡老道说我这三年来带在东羽观,也就是说我惹九爷是在三年前?那九爷这家伙也太记仇了吧?

还是说,我惹九爷是在这三年内的事,而胡老道不知道?

于是问,“这三年我出过东羽观吗?”

“这三年来,你独自下山去过许多次,贫道哪知你是去了哪里呢。反正我醒来发现你不见时,已是全世界都找不到你的状态,但是大约等待几星期或是几月,就会遇见你,然后把你带回了东羽观。”

“那我那时希望和你再回到东羽观吗?”

“我哪知道呢,你永远是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问你你也不说话,甚至连眼珠都不会转动一下,牵着你的手,你就跟着我走了。”

我十分纳闷,既然我呆呆傻傻,那我是怎么逃出这东羽观的呢。

可胡老道突然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抖得浮尘满天飞。

拨开眼前的浮尘,短小的食指指向我鼻尖,我的心咯噔一下,胡老道这是?

“好呀,你不提我还没反应过来,你自己说你和那古墓中的凶鬼是不是一伙的?还是你是别的门派派来的间谍?枉贫道我心心念念想早点治愈你的疾病,你却……唉……”

无辜地。

尴尬。

……

胖子和小道士将一道道菜端上前来,燕窝泛着白嫩嫩的油光,鸭翅焦黄散发着浓烈的香味儿,将我的鼻尖吸引。

回过神来,胖子和小道士已在我对面坐下,一桌四人,每人身前有四五碟相同的菜。

我疑惑地望向胖子,却是小道士解释道,“师傅不喜与别人同吃,所以我们只好各吃各的了。”

我点点头,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吸引了注意,细看去,原来胡老道吃得正带劲儿呢,仿佛饿了一年的饥荒汉, 与他仙气十足的外表形成了艺术特征浓烈的反差,说好听了是别具一格,说难听了是格格不入。

刚才才吃了几乎整只烤鸭,现在又吃得如狼似虎, 那家伙的胃是无底洞的另一端么?

我也尝了尝,这胖子的手艺着实令人惊叹, 于是也很快消灭了眼前的饭菜。

之后胡老道便不再理我,只有胖子给我安排了间不错的厢房。小道士抱住我的床沿不想走,被我和胖子合力赶出去了。

“漂亮姐姐——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这句话令我担心了许久,晚上起床检查了三遍,门窗都关好了,这才敢安心入睡。

朦朦胧胧陷入沉睡, 隐隐约约又仿佛自己还清醒着。

屋子还是原来的屋子,我怕黑所以没关灯, 古朴的琉璃灯被做成精美的荷花形,片片幽黄的灯光从荷花花瓣散开, 千丝万缕灯光摇曳着微颤的睡眸,朦朦胧胧中发现缕缕光线荡漾, 荡漾出一个人形,细看那人形, 竟然与我一模一样,如梦似幻的光影交织出的身形很是好看, 仿佛画家笔下的仙境仙子。

她的出现并没有让我害怕,而是给我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亲切感,就好似久别重逢的故友不需问候也不会感觉不自在。

光影向我微微一笑,怎么这个笑容有些奇怪呢,细看半天才发现她眉头的微皱。

怎么了?

她不开心吗?

她轻飘飘地向我靠近,就好似一朵含笑的迎春花逐渐将亲切的笑容向我展开, 纤纤玉手离我近了,更近了, 我能感觉一股温润轻轻抚过我的脸庞。

她的嘴一张一合,可她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世界只有屋外蚊子疯狂的骂战声,还有屋内蚊子绝望的挣扎之声。

朦朦胧胧中,整个身子陷入沉睡的漩涡。

这一觉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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