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哥在一起的第三年,他要结婚了,对方是女生。
为了讨对方欢心,他将我们的亲密视频发到网上,告诉所有人,是我勾引、诱骗了他。
我被学校开除,被赶出家门,成了丧家犬。
我哥的死对头却将我一把拉回家: 做我老婆。
你有病吧?我是男的。
他将我按在床上,耳垂红透: 今天开始,小爷正式做 gay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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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江邵意皱眉,冷声问我: 为什么要回来?
我不由想笑: 六年不见,你第一句话就是问我这个?
他眉头皱得更深,沉着脸,一言不发。
以前,我最怕他这样。
他不爱发脾气,也不爱说话,生气的时候更是成了一个冰疙瘩。
哥,我轻声唤他。
他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我的呼唤而放松,身体僵直,与我保持着距离。
我妈死了。
他怔住一瞬,嘴唇翕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我没有见到我妈最后一面。
被赶出家门的时候,我妈就说了,她不想再见到我。
她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生了我这个儿子。
我理解她,只是,该死的人是我,不该是我妈。
三天前,我回来参加她的葬礼,舅舅特意等宾客都走了,才让我进去。
事后,他将一张卡递给我。
我知道这是我妈的卡,这几年我每个月都往这张卡里打钱。
可是,她一分钱也没有用过。
生病住院也不愿意用,最后拖成了癌症晚期,疼死在了出租屋。
她在折磨自己,也在折磨我。
江邵意静静地看着我,良久才说出两个字: 节哀。
我点点头,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替我向江叔叔问声好,然后……
他接过东西,等着我说后半句。
然后再替我向他说声对不起,我当初不该勾引你。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圈微红,冷静的表情终于破裂。
可惜,我已经无暇再留意他是否不悦。
路边的黑色轿车发出不耐烦的鸣笛,见我不动,又将车窗摇下来: 阿与,走了。
我点点头,没有再看江邵意,走过去坐在了副驾驶。
聊什么呢聊这么久?
季昀朗看了我一眼,嘟嘟囔囔,又不敢大声说。
没什么,让他替我向江叔叔道歉而已。
我的话音刚落,他就呸了一声: 就算道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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