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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宁晏沈雁绾的其它小说《重生后我和哥哥互换身体结局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大橘大利”所主要讲述的是:爹娘和离当我挣脱阿娘的手: 要走你走哥哥将包袱踢翻在挽着阿爹外室的胳膊轻笑: 从今日月姨才是我们的母阿娘捧起地上散乱的衣眼神决绝: 既如我们便断绝关系断绝就断反正我们还有阿我笑嘻嘻地扑进阿爹怀与哥哥四目相重活一总该换个人去过苦日子才是01重生在和离当目光掠过被阿爹踹翻在地的阿压下眼底恨阿娘双眼通忍不住浑身颤抖: 宁是你许诺一生一世一双...
主角:宁晏,沈雁绾 更新:2025-08-14 17:5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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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你走
哥哥将包袱踢翻在地,挽着阿爹外室的胳膊轻笑:
从今日起,月姨才是我们的母亲。
阿娘捧起地上散乱的衣服,眼神决绝:
既如此,我们便断绝关系
断绝就断绝,反正我们还有阿爹。
我笑嘻嘻地扑进阿爹怀里,与哥哥四目相对。
重活一世,总该换个人去过苦日子才是
01
重生在和离当天。
目光掠过被阿爹踹翻在地的阿娘,压下眼底恨意。
阿娘双眼通红,忍不住浑身颤抖:
宁晏,是你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才嫁给你的
如今外室登门,肆意胡诌几句,说我欺她辱她,你便替她出气
你这般袒护她,这日子不过也罢宁晏,我们和离
阿娘从怀中摸出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丢在阿爹脸上:
你的东西我分毫不取。
我只要我的嫁妆和一双儿女。
想得倒美
阿爹将和离书撕得稀碎,眸中满是嘲讽:
沈雁绾,你嫉妒成性,闹得侯府上下鸡犬不宁。
你若想走,我可以休妻。
但嫁妆,想都别想
阿娘呼吸凝滞,似是忍了又忍。
她攥紧我和哥哥的手,因太过用力而微微发抖:
你怎么能这般无耻?
阿爹嗤笑了下,眼神透着轻傲:
我就是无耻,你又能如何?
我立刻挣脱阿娘的手: 要走你走
跟着爹爹,我依旧是侯府嫡出的大小姐,才不要跟着你吃苦受累
阿娘瞳孔骤然一缩,有些愣住,呆呆地看着我:
昭昭,连你也不要阿娘了吗?
哥哥趁机将包袱踢翻在地,挽着阿爹外室的胳膊轻笑:
别打我们的主意
从今日起,月姨才是我们的母亲。
阿娘颤巍巍地捧起地上散乱的衣服,眼神决绝:
既如此,我们便断绝关系
断绝就断绝,反正我们还有阿爹。
我笑嘻嘻地扑进阿爹怀里,与哥哥四目相对。
阿爹似乎很满意我和哥哥的表现,眉眼得意。
他居高临下地睨了阿娘一眼,如同对待丧家之犬一般,将休书和几粒碎银子扔在地上:
念在旧情,我可以送你一点儿盘缠。
你若识相,赶紧离开
02
我在一旁帮腔: 也就阿爹心慈。
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阿娘善妒,确实不配当侯府主母。
若你肯乖乖认错,等阿爹娶了月姨,接你入府当个通房也不是不行。
阿娘认命般扫过我和哥哥: 这两个白眼狼我可以不要,但嫁妆我必须带走,否则我就告到大理寺去
哥哥轻哼一声: 就算你告到大理寺去又能如何?民告官,自己就得先挨 20 大板,更何况你本就善妒多言,凭什么觉得大理寺会偏向你?
外室宋明月见我们一家都偏心她,脊背挺得笔直。
她唇角弧度上扬,说出的话却茶香四溢: 雁绾你别生气,该走的人是我才对。
若不是我贸然出现,你和阿晏也不会闹到这般境地。
说完她便转身要去收拾行李。
阿爹刚要劝阻,宋明月却扶了扶额角,眩晕般摔倒在地。
阿爹惊呼一声,将她抱起。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阿娘留。
宋明月虚弱地伸手,揽住阿爹脖颈。
黝黑的眸子透过他的肩直直看向阿娘,像是在宣示最后的胜利。
我不耐烦地瞥了阿娘一眼: 赶紧走吧,大理寺卿可是阿爹同窗,你一介商户之女,简直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说完我也拂袖离去。
全然不顾阿娘真心错付,又被儿女背叛的哭嚎。
哥哥也跟了上来,低声道: 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
过分?
我冷笑: 哥哥,你也重生了吧?
想想我们上一世的结局,你难道还想重蹈覆辙吗?
上一世,宋明月上门挑衅。
阿爹偏听偏信,认为阿娘善妒,容不下他的白月光,多番折磨阿娘。
罚她跪祠堂,不给吃喝,在冬日将她踹进池塘……
阿娘如梦初醒,带着我和哥哥离开。
他们因阿娘的嫁妆起了纠纷。
阿娘一纸状书,状告阿爹。
可阿爹却买通大理寺卿。
阿娘不仅没了嫁妆,还被打了五十大板。
鲜血淋漓,生命垂危。
03
我和哥哥,一个没日没夜地浆洗、刺绣,一个夜以继日地在码头当挑夫。
好不容易筹到钱救活阿娘,她却落下病根,双腿瘫痪。
为了不拖累我和哥哥,阿娘拄着拐杖也要干活。
后来贫民巷爆发疫病,我被感染。
全身溃烂,长满脓疮。
阿娘哭着给阿爹磕头,求他救我性命,被他嫌恶地踹开。
为了得到一锭银子,阿娘匍匐在地,将宋明月倒在地上的猪食舔得干干净净。
阿娘拿回银子那天,哥哥被货物砸中,当场丧命。
我因救治不及时,奄奄一息。
接二连三的噩耗成了压垮阿娘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一口气没缓过来,竟先我一步离去。
思绪回笼,看着阿娘离去的背影,我攥紧手帕,一字一句:
只有断绝关系,才不会牵连到她。
毕竟我要犯的,可是掉脑袋的罪
哥哥眉眼一弯,嘴角扬起笑意: 巧了,我也是。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件事我来做就行。
我们两个,总得留一个,让阿娘有念想。
我摇头: 你心思不够缜密,很容易被宋明月算计。
当晚,阿娘的小院便被搬空。
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被卖掉,换成了新的。
包括长期伺候在阿娘身边,让宋明月吃瘪的婢女。
阿娘亲手种下的梅兰竹菊也被挖出来丢弃在一边。
院子里种满了宋明月最爱的牡丹。
宋明月膝下无子。
当着阿爹的面,她总是对我们很好。
当然,私下也是。
我因懒于练琴,被琴师打手板心,痛得上蹿下跳。
第二日,我便再也没见过琴师,此后也再没学过琴。
哥哥在课上打瞌睡,被夫子罚站,宋明月提着束修上门道歉。
不知她说了什么。
自此,无论哥哥干什么,夫子们都置之不理。
04
宋明月表面对我们上心,心里估摸盘算着,把我们养成废人。
等她有了孩子,自然无人可争。
在宋明月的纵容下,我成了刁蛮任性的大小姐。
对府中下人非打即骂。
尤其是她身边的嬷嬷,我一不顺心,便会赏她两个力道十足的巴掌。
她找阿爹告状。
我跪在祠堂,哭得梨花带雨: 要不是这老婆子伺候不上心,母亲怎么会感染风寒?
给她两巴掌都算轻的。
宋明月竭力解释是她自己穿得单薄,不关嬷嬷的事。
我捂着耳朵又踹了那老婆子一脚: 母亲穿得单薄,你就不知道给她披个大氅?
你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嬷嬷龇牙咧嘴地捂着胳膊,无话可说。
至于哥哥,他成了京城最有名的纨绔。
整日花天酒地,与一青楼女子眉来眼去。
什么功名利禄、光宗耀祖,全都抛在脑后。
天天哭着求爹,许他纳那青楼女子为妻。
我们搅得侯府鸡犬不宁,阿娘那边则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她靠浆洗为生,闲暇之余,种花喂鸡。
她种的花花朵饱满,花树葳蕤,物美价廉,深受周围百姓喜欢。
阿娘靠攒下来的银子赎回了昔日服侍她的婢女。
两人共同劳作,养了条黄狗看家。
偶尔还会去街市上看杂耍,去梨园听听曲。
婢女春枝时不时还会在回家路上捡到钱。
有时是铜板儿,有时是碎银。
虽无富贵傍身,但日子过得倒也算舒心。
我和哥哥名声尽毁,连远在贫民巷的阿娘都知晓了。
她曾来找过我们。
冬日风雪漫天,阿娘穿得很是单薄。
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如今满是冻疮。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酝酿许久,才喃喃一句: 瘦了。
阿娘将装满糕点的食盒递给我。
正想尝尝,就听到身后传来的讥讽。
我当是哪儿来的乞丐,竟敢到侯府乞讨。
没想到是雁绾来了。
宋明月瞥了眼我手里的糕点,低低笑道: 还带了昭昭最爱的海棠酥,可真是有心了。
昭昭,你娘亲难得来看你,何不邀她进府坐坐?
05
闻言,我一把丢掉手中食盒。
冷嘲热讽道: 别以为给点小恩小惠我就会认你
在我心里,我的母亲只有月姨。
看看你这副穷酸样,那做糕点的食材能有多好?看着就反胃,狗都不吃
啪
响亮的耳光扇在我脸上。
阿娘气得发抖: 昭昭,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想要荣华富贵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该势利到如此地步
阿娘转身看着宋明月: 不论如何,昭昭和淮安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不会看他们一步步堕入深渊。
人我今天非带走不可
说罢,阿娘又转身来看着我: 我穿得虽不华贵,但我攒了很多钱,不会让你们跟着我过苦日子的
心猛地一沉。
怪不得。
我明明给了春枝那么多钱,明明借街坊邻居的手给阿娘送了很多东西。
可她依旧穿得寒碜。
原来她把钱攒起来了。
在她心里,只有攒钱,我和哥哥才会跟她回去。
仰了仰头,将眼泪硬生生逼回去。
我嗤笑着丢下一袋金子: 你一辈子都赚不了的钱,阿爹随时都能给我。
你凭什么会觉得,我愿意跟着你。
说来说去,你不过是过不了穷日子,来侯府打秋风的。
可你怕计划落空,所以同我打起感情牌。
看在你十月怀胎生下我和哥哥的份儿上,我不与你计较,拿着这些钱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话音刚落,一辆马车停在我们眼前。
哥哥华服凌乱,不顾众人眼光,径自下车,伸手搂着弱柳扶风的妓子。
妓子目光扫了我们一眼,亲昵地依偎在哥哥怀里。
阿娘身子一颤,不可置信地喊道: 淮……淮安?
坊间说你不学无术,风流成性,我本是不信的,可如今一看——
哥哥皱了皱眉,脸上满是不悦: 关你何事?
区区侯府下堂妻,有什么资格管我们?
06
哥哥抬眼,目光扫过地上的金子,姿态闲散:
怎么?这些不够?还想要点儿?
他解开腰间玉佩,塞进阿娘手里:
价值上千两,够你用三辈子了。
宋明月抿了抿唇,看着金子和玉佩,若有所思。
我趁机朝不远处的春枝使了个眼色。
春枝赶紧捡起地上散落的金子,又扶着阿娘,朝我们的方向呸了一声。
她劝道: 这钱本就是你该得的,这俩白眼狼早就认贼作母了,你又何苦再管他们
哥哥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搂着妓子扬长而去。
入夜后,侯府后门被人推开。
春枝满脸担心: 小姐回去后哭了整整一下午。
小小姐,要不我还是告诉她真相吧。
不可。我阻止春枝: 这场仗不知何时能赢,若行差踏错,只会连累阿娘。
今天当面给的那些钱,足够你与阿娘好好生活了,宋明月就是再挑理,也挑不出我和哥哥的错。
从今以后,你别来了。我们要彻底划清界限,免得引起嫌疑。
对了,两个月后贫民巷会爆发疫病,你如今要做的,是说服阿娘搬离此地。
两个月后,贫民巷果然爆发疫病。
阿娘与春枝因趁早搬离,未被波及。
可管家的儿子却因在贫民巷附近办事,身染重病。
得知此事后,我第一时间赏了管家一大笔钱。
还借自己身体不适,找了京城最有名的大夫替其看诊。
三帖药下肚后,管家儿子转危为安。
管家当场下跪,以我马首是瞻。
我勾了勾唇角: 母亲身边的婢子不够心细,我这儿有个合适人选,你替我悄无声息地安插进去。
一个月后,宋明月怀有身孕的消息传遍侯府。
我眉头一挑。
不应该啊。
很快,眼线便传来密信。
宋明月的养兄频繁出入府苑。
前脚刚当着众人的面离开,后脚就从后院偷偷溜了进去。
直到天亮才离去。
我将密信点燃。
终于,要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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