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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绾君心不负相思意》是网络作者“六果”创作的其它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谢牧之沈详情概述:侯府世子谢牧之是京城有名的纨三年他救下被下药的却为了保住我的名谎称是他觊觎我良这才犯下大一道赐婚圣旨绑住了我和却也斩断了我和京城第一才子沈砚辞的情为让沈砚辞死我压下心中苦斥他身份低不堪为良沈砚辞含恨离三年侯府举家入向来爱重我的谢牧之此刻却冷了递给我一纸和离官府来抄家那多年未见的沈砚辞出现在了侯府门如今已官拜大理寺少卿的他找...
主角:谢牧之,沈砚 更新:2025-08-14 19:5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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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他救下被下药的我,却为了保住我的名声,谎称是他觊觎我良久,这才犯下大错。
一道赐婚圣旨绑住了我和他,却也斩断了我和京城第一才子沈砚辞的情缘。
为让沈砚辞死心,我压下心中苦涩,斥他身份低微,不堪为良配。
沈砚辞含恨离京。
三年后,侯府举家入狱,向来爱重我的谢牧之此刻却冷了脸,递给我一纸和离书。
官府来抄家那日,多年未见的沈砚辞出现在了侯府门前。
如今已官拜大理寺少卿的他找到我,似笑非笑道: 沈某不才,苏小姐可愿与我再续前缘?
01
武安侯府被抄家那日,我正拿着小侯爷谢牧之给我的和离书,等着自家的马车来接我回去。
侯府门前,立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他竟然回来了。我遥遥望着那身玄色官袍,一时愣了神,没注意马车已经停在了身边。
此刻,沈砚辞正持着抄家圣旨,指挥部下将侯府的贵重物件逐一搬出清点。
原是来算旧账的。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小姐,快上车吧。丫鬟巧儿小声地催促。
像是听见了什么,沈砚辞倏地抬起头,朝我的方向望了过来。
我钻进车厢,放下车帘,隔绝了他的视线。
02
昨夜,侯府一家受邀进宫赴宴。
我因染了急症,身上起了大片疹子,只得留在了府中。
巧儿正替我擦药的时候,谢牧之火急火燎地回了府。他气喘吁吁,似是策马狂奔而归。
此时不过酉时,晚宴应当刚刚开始才对,谢牧之为何如此急切回府?
我心中奇怪,却也忍着不曾开口询问。
更古怪的是,谢牧之不似往常那般,进府先凑我面前玩笑几句。
他表情严肃,径自来到案前,开始提笔写字。
一向只喜欢舞刀弄枪,对文墨一事避之不及的谢牧之,竟主动坐到了案前奋笔疾书。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我终是没压下好奇心,开口问道。
谢牧之罕见地没有理会我。
一炷香燃尽,他把笔墨未干的纸张交至我手中。
我低头一看,竟是一封和离书。
谢牧之看着我吃惊的样子,眼神冷冽: 你不是一直想和离吗?现在你如愿了,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说罢,他不再理会我,又匆匆出了门。
03
我没想到会在苏府看见沈砚辞。
这两日遭遇的变故太多,夜间心绪难宁,便起得晚了些。踏进前厅的时候,沈砚辞正在和父亲品茗。
我收了步子刚准备离开,他已然叫住了我: 苏小姐留步。
这新烹的雨前龙井,苏小姐若不嫌弃,可否留下来共饮一杯?
我整理好情绪,冲他微微一笑,缓步至父亲跟前落座。
新茶旧友,别有一番滋味啊。沈砚辞为我斟上一盏茶,似有所指地开口。
我低头喝茶,并不搭理他。
他也不恼,而是转头冲我父亲道: 遥想当年,我与苏小姐,还有过一段婚约。
当年你与小女,皆是我看着长大,的确般配。只是世事无常,如今时过境迁,倒也不必再提那些前尘往事了。父亲的语气沉稳坚定。
我听说,苏小姐已然和离?
见我和父亲并不搭话,沈砚辞又给自己斟了茶,缓缓开口道: 沈某不才,倒是不知能否有幸得苏先生青眼,与苏小姐再续前缘?
04
沈砚辞的母亲同我的母亲是手帕交,俩人感情极好。
因此,我刚出生没多久,两家就定下了婚约。
从我记事起到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沈砚辞似乎总是陪在我身边。
我与他,的确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沈砚辞十岁那年,沈母病故,他父亲又忙于政务,对他疏于照顾。于是每逢国子监散了学,他便跟着在国子监当祭酒的父亲,来家中蹭饭。
母亲心疼他,总是把肉往他碗里夹。为了这事儿,我没少和他吵架。
他得了便宜,便变着法儿地哄我。
或是为我寻来最新的话本子;或是趁我在一旁玩耍,给我画一幅小像;或是亲手编了风筝,带我在春日的田野里奔跑;或是为我雕刻一支木簪,在我生辰那日的清晨,悄悄放在我的窗前。
从总角到及笄,我从未怀疑过我会嫁给沈砚辞这件事,如果谢牧之不曾出现的话。
05
第一次见谢牧之时,是在喧嚣的市集上,他正与一男子大打出手。
旁边站着个女子,发丝凌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试图凑上去拉架,却被两人推搡的胳膊带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我上前扶起她。
路人们七嘴舌,原是那男子好赌,输光了便要把媳妇卖去青楼。
谢牧之瞧见了,二话不说上去就揍了男子一拳。
男子也不是个吃素的,两人当即扭打起来。
谢牧之虽身强体壮,到底只是个半大小子,很快便被男子压制住,抱着头蜷缩在地,只剩了挨揍的份。
好在侯府家丁很快赶来,将那男子架了起来。
有了人撑腰,谢牧之又神气起来,戳着那男子的胸口: 小爷我今天暂且放过你,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欺负女人,定叫你断手断脚,这辈子趴着过活。
谢牧之唇角带血,笑容却是恣意,像个刚打了胜仗的将军。
我掏出一方手帕,上前递给他: 公子好胆识快将脸上的血污擦擦吧。
他转身看向我,眼里闪过一抹惊艳,笑容更是扩大了几分: 多谢姑娘。
他胡乱抹了把脸,拿着帕子问我: 敢问姑娘是哪家小姐?来日我必登门拜访,将帕子洗净了归还于你。
我摆了摆手: 公子不必客气,又望向不远处还在抹泪的女子,声音放轻了些,这帕子便送与公子吧,权当替那位姐姐谢谢你。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又要多一位女子身陷囹圄了。
06
原以为我与谢牧之不过萍水相逢,可我没想到,我会在苏家见到他。
谢牧之是武安侯府的世子,自幼顽劣。我与他初见那日,他正因逃学被关了禁闭,刚偷溜出去,便遇上了那等事。
听父亲说,谢小侯爷前些日子不知怎的转了性,吵着闹着要来国子监读书,还特地指名道姓要在父亲门下学习,把从小教他读书的大学士气得不轻。
武安侯见儿子终于肯上进了,自然乐得成全,忙托了人请父亲好生教导谢牧之。
只是谢牧之进了国子监,却是差生中的差生,字都认不全,更遑论读书写作了。
父亲没法,只好课后带着他回苏家补习。
谢牧之瞧见我,眼里倏地迸出光来,他乐颠颠地跑到我跟前: 苏姑娘,好巧啊。
你给我的帕子我今日忘了带出来,改日再还给你。
谢公子客气了,那帕子你留着便是。我朝他行了个礼,我小字阿绾,你唤我阿绾就好。
好啊,阿绾,那你往后也唤我牧之吧。
一旁的沈砚辞好奇地问我: 绾绾,你俩认识?
前些日子见过。牧之仗义出手,救下了一位姑娘,我把我的帕子给他擦汗了。顾及谢牧之的面子,我只提及了他英勇的一面。
谢牧之嘿嘿一笑,似是还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07
自那以后,我和沈砚辞的旁边就多了道身影。
我俩抚琴吹箫的时候,谢牧之在边上舞剑;我俩吟诗作对的时候,谢牧之在边上看兵书;我俩莳花弄草的时候,谢牧之在边上斗蛐蛐……
三人如此相处,倒也意外的和谐。
上元节这天,我们约了一同去逛灯会。
沈砚辞生得清俊,又自带一股书卷气,悠悠然走在街上,引得不少姑娘偷偷瞧他。
谢牧之就不一样了,他在各个摊位间窜来窜去,不时拿起些新奇小玩意儿问我喜不喜欢。他的眉眼间满是生气,笑起来时眼角都扬着,让人忍不住跟着轻快起来。
不远处,欢闹声一浪高过一浪,我们挤上前,原是在猜灯谜。
我一眼瞅见竹架最高处的兔子灯,嚷着要让沈砚辞帮我赢下。
沈砚辞宠溺地看我一眼,微微颔首,缓步上前。
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子,摊主刚一公布谜题,沈砚辞便紧跟着报出了谜底。
他连解三题,人群里喝彩声阵阵。
我正欲接过摊主递来的兔子灯笼,倏地响起一道女声: 沈公子好雅兴
一个身着粉色襦裙的娇俏姑娘走出人群,来到我们跟前,竟是户部尚书的独女赵芝芝。
她对着我们行了个礼,复又笑着开口: 这兔子花灯我早就属意,原只差一道灯谜即可赢走,倒叫沈公子捷足先登了。
我很快反应过来,忙将兔子灯递到赵芝芝手中: 赵姑娘还请见谅,我们先前并不知晓你已在为这盏花灯答题了。
这怎么好意思?话虽这样说着,赵芝芝却没有将兔子灯归还给我的意思。
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是赵姑娘先看上的,便由赵姑娘收下吧。
我又看向沈砚辞: 我想砚辞应该也不会介意的,对吧?
沈砚辞不置可否,他目光落在赵芝芝手中的兔子灯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见沈砚辞并未反对,赵芝芝朝他福了福身: 那就谢过沈公子了。说罢,她掠过我,转身离开了。
出了这样的小插曲,再逛灯会时,我难免有些失了兴致。
谢牧之见我情绪低落,转身扎进了投壶摊。
不多时,就见他举着盏鲤鱼灯笼过来: 兔子有什么好,这个会游。说罢,他晃了晃灯杆,惹得鲤鱼影子在地上扭来扭去。
我笑着接过鲤鱼灯,先前的那点不畅快被抛到了脑后,重又开怀起来。
08
夏始春余,宫中设了赏花宴。
我跟着母亲一同进宫赴宴。
御花园中,牡丹开得正盛,我倚在朱漆廊柱边观赏。
园中另一侧,忽地爆发出一片喝彩声,原是沈砚辞在刚刚的诗会中拔得了头筹。
我抬眼望去,沈砚辞握着笔,他刚题完的诗笺正被众人传看,人群中不时发出几声赞叹。
沈砚辞静立在那,特有的清隽气质衬得他尤为出众。
他一身月白锦袍,沾上了些微花影,偏过头看向我时,眼角漾开一抹笑意。
身侧传来姑娘们的窃窃私语,看来沈砚辞又无意间撩拨了一池春水。
要不是众人皆知我与他早有婚约,恐怕不少胆大的姑娘已经上前搭话了。
09
宴席开始,我随着母亲落座。
甫一坐定,就看见左前方的谢牧之正冲我挤眉弄眼。
他头发有些微乱,衣角还沾了些泥泞,想来刚才诗会的时候,应是出去疯玩了。
酒过三巡,我正有些微醺。赵芝芝端了壶酒,向我缓步走来。
她替我把酒杯斟满: 苏小姐,上元节那日你将兔子花灯让与我,我还未向你道谢呢。
赵芝芝举起手中的酒杯,今日,我便敬你一杯,聊表谢意。说罢,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姑娘客气了。花灯本就是砚辞赢下的,我不过是借花献佛。我朝她微微一笑,也跟着饮尽了杯中酒。
不多时,我就感到一阵燥热。
我同母亲说了要出去透透气,便起身离开了座位。
一出门,就有个高个丫鬟迎了上来: 小姐,皇宫内院,不可随意走动,您要休息的话,还请随我来吧。
说罢,她便扶起我,不由分说推着我往远处走去。
当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走出了百米远,救字刚喊出口,就被她死死捂住嘴,余下的呼声全堵在喉咙里,化作了细碎的呜咽。
见我已经起疑,她也不再伪装,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禁锢住我,拖着我径直往不远处的厢房走去。
厢房内,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正在焦急等待。
一见到我们,他就拿着绳子凑了上来,麻利地捆住了我的双手。
就在他掐着我的脸颊要往我口中塞布条的时候,门口响起一声怒喝: 放开她
谢牧之站在门口,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下一秒就要大开杀戒。
见事情已经败露,那俩人对视一眼,突然猛地推了我一把,趁谢牧之上前扶我的空档,他俩已经飞快地出了门,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谢牧之扶起我: 阿绾,你没事吧?
先前我见你离席,便跟了上来,想着同你说几句话。可是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你人影。
谢牧之将我扶到床榻上,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我手腕上的绳索。
他的眼底惊悸未平: 好在我耳力不错,听到了你的呼声。要是我没跟过来……他不敢再说下去。
此时的我已听不真切他说的话,只感觉浑身燥热,看着他的唇瓣一张一合,我控制不住想要吻上去。
谢牧之,我好热。我主动凑近他,想借他身上的清凉,缓解一下我肌肤的灼烫。
谢牧之仿佛被火燎了似的,猛地将我推开,他的耳根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阿绾,你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只是一味地靠近他。
他好像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我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身上滚烫得吓人。
当我再一次伸手,试图探向他胸口的时候,谢牧之一手牢牢地攥住了我不安分的双手。
阿绾,我不能帮你。我怕你将来会后悔。他伸出另一只胳膊,凑到我嘴边,阿绾,你忍忍。你要是难受,你就咬我。
可我不想咬他。我用脸颊蹭着他的胳膊,瞬间的清凉让我找回了一丝清明。
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赵芝芝的声音传来: 你是说,你看见苏小姐往这边过来了?
是的,有个丫鬟带着她去了那间厢房,说是不舒服,要过去歇会儿。
门外传来开锁声,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沈砚辞见谢牧之死死地扣着我的双手,目眦欲裂。
往日里温文尔雅的公子,像被惹炸了毛的野兽。他大步上前,带着一股撕咬猎物的狠劲,一拳打在了谢牧之的下巴上。
谢牧之并未设防,被打得偏过头去,唇角瞬间渗出血丝。
母亲红着眼眶,拿一旁的被褥紧紧地裹住了我的身子。
门口,赵芝芝装模作样地催促大家离开,只是房间内这一幕,早就被所有人看了去。
母亲,我好热……我哑着嗓子开口,砚辞,救我。
沈砚辞阴沉着脸,抱起床榻上的我,一言不发地出了宫。
10
尽管宫中下了令,命众人不得议论此事,但那夜目睹之人众多,终究是传开了。
谢牧之被问及此事,只坚称是他觊觎我良久,一时鬼迷心窍,才尾随我进了厢房。
武安侯被气得不轻。听说谢牧之被打了足足五十大板,一连几日都未能下榻。
老侯爷气归气,到底还是心疼儿子,隔日便进宫面圣,向圣上求了赐婚的圣旨。
圣旨下来那日,沈砚辞正在喂我喝药。
绾绾乖,来把药喝了。他哄着我,等你病好了,我就带你去放风筝。
我像个被抽了线的木偶,给不了他任何反应。
宫中内侍进屋宣旨,巧儿扶着我上前听旨。
待听到那句朕特下此诏,赐谢牧之与苏绾择吉日完婚之时,我才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
我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
一旁的沈砚辞早就失了文人风范,破口大骂: 岂有此理我与苏绾早有婚约,圣上怎可将她另许他人
父亲脸色铁青,却也不敢抗旨,只得给仆从使了个眼色,命他们将沈砚辞带离此处。
见我怔在原地没有动作,母亲上前替我接了旨。
她从手腕上摘下一只镯子,塞进那内侍怀里,小声哀求: 公公还请莫要将今日府中之事说与圣上,让他徒添烦恼了。
那内侍收下镯子,笑意不达眼底: 苏夫人放心,咱家也不是嘴碎的人。
随后,便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府了。
11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粒米未进,只靠大夫开的药吊着一口气。
母亲吹凉了勺里的粥,喂到我嘴边: 阿绾,你还年轻,有些东西不必看得太重,更不必为了旁人的错惩罚你自己。
见我不肯张口,她叹了口气: 你得振作起来。砚辞现在,并不比你好受。
母亲的话将我拉回了现实,我看向她: 砚辞怎么了?
他前日进宫去求圣上了。圣上不肯见他,他就在殿前跪了一天一夜。母亲偏过头擦了擦泪,是第二天当值的宫女发现的他。他这几天受了这么多刺激,又吹了一夜的风,发烧晕厥过去了。
我当即就要下床,母亲按住我: 你不用担心,他现下已被送回沈府了。圣上怜惜他,已安排了宫中最好的太医为他医治。
我到底是不能放心的,匆匆喝下几口粥,就让巧儿为我安排马车,动身前往沈府了。
沈砚辞的烧还没退下,仍在昏睡着。
我坐到他的床边,替他掖了掖被角。
不过几日未见,沈砚辞已憔悴得让我不敢相认。
他眼下一片青黑,下颌处密密麻麻的胡茬也都冒了出来,再不复往日的清俊风雅。
他的眉微微蹙着,像是做了一个并不愉快的梦。
我抚上他的脸颊: 砚辞,终究是你我有缘无分。
我走的时候,沈砚辞依然没能醒转。
我取下他曾经送我的那支木簪,放在了他的枕边。
再见,沈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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