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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玉阶纹讲解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昭训海顺作者“一点萤”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太子南巡带回个江湖女闹着要给她名分满京城都在等着看我这个准太子妃如何争风吃可他们以为我出身商便满身铜臭的无知小却不真正聪明的女从不会把心思浪费在争宠我要是日后母仪天下的地是凤冠上那颗最亮的东至于太子心里装的是那与我何干?01红烛高我在喜房中空坐到三方见太子遣了个小黄门来传殿下口请太子妃早些安不必再那小黄门细声细吓得...
主角:云昭训,海顺儿 更新:2025-08-15 18:2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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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着要给她名分时,满京城都在等着看我这个准太子妃如何争风吃醋。
可笑。
他们以为我出身商贾,便满身铜臭的无知小人。
却不知,真正聪明的女人,从不会把心思浪费在争宠上。
我要的,是日后母仪天下的地位。
是凤冠上那颗最亮的东珠。
至于太子心里装的是谁。
呵,那与我何干?
01
红烛高烧,我在喜房中空坐到三更,方见太子遣了个小黄门来传话。
殿下口谕,请太子妃早些安置,不必再等。
那小黄门细声细气,吓得头也不敢抬,生怕我发落。
我微微一笑,抬手示意,一旁胡嬷嬷便将几锭银子塞到他手中。
侍女们上前为我卸下朱冠,胡嬷嬷欲言又止。
我摆了摆手: 备水吧,我乏了。
太子不来,原在我的意料之中。
今日大婚,连笑脸都未曾露一个,就连拜堂时也神不守舍。
待席间帝后离去,他便连样子都不肯做,直奔西苑而去。
生怕那位心尖尖上的云昭训受了委屈。
我褪下繁复的嫁衣,浸入温热香汤,长舒一口气。
往后比这还难熬的日子还多的是,何必逞一时之能。
第二日辰时二刻,车马已在东苑外候着。
太子还是不见踪影,只让昨夜的小黄门传话,各自在宫中会面即可。
车帘微动,晨光透入,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东华门。
马车方至下马碑处,便见一位身着绛紫袍服的内侍静立等候。
见车驾停稳,那内侍疾步上前,行了个端端正正的大礼。
奴才海顺儿,给太子妃娘娘请安。陛下特命奴婢在此恭候,引娘娘往太极殿觐见。
一路上,他看似在闲谈,言语间却抛出许多有用的事。
陛下今日兴致甚好,特命御膳房备了您爱吃的关中菜式,如今正与皇后娘娘下棋呢。
我心头雪亮,明白这两日种种,顺了上位的心意,所以便给我些甜头。
也是在告诫我。
安分守己,自有圣眷。
若生事端,也逃不过天家耳目。
02
殿内龙涎香袅袅。
我入内时,帝后正在紫檀木棋盘前对弈。
我敛衽跪于一旁,屏息静候。
棋子落盘的脆响在殿内格外清晰,黑子步步紧逼,白子渐入绝境。
半晌,皇后忽然将手中白子掷回棋罐,凤眸微转。
陛下又赢了。
陛下执黑子长笑。
棋局未终,梓潼怎知输赢?
皇后指尖轻点棋盘。
臣妾已是穷途末路。再走下去,怕是要跳崖了。
陛下闻言大笑,忽从棋罐中取出一枚白子,落在边角一处。
原本死局的白棋,瞬间豁然开朗。
耐得住性子,方能向死而生。
我心里微微一颤。
这哪里是在说棋,分明是在敲打我这个新妇。
起来吧。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跪了小半个时辰,双膝早已麻木。
我借着胡嬷嬷的搀扶起身,规规矩矩行了大礼。
儿臣恭请父皇母后圣安。
皇后抬了抬手。
好孩子,怎地这般实诚?来了也不通传,平白跪了这么久。
膝盖处传来钻心的痛,我却笑得温婉。
父皇母后手谈正酣,儿臣岂敢惊扰。
方才静候时,儿臣正默诵《金刚经》,愿以此清净之心,祈我朝国祚永固,父皇母后圣体康泰,福泽绵长。
我端然而立,说得不卑不亢。
果然见皇后凤眸微亮,天子也露出赞许之色。
这才是东宫正妃的气度
正说话间,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珠帘晃动,但见姜元朝身着暗纹蓝色锦袍,头戴七星珠冠,步履生风地踏入殿中。
他面容冷峻如霜,连眼角余光都不曾扫过我,径直向御前行礼。
儿臣叩见父皇、母后。
皇后见爱子到来,眼中顿时漾起真切的笑意。
你这孩子,公务再忙也该有个分寸。春儿都候了多时了,新婚燕尔的,岂有让新妇独守的道理?
明眼人都知道太子昨夜去了西苑,皇后却偏说是公务缠身。
储君辅政,自当以天下为先,儿女私情又算得了什么?
这母子俩一唱一和,倒把话说得漂亮。
姜元朝这才斜睨我一眼。
公务繁忙,一时忘了时辰。太子妃不会怪孤吧?
我盈盈一拜。
殿下心系社稷,臣妾身为您的妻子,自当体谅。
我轻轻在妻子二字停留。
他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猛地别过脸去。
这般作态,分明是要当着帝后的面给我难堪。
我适时垂手,羽睫轻颤,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几分委屈。
最后还是陛下开口安抚。
好了,这几日无甚要紧政务,太子就带着春儿熟悉熟悉东宫。新婚夫妇,总要培养些情分。
有了陛下发话,姜元朝就算再不喜,也只能梗着脖子应了。
赐膳。
海大伴轻击双掌,十二名宫女鱼贯而入,手捧鎏金食盒。
不多时,案几上已摆开三十六道精致小菜并果子。
色泽亮丽,还冒着热腾腾的饭香。
每上一道,海大伴便念一道名字。
我随姜元朝落座下首。
他避我如蛇蝎,将身子歪向一侧,恨不得在两人之间划出楚河汉界。
我佯装不觉,稍稍挪动坐垫,离他更远了些,倒惹得他侧目。
用膳时,帝后不时问些家常,不至于冷场。
我一一作答,并出各地风貌。
听得陛下拈须赞许。
姜元朝全程绷着脸,饭也没吃几口,如坐针毡。
膳毕,帝后赏下诸多珍宝。
皇家之物,自然是一匹万金,有价无市。
临别时,皇后热络地执起我的手。
好孩子,如今你身居高位,更要谨言慎行。
她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姜元朝。
若受了委屈,尽管来寻本宫。
我恭顺应下,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这番话明着是给我撑腰,暗里却是告诫。
正妃要有正妃的气度,莫要与其他侍妾一般见识。
若是云凰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自有上位做主,轮不着我管教。
退出殿门时,我故意走得慢些,刚好听到皇后低声对姜元朝说。
你也是,好歹给她些体面...
呵。
明着是为我撑腰,实际还是为自己的好儿子撑腰。
出了太极殿,姜元朝走得极快。
步履生风,似乎刻意要甩掉我。
我不紧不慢,始终距离他一步之遥,跟在他身后。
行至下马碑处,他猛地转身要上马,这才发现我竟一直跟在身后。
你怎的走得这样快?
话一出口,他似觉失态,立刻绷紧了面容,又恢复了那副冷峻模样。
孤还有事先行,太子妃自行回去吧。
我微微仰首,晨光正好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这个角度望去,俊朗中又透着天家的威仪。
我福了福身,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回殿下,臣妾幼时随父亲行商,曾翻越雪山,横渡怒江。这点路程,实在算不得什么。
他面容微愣,须臾轻哼一声,打马离开。
03
第三日清晨,姜元朝便差人送来了牙牌。
东宫的牙牌是一对龙凤玉珏,太子和太子妃各执一半。
有了凤珏,东宫的内务才算真正到了我手里。
大婚当日,姜元朝就迫不及待下了命令,免去云昭训晨昏定省之礼。
东宫女眷不多,除了我这个正妃和云凰这个四品昭训。
还有两位末等奉仪,都是皇后早些年赏的。
二人规规矩矩行了大礼,瞧着倒是本分。
其余没品级的侍妾,是没有资格来请安的。
我还是让胡嬷嬷安排好礼物,将她们一一犒赏。
东宫上下,就连恭房的末等奴才,都得了我新赏赐的衣物。
到了月底扎账,双儿捧着账册足足念了有一炷香的时间。
宝攒珠十五对,二百两。
绿萼梅二十盆,五十两。
点翠头面两副,五百两。
丫鬟婆子及黄门小厮的各色袄子,三百二十件,一千三百两。
......
胡嬷嬷忍不住咋舌。
阿弥陀佛,果真是珍珠如土金如铁,老奴瞧着都心疼。
我抿了口今年新贡的峨蕊,不紧不慢道。
若有回报,付出这些便值得。
李家虽然阔绰,我却没打算做散财童子。
这些银钱花在明处,既博了贤名,又让东宫上下都记着我的好。
最重要的是,传到帝后耳中,只会觉得这个商贾之女懂事。
不结党、不营私,连娘家子弟的官职都不曾求一个。
流水般的银子花出去,也不过是改善了东宫的待遇,讨一个夫君的另眼相待罢了。
这不,未及月中,帝后的赏赐便如流水般送入东宫。
这般阵仗,便是要告诉满朝朱紫。
纵是商贾之女,既入了东宫,便是天家认可的太子妃。
一时间,各世家递来的帖子堆满了案几。
我细细筛选,只赴了几户清贵人家的约。
宴席上,我既不刻意卖弄见识,也不故作谦卑。
谈及西域风物时,只说些趣闻;说到江南景致,也不过略提几句。
偏偏这般从容气度,倒让那些贵妇们听得入了神。
回去的路上,胡嬷嬷露出笑意。
老奴在宫中二十余年,见过太多虚与委蛇的场面。今日这些夫人小姐,倒像是真心钦佩娘娘。
我望着轿帘外掠过的朱墙,轻声道。
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不过都是迎来送往的手段罢了。
当不得真。
马车驾入东宫时,已到酉时。
太阳还未落西山,炙烤在青石板上。
我正倚在软枕上小憩,忽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抽鞭子的声音。
驾
拉车的骏马骤然受惊,前蹄高高扬起。
车厢剧烈颠簸,我险些摔出座位,幸而胡嬷嬷和双儿死死拽住我的衣袖。
爽朗的笑声穿透车帘。
哈哈,姜元朝,你输了
我理了理散乱的鬓发,正看见云凰一袭红衣策马而来。
她手中的马鞭在日光下泛起光亮,方才那惊马一鞭正是出自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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