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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春棠烬塔塔笔趣阁讲述主角裴砚珩顾卿的爱恨纠作者“塔塔没脑袋”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裴砚珩拜相那被我兄长下引入我闺一夜缠绵裴砚珩被千夫所不得已将我娶进了后西北大将军得胜凯也带回了裴砚珩的白月光顾三小当看到我携儿子与裴砚珩一同出现顾三小姐泪光一竟是急火攻心当场吐血而自此之裴砚珩日日夜宿书再不与我和儿子相本以为此事就此了谁知三年后一场暴乱突乱军以我和儿子性命要要裴砚珩交出嵌于顾三小姐牌位后的虎裴砚珩却淡漠得眼...
主角:裴砚珩,顾卿 更新:2025-08-17 09:4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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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后,裴砚珩被千夫所指,不得已将我娶进了门。
后来,西北大将军得胜凯旋,也带回了裴砚珩的白月光顾三小姐。
当看到我携儿子与裴砚珩一同出现时。
顾三小姐泪光一闪,竟是急火攻心当场吐血而亡。
自此之后,裴砚珩日日夜宿书房,再不与我和儿子相见。
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谁知三年后一场暴乱突发。
乱军以我和儿子性命要挟,要裴砚珩交出嵌于顾三小姐牌位后的虎符。
裴砚珩却淡漠得眼都不抬:
贱命两条,也配换吾爱的牌位?
话音刚落,我便亲眼看着儿子被人一剑刺穿胸膛。
最终我不愿被辱咬舌自尽。
再睁眼,我又回到裴砚珩拜相那日宴席。
望着走入闺房的人影,我把早已敲晕的兄长拖上床,自己翻窗而去。
这一次,他自己嫁去吧
1
醒来时,我只觉浑身燥热,下意识起身找水:
外头何事喧闹?
回小姐,今日裴大人拜相,与大公子在前院设宴呢。
听着丫鬟春翘还稚嫩的嗓音,我霍然清醒过来环顾四周。
我早已嫁入相府十年,怎会在自己闺房?
等等,裴大人拜相?
今日是裴砚珩拜相设宴的日子?
要知道,前世我就是在这日被兄长下药,与同样被下药的裴砚珩春风一度,这才风光嫁入相府,还为他生下了子裕,成了相府夫人。
可兄长有意攀附,却不知裴砚珩心中早有所爱,就是那西北大将军之女,顾家三小姐顾卿辞。
没人知道,裴砚珩此人看似矜贵如天上月,像是个断情绝爱的主,实则早与顾卿辞定情,更是书信往来多年。
不然顾卿辞也不会在回京那日,因为看到我带着子裕出现而口吐鲜血,怒火攻心而亡。
裴砚珩也不会在乱军闯入侯府时,宁可我和子裕被乱军欺辱致死,也要护着顾卿辞的牌位
想到这里,我喉咙中涌上一股腥甜。
我压制住那股燥热的邪火,咬牙起身下床: 春翘,速速找人去把兄长找来,就说我不见了。
没多久,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怎会不见了?衔月素日乖巧得很,除了在家做女红,何时离过棠雪院?
春翘抿着嘴自是不会多说,只等我兄长林佑之慌张进门,就被藏在门旁的我,一个闷棍敲晕了过去。
听着这一声重物坠地,春翘吓了一跳,话不多说进屋就与我合力将他拖到了床上。
我与林佑之同父异母,我是嫡女,下面还有个弟弟林青柏,而林佑之则是我那庶出的大哥。
我爹对嫡庶之分并不在意,我娘生前也十分看好林佑之,更是看他姨娘走得早,亲自带着当亲儿子。
甚至私下还找关系让他去了云襄书院,这些年,他与裴砚珩互为同窗,算是拜把子的兄弟。
可谁知裴砚珩一路高升,直至今日拜相,林佑之却还在翰林院混个编纂的七品散职。
对于裴砚珩的地位,他早就难以企及,而我娘早些年又生了青柏,他就生了其他心思。
毕竟他想着,日后等林青柏长大,这林家的家主之位可就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这才想着便拿我当垫脚石,提前给他仕途铺路
思虑至此,我望着我这好大哥目光一冷:
晚间端来的梨水可还有剩?
春翘点头,立即从桌上取来半壶凉了的梨水: 小姐,这要不要热热?
我抢过水壶,单手卡着林佑之的牙关,把壶嘴怼了进去。
热什么热,我大哥贪凉得很
等灌完梨水,立即吩咐春翘去宴席盯着,除了裴砚珩,谁也不能往后院来。
春翘临走回头看我: 那小姐您呢?
我看向窗外,那个棠雪院墙角前年用杂草勉强堵住的狗洞。
若有人问,就说我去祠堂给母亲念经书去了。
2
春翘离开后,我直接翻窗而出。
随着床上传来躁动难耐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人踉跄推开。
透过窗缝看去,就见那熟悉的一袭翠色身影出现在我房内。
是裴砚珩。
他比记忆中的男人年轻了太多,时至今日,我都忘不了那年初见他时,恍惚一瞬的心动。
裴砚珩生来一副好皮相,看似温润如玉,实则冷心冷情。
他惯不与人亲近,即便是同窗好友,也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想来也是因为如此,才会让圣上看中为自己所用吧。
可就是这样一个淡漠冷清的男人,谁能想到他心中却有一个远在西北的挚爱,即便与我成婚,他的心也从未给过我半分。
可我终归是他的发妻,子裕终归是他的亲骨肉。
他可以不爱我,但为何要如此狠心地对待子裕?
子裕凄惨的哭喊模样还历历在目,我望着屋子里的男人,即便被下了药,那早年的情动也已然不再,如今只剩心底一片彻骨的寒意。
裴砚珩,你既心有所爱,这一世,我便许你如意。
眼看男人褪去衣服压上了床铺,我不再多看,立即从后院的狗洞钻了出去。
趁着夜色,我强撑着欲火,一路来到花街酒肆旁最为红火的教坊司,拎着钱袋子一路直奔二楼包间,打算逮到谁算谁。
谁知刚上楼,就撞进了一人怀里。
这人身上一股好闻的鹅梨香,让人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几分。
上品,就他了
那人还未开口,我便将鼓囊的钱袋子按在他胸口,直接将人推回房中,顺带勾脚将门关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几乎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
那人踉跄着被我推着一路后退,直到后腰抵在桌前,这才低头看向我:
林衔月?
我扒着男人的胸口,整个人欲火焚身,早已如烂泥一般站立不稳:
这些钱买你一夜,应当足够……
随着钱袋子里的银子哗啦啦坠落一地,男人一怔。
再低头,就见我已经急赤白脸地开始解他的腰带。
随着衣衫散开,雪白的薄肌出现眼前,我吞了吞口水,抬手就继续拽他裤头的腰带。
只听头顶传来一声不可,可我早已失去理智,埋头而下。
不愧是教坊司的男人,真是有料。
恍惚几息间,男人一声闷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
转而他猛地反应过来什么,抬手就捏住了我的后脖子拎起,上下打量着我的样子,声音嘶哑:
竟然被下了这么重的药……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我早已神志不清,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髓,我软如蛇般贴着男人冰凉的手,向上攀附,随之张口就轻咬住他的喉结:
是不是男人?本姑娘花钱伺候你呢,废话那么多?
话音刚落,男人目光一暗,转瞬头被扣住,呼吸也被封住。
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落在了床铺上。
男人霸道的侵略让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手腕早已被牢牢扣在头顶,动弹不得。
疼。
忍着。
呜……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却被再次将声音吞入腹中。
太激烈了。
和裴砚珩那敷衍了事的完全不同。
男人的吻炽热而缠绵,仿佛要将我所有的理智都吞噬殆尽。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只能紧紧抓着男人的肩膀起伏。
而等我再睁眼,身侧早已空无一人。
都说这教坊司的小倌无情,还真是片刻都不多待,拿了钱办完事就走。
我也没空管他,此刻我浑身如散了架一般,为了赶紧回去,于是强撑起身在房内点了灯。
还好这地方为了接客方便,房内有一套梳妆的东西,我在铜镜里收拾好妆发,又看了看身上,发现那小倌上道得很,表面半点痕迹没留。
只是随着我坐下,瞬间大腿传来一阵生疼,低头看去,发现早已青紫一片。
我暗骂一句,也没空再多想,整理好衣服就立即离开房间。
天还黑着,一路上除了路上遇见个打更的,再未见旁人。
我一路直奔小巷,顺着棠雪院后面的狗洞又钻了回去。
冷清的院落连虫声都弱了几分,此时房门还关着,人都还在。
我不动声色地从院门出去,趁着门房外的小厮都还昏睡,一路就摸进了祠堂,找了个垫子跪着瞌睡了过去。
3
再次醒来时,是被大门踹开的声音惊醒的。
这一夜,林小姐倒是无恙?
我身子一顿,立即擦了擦口水转头看去。
就见裴砚珩黑着脸,单手拽着春翘的领子站在门口,面色沉得如同地狱阎罗一般。
眼看春翘紧着头皮给我打眼色,我就知道这一夜果真如我所想,成了。
望着这个前世与我夫妻十载的男人,他此时的表情竟然和当年与我春风一度后的表情一模一样。
纵使这一夜我不在,他竟还是要赖到我头上不成?
我是什么大冤种吗?
我攥紧了手心,平静地仰头看去。
裴大人,何出此言?
裴砚珩如今圣宠正浓,前几日拜相封侯,圣上还单独御赐宅邸。
如今宅子还在造山石,林佑之便上赶着将人请来。
裴砚珩因为官清廉出名,在京城怎会有其他宅院,但不说住在客栈,先着手先租个小院过渡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本想拒绝,但多少也念着同窗兄弟的情谊,于是在林佑之再三相邀下,进了林府小住。
只是人家裴砚珩拜相,却是林佑之替他设宴,又是张罗又是劝酒,这狗腿模样明眼人一看便知打的什么主意,裴砚珩如此精明能看不出来?
只可惜,打好的算盘珠子,崩了他自己一脸,此时怕是还在我那床铺上捂着屁股哭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不卑不亢地看着裴砚珩。
裴大人若无事还请离去,我还要为母亲诵经。
今日之事已成定局,自此我和他也不再有关系。
我说完也懒得再看他,转身跪着继续撵动佛珠。
然而几息之后,却听到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感觉到人靠近,我刚皱起眉,转而就被男人骤然按住双肩。
下一秒,男人的呼吸落在耳侧,他扫见我衣领间的红痕,瞬间眸光一顿,眯起眼。
林小姐当真是在这诵经一宿,从未离开?
我一惊,连忙捂住衣衫挣脱他后退了几步。
裴大人请自重这是我林家祠堂,可不是裴相弄权邀宠的朝堂虽说我爹只是四品,比不得裴大人位高权重,却也没道理任你欺辱至此
听我高声喝斥,裴砚珩一愣。
他定定地望着我,许久才转而收回手,指尖收拾着袖口,眼中浮现几分嘲讽。
弄权邀宠,林小姐,竟是这般想我的?
前世裴砚珩玩弄权术,不惜以江山为筹码,这还是我嫁入裴家之后,才得知他与西北大将军顾袁城那些勾当。
当年所谓的凯旋回朝,不过是与契丹人做了个交易,却没想到契丹人反悔了,后来玩了个计中计灭了顾袁城,一路杀进了京。
然而他呢,至死都还要护着一个牌位。
不然呢,裴大人不会以为世人都该如我大哥一般,整日围着您鞍前马后才对?
还是大人觉得我林衔月也该和旁人一般,需得仰慕裴大人您才行?
男人睫毛颤了颤,轻笑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你与你兄长玩的把戏,昨夜那梨水,你也吃了吧?
我心中一沉,他知晓下药的事?
可他明知道那梨水有药,前世竟然还将计就计和我……
我思虑到什么,猛然抬头看向裴砚珩。
一时间,我竟是看不懂他了。
裴砚珩虽出身不高,却有着惊世之才,短短几年间就能位极人臣,又拥有这样好的样貌,京中无数闺阁女子为之倾心,媒婆几乎踏破门槛。
前世的自己便也是让这一张脸骗了,虽说那一夜是被迫的,可谁真见了这样一个男子会不动心呢。
可谁也不知道,就是这样一个男子,唯有提及顾卿辞时,他那双冷冽的眸子才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仿佛冰山一角下的暗流涌动。
只是,这份温柔旁人无从窥见,我也是用了十载才看清。
我平静回道: 吃了又如何呢?裴大人,我这一夜就在祠堂,哪都没去,若无事,还请大人速速离开。
裴砚珩却望着我,点了点头。
好,既然你这一夜在祠堂,那裴某这一夜,便也只能在祠堂才是。
眼看裴砚珩拉了个垫子同样坐在一旁,我心中大骇: 你
如今祠堂内没有人看守,发生了什么也不可知,他难不成早就算好了毁我清白?
可为什么?
前世他明明那么讨厌我,这一次我不去招惹他了,他却要自己贴上来?
就在这时,祠堂外传来我爹的声音:
一大早,干什么在祠堂吵吵闹闹的,到底发生了何事?
眼看春翘低着头,一路跟在我爹屁股后头,我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春翘机灵,刚刚裴砚珩一松手她就一溜烟跑到我爹院子敲门去了。
这会儿看到我爹来了,裴砚珩一顿,转而目光在我和春翘之间打了个转,这才笑着起身转头朝我爹一拜。
这几日叨扰林大人了,昨日佑之拉着办宴,想着定是惊扰了夫人,一早便来赔个罪,没承想遇上了林小姐,惊扰了林小姐念经,还望林小姐恕罪。
我瞪大了眼睛,这裴砚珩张口就来的本事还真是登峰造极
话音刚落,转而他目光斜视,一双眸子落在我脖子下,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
只是还未开口,就见林佑之一瘸一拐地也追了来。
小妹这一夜去了哪儿让兄长好找……
我爹刚和裴砚珩见礼,听见声音回头看他: 怎么,你也来给你母亲念经?
早年因着我娘疼爱,林佑之还算有人护着。
可自从我娘生了青柏撒手而去,林佑之就再没人护着了,他这狗腿的样子早就不招我爹待见,只见他悻悻一笑,余光才看到我爹身后的裴砚珩,整个人瞬间脸色一白,找个借口就要跑。
我哪能让他白来,立即开口叫住:
兄长还敢找我?昨晚若不是你和裴大人喝大了走错了房门,跑到小妹院子里,小妹何至于跑来祠堂给母亲念了一宿的经?
听着我这样说,身旁的裴砚珩倒是垂着眼,笑了。
我爹这才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怒瞪着林佑之,上去就踹了一脚。
逆子倒真是惯坏了你,竟做出这等荒唐事你妹子还未出阁,你这是闹哪般
裴砚珩双手揣着袖,就在一旁冷眼看着,眼看打得差不多了,这才上前假模假样地劝了一句。
只是嘴上劝着,那目光却几乎要将林佑之千刀万剐。
想起昨晚我闺房被二人鸡飞狗跳闹腾成什么样我就想笑。
而那院子我是不会再住了,还需要选个新院子搬过去才是。
随着一顿连抽带打,我爹这才借坡下驴,朝裴砚珩一拜:
这些时日,犬子没少给裴大人添麻烦,眼看时辰还早,不如一起用膳后再同去上朝?
裴砚珩扫了我一眼:
自然,只是也该给林小姐赔个不是,不如下朝后林小姐赏脸出门一趟,看上什么裴某自当作赔礼了。
4
本想着这一世不该和裴砚珩再有什么纠葛,毕竟前世他记恨我害死了顾卿辞,与我多年不相见,更是最终不惜冷眼看着我和子裕去死。
而如今,我也没想到自己还会和他并肩出现在街头。
我强忍着不适,只想快点选完东西快点离开,却见裴砚珩突然侧头看来,语气略带关心:
下朝时,听说你突然咳嗽了,现在可还好些了?
那是我本不想出来想的借口,谁知林佑之却立即请了郎中,确认我没事后,推着我就出了门,生怕我不去就断了他仕途一般。
可笑的是,前世我头疼脑热,他裴砚珩何曾在意过一眼?
如今我不上赶着了,他倒是热心了,别是有什么贱毛病?
我语气平淡: 小事,不劳裴大人挂心。
眼看我走着走着,就与他之间距离越来越远,裴砚珩如何感觉不到我的疏远。
只是下一个路口,突然我肩头一紧,裴砚珩竟然直接揽着我转进了一家金店。
我眉头蹙起的下一刻,男人随即松了手,面色如常:
若不拉着点,林小姐怕是要走过了,这是全京城最大的金店,林小姐不如看看可有可心的。
裴砚珩刚一踏入满是女子的金店,便迎来无数目光,很快就有各家小姐上前见礼,而我也很快得到了不少人从头到脚的注目礼。
前世这种场面就没少见,明明我也没落什么好,却成了满京城女子的头号公敌。
我实在待不下去,随手指着一个。
那个就行,包好送到林府,告辞了。
就在我转身之间,一个软糯的声音骤然响起。
可这……这是我先要的……
那熟悉得几乎要哭了出来的声音,顿时让我浑身一震。
我缓缓侧头看去,果然就见裴砚珩也愣住了。
而本该多年后出现的顾卿辞,此时正站在金店的另一侧,痴痴地望着裴砚珩。
我怎么也没想到,明明前世三年后才会出现的顾家三小姐,竟然现在就出现在京城里
怎么可能?
见顾卿辞眼眶通红,立即有人上前帮腔: 这是哪家的小姐,倒真是不懂个先来后到,竟是指着别人的东西张口就要。
说话间,裴砚珩也反应过来,他目光落在顾卿辞的脸上,随后侧头,语气终于不再热络: 林小姐换个吧,这金店东西那么多,也不一定非要一个簪子。
本着今日就不想来,此时倒成了我非要一个簪子?
前世我处处忍让,如今我还忍,他裴砚珩当我是病猫了?
我也懒得再装,直接抬眼厉声反问: 若不是裴大人半夜喝多了,与我兄长跑到院子里胡闹,还非要给我赔礼道歉,我也未必会走这一趟,又何来非要一支簪子的说法?
这一段话信息量颇大,顿时四周还在看簪子的小姐顿时都伸长了耳朵。
裴砚珩没想到我会大庭广众之下抖出这些,难得皱起眉:
你心中恼我也罢,毕竟关乎佑之声誉,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我乐了。
到底是关乎我哥声誉,还是怕顾卿辞听到误解?
果然,顾卿辞的目光在我和裴砚珩之间逡巡了个来回。
这可是书信多年的情郎,如今刚一见面,就和别的女子又是回去再说,又是赔礼,又是半夜喝多。
顾卿辞眼眶中的泪水终是没崩住,哗哗落了下来:
林小姐莫要生气,我……我让给林小姐就是了……
前世这心性柔弱的三小姐看到我带孩子出现,就急火攻心而死。
如今我和他还什么都没发生,别又是自己气死自己,让我背锅。
我赶紧开了口: 我与这位小姐素不相识,何来生气?想来这位定是裴大人的故人了,既是如此,衔月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说话间,我快速后退几步,想立即离开这是非之地,谁知一转身,竟猛然撞进一人怀里。
顿时,一股熟悉的鹅梨香沁入鼻尖,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今日,还真是热闹。
头顶的声音低沉清冽,如玉石相击,我猛然抬头,一眼便撞入一双深潭似的眸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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