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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竟然是我讲了什么

月亮邮递圆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他的白月光竟然是我讲了什么》,主角夏婉清周景川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和贺原野商业联姻的第五他初恋空降公成了他的特人人都说正主归我这个替身该被扫地出门我也识趣地签好离婚协第一时间做好净身出户的准毕竟他当初为了夏婉清做了多少荒唐我可是一清二我们这样的联姻关在他的真爱面前有几斤几我心里可太有数放下协离家出走的第五我被贺原野按在了酒店的床他撕碎协把我压在身下发了疯……我浑身酸欲哭无泪: 难不是我心里没...

主角:夏婉清,周景川   更新:2025-08-17 15:5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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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贺原野商业联姻的第五年,他初恋空降公司,成了他的特助。

人人都说正主归位,我这个替身该被扫地出门了。

我也识趣地签好离婚协议,第一时间做好净身出户的准备。

毕竟他当初为了夏婉清做了多少荒唐事,我可是一清二楚。

我们这样的联姻关系,在他的真爱面前有几斤几两,我心里可太有数了。

放下协议,离家出走的第五天,我被贺原野按在了酒店的床上。

他撕碎协议,把我压在身下发了疯……

我浑身酸疼,欲哭无泪: 难不成,是我心里没数了?

1

嫁给一个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男人是什么体验?

这个问题,我熟。

我丈夫贺原野,贺氏集团的继承人。

我们两家是世交。

我和贺原野,从幼儿园到大学,就没分过班。

我爸妈总说这是天赐的缘分,可我烦透了老一辈的这套。

我喜欢温文尔雅、满身书卷气的优秀男生。

而贺原野呢?

从小打架斗殴,逃课泡吧,是挂在教导主任嘴边,三天一小骂五天一大骂的典型坏学生。

上大学后,我谈恋爱了。

对象是我们系的系草,周景川。

就在我答应周景川的第二天,贺原野也脱单了。

他和我的舍友夏婉清在一起了。

我刚从图书馆回来,宿舍里就炸开了锅。

婉清,你太牛了竟然拿下了校草贺原野

是啊是啊,那可是贺原野开着跑车来上课,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贺家大少爷

我脚步一顿,看向夏婉清的床位。

她低着头,脸颊泛着羞涩的红晕,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舍友推了推我,挤眉弄眼地小声说: 欸,幸幸,你不觉得婉清跟你有点像吗?特别是侧脸,都有那种清冷的感觉。

我心头一梗。

何止有点像。

一样的长发,差不多的身高,连穿衣风格都偏素净。

以前没注意,现在被点明,那五分相似,竟刺眼得让我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夏婉清文静温柔,说话细声细气,是那种会给流浪猫喂食的女孩。

贺原野呢?顽劣,乖张,像一头永远精力过剩的野狼。

这两人,怎么看都不搭。

我正出神,手机震了一下。

一个叫四人约会小组的群被建了起来。

拉我进群的,是贺原野。

下一秒,他的消息跳了出来。

周末,南山烧烤,都来。

不是商量,是通知。

一如既往的霸道。

紧接着,周景川的私信也来了: 幸幸,一起去吧,人多热闹。

他总是这样体贴,把我的为难都考虑在内。

我能说什么?

于是,我们成了固定的四人约会组合。

美其名曰,热闹。

可我总觉得,贺原野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我身上,比落在夏婉清身上的时间要长。

他会在点菜的时候,吩咐服务员不要加香菜,理由是夏婉清不爱吃。

我觉得很奇怪。

夏婉清是我的舍友,我知道她是爱吃香菜的。

真正不爱吃香菜的人,是我。

他也会在我被电影情节吓到时,比周景川更快地递过来纸巾。

周景川只是温柔地笑笑,拍拍我的背,说: 原野跟你从小一起长大,比我更了解你。

我信了。

大四即将毕业的时候,周景川跟我提了分手。

没有任何征兆。

前一天,我们还在规划毕业旅行的目的地。

幸幸,我要出国读书了。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与我无关的事。

以后,都不回来了。

我站在宿舍楼下的香樟树下,看着他俊朗却疏离的侧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回到宿舍,我哭得很伤心。

舍友安慰我说,周景川跟隔壁美院的校花在一起了。

听说那个校花家里很有钱,可以资助他去国外留学。

我哭声一顿。

可是我也可以啊。

我张了张口,但是没说出来。

我是南城大名鼎鼎的沈氏集团的独生女。

但是学校里除了贺原野,没有人知道。

我不想用钱来衡量感情,所以一直瞒着。

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我拿出手机,翻遍了通讯录,最后拨通了贺原野的电话。

约他出来喝酒。

酒吧里灯红酒绿,音乐声震耳欲聋。

贺原野很快就来了。

他穿着简单的黑 T 恤和牛仔裤,坐在我对面,长手长脚的,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分手了

他看着我一杯接一杯灌着自己,眉心紧紧皱起。

沈幸幸,要不要跟我结婚?

我愣住了,以为是酒喝多了,出现了幻听。

你说什么?

他深吸了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

要不要跟我结婚?

可是你不是跟夏婉清在谈恋爱吗?

我不解地问道。

他眼神闪躲了一下,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发闷。

分了,刚分的。

所以,你要不要跟我结婚?

他问了第三遍,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一个洞来。

我脑海里闪过夏婉清那张跟我有五分相似的脸。

原来失恋的人,都喜欢找个替代品。

我看着他执拗又认真的眼神,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啊。

2

我和贺原野的婚事,以一种近乎荒唐的速度定了下来。

我们两家的父母乐开了花,仿佛这是他们谋划了一辈子的伟大事业终于达成的时刻。

婚期就定在毕业典礼后的一个月。

我捏着烫金的请柬,上面印着我和贺原野的名字,感觉像在做一场醒不过来的梦。

梦里,周景川疏离的侧脸和贺原野认真的眼神交替出现。

我给宿舍的每个人都发了请柬,包括夏婉清。

宿舍里另外两个舍友收到请柬时,表情又是震惊又是祝福,叽叽喳喳地问着细节。

只有夏婉清,坐在自己的书桌前,一言不发。

我走到她面前,将那份红色请柬轻轻放在她的桌上。

下个月十号,有空就来。

我的语气很平静。

她没有接,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空气仿佛凝固了。

另外两个舍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噤了声。

良久,夏婉清终于有了动作。

她抬起头,眼神恶狠狠地剜着我。

沈幸幸,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尖利得刺耳。

周景川刚跟你分手,你就迫不及待地找上了贺原野?

我愣住了。

周围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我看着她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心底的某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下一秒,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宿舍。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夏婉清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她的脸上迅速浮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我的手心也火辣辣地疼。

第一,贺原野跟你已经分手了。

我收回手,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第二,我们在一起时,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所以,夏婉清,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质问我?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和当初贺原野刚跟她在一起时,她在我面前露出的羞涩别无二致。

现在看来,只觉得讽刺。

那天之后,夏婉清就搬出了宿舍。

她走的时候,我正戴着耳机听歌,眼皮都没掀一下。

我无所谓。

反正,离毕业也没多久了。

3

于是,大学毕业后,我就和贺原野结了婚。

婚礼在一个私人海岛上举行,办得极其隆重。

碧海蓝天,白沙如缎,鲜花从教堂门口一直铺到海岸线。

宾客都是商界政界的大人物,随便拎出一个,都能上财经新闻的头版。

我穿着上千万的定制婚纱,挽着我爸的手,一步步走向红毯尽头的贺原野。

他今天穿着一身笔挺的白色西装,衬得他身形越发高大挺拔。

碎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眉眼。

阳光落在他身上,像是为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他看着我,眼睛亮得惊人,嘴角是压也压不住的笑意。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

仿佛这个冲动之下答应的婚约,是他预谋已久的盛大献礼。

我们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交换了戒指。

贺原野帮我戴上了价值上亿的鸽子蛋,掀开头纱捧着我的脸,小心翼翼地亲吻了我。

仿佛我就是他此生挚爱。

两家人都很开心。

我妈拉着贺原野妈妈的手,眼眶湿润,说圆了她们年轻时的梦。

我爸拍着贺原野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说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是啊,兜兜转转,我还是嫁给了他。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天作之合,青梅竹马终成眷属的童话。

只有我知道,这场婚礼的开端,不过是我失恋后的一场醉话。

婚后,贺原野进了自家公司,从基层开始学习。

他像是变了个人,收起了所有的顽劣和不羁。

每天西装革履,早出晚归。

而我,过上了外人眼中最奢靡的豪门阔太生活。

我的日常,就是吃吃喝喝,买买买。

今天跟婆婆去苏富比的拍卖会,为了一颗鸽子蛋,跟人举牌举到手软。

明天跟闺蜜坐着私人飞机,飞去巴黎的蒙田大道扫货。

最新款的爱马仕,专柜经理会第一时间送到家里。

高奢品牌的高定像菜市场的大白菜,随便我挑。

贺原野的黑卡副卡在我手里,额度不限。

我成了人人羡慕的贺太太,活成了所有女孩梦想中的样子。

贺原野不是个好学生,但他是个好丈夫。

至少,表面上是。

除了出差,每天晚上不管多晚,他都会回家。

睡觉的时候也必须要抱着我睡。

这就导致他睡觉经常压到我头发。

我很烦,生气地推开他,他还是会舔着脸将我抱在怀里: 宝宝,我不压你头发,我抱着你睡就好了。

他不懂浪漫,不会说甜言蜜语,纪念日和各种节日送的礼物永远是珠宝、房子或者公司股份。

我的死党许乐乐调侃我: 还好夏清婉当初瞎了眼,不然你哪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呀。

她语气里满是羡慕嫉妒: 贺原野简直爱你爱得不行了,他就差把天上的星星给你摘下来了。

要不是曾经亲眼见到贺原野为夏婉清做过的事,我差点就信了许乐乐的话。

夏婉清很喜欢学校东门外那家老字号的栗子酥。

那家店每天只开四个小时,永远排着长长的队。

而恰好,那家的栗子酥,我也爱吃。

贺原野这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字典里从来没有等待和耐心这两个词。

可我亲眼见过。

那是大三下学期。

一个闷热的午后,我和周景川约会回来,远远就看见了那条看不到头的队伍。

贺原野就站在队伍中间。

他穿着限量款的球鞋,戴着鸭舌帽,整个人透着一股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桀骜。

他时不时烦躁地抬手看看腕上的表,眉头拧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以他的性格,早就该甩手走人了。

但他没有。

他就那么站着,从午后毒辣的太阳,一直站到了傍晚的霞光里。

整整三个小时。

后来,他提着几个纸袋回了宿舍楼下。

夏婉清小跑着下楼,脸上是藏不住的欣喜和娇羞。

贺原野把其中最大的一袋递给她,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但动作却很轻。

给,你的。

然后,他把剩下几袋分给了夏婉清的舍友,也包括我。

他说: 顺手多买的。

可我们都知道,那家店每人限购两份。

夏婉清打开纸袋时,我瞥见里面除了栗子酥,还有一杯冰镇的芒果甘露。

而我们手里的,只有一份温热的栗子酥。

能让贺氏那个目中无人的太子爷,心甘情愿地在烈日下亲自排这么久的队。

除了真爱,我想不出其他任何理由。

4

过了两年咸鱼的日子,我腻了。

我主动要求去我爸公司上班。

我妈很惊讶: 上什么班?喝喝下午茶,做做美容多好啊。

我总不能一辈子靠贺原野养吧。

为什么不行?我妈脱口而出,他是你丈夫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

是丈夫。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变成前夫。

毕竟,我只是个替代品。

一个因为和他的白月光有五分相似,才被他求婚的替代品。

见我态度坚决,爸妈最终还是同意了。

我爸第二天就让秘书给我安排了职位。

一个不高不低,既能让我接触到核心业务,又不会因为我这个空降兵引起太大非议的职位。

我开始朝九晚五,每天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穿梭在写字楼里。

贺原野对此的反应,是出乎我意料的平静。

他只是在我上班的第一天晚上,将我堵在衣帽间。

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窝,声音闷闷的。

上班这么累,我的卡还不够你刷吗?

我掰开他的手,转过身看着他。

贺原野,花你的钱和自己挣钱,感觉是不一样的。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黑沉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最后,他妥协了。

行,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开始努力地工作。

渐渐地,我在工作中找到了久违的价值感。

这种靠自己双手挣来的踏实,是再多爱马仕和鸽子蛋都给不了的。

有一天,秦放约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面。

他是贺原野最好的兄弟,也是跟我们一起长大的。

咖啡厅里,我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口。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秦放抓了抓头发,脸上是少有的纠结。

嫂子,我听说,野哥大学时谈的那个女朋友夏婉清,现在在贺氏集团上班。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夏婉清。

这个名字,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

我勉强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个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

是吗?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秦放看着我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不淡定了。

卧槽,嫂子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那可是野哥的白月光啊,唯一交过的女朋友啊

白月光对男人的杀伤力,那可是原子弹级别的

他急得拍了下桌子。

这野哥到底在想什么,把前女友弄进自己公司,这不引狼入室吗……

他抬起头,一脸郑重地看着我,就差指天发誓。

反正,我肯定是站嫂子你这头的

他知道贺原野和夏婉清的那段过去。

也知道夏婉清那张脸,与我有几分相似。

我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心底的寒意一点点蔓延开。

白月光?

可不就是嘛。

连结婚,都得找一个白月光的替身。

秦放还在我耳边分析着各种利弊。

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去贺氏集团看一看。

第二天,我没有去我爸的公司。

我挑了一件张扬的红色连衣裙,化了一个明艳的妆,开车直奔贺氏集团大楼。

前台小姐看到我,显然有些惊讶,但还是恭敬地站了起来。

太太,您来了,需要我通知贺总吗?

不用。

我微笑着摆了摆手,我就是随便逛逛,给他送份午餐。

我手里提着的,是早上让阿姨特意准备的保温桶。

前台小姐露出一个我懂的表情,没有再阻拦。

我踩着高跟鞋,径直走向电梯。

总裁办公室在顶楼。

整个楼层安静得落针可闻,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

贺原野的办公室门口,坐着他的特助。

关特助看到我,立刻起身,太太。

我朝他点点头,目光却越过他,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工位上。

那里坐着一个女人。

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职业套裙,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

她正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文件,侧脸的线条柔和又安静。

是夏婉清。

时隔两年,她褪去了大学时的青涩,多了几分职场女性的干练。

但那股我见犹怜的清冷气质,却丝毫未变。

我站在原地,静静地看了她几秒。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很快地掩饰过去,对我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疏离的微笑。

然后,她站起身,端着一份文件,朝贺原野的办公室走去。

她敲了敲门。

贺总,您要的文件。

里面传来贺原野低沉的嗓音。

进来。

门被推开,又关上。

将我隔绝在外。

关特助有些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却笑了。

我走到那个属于夏婉清的工位前。

桌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相框。

不是照片,而是一幅手绘的简笔画。

画上是一个穿着球衣的少年,在篮球场上跳起投篮,姿态张扬。

画风稚嫩,但线条流畅。

我一眼就认出,那个少年是贺原野。

落款处,是一个小小的清字。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青涩又美好的过去。

是我从未参与过的过去。

我伸出手,拿起那个相框。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夏婉清走了出来。

她看到我手里拿着她的相框,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沈小姐,有事吗?

她叫我沈小姐,而不是贺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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