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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狠嚣说》男女主角林月婵月是小说写手冰岛没有雪所精彩内容:我那刚被认回的妹第一件事就是毁了我为兄长准备的护身宝甲图姐兄长乃不世将神勇无岂会需外物庇护?这玄铁耗费千不过是满足姐姐的虚荣若将此钱财用于犒赏三岂不更能收买人心?她义正词大义凛将我的苦心孤诣贬得一文不父亲颔首赞兄长更是感我没有像前世那争得面红耳只为证明这宝甲能救他一而是垂眸轻妹妹深明大是我短视此便由妹妹定前兄长...
主角:林月婵,月婵 更新:2025-08-19 09: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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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兄长乃不世将才,神勇无双,岂会需外物庇护?
这玄铁耗费千金,不过是满足姐姐的虚荣心。
若将此钱财用于犒赏三军,岂不更能收买人心?
她义正词严,大义凛然,将我的苦心孤诣贬得一文不值。
父亲颔首赞许,兄长更是感动。
我没有像前世那般,争得面红耳赤,只为证明这宝甲能救他一命。
而是垂眸轻笑。
妹妹深明大义,是我短视了。
此事,便由妹妹定夺。
前世,兄长出征身中毒箭,被敌军挂在城楼曝晒三日。
父亲散尽家财,只为收一具不全的尸骨。
而我那妹妹,却早已卷了家中细软,与敌国将军床笫厮磨。
1
我重生在妹妹林月婵被认回府的第三日。
她站在书房中央,手中拿着我耗费四年心血绘制的'玄龙甲'图纸。
前世,为了这副能抵御北疆奇毒的宝甲。
我踏遍南川北岭,寻访能工巧匠。耗散重金,才最终求得这图纸。
可此刻,林月婵只是轻蔑一笑,便将图纸撕成了碎片。
不等我开口。
我的父亲,当朝兵部尚书林建业,便已抚掌赞叹。
月婵此言,深得我心为将者,当与士兵同甘共苦,方能得军心。一副铠甲而已,如何比得上我军铁蹄?
兄长林照远,大咸最年轻的将军,更是感动地握住林月婵的手。
月婵,你虽在乡野长大,见识却远胜京中贵女。你放心,兄长定不负你期望,为我林家再添荣光
至于书薇,你从小饱读诗书,更应该明白我林家身居高位,怎可做出这种又失风骨的事,岂不是留下被贼人诟病的话柄
还是月婵想的周到,此举更能凸显我林家清流傲骨之风。
父亲也是对我厉声呵斥: 枉我林家栽培你多年,竟不如你妹妹半分见识。
你看看你,整日沉迷这些奇技淫巧,竟想让你兄长做那贪生怕死之辈还不快向月婵道歉,谢她点醒你
我看着他们,只觉荒谬。
前世,我据理力争,几乎是跪在地上哀求他们。
告诉他们北疆蛮族新得一诡异毒箭,寻常铁甲一触即溃,唯有此甲能挡。
可他们不信。
他们只信林月婵口中的大义"和风骨。
最终,兄长死于毒箭之下,血肉消融,尸骨不全。
父亲为他收尸,被蛮族百般羞辱,一夜白头。
林家,满门荣耀,一夕倾塌。
而林月婵,则踩着我们的尸骨,成了敌国将军的枕边人。
这一世,我不想争了。
我平静地走上前,对着林月婵深深一拜。
妹妹说的是,是姐姐糊涂了。
兄长神勇,是我多此一举。
我认错如此干脆,林照远反而不适应,面色别扭。
林月婵眼中闪过一丝不满,随即调整好宽容的神情,扶起我。
姐姐言重了,我也是为兄长和林家着想。我们姐妹一心,定能助父亲和兄长再创林家辉煌。
她语气真挚,仿佛真是个一心为家的好妹妹。
父亲欣慰点头: 月婵有此心,林家何愁不兴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考量和命令。
书薇,月婵刚回府,对家中事务尚不熟悉。你已参与掌家多年,从明日起,便将账房钥匙和库房名册交给月婵,好生教导她。
让她也学学如何当家,为你兄长分忧。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恭顺应下。
是,父亲。
交出去,自然要交出去。
不仅要交,我还要亲手,将这催命的刀,递到她的手上。
2
林家漂泊在外的爱女归家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
不出三日,兄长的未婚妻,安阳公主便策马而来。
她一身火红骑装,明艳张扬,人未至,声先到。
本宫的未来小姑子回来了,怎能不来看看?
往日,她来府中总是先寻我说话,抱怨林照远那个木头又在军营待了多久。
今日,她却目不斜视地越过我,径直走向林月婵。
她拉着林月婵的手,将一支嵌满红宝石的金钗插入她的发间。
好妹妹,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你不知道,以前这府里,有些人仗着自己管家,花钱如流水。把你兄长的军饷都贴补进去了,也不知买了些什么破铜烂铁。估摸着,都是给自己昧下当嫁妆了。
安阳公主睨了我一眼,毫不掩饰她的鄙夷。
前世,直到林家败落,我才从她的哭诉中得知。
原来林月婵一早就派人告诉她,我这个林府嫡女心术不正,惯会用些小恩小惠笼络人心,实则背地里贪墨军饷,中饱私囊。
而我为兄长准备宝甲,在她口中...
也成了我妄图用金钱堆砌出好名声的手段。
安阳公主深爱兄长,自然对一心为兄长着想的林月婵深信不疑。
她立刻将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我垂眸侍立一旁,对她的冷言冷语充耳不闻。
林月婵却故作惊慌,拉了拉安阳公主的衣袖。
公主您慎言,姐姐她……她也是一番好意。
她有什么好意?安阳公主冷哼。
我看她就是见不得你回来月婵你放心,以后有我给你撑腰,这林府,该是你当家做主了
林月婵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满是为难。
可是…姐姐管家多年,我怕我做不好。
有什么做不好的?安阳公主将她按在主位上。
你也是林家正经的嫡女,这中馈之权本就该是你的。谁敢不服,就是跟本宫作对
我看着她二人一唱一和,心中毫无波澜。
前世我有多看重这份与公主的友谊,此刻就有多冷漠。
愚蠢的人,不配得到我的善意。
当晚,我便将府中所有账册、库房钥匙,悉数交给了林月婵。
她接过那沉甸甸的钥匙串,眼中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我特意指着一本册子。
这是军械库的采买名录,兄长此次出征北疆,所需的一应军备物资,都记录在此。
父亲的意思是,此事也交由你全权负责,算是对你的历练。
林月婵的呼吸都急促了些。
她强压着狂喜,对我假意推辞: 姐姐,这太贵重了,你真当放心交付给我?
无妨,我温和地看着她,你不是说,要将钱财用在刀刃上,为兄长分忧吗?
如今,机会来了。
她眼中终于闪现出得意,不在隐藏: 那妹妹就收下了,一定替姐姐管理好林府。
3
林月婵接管中馈和军备采买后,第一件事,就是将我重金聘请的王铁匠辞退了。
王铁匠是京中最好的匠人,一手锻造术出神入化,我那玄龙甲的图纸,也只有他能看懂一二。
林月婵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
王铁匠工钱太高,不过是锻造些寻常兵刃,何须用他?城西的李记铁铺,价格只有他的一半。
父亲和兄长对此大加赞赏。
月婵此举,甚好勤俭持家,方是治家之本
区区兵刃,何必精益求精,能杀敌便可。省下的银钱,正好可以多买些粮草,犒劳将士。
无人记得,当初正是王铁匠改良的马刀,让林家军在对阵西凉时,削铁如泥,大获全胜。
很快,府中一半的老人都被林月婵以年老体衰,不堪驱使为由,发卖了出去。
换上了一批她从外面带来的伶俐人。
整个林府,被她不动声色地换了血。
而军械库中,那些我精心挑选,用以锻造良兵的精铁矿石,被她悄悄换成了最劣质的生铁。
换下来的精铁,则被她偷偷流入了京城最大的地下钱庄。
我发现了这一切,选择冷眼旁观。
丫鬟晚晴为那些被发卖的老人气不过,在我面前哭诉。
小姐,二小姐她怎能如此狠心那些都是府里的老人啊
我只是淡淡道: 她现在是府中的掌权者,权力人执行的事,轮不到我们置喙。
晚晴不懂,也只能气愤地咬牙根。
前世,我为了保下那些老人,与林月婵起了第一次正面冲突。
结果,兄长罚我跪在祠堂三天三夜,说我心胸狭隘,容不下一个刚回家的妹妹。
父亲更是冷言道: 你若再如此善妒,便滚回你的庄子去,放着林府嫡女不做,非逼我把你逐出家门去做那低贱的商贾吗?
我那时才明白,在这个家里,我早已不是那个被捧在手心的嫡女。
我只是个不知好歹的次货。
而他们要倾尽所有补偿真正的珍宝。
这一世,我不会再做任何多余的事。
我只需静静地看着,看林月婵如何亲手将林府,一砖一瓦地拆掉。
4
安阳公主来得更勤了。
她几乎日日都来,与林月婵形影不离。
林月婵用变卖精铁得来的钱,为安阳公主买了无数奇珍异宝,哄得她心花怒放。
安阳公主便在皇帝面前盛赞林月婵聪慧贤良,是林家失而复得的天才。
皇帝龙心大悦,竟下旨,将此次北征大军的军备之权,全权交由林家。
这本是泼天的荣耀。
消息传来,父亲在书房大笑三声,连说天助我林家。
更是把林月婵视作瑰宝。
兄长更是意气风发,在演武场上,将一套枪法使得虎虎生风。
他们都以为,这是林家更进一步的阶梯。
可他们不知,地狱之门,向林家敞开了。
5
兄长出征之日,定在三日后。
满城都洋溢着一股壮志豪情的气氛。
人人都说,有战神林照远在,北疆蛮族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安阳公主亲手为兄长披上了她寻来的金丝软甲。
那软甲华美无比,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却中看不中用,不可能抵挡的住蛮族毒箭。
兄长却爱不释手,视若珍宝。
公主厚爱,照远没齿难忘。
林月婵则捧着一个香囊上前。
兄长,这是月婵去寺庙为您求来的平安符,愿兄长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兄长珍重地将香囊挂在腰间,满眼动容。
他不知道,那香囊里装的不是什么平安符。
而是一种名为引魂香的草药。
此香无毒,却能将佩戴者身上已有的毒性,放大十倍。
前世,我死后魂魄不散,亲眼看到林月婵与那敌国将军在帐中欢好。
那将军说: 你这引魂香,当真好用。林照远那厮浑身溃烂,连他亲娘都认不出来。
林照远跟蛮族鹬蚌相争,我坐享渔翁之利。待大咸国兵力颓靡,正是我军突击之时
林月婵娇笑着说: 那是他活该。谁让他占了我兄长的位置,享受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将军亲昵地落下一吻: 放心,大咸易主之后,我必册立你为皇后。
兄长他们怎么会知道,林月婵憎恨的,是整个林家。
轮到我上前送行。
我手中空无一物。
兄长皱眉,表情期待: 书薇,你的送行礼呢?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兄长,此去北疆,万事小心。
若遇毒箭,切记,屏住呼吸,或可留得一命。
这是我最后能给他的忠告。
林照远闻言,勃然大怒。
闭嘴大军出征在即,你怎敢在此妖言惑众,动摇军心
安阳公主怒不可遏,竟跑上前来,扇了我一记耳光。我顿时眼冒金星。
她怒斥: 林书薇你安的什么心?你是巴不得照远死在战场上吗?
你这贱人在再敢胡说,本宫撕烂你的嘴
林月婵急忙上前打圆场。
公主息怒,兄长息怒。姐姐定是听了些莫须有的传闻,太过担忧兄长了才口出狂言。
她转向我,语重心长: 姐姐,我知道你心疼兄长,但这种不吉利的话,以后切莫再说了。兄长乃天佑之将,定会平安归来的。
她演得真好。
一番话,既安抚了暴怒的两人,又坐实了我战前诅咒的恶毒罪名。
父亲冷冷地看着我,眼中是彻骨的失望。
来人,将大小姐带回房中,禁足一月,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我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押着,离开了这片喧闹。
身后,是兄长与安阳公主的浓情蜜意,是林月婵得意的笑。
我被关进了从前住的院子。
也好。
接下来的血腥与崩塌,我眼不见为净。
6
兄长出征半月,捷报频传。
信使一日三报,说林家军势如破竹,连下三城,蛮族大军节节败退。
京城一片欢腾。
府上,父亲前来道贺的同僚几乎要踏破门槛。
父亲红光满面,在宴席上逢人便夸: 小女月婵失而复得,实乃我林家福星
都是她成日犒劳将士们,才导致士卒军心稳固,不仅如此,她将我林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让我儿没有后顾之忧。
林月婵名声打响,京城最炙手可热的贵女。
她每日车马不绝,周旋于各大宴会中,风光无限。
安阳公主更是将她引为知己,两人出入成双,俨然一对亲姐妹。
无人再提起我这个被禁足的大小姐。
晚晴每日为我送饭,总是唉声叹气。
小姐,您就一点不急吗?再这样下去,府中真就没您的容身之地了
我只是平静地翻着书。
急什么?
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前世也是如此。
先是无数的捷报,将林家捧上云端。
然后,在最高点,狠狠地摔下来。
心急,可就没有好戏看了。
果然,第二十天,消息断了。
没有捷报,没有信使,仿佛那支远征的大军,凭空消失在了茫茫雪原。
父亲开始焦躁不安。
安阳公主也日日来府中,却不再有笑颜。
京城里开始有了流言。
有人说,林家军中了埋伏,全军覆没。
有人说,林照远贪功冒进,被困死在雪山。
父亲将所有散播流言的人都抓了起来,严刑拷打,却堵不住悠悠众口。
第二十五日。
一个浑身是血的逃兵,拼死奔回了京城。
他带来了最可怕的消息。
林家军,败了。
7
在决战之日,林照远将军身先士卒,冲锋在前,却被一支淬了剧毒的箭矢射中。
那毒极为霸道,将军的金丝软甲形同虚设,毒素瞬间侵入五脏六腑。
将军在马上痛苦挣扎,状若疯魔,亲手砍翻了数名自己的亲兵,最后力竭而亡。
主将阵亡,军心大乱。
蛮族乘胜追击,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
林照远被枭首,头颅挂在蛮族王庭的旗杆上。
尸身,则被钉在城楼,任由秃鹫啄食。
消息传回,父亲当场喷出一口血,昏死过去。
安阳公主疯了一般冲进我的院子,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是你是你这个毒妇是你咒死了照远
她双目赤红,状若厉鬼。
你早就知道,你早就知道他会死你为什么不说清楚为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她。
我已经给了提醒,是你们不信。
我若说得再清楚些,恐怕不等兄长出征,我就会先被你们当成妖孽,烧死在柴房里。
安阳公主愣住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松开手,踉跄后退。
是啊。
我说了。
可他们,无一人信我。
8
父亲醒来后,整个人都垮了。
不过一夜,他鬓边已生出华发,仿佛老了二十岁。
他没有再来质问我。
或许,他也想起了我出征前的那句忠告。
只是,他不愿承认自己的愚蠢。
于是,所有的罪责,都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安阳公主日日来府中哭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扫把星,是灾星。
林月婵则在她身边,柔声劝慰,实则火上浇油。
公主,您别怪姐姐。姐姐她可能不是故意话说一半,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兄长命丧战场呢?
姐姐自小就被人说命硬,当年我母亲她后身子便不好了。拼尽最后一口气生下我后,便撒手人寰,而我也流落在外。
或许,这都是命吧。用我林府旁人的命,换姐姐一生无虞。
一番黑白颠倒的话,说得安阳公主更是恨我入骨。
也说得我那刚强的父亲,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和悔恨。
是啊,灾星。
前世,他们也是这么说的。
他们将林家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在我的头上。
仿佛只要除掉了我,一切就能回到原点。
然后,我被家法惩罚,打的差点筋骨寸断。
如不是我提早含下固心丹,怕是被打死了。
父亲解气后,便开始不计代价地筹钱,他要赎回兄长的尸骨,让他入土为安。
他卖了城外的庄子,卖了祖宅,甚至将母亲的嫁妆铺子都变卖了。
蛮族狮子大开口,要价黄金十万两。
整个林家,被彻底掏空了。
林月婵表现得比谁都悲痛。
她当着父亲和安阳公主的面,拔下头上所有首饰,哭着说: 月婵愿倾尽所有,只求兄长能魂归故里。
她这番深明大义,感动了所有人。
父亲老泪纵横,拉着她的手: 好孩子,林家有你,是林家的福气。
安阳公主也抱着她痛哭: 月婵,委屈你了。照远落叶归根,地下也能安息了。
真是可笑。
她那些首饰,哪一件不是用我林家的军备款买的?
如今拿出来,倒成了她的恩赐。
我被关在院中,听着外面一出又一出的闹剧,只觉得安宁。
直到我的伤势刚好。
晚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小姐,不好了老爷他…他听了二小姐的话,要把您送去给蛮族和亲
我手中的书卷,终于落下。
来了。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轨迹。
9
我被带到了祠堂。
父亲,安阳公主,林月婵,都在。
父亲看着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蛮族那边传来消息,他们的大汗指名,要你过去和亲。
只要你嫁过去,他们便立刻归还照远的尸骨,并且退兵三十里,十年内不再犯我大咸边境。
安阳公主冷笑道: 林书薇,这可是你天大的福分。能用你这副残躯,换回照远的尸骨和十年安宁,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林月婵则是一脸不忍。
姐姐,委屈你了。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了兄长,为了大咸,只能牺牲你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 而且,我听说那蛮族大汗,对姐姐你倾慕已久。想来,他定不会亏待你的。
一唱一和,将这桩肮脏的交易,说得冠冕堂皇。
仿佛我不是去和亲,而是去享福。
前世,我哭求着他们。
我告诉他们,那蛮族大汗年过六旬,残暴好色,死在他手里的女人不计其数。
我去,就是死路一条。
可他们不听。
父亲说: 能为国捐躯,是你的荣耀。
安阳公主说: 能换回照远,你死也值了。
最后,我被他们强行灌下迷药,捆上马车,送往了北疆。
那一路,我受尽屈辱。
而这一世,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
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预想了我的所有反应,哭闹,挣扎,咒骂。
唯独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平静地接受。
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稍纵即逝。
你...既想通了,那便好。
明日便启程吧,早去一日,你兄长也能早日回来。
我点点头。
可以。
但我有一个条件。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
我要林月婵,亲自送我出嫁。
林月婵的脸色,瞬间变了。
10
林月婵不想去。
北疆苦寒,路途遥远,她如今在京城风光正好,如何肯去受那份罪。
可我咬死了这一个条件。
父亲,女儿此去,生死未卜。身边连一个亲近之人都没有,心中实在不安。
月婵是我的亲妹妹,有她陪我一程,我也能安心上路。
我话说得情真意切,眼中甚至挤出几滴泪水。
安阳公主也开口了: 月婵,这…确实有些为难你。不过,林书薇说得也有道理。她毕竟是为了照远才...
父亲沉吟片刻,看向林月婵: 她毕竟也是林家的女儿,你就当、替我们送她最后一程吧。
安阳公主如今对我恨之入骨,巴不得我早点去死。
只要能让我顺利上路,别说让林月婵去送,就是让她亲自把我绑去都行。
在父亲和公主的双重压力下,林月婵无法拒绝。
她只能咬着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姐姐说的是,是妹妹思虑不周。能送姐姐出嫁,是妹妹的福分。
我看着她扭曲的脸,心中畅快无比。
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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