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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欺负他

木木木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木木木木的《别欺负他》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死对头最惨的那我和他共感坏消只共感了痛此时的他正遭遇公司破亲人背每日都以自残消磨时为活我只好把他圈养在身他想割我藏他想跳我封他误喝被下过药的我崩溃大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了后我无意间撞见死对头在跟一群下属炫她好爱还想跟我殉应该就要向我求婚了......想多1和死对头江涉川共感痛觉我不肯接受现立马去他家证实一恰...

主角:江涉川,苏驰   更新:2025-05-31 18:5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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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最惨的那年,我和他共感了。

坏消息,只共感了痛觉。

此时的他正遭遇公司破产,亲人背叛,每日都以自残消磨时间。

为活命,我只好把他圈养在身边。

他想割腕,我藏刀。

他想跳楼,我封窗。

他误喝被下过药的酒,我崩溃大喊。

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了

后来,我无意间撞见死对头在跟一群下属炫耀。

她好爱我。

还想跟我殉情。

应该就要向我求婚了吧。

......想多了。

1

和死对头江涉川共感痛觉后。

我不肯接受现实。

立马去他家证实一下。

恰好遇到一伙儿人在打砸。

不要留一件完整的物件,谁砸得多,老板发奖金。

现场很惨烈。

要是以往,我应该是拿着个手机直播,疯狂嘲笑江涉川。

今天没空。

手腕上传来新的痛觉。

是被人用力割破血管的那种。

我在一处台阶上找到了他。

男人还穿着病号服,身形清瘦高挑。

头上、手腕上皆包扎着白纱布。

就在上周,他公司破产了。江家一向势利,见他没有利用价值,已经将他在家族里除名。

也就是说,狂妄了十几年的死对头,此刻已是落败的弃子。

男人指尖夹着烟,微垂着漂亮精致的眉眼,很安静,无动于衷。

江涉川你也有今天?

众叛亲离是你第一个报应罢了。

我期待你早死的那天。

这个在放狠话的人是那些人口中的老板,也是我亲弟弟。

苏驰。

两人同时看过来。

江涉川默默碾灭烟头,又别过脸。

苏驰缓和脸色: 姐,你不在医院好好养伤,怎么来这个脏地方了?

三天前我遭遇了江家的绑架,救援及时,伤势不重,头部受到了小撞击。

也正是因为这样,醒来后我才发现手腕上总是莫名其妙传来疼意。

一个自称系统的人告知我与人痛觉共感了,此人还是我针对许久的死对头。

简直了。

够了,让你的人走吧。

我看向靠着墙沉默的江涉川: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男人脸色一怔,十分冷漠: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这句话倒是没说错。

我们两家是世仇。

争斗了好几代,虽然在此之前,我跟江涉川没有特别大的私仇,甚至还夸过此人长得真好看,但是家中人提起江家人时,都是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从小就提醒我们,江家人长着那张脸就是用来蛊惑的,他们会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要靠近。

于是,我和苏驰经过耳濡目染后也自然而然讨厌姓江的。

和江涉川也是一直不对付。

姐,我们走,跟他有什么好谈的。

苏驰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想要带我走时,我疼得皱眉。

同时,江涉川抚摸着手腕上受伤的位置。

他疑惑地看过来。

2

你心疼我?

江涉川念完四个字后,唇角掀起冷笑: 你是为了捉弄我新想出的花样吗?

他是一点都没信。

我也不耐烦了。

说了好几遍痛觉共感都被系统屏蔽关键词。

他听不到。

而且奇葩的是,这还是单方面的,我能感知江涉川的痛觉,他却不会感应到我的痛觉。

好神经,好无语。

我有这么无聊嘛,再说了,什么时候捉弄你了?

有。男人紧盯着我的脸,两年前,你说你喜欢我。

我心口一颤,咬牙不承认: 胡说道。

他冷冷哼了声,声音缓慢: 那晚你穿了一身白裙,长发披着,喝了酒,当着我身后属下的面,扑进我怀里说,好喜欢我。

他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恍如雷击,站在原地。

脑海里随着江涉川这些话隐隐约约浮现了当时的场景。

当时好像是苏家在内斗,我想帮苏驰拿下一个很重要的合作,拦住要去捣乱的江涉川。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我有点怕,提前喝了酒壮胆。

学着网上教的,直接扑上去了。

男人捉住我的手,垂下眼。

做什么?

那会儿我顾不上什么了,只想着把人留住就行: 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至今都记得说完后,全场寂静无声。

过程很社死,但是结果是好的,江涉川被我拦下后,苏驰成功拿下合作。

从此一步一步往上走。

而江涉川也是在丢了这次合作后,公司才开始走下坡路的。

说当下。

说完了吗?江涉川轻抬手腕,漫不经心地褪去上面的纱布,露出触目惊心的伤口。

新伤旧伤加起来密密麻麻的。

我去消磨时间了。

他的消磨时间就是割手腕……

若是以前,我能看戏,顶多给他叫个救护车,现在——

不行

我抓住他的手臂。

痛痛痛

不一会儿,男人袖子上就溢出了血。

他怎么到处割啊

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转而去抓住他衣摆。

你跟我回家吧。

江涉川眼神恹恹: 什么?

为安全起见,我得时时刻刻看着他。

万一这人哪天失血过多死了,我也遭殃了。

你不是还有很多仇家吗?那些人随时会来找你麻烦,住我家会安全点。

男人拨开我的手。

无聊。

好不听话

我大声喊: 苏驰

车头上坐着一脸不耐烦的男人举手: 在。

把他绑回我家

苏驰也愣了: 姐,他是个坏人。

我知道。

我也不想的。

但是痛觉共感这事系统说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所以我只好说: 都是因为他我才被绑架的,我要把他带回家,好好折磨。

江涉川默不作声地看着我。

3

我住的房子算大了。

住十个人都没问题。

江涉川的房间和我的房间隔得最远,窗子全部封死的。

苏驰不放心,非要给我多加点保镖。

我看着门口站得密密麻麻的人……

没必要吧。

我还专门雇佣了一个家庭医生随时待命。

江涉川接受得很坦然,又或许是,深知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屈辱忍受。

在他把自己关在房间的第五个小时时,我正在处理工作。

手腕突然一阵剧痛。

不,我不是把他房间里一切锋利的东西都收走了吗?

我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

开门

里面的人淡淡道: 我在睡觉。

撒谎。

手腕上的痛意一直在增加。

我直接拎着锤子把门砸开了。

踩着一地的木屑进去时,坐在阳台栏杆上的男人脸上闪过几丝意外。

鲜红的血还在从他手腕上流出,淌了一地。

作案工具是打碎的烟灰缸。

我气不打一处来,将人拽进屋。

你是不是有病?

天天作践自己,不疼吗?

江涉川也没反抗,垂眼看着我们接触在一起的手。

你是在管我吗?

我叫了医生过来。

苏驰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消息,也跟着过来。

他是来看笑话的。

还跟医生说: 别打麻药了吧,直接生缝。

药也用最便宜的,贵的他不配。

我疼得额头都出汗了。

听到这话心里那个气啊。

你闭嘴

转头嘱咐医生: 打麻药,动作轻点,别弄疼他。

也就是别弄疼我。

苏驰不高兴了,眼神不善地盯着江涉川。

然后发现江涉川看的人一直是我时,嗓音凉凉警告他: 我姐已经有未婚夫了。

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你试试?江涉川一副看小丑的表情看他,丝毫没怕。

我刚吞下止痛药,就看到苏驰已经摇人过来了。

他从腰间拔出枪。

霸总都是无视法律的,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给我把那姓江的扔进公海里

姓江的面不改色地坐在沙发上,眼皮轻抬: 我等着呢。

好轻蔑,好挑衅。

我要是苏驰我也火了,不扔进去不罢休。

但是不行啊

我拦在中间。

别冲动。

苏驰怒气中带着伤心: 你在护他?

我举手反驳: 绝对没有

江涉川无声地看着我,唇线微抿。

苏驰用枪指着他,对我说: 那你别管躲远点,别被血溅到。

我也想。

但是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你待会儿不是要去开会吗?

他不在乎: 收拾完人再去也不迟。

我又搬出了他女朋友。

映雪还在等你过生日呢,你要是迟到了多不好?

这俩人经过重重磨难才在一起的,现在正是感情正浓时,我一说,苏驰果然迟疑了。

对着某人放狠话: 你别得意,我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微微转动着包扎好的手腕,看都没看他。

要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人都走完后。

我打着哈欠准备回房间睡觉时,身后传来冷淡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管我?

又是这个问题。

我想想,怎么回答呢?

你是在想怎么敷衍我吗?

……被他看出来了。

你那个未婚夫,对你好吗?

话题突然跳跃到我的感情事上了。

我丢下一句: 少管我,你就不能好好活着?

男人沉默地看着我。

4

我脱掉衣服躺在浴缸里与系统交涉。

这玩意什么时候才能消失?

系统挠头: 时间不确定。

我呵呵冷笑。

下不为例。

正要闭眼休息时,心口处传来刺痛。

又来了。

我顾不得穿衣服了,披着浴袍踹开江涉川新换的房间,就在隔壁。

你有完没——

声音戛然而止。

浴室的门大大敞开着。

男人捂着心口跪在地上,他拧着眉头侧过脸,眼神清冷。

最重要的是,他没穿衣服,连内裤都没有的那种。

花洒落下的水从他的下巴滑下,顺着腰窝,流到……

好有观赏性的一幕。

我突然忘记要说什么了。

系统后知后觉才补上: 江涉川有先天性心脏病,最近发作挺频繁的。

所以此刻我该说点什么呢?

好看吗?

江涉川起身,面向着我。

一览无余。

他倒是一脸的坦然淡定。

我暗暗告诉自己不能露怯。

又盯着男人那截腰,装作不太满意地点头: 还行,挺细的。

正欲去拿衣服的男人顿住。

眼睛黑黝黝的,轻启唇: 你指的哪里?

他好像误会了。

但是不重要。

你把我看光了,你未婚夫不会介意吗?

怎么又扯到这上面了。

我烦了,胡言乱语: 反正又不是只看了你。

男人抿了下唇,不再说话。

眼睁睁看着江涉川吃完药后,心口的疼意才慢慢散去,我松懈下来。

不免有点同情他。

怪不得会喜欢自杀。

破产、背叛,还有先天性心脏病,也只有他这么惨了。

还有事吗?

我迟疑了一会儿: 那天,是你救的我吧?

被绑架的那天。

我被蒙着头。

不知道是被谁绑走的,也不知道来救我的人是谁。

只知道他们发生了争执。

救我的那个人只说了一句话。

她是无辜的。

他没有揭开我头上的遮盖物,只是牵住我的手。

在逃跑中,他还为我挡了一刀。

伤到了腹部。

就在刚才,我看到江涉川腹部有一道伤痕。

重要吗?

放下水杯的男人说: 苏小姐,我只是还你人情。

5

我心不在焉地回到房间。

苏驰打来电话。

姐,你打算把姓江的留到什么时候?

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你别管。

苏驰没好气道: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别忘了当年江家那个案子。

怎么会忘记呢?

这辈子都忘不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越有钱的玩得越大。

那年,江家老爷子断气后,光是遗产的事情就闹得沸沸扬扬。

江家只有一个独子,原本是毋庸置疑的继承人,谁知,半路杀出来一个私生子。

那个私生子就是江涉川。

他被接回江家后没多久,那个独子就因为故意杀人罪坐牢了。

外界都说,是江涉川手段高,靠着算计拿到遗产。

总之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他的质疑只增不减,他本人也从未在意过这些流言蜚语。

但是没人知道,这件案子是真的。

江涉川确实险些被杀。

因为我是目击者。

也是我及时报的警。

那时,江涉川才不到十五岁,眼里却全是冷静。

他让我不要说出去。

没说原因。

我也能猜到。

要是被其他江家人发现,我可能很难安全。

6

江涉川要出门。

我瞬间紧张起来。

你去哪儿?

生怕他直接想不开,找个高楼跳了。

男人站在玄关处,眼神莫名其妙: 出去。

废话。

我给他安排了一个保镖跟着。

江涉川问: 苏清浔,你把我当什么了?

当怪人行了吧。

我也不敢说出真话,怕刺激到他。

朋友。

特别强调: 好朋友的那种

男人眼神暗下来: 哦。

这也不高兴?

我换了个: 独一无二的

江涉川无情地转过头去。

算了。

算什么了?

——

距离江涉川出门的第三个小时,保镖说他很正常,我刚要感叹他变好时,腿突然软了跪在地上。

疼得我咬牙切齿。

像是被人重力击打了一顿。

江涉川肯定出事了。

保镖着急打来电话: 大小姐,我们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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