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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孟知语是《夏决总决赛时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佚名”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是和昌侯府独婚前养外室的永安侯府派人来说爹娘不我却点头答只因和昌侯府早已败而永安侯府却正当繁和能牢牢抓在手中的权力相谁稀罕情爱那种虚无缥缈的东1我叫孟知和昌侯府的独永安侯爷上门提可谁人不知他有个放在心尖的外若非侯府老夫人允诺只要他安分地娶了妻便可将他那外室迎入府他怕是不会点头娶亲门第相等的人家自然不愿将女儿嫁过去受门第太低的人家永安侯也...
主角:永安侯,孟知语 更新:2025-08-20 21:2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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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养外室的永安侯府派人来说亲,爹娘不愿。
我却点头答应。
只因和昌侯府早已败落,而永安侯府却正当繁华。
和能牢牢抓在手中的权力相比,谁稀罕情爱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1
我叫孟知语,和昌侯府的独女。
永安侯爷上门提亲,可谁人不知他有个放在心尖的外室。
若非侯府老夫人允诺只要他安分地娶了妻便可将他那外室迎入府中,他怕是不会点头娶亲的。
门第相等的人家自然不愿将女儿嫁过去受罪,门第太低的人家永安侯也看不上。
恰好和昌侯府虽同为侯府,如今却已败落,不正是上佳之选吗?
于是他便派媒人来说亲事。
爹娘脸色大变,一副想骂人却不能骂的憋屈,我却从屏风后走出来,笑着对媒人道: 烦请您转告侯爷,就说这门亲事,我们应了。
哎哎哎好。媒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接过我递上的荷包后哈着腰离开了。
送走媒人后,娘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了椅子上,爹指着我的手止不住颤抖: 你糊涂啊谁人不知永安侯浪荡成性,更是有一个外室。你你你……
爹爹你你你了半天,终是不知如何说下去。
爹,娘。我上前扶着爹坐下,又替娘抚了抚后背顺气,女儿都知道,可是我们如今败落,兄长在前朝也需助益,这门亲事便是最好的途径了。
闻言娘垂泪道: 那我们也不愿舍去你的幸福换富贵啊
无妨的。我拉住娘亲的手,轻轻拍了拍,能牢牢抓在手中的权力相比,谁稀罕情爱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我顿了顿,笑着说道: 何况我有爹娘爱我,也有兄长爱我,夫君的爱不过只是锦上添花的点缀罢了。若有自然是好,没有也无甚关系。
我的语儿……娘亲将我紧紧搂进怀里,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脖颈,滑进了衣领。
爹爹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庄重神色道: 语儿你记住了,无论何时这里都是你的家,我与你娘永远都在你身后。
这一刻,鼻尖泛上了酸意,泪眼蒙眬中,我点了点头。
2
很快到了成亲的日子,在一系列繁琐的迎亲、拜堂之后,我被侍女扶着送入了洞房。
待其他人都下去后,我随手便掀了盖头,吩咐道: 我乏了,清容,替我更衣吧。
清容自小与我一同长大,情分非比寻常,看我直接掀了盖头,慌忙道: 小姐,这不吉利,盖头应由夫君来掀的。
他不会来的。我淡淡道,他满心满眼都只有那个外室,昨日已将人接入府中了,今夜定会歇在那边。
闻言,清容心疼不已: 小姐……
放心吧,有舍才有得。我想要钱财权势,自然该舍弃点儿什么。我抓起桌上的一枚桂圆放入嘴中,懒懒道,更衣吧。
清容叹了口气,垂着眼眸应声: 是。
不得不说,这永安侯府的紫檀蝠磬纹大罗汉床是真的舒服,清晨起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
小姐。清容端着擦脸的铜盆和帕子进来,说道,老夫人身体不适,免了您的拜见。只是……
只是什么?我接过另一个小侍女端上来的温水漱了漱口,问道。
只是那个外……许姨娘在外面等着,说是来给您敬茶。
是吗?我抬了抬眼,请她进正屋稍坐,我更了衣就去。
收拾完毕后,我来到正屋,只见左侧次座上坐着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看到我过来后忙起身福了一福: 妾许霜见过夫人。
还未等我开口让其坐下,她便转身唤贴身婢女: 槿儿,端茶来。
是。
我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人,杏脸桃腮,身段窈窕,难怪陆景裴会为她怒发冲冠,我一个女子看了如此美人都一时挪不开眼。
许霜接过侍女端来的茶盏后,面朝着我跪了下去: 妾许霜给夫人敬茶,愿夫人长乐未央。
我正要伸手去接茶盏,岂料她忽然松了手。
薄透的莲瓣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碎瓷飞溅,在许霜的手背划出一抹血痕。
霜儿永安侯陆景裴忽然进来,见此情景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许霜扶起,然后看着我沉声道,孟知语,希望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他是武将出身,身躯高大,又常年征战,杀人不眨眼。
此刻他盯着我,一双眼眸里满是警告与肃杀之意。
我也不辩,只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疼得我瞬间红了眼眶: 侯爷说的是,是妾身无礼了,妾身这就向许姨娘赔罪。
说着我便要屈膝行礼,却被陆景裴一把拦住了。
开玩笑,他堂堂侯爵之家,哪怕妾室再得宠,主母再放肆,但若敢让主母向妾室行礼,明天言官御史参他的折子就能堆满皇帝的案头。
你……很好陆景裴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却不能说出我半个不对,最后只能搂着他的心上人拂袖而去。
看着陆景裴搂着许霜的背影消失后,清容不忿道: 侯爷真是糊涂了明明是那许姨娘……
住嘴清容的话听得我心惊肉跳,陆景裴虽然走了,但周围还有不少伺候的丫鬟婆子,人多眼杂,我忙呵斥道,越来越没规矩了,侯爷也是你能议论的吗?
见状,清容也觉得自己失言,忙低头认错: 奴婢知错了。
待打发了那些丫鬟婆子后,我方才恢复了平和的目光,安慰道: 你且放心,你家小姐不会吃亏的。
3
自那日的敬茶事件过去后,陆景裴便下了令,许姨娘身子不好,以后便免了她每日向主母请安了。
小姐,侯爷真是……清容得知消息后气得不轻,但又想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一时憋得满脸通红。
哦?许姨娘身子不好?我闻言不由笑了起来,这可是天助我也。
清容不明: 小姐您说什么呢?
我也不理她,只吩咐道: 你去,把小厨房里炖的燕窝粥装一碗,咱们去看看老夫人。
是。
提着食盒来到老夫人的明寿堂,只见老夫人贴身的李嬷嬷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看见我后忙迎了上来: 老夫人有请。
看这情形,老夫人怕是早已知道我会来,不由心下一惊。
入了正堂,只见老夫人早早便将伺候的人遣了出去,看到我来后只淡淡道: 坐吧。
我依言坐下,从清容手中接过食盒笑着道: 听闻婆母近日身子不适,儿媳不孝,没什么别的本事,便做了碗燕窝粥给婆母,望婆母好好保养身子。
老夫人睨了我一眼,拨弄着手中的檀香木手串,没有说话。
眼看着李嬷嬷躬身退下,我瞬间意识到了问题,忙挥手示意清容去外面等着。
屋内的房门被缓缓合上,我方才起身跪在地上,语气诚恳: 儿媳无能,晨起听闻许姨娘身子不适。许姨娘侍奉侯爷多年,一直无有差错。儿媳才一过门,便累得姨娘身子孱弱。都是儿媳的不是,今日特来向婆母请罪。
头顶传来老夫人的轻笑声: 你是个聪明的。随后向我招了招手,你上前来,我瞧一瞧。
我起身,规规矩矩地走上前去。
老夫人拉着我的手,细细瞧了我半晌,从自己手腕上抹下一串粉红碧玺手串套在了我手上: 不错,好东西就该配可心人。
我弓着身福了一福: 儿媳谢过婆母。
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波澜不惊: 你的心意我已知晓,且安心去吧。
我会心一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
4
次日,明寿堂放话,海棠苑既然身子不适,那便好好歇息,少走动,没得过了病气给侯爷。
海棠苑,便是许霜的住处。
听着下人们传来的话,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老夫人这话的意思可是好几层。
一句话,不仅禁了许霜的足,更是绝了许霜的侍寝,而且是侯爷说她身子不适的,因此侯爷自己也挑不出错来。
看来我猜得没错,陆景裴为了一个戏子出身的女子行事荒唐,老夫人早对许霜不满了。
小姐真是聪明,此次借老夫人的手狠狠挫一下许姨娘的锐气,没得让她忘了谁才是正儿经的侯夫人。清容将新沏好的茶水端上来,语气畅快。
不过……清容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奴婢不解,小姐身为主母自可直接放话禁足,为何小姐要寻老夫人出面?而且小姐又为何肯定老夫人定会帮咱们?
今日的茶是圣上不久前刚赏下来的顾渚紫笋,这贡茶的味道品起来当真是上佳。
我一时心情大好,便细细解释道: 一来我刚入侯府,威信尚且不足,二来侯爷把那边宠得紧,我若开口,侯爷定会责备于我。到那时,不仅达不到效果,反而会惹一身骚,不如老夫人出面,谁也说不得半个字。至于老夫人缘何会帮我们……
我微微一笑,说: 她哪是在帮我们,她是在帮她的儿子,帮整个侯府罢了。当朝赫赫有名的永安侯爷被一个戏子迷得神魂颠倒,老夫人心中怕是早就积怨已久。如今我们求到眼前,她刚好顺坡下驴。
清容笑得开心,接过了话: 结果就是一箭双雕小姐好谋算
好谋算?我挑一挑眉,只怕还有风浪要来。
果然如我所料,陆景裴下朝回来得知许霜的事后立刻便冲进了我的房里。
孟知语陆景裴大吼道,随手拂落了桌上一整套青花瓷茶具,给本侯滚出来
卧房内,清容扶着我的手紧了紧,我轻轻拍拍她,示意她放心。
侯爷。我缓缓走入正房,依着礼数福了一福,不知侯爷会来,妾身未来得及备些茶点,实在是妾身之过。
话音刚落,脸颊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嘴角渗出点滴血迹,我只觉得头晕目眩。
小姐清容的惊呼声响起。
无事。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从来没有想到,陆景裴居然会动手打人
要知道,在大周朝,殴打妻子乃是最不堪的男人都唾弃之事,没想到陆景裴堂堂一个侯爷,竟然如此卑劣
陆景裴显然也愣住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一下就慌了神。
抱歉……陆景裴似有些羞愧,不过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很快便镇定下来,孟知语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教唆母亲将霜儿禁足
有眼色的下人们已经取了冰帕子敷在了我的脸上,我一手扶着帕子直直地跪了下去,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了地上。
侯爷竟如此疑我……我啜泣道,我还有甚脸面可活,不如直接死了算了。说着,便作势要往不远处的柱子上撞去。
笑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谁不会。
好在清容及时拦住了我。
我也不说话,就这样半低着头,止不住地掉眼泪。
侯爷明鉴啊清容当即就跪下哭喊道,小姐听说许姨娘病了,自责不已,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的缘故,特意去了老夫人处请罪。小姐绝没有做任何不利于许姨娘的事啊
我含着泪,抬头望向他的眼眸: 侯爷试想,即使妾身有心挑唆,可老夫人是何等睿智之人,怎会因妾身的几句话就随意下令呢。妾身着实冤枉……
陆景裴这个人有着武将的通病,那就是身强体壮,但脑子不太灵活。
见我哭得如此真情实意,又说得头头是道,他的心开始动摇了。
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老夫人对他婚前在外养了许霜之事一直心存不满,无论如今嫁进来的人是不是我,老夫人迟早会出手收拾许霜的。
陆景裴站在原地默了很久,最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待他离开后,我瞬间收了眼泪,语气如常道: 清容,扶我起来吧。
是。
清容将我扶起来后替我拍了拍裙面上的尘土,随后才扶着我坐下。
侯爷真是过分,他竟然会动手打您……清容接过了我手中的冰帕子,替我敷着脸,眼泪止不住地流,真真不配为人
我望着门口,院中的合欢花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无所谓。我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到底泛起委屈来。毕竟十六年来,连爹娘都未曾动过我一下。
忽而想起什么,我转头嘱咐道: 取纸笔来,我要给爹娘写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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