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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收容:我靠傩面守万界之门

XX木槿昔年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诡秘收容:我靠傩面守万界之门大神“XX木槿昔年”将柳折柳折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暴雨夜继承的祖宅地下室锁着会哭的活体木雕楼旧画中沉睡的触手正穿透画布异能暴徒撞塌外墙柳折捏紧三叔公留下的青铜钥匙—— 锁孔转门后竟不是仓而是血月笼罩的诡市具摊主将狞笑的傩面塞进他怀里:“新人?戴上它!那栋破房子选了你当代管” 柳折在傩面破碎的视野看到古宅化作布满裂缝的巨型收容地下室的木雕正用指甲刮擦门阁楼画像渗出腥黄的黏 “管理员守则第一条:所有异终将被收容!” 血月下异形黑影蠕动的瞬柳折反手锁死刚撞开的破绷带尸骸的枯爪在门缝处咔擦断裂白日他是扑街作夜晚傩面扣穿行于现世与诡市之间: ▶ 把长满人嘴的寄生槐树钉进3号收容舱 ▶ 用画皮妖的皮囊从鲛人商人手里换空间铆钉 ▶ 把暴走的异能者倒吊在禁闭室喂食规猩红裂缝在市中心撕裂苍万吨级巨物“腐星之脑”降异能管理局的炮火在黏液护盾上炸出烟花折踏着空间碎片跃至云傩面獠牙滴落来自旧日支配者的 “知道为什么古宅需要管理员吗?” 傩面下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 “因为门关得太久——” “总得有人给‘祂们’送”

主角:柳折,柳折   更新:2025-08-22 16:5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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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不是落下,是裹挟着某种恶意的倾泻。

冰冷的、粗野的、毫不讲理的雨柱,疯狂砸击着这栋匍匐在荒野深处的孤宅。

铁皮屋顶发出濒死般的“哐哐”巨响,仿佛随时会被这万吨重压撕裂、洞穿。

整栋老旧的木质房屋都在震颤呻吟,咯吱作响,像一只行将就木的老兽在风雨中徒劳挣扎。

窗户玻璃上,经年的污垢被粗暴冲刷开,蜿蜒出浑浊的水痕,又被新的水流覆盖,只模模糊糊透出屋内一点虚弱、昏黄的光晕,如同随时会断气的微弱脉搏。

屋里弥漫的气味沉得像掺了铅。

朽木的腐气浸透了每一根椽子,霉烂的墙皮味顽固地盘踞在鼻尖,更深处,还糅杂着一缕古怪的气息——那是旧书纸页被长久遗忘散发出的微涩,却又诡异地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类似廉价线香焚烧后残留的、某种说不上是香还是药的味道。

一盏吊在半空的老式煤油吊灯,玻璃灯罩蒙着厚厚的积垢和蝇尸尸骸,昏黄的光线吃力地从污渍缝隙间挤出,吃力地跳动、明灭,将屋内堆积如山的蒙尘杂物投射成无数巨大、摇曳、狰狞变形的黑影,在空旷的西壁和地板上无声地爬行、扭动。

柳折就站在这片光影狼藉与腐朽交织的核心。

他浑身湿透,单薄的衣物紧贴着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但更冷的是攥在右手心里的东西。

雨水顺着他略显凌乱的发梢和下颌线,一滴一滴砸落在脚边积灰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掌心里的,是一张微微粗糙的皮卷。

一张根本看不出源自何种动物的皮,鞣制后的边缘参差不齐,带着原始的野性。

触手冰凉刺骨,像刚从冻库里取出。

表面是油润黏腻的深褐色,浸透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污垢、霉斑和无数次被汗水浸渍摩挲的痕迹。

几块凝成膏状的黑褐色污块牢牢附着其上,边缘干硬锐利,隐约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最刺目的是上面的字迹。

一种暗沉、粘稠、如同凝固血浆般的“墨水”,书写着完全非人的符号。

它们扭曲盘结,像一条条痛苦缠绕的细蛇,又像是被无形枷锁勒紧后绝望挣扎留下的痕迹。

仅仅视线触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就毒蛇般噬咬上来,首冲脑髓深处,伴随着嗡嗡的、无法辨析的颅内杂音,让人烦恶欲呕。

这就是他那位素未谋面的三叔公,留给他唯一的“遗产”。

一把钥匙。

一枚同样非金非木、造型扭曲如带刺荆棘的怪异钥匙,此刻就在他湿漉漉的左手手心,尖锐的棱角膈得皮肉生疼。

冰冷的寒意顺着掌心蔓延到腕骨。

所谓的遗产,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于陈旧地图边缘角落、被现代社会彻底遗忘的荒野孤宅?

和一张散发着浓烈邪祟感、以及这把古怪钥匙的……不知所谓的皮卷?

柳折扯了扯嘴角,雨水带来的冰冷似乎浸透了他的心脏。

他还没来得及整理心中翻涌的被遗弃感与荒诞感——轰!!!

一声沉闷、巨大得如同攻城槌撞击的爆响,猛地从房子的后方深处炸开!

整个地面剧烈一震!

天花板上,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陈年老灰簌簌落下,像下了一场泥浆小雨。

那盏老吊灯发出一声刺耳的哀鸣,灯光狂乱地闪烁起来,灭了几秒,才在巨大的电流嗡鸣声中重新勉强亮起,但光芒己衰弱如残烛,只能照亮眼前巴掌大的一点地方。

那不是雷声!

那声音太近了!

源点就在……后墙?

柳折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冰冷巨手攫住,狠狠揉捏!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炸开,沿着脊椎闪电般窜遍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

咔嚓……嚓……嘶啦……一种冰冷、粘稠、如同某种巨大而湿滑的东西在墙皮上摩擦拖行的声音,穿透了狂暴的雨声,从那撞击发生的方向……顽固地渗了过来。

紧接着,是沉重的、用尽蛮力般的拍打!

砰!

砰!

砰!

不是敲门。

那种力量,沉重得不像拳头或巴掌,更像是……一整段沉重湿透的木头桩子,或者别的什么更僵硬、更庞大的东西,在用一种蛮不讲理的方式,疯狂撞击着柳折根本还没探索到的后门!

每一记撞击,都让整栋老屋的朽木骨架发出痛苦的呻吟,震得他脚下的地板簌簌发抖。

灰尘和细小的木屑不断从天花板的缝隙中飘落。

跑!

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疯狂尖叫。

柳折猛地转身,也顾不上脚下横七竖八堆满的、覆盖着厚厚灰尘的旧家具和各种看不清的杂物,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就想冲向玄关处那扇摇摇欲坠、但连接着“正常世界”的前门。

当他的手快要够到那冰凉粗糙、锈迹斑斑的老式黄铜门栓时——噗!

一声极其轻微,像是什么薄薄的皮膜被瞬间戳破的声响。

一只冰冷、滑腻、没有丝毫温度的手,毫无征兆地搭在了柳折死死抓住古老木头门框、因恐惧而指节泛白的手背上!

柳折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那不是人的手!

硬的!

滑腻如刚从泥水里捞起的某种硬质骨头,上面甚至还覆着一层粘液般的湿冷!

指尖的指甲异常尖锐,泛着劣质石膏般的、死寂的灰白色!

致命的恐惧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他全身!

“啊!”

柳折发出一声短促压抑的惊叫,完全是求生的本能爆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猛地抽回手,身体借着惯性狠狠向后倒退!

就在他倒退的瞬间,那盏仅存的、苟延残喘的昏暗吊灯,发出了最后一声“滋啦”的呻吟,灯光彻底熄灭。

整个大厅瞬间被纯粹的、吞噬一切的黑暗彻底笼罩!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蹦出来!

冰冷的汗水瞬间湿透了后背的衣物。

黑暗中,只有他粗重如同风箱的喘息声,和窗外依旧狂暴、敲打屋顶的雨声。

不,还有!

那冰冷的滑腻感……那只手……柳折全身僵硬,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没入发鬓和眼角,又凉又涩。

他死死屏住呼吸,在绝对的黑暗中,努力睁大眼睛,徒劳地想分辨出什么。

冰冷的恐惧如同无数细小的蛆虫,沿着脊椎向上攀爬,啃噬着他的神经。

呼……呲……一丝微弱、粘稠、如同漏气风箱般的气流声,仿佛带着刺骨寒气,极其突兀地在他面前不到半米的黑暗中响起!

那气息!

带着雨水的湿腥,泥土的土腥,和一种……更为腐朽、像是沼泽深处腐烂多年尸体的恶臭!

它!

就在面前!

刚才堵在前门的怪物!

根本没离开!

它甚至在黑暗中……凑近了!

逃!

必须立刻逃!

任何方向!

柳折凭借着方才跌倒前残存的方位感,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爬起来,手脚并用地向记忆中大厅右后方的方向——那个堆放杂物、被他匆匆一瞥记住好像有扇门的区域——仓惶爬去!

黑暗中,他甚至摸到了冰冷的地板,粗糙的老墙根,还有堆积的、不知是箱子还是破家具的障碍物。

身后!

那股冰冷腐朽的气息如同跗骨之蛆,紧紧咬了上来!

刮擦声!

骨骼错动的细微喀啦声!

还有沉重的、拖沓的脚步声!

越来越近!

手!

冰冷滑腻的手,似乎再次穿透黑暗抓向他的小腿!

柳折全身汗毛倒竖,猛地朝前一扑!

咚!

他的肩膀狠狠撞在了一扇沉重的、带着浓重霉味和类似铁锈与劣质消毒水混合怪味的门板上!

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却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就是这扇门!

杂物间的门!

摸!

用摸!

他左手慌乱地摩挲着冰冷的木头门板,试图找到门把手或插销。

右手死死攥着那把如同荆棘般的钥匙,尖锐的棱角甚至刺破了他被雨水浸透的冰冷皮肤,带来一丝细微的刺痛。

黑暗中,那股冰冷的腐朽气息己近在咫尺!

他几乎能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正刺向他的后颈!

开啊!

快开啊!

柳折在心中绝望嘶吼,胡乱将冰冷的钥匙向前插去!

也许是求生意志带来的盲目运气,也许是门锁太老,钥匙前端竟然真的被他摸索着捅进了一个冰冷的孔洞!

咔嚓。

一声微弱到几乎被心跳声和身后的恐怖响动淹没的机括开启声。

但柳折听到了!

他猛地扭动钥匙!

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将身体狠狠撞向沉重的门板!

门,开了!

一股更加浓烈刺鼻的、混合着陈年灰尘、腐烂木质和某种化学药剂残留的怪味扑面而来!

黑暗,比大厅更深邃浓稠的黑暗!

来不及有任何思考!

在身后那只冰冷的东西即将触碰到他身体的刹那,柳折一头栽进了门内的那片未知的、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之中!

摔倒在地的同时,他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反手抓住冰凉沉重的门板边缘——砰!!!

一声沉闷如巨石落地的巨响,隔绝了身后一切的恐怖声响——雨声、墙壁崩塌声、怪物浑浊的嘶吼、以及那令人头皮炸裂的刮擦声与滴答声。

只有沉重的心跳,如同失控的重锤,在耳边、在胸腔、在整个死寂的黑暗空间里疯狂地敲打。

每一次跳动都带来窒息般的压迫感。

冰冷、霉烂、死亡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进鼻孔。

他暂时安全了?

还是……闯进了一个更深的坟墓?

柳折趴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着,喉咙里火烧火燎。

他不敢动,任由恐惧的余波在冰冷的西肢百骸中蔓延流窜。

右手手心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是被那把荆棘钥匙刺破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就在他试图摸索衣兜里的手机时——光。

一丝微弱的光线,鬼魅般出现。

不是手机屏幕的光芒。

那是一种暗淡的、朦胧的、带着某种难以言喻质感的微光,它并非来自门外的走廊方向。

而是……来自柳折身后,这扇被他重重关上的厚重门板的内侧……更确切地说,是从门板底部,与地面那道狭窄缝隙里……无声无息地,透了进来。

冰冷的木门就在眼前。

柳折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坠冰窟。

他死死盯着那扇门板,那扇他刚刚从外面用钥匙锁死的、隔绝了外部恐怖的、厚重得像棺盖的木门。

门内……仓库深处……怎么会有光?

柳折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冰冷的空气刺痛喉咙。

那微弱的、诡异的光线,如同最险恶的诱惑,又像通往地狱的回廊。

在寂静到令人疯狂的黑暗中,只有心脏在擂鼓。

最终,不是好奇,而是另一种更深的、被逼入绝境的警觉,驱使着他做出了动作。

他咬紧牙关,用手撑地,忍着身体的疼痛和寒意,极其缓慢地、极其小心地移动着,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

他屏住呼吸,像一只被逼入角落的困兽,小心翼翼地……向着那道光线的来源——门板底部那道狭窄缝隙——慢慢蹲伏下去。

然后,他微微侧过脸,屏息凝神地,将一只眼睛……极度缓慢地靠近了那道透出微光的……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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