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骨髓捐赠对象临时爽约后,我点了个男大陪玩。
放纵自己陷入他的温情中,甚至允许他成为我的男朋友。
咬牙强撑的第三年,我靠当哭嫁女终于凑够了给靳淮创业的资金。
即将完成最后一场代哭嫁订单时,我弯腰捡起新嫁娘丢在地上的赏钱。
却看见站在迎亲队伍末尾的男朋友,主人家殷勤为他点雪茄。
“靳少,听说你这几年在测试自己的流落在外的未婚妻?她怎么样?”
靳淮弹了弹烟灰,“就老女人嘛,挺一般的,怪不得她爸妈当年宁愿领养明珠也不愿意找回她。”
“所以只能一直流入市场恶心别人。”
“她回来肯定会威胁到明珠的位置,我总得好好磨炼一下她的性子。”
我将手中的硬币擦干净放到包里。
医院打来的电话,“陶小姐,那位骨髓捐献者表明不愿意捐赠了。”
这已经是三年来第四次被爽约了。
靳淮,很快我就不会威胁到你的心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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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淮低头发信息问我,“姐姐,钱凑够了吗?装修队那边一直在催。”
一周得问好几次。
要哄着安抚他的话再也说不出。
我扯了扯嘴角,这笔钱永远都不会凑够了。
就在五分钟前,我看着手里的硬币还沾沾自喜。
新娘察觉到我频频望向窗外的视线,了然一笑,“你在看靳淮吗?那可是靳家未来的掌权人。”
“你认识吗?”
我摇头说不认识。
“也是,你又怎么会跟靳淮扯上关系,人最好还是不要妄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中介兰姐忍不住低声训斥,伸手掐着我的手臂,“你在干嘛?他们可是花了大钱请你过来代哭的!”
哭嫁,出嫁前哭的越惨,未来过得越好。
而窗外靳淮不经意的一句吐槽,“为了更好地测试那位未婚妻,明珠还特地帮我伪造了她患病的体检报告。”
“她每一次匹配到能捐赠骨髓的人,我都能让别人放弃帮她。”
“即使拖着病驱还要挣钱给我创业,她还挺傻的。”
痛意袭上心头。
不,那份报告是真的。
我终于闻到了眼泪沸腾的味道,哭嫁词一句又一句地往外说。
像是刻板行为一样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哭声越来越大,直至将所有的委屈宣泄出来。
熟悉的声音落在靳淮的耳中,他愣住。
新娘房间的落地窗是特制的,从外面压根窥探不见里面的情景。
每次哭嫁,兰姐总会安排我到远离云城几百公里的城市去。
一去就是好几天。
今天是例外,我替别人顶班的。
三年前在公司安排的体检中查出我患重病后,冒着被仲裁罚钱的风险他们也要将我辞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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