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次流产手术，医生丈夫顾淮安亲自主刀。
我被扒光绑在手术台上，冰凉的钳子伸进来，我疼得浑身打颤。
“看，这就是连续九次流产后的子宫。”
他动作粗暴地处理我，却温柔地看向学生白薇薇，仿佛在给她介绍一件艺术品。
白薇薇兴奋地把手机镜头，对准我最私密的地方：“多次刮宫导致的损伤，太有研究价值了！”
男学生们也围观着我赤裸的身体：“看她疼得脚趾都蜷起来了，至于吗？又不是第一次上手术台了…”
我屈辱地咬破嘴唇，看向我那冷眼旁观的丈夫，
“顾淮安，我是你老婆！”
“薇薇的论文就差这几张照片，你这是在为医学做贡献，懂点事。”
撕裂般疼痛让我几乎昏厥，他却在调整器械角度。
我失去的九个孩子，我千疮百孔的身体。
原来，都只是他晋升教授的垫脚石。
趁他转身调整器械的瞬间，我颤抖地摸到了被手术单盖住的手机。
我凭着肌肉记忆，拨出一个尘封十年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瞬间，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嘶哑的哀鸣。
“爸……救我……”
“我要他们……全都死！”
1
“啪！”
手机被一只大手狠狠打落在地，屏幕四分五裂。
”老实点，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顾淮安眼神冰冷，器械在我体内搅动的力度骤然加重。
疼痛让我的视线模糊，几乎昏死过去。
“注意看组织壁的脆弱程度，这是典型的案例。”
顾淮安的声音传来。
我拼命想抬头看他，想在他眼中找到最后一丝温情。
可他的目光从未落在我脸上，只专注地指导着他的得意门生。
白薇薇举着手机，镜头几乎贴到我的腿间。
闪光灯亮起，刺得我眼泪直流。
“淮安，求你，别拍……”
我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在哀求。
他的手停了一秒。
我看到他的目光落在我小腹上那道陈年旧疤。
那是五年前的夏天，他喝醉了酒骑摩托车，我坐在后座紧紧抱着他。
卡车突然冲出来，我用身体护住他，钢筋划破了我的肚子。
血流了一地。
他在医院哭着说要娶我，说这辈子都不会辜负我。
现在这道疤在手术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的眼神恍惚了一瞬，我心中燃起最后的希望。
他收回目光，“苏染，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我的妻子，我的病人。”
白薇薇娇笑起来：“顾老师，嫂子好像不太配合，要不要打一针镇定剂？”
她的声音甜腻得让人作呕。
顾淮安想都没想就点了头：“拍完这段就打，确保素材完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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