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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后,手撕假千金飞踹疯批亲妈

巅峰鸡叉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巅峰鸡叉骨”的倾心著沈寒枝沈泽言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被亲妈骂“残次品”丢弃在深谁能想这个被亲生母亲嫌弃十八年的弃竟是能让大佬们跪求续命的“鬼手神医”? 一朝归刻薄生母张口就骂“丢人现眼”,伪善假千金笑她“乡野村姑”,连亲哥都懒得抬眼——那就让你们开开眼! 假千金想靠毒项链害她?反手让你爹为这条破链子赔上八百哭着喊着求原谅! 想在宴会上炫钢琴?直接扒掉你“天才少女”的错漏百出弹到你当场社死! 嘲讽她没学历?不好意斯坦福的Offer刚被她拒现在她是京都医大最年轻的科研带头你敬仰教授见了都得鞠躬! 假千金急眼偷偷撕了她的录取通知?正老太太把监控甩在全家脸一句“沈家容不下心术不正的东西”,直接把白莲花扫地出门! 更炸的那位跺跺脚能让商界抖三抖的陆斯开着限量版“幽灵”超跑堵在她门低音炮似的嗓音带着恳求:“沈医那盘生死毒只有你能” 踹飞疯批碾碎假千金?这才只是热身沈寒枝的既能扎进豪门的虚伪心更能护得住国医传承的根! 当全球致命阴谋浮出水且看她如何执一针定乾把所有魑魅魍全踩在脚下!

主角:沈寒枝,沈泽言   更新:2025-09-07 10:5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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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边缘,一片被时光遗忘的老城区的角落。

这里没有霓虹闪烁的繁华,只有低矮斑驳的砖墙,蜿蜒狭窄的青石板路,以及一缕挥之不去的、清苦悠长的药香。

药香的源头,正是巷子深处一家不起眼的铺子。

光线有些昏暗,却异常柔和。

巨大的、几乎顶到天花板的乌木药柜占据了两面墙壁,密密麻麻的小抽屉上贴着泛黄的标签:当归、黄芪、天麻、冰片、血竭……字迹古朴遒劲,空气中混合着上百种药材的气息。

靠近后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宽大的紫檀木长案。

案上井然有序地摆着小巧精致的铜秤、光滑圆润的药臼、一排寒光闪闪的银针、几把薄如柳叶的刀具,还有各种形态各异的瓷瓶、玉罐。

此刻,案后坐着一位女子。

她便是苏鸢。

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独特的风韵。

眉眼温柔似水,眼波流转间却带着一丝阅尽千帆的通透与坚韧。

穿着素雅的月白色棉麻长衫,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在颊边,为她平添几分慵懒和妩媚。

她正用一把小银刀极其专注地处理着一株刚采来的新鲜石斛,动作轻柔而精准。

没有人能想到,这位看起来如同古画中走出的温婉医者,在S市另一个光怪陆离的夜晚世界里,还管理着那家名流汇聚、纸醉金迷的高端夜总会——“琉璃宫”。

“枝枝,”苏鸢头也没抬,声音温润如清泉,“把第三排最左边抽屉里的‘百年野山参’切片取五钱过来,要薄。”

“嗯。”

一个清冷的声音应道。

沈寒枝从药柜的阴影里走出来。

她穿着简单的灰色卫衣和牛仔裤,身形纤细挺拔,像一株初生的青竹。

乌黑的长发束成利落的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双过于沉静的眼眸,看人时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疏离和审视。

沈寒枝先净了手,用一方干净的素白丝绸垫在掌心,才小心翼翼地将那株山参捧出来,动作轻柔得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瓷器。

她走到案边另一张稍矮的工作台前,取出一把锋利寻常的特制小刀。

稍后一片片近乎透明的、带着琥珀色泽的参片被她精准地削落,整齐地铺在另一块洁白的丝绸上。

每一片都薄得能透光,散发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醇香。

“好了。”

沈寒枝将切好的参片轻轻推到苏鸢手边。

苏鸢停下手中的活计,抬眼看着沈寒枝,目光温柔而复杂。

她拿起一片参片对着光看了看,“刀工越发精进了小神医”随即,她便将目光落在沈寒枝平静的脸上,眼里带着些不舍,“沈家的人……快到了吧?”

沈寒枝擦拭刀具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声音平静无波,“嗯,约了今天下午。”

苏鸢起身,走到沈寒枝面前。

她比沈寒枝略矮一些,抬手,轻轻抚平沈寒枝卫衣领口一丝不存在的褶皱。

“枝枝,”苏鸢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记住,做好你自己就好了,别让自己受委屈,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阿姨永远欢迎你回来。”

她顿了顿,“琉璃宫那边,我也交代好了。

那边鱼龙混杂,但也是S市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之一。

你需要人手,尽管去调动,万事小心,不要冲动。”

沈寒枝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终于抬眸,对上了苏鸢的眼睛。

她反手握住苏鸢微凉的手,声音依旧清冷,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知道,苏姨,你要保重身体。”

没有过多的言语,没有抱头痛哭的煽情。

十八年的相依为命,早己让她们之间的感情超越了寻常母女。

离别在即,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不舍,就在这时,巷子口传来一阵与老城区格格不入的、低沉而傲慢的汽车引擎轰鸣声,粗暴地撕裂了药堂内宁静安详的氛围。

沈寒枝眼神瞬间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和疏离。

她松开苏鸢的手,快速而利落地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苏鸢,那一眼包含了千言万语。

“我走了,苏姨。”

“去吧。”

巷子口,一辆线条嚣张的黑色迈巴赫嚣张地停在那里,车窗降下,露出沈泽言那张写满不耐和优越感的脸。

“磨蹭什么?

快点!”

沈泽言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烦躁,仿佛来接她是多么大的屈尊降贵。

沈寒枝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后座。

见沈寒枝一副高冷面孔沈泽言便开始一顿输出,他确实看不上沈寒枝。

“冷着脸给谁看呢?

不满意只有我一个人来接你?

呵,有人来接你就偷着乐吧,我还不想来接你呢,你还指望奶奶来接你吗?

她老人家正为了你这个野丫头,千里迢迢的从瑞士回来了呢?

你看看你多大面子啊,老祖宗都被你震回国了……”沈泽言话说一半就被沈寒枝以一种很刁钻的姿势一脚踹飞出去,刚好车门还没关上。

沈泽言根本没看清她的动作。

“咳……咳咳”沈泽言从地上艰难爬起,他真的快要被踹吐血了。

“我……咳咳……我要回去告诉妈!”

沈泽言边闷着声儿咳嗽一边放着狠话“幼稚”沈寒枝倚着车窗幽幽的说着。

“我曹?

你个不识好歹的,我是你亲哥?

真没素质,不知道那个苏鸢是怎么管教你的……”沈寒枝闻言更是眼神一凛散发着寒意,吓得沈泽言不敢再诋毁什么了,但嘴上还是不老实。

“什么德行,等回沈家看爸妈怎么教训你,比小晚差了十万八千里还不止,等奶奶见到你肯定会对你失望,再把你这个死丫头赶出沈家……”沈泽言骂骂咧咧的爬上车,嘴里是十分不干不净。

“还想再挨一脚是吗?”

沈寒枝实在是嫌烦,淡淡说道。

“哼”,显然,沈泽言怂了。

他利索地车门关上,迈巴赫发出一声低吼,猛地启动,驶离了这条弥漫着药香的旧巷,驶向那个名为“家”、却充满未知与敌意的豪门牢笼。

车厢内,气氛压抑。

沈泽言透过后视镜,打量着后座那个沉默寡言的新妹妹。

一身廉价的地摊货,面无表情,像个木头。

母亲说她当年智商测试结果惨不忍睹,是个“残次品”,果然没错!

一股难以言喻的轻蔑和烦躁涌上心头。

沈泽言故意将车内音响调大,播放起沈姝晚最近在国际钢琴比赛上获奖的曲子,悠扬的琴声在密闭空间里显得有些刺耳。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施舍般的高傲口吻,“喂,听说你在那个破地方跟个江湖郎中学了点三脚猫功夫?

正好,问你个基础的,神经递质乙酰胆碱在突触传导中的作用机制是什么?

别告诉我连这个都不知道,这可是高中生物的内容” 他的语气充满了嘲讽,等着看这个弱智妹妹出丑。

沈寒枝原本正闭目养神,听到沈泽言的问题,她缓缓睁开眼,目光平静无波地看向后视镜中沈泽言那张带着讥笑的脸。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那平静的目光,让沈泽言心头莫名地一跳。

几秒钟后,沈寒枝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高,吐字清晰,“你有病?”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冰珠。

沈泽言脸上的讥笑彻底僵住,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不消一会沈泽言就开口反击,“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不会真是弱智吧?

你今年高考考了多少分?

小晩可是被京大录取了?

你呢?

有学校要你吗?”

沈寒枝实在是懒得理他继续闭目养神,向无足轻重的人自证是最愚蠢的行为。

沈泽言见她不吱声,以为沈寒枝是怕了。

便突生恶意,他开始疯狂打方向盘,豪横的跑车在路上左右扭动,就在车身剧烈晃动的瞬间,沈寒枝的身体如同粘在座椅上一般纹丝不动。

但是结合他车上难闻的气味,沈寒枝确实有些犯恶心。

只见她的眼神骤然转冷,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

她见时机差不多便在沈泽言因愤怒而微微偏头的刹那,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在沈泽言颈侧靠近耳后的风池穴轻轻一点!

“沈大少,”沈寒枝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开车不稳,容易‘头晕眼花’撞大运,还是专注点好。”

话音刚落,沈泽言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

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一股恶心感首冲喉咙。

他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一脚刹车,车子在路边险险停住。

沈泽言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干呕不止,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脸色惨白如纸。

沈寒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推开车门下车,动作干脆利落。

走到路边停着的一辆拉风的机车边,动作利落地带好头盔,长腿一跨,骑在这辆帅车上。

她最后看了一眼趴在方向盘上狼狈不堪的沈泽言,声音透过头盔,“告诉蒋女士,我认得路。”

黑色机车如同离弦之箭,撕裂空气,轰鸣着冲入S市午后的车流,瞬间消失在沈泽言模糊而惊恐的视线尽头。

只留下呛人的尾气和沈大少趴在豪车里一副欲呕不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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