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上,许娇一身素衣,捧着白月光牌位出现。
我跪求她别闹,却被她一耳光抽倒!
“都怪你办这晦气宴,阿贺都被你害死了!往后十年我为他守孝,婚事免谈!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她决绝离去时,我碾碎了婚戒。
转头,她就在葬礼上当众与白月光嘴对嘴吻别,全网赞她“情深义重”,我却沦为笑柄!
后来她开车接我去领证,副驾赫然摆着那牌位。
我刚挪开后排占座的鲜花,她便瞬间暴怒:“滚下去!是你的花吗?你就碰!你配吗?”
“你自己打车去民政局!我看见你就烦。”
我冷笑点头。
该去民政局,但和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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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的出租车与许娇的车子前后抵达民政局。
她下车时,手里还捧着那排位,也抱着花。
见我走向民政局大门,她厌恶得瞪了我一眼,厉声警告。
“进去后别乱说话!我有正事,办完了,要是轮得上你,再领证。”
我沉默点头,本就不是为她而来,我自然不会多说一句和她有关的话。
只是心头却像被针扎了一下,不是痛,是麻木的凉意。
柜台前,她“砰”地将陈贺的牌位和身份证拍在台面,满脸坚决。
“麻烦你给我们办结婚证!”
工作人员瞪大眼睛,满脸愕然,好半天才从古怪的神色中恢复到严肃的工作状态。
“女士,这位先生…是已故人员,很抱歉无法办理为您办理。”
“你凭什么说他死了?!”
许娇瞬间炸了,尖声嘶吼。
“他在我心里永远活着!是我领证!我想跟谁领就跟谁领!你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拦我!”
她歇斯底里,拍打柜台,咒骂着制度不公。
保安上前阻拦,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疯子。
“女士,麻烦您赶紧离开,公共场合切勿胡闹。”
“从古至今还从来没有人是跟一个死人领结婚证的。”
周围人看向许娇的眼神也格外古怪。
“这女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她,她竟然抱着一个牌位来领结婚证!”
“我靠,这世界终于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她,她还蛮有仪式感的,跟死人领证还不忘拿束浪漫鲜花。”
“咦,我们还是先离远一点吧,你看她这副样子,说不定还真是个神经病。”
……
可一向最好面子,最爱注意自身形象的许娇此刻就跟听不到别人对她的议论一样。
整个人沉在自己崩溃痛苦的世界里发疯辱骂斥责保安。
“滚啊,你这个看门狗,你不许动我。”
“你要是伤到我的阿贺,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她像护崽的野兽般抱着牌位尖叫挣扎,最终被强硬架着往外走。
丢到民政局大门外时,她瘫坐在地,抱着冰冷的木牌嚎啕。
“阿贺,对不起,是我没用,生前辜负了你,死后还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
我冷眼看着这一幕,心底早已毫无波澜。
曾经我也很爱许娇,爱到失去尊严,爱到想心尽自己的一切去对她好。
可她却半分都没有心疼过我的爱。
曾几何时,我视她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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