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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钰江殷是《逢生》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温时”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陪未婚夫流放三终于平他却要娶我嫡姐为纳我做走投无路之我跳下忘川不想阎王说我命不该非要送我还我不只得在地府里游直到我碰到个披头散发的男他说他是太死得冤不愿喝孟婆巧我想我俩求到阎王跟阎王被烦得不大手一指向我: 你还剩四十年寿这样你们结为夫一人一半还阳去吧1我有些不迟疑地开口: 成亲?不用
主角:萧子钰,江殷 更新:2025-06-05 16: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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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要娶我嫡姐为妻,纳我做妾。
走投无路之下,我跳下忘川河。
不想阎王说我命不该绝,非要送我还阳。
我不愿,只得在地府里游荡,直到我碰到个披头散发的男子。
他说他是太子,死得冤枉,不愿喝孟婆汤。
巧了,我想喝。
我俩求到阎王跟前。
阎王被烦得不行,大手一挥,指向我:
你还剩四十年寿命,这样吧,你们结为夫妇,一人一半还阳去吧
1
我有些不愿,迟疑地开口:
成亲?不用吧?
我可以把我的寿命都给他,没关系的。
男子本来还有些不乐意,闻言瞬间跳了起来:
什么意思?你这是嫌弃我吗?
本殿下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你知不知道有多少贵女求着当孤的……
我后退一步,披头散发的鬼脸上脏兮兮地流着血,心口还插着一把刀,怎么也看不出什么玉树临风来?
还自称殿下,只怕是个梦游鬼吧。
他还想说什么,被阎王的惊堂木打断:
只有夫妻才能共享寿命,没别的选择,不愿意的话就该还阳的还阳该喝汤的喝汤,本官忙着呢
我叹了口气,也罢,混日子罢了。
2
醒来的时候是个晌午。
一睁眼对上萧子钰怒气冲冲的脸。
他应是一夜未睡,双眼染了血丝,见我醒来先是面上闪过惊喜,很快恶狠狠地瞪着我:
长本事了啊江殷,学会做戏了是吧。
要你做妾也是为你好,以你的身份本就是配不上我的。况且哪家当家主母像你这样寻死觅活惺惺作态,没得惹人笑话。
我怔怔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反驳:
我没有……
他站起身来冷嗤一声:
够了,要不是莲儿告诉我,我当真被你的手段骗了。忘川河水深不见底,寻常寻死的哪里这么快被人救起来,还不是你提前找了人做戏给我看。
莲儿,那是我嫡姐。
张开的唇又闭了回去,我低下头没再说话。
在他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你好好休息,别再闹腾了,我最近忙着迎娶莲儿的事,没空管你。
你放心,等主母进门,我就让你行纳妾礼。
他生硬地丢下几句话,长袖一甩扬长而去。
等人走后,我盯着眼前的红纱帐,沉默不语。
从岭南回来那天,所有人都说我苦尽甘来,终于要做将军夫人了。
却听到他要迎娶嫡姐为妻,纳我为妾的消息。
凉薄的话语,字字句句利刃般扎在我心口:
江殷是庶女出身,又在岭南那种地方待了三年,早已没了闺秀做派,怎配为我妻?
我心中所属本就是大小姐,岭南三年,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他们瞒着我,要贬妻为妾。
与萧子钰的婚书的名字被沈家换成了嫡姐的名字,被我发现后,他恼羞成怒:
江殷,祖母已去,再无人逼我娶你,除了做妾,你没有别的选择。
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他说得是。
萧老夫人已去,再无人约束我和他的婚事。而我跟了他三年,早已没有名声可言。
他若是不愿娶我,我将无路可走。
这就是他拿捏我的理由,笃定我非他不可的理由。
不,我还是有一条路的,我跳下了忘川河。
往日不可追,但求来世不再做女儿身。
只我没想到,活着艰难,想死也不容易。
我答应一个鬼要嫁给他,我还得等他。
还阳之前,男鬼特意说会来娶我,让我千万要等他。
想起他那些奇怪的自称,我微微凝眉,看向身旁的丫头秋菊:
你最近可曾听说过,宫里有什么贵人重病去世什么的?
或者……什么太子?
秋菊愣住,很快睁大眼:
小姐听谁说的?太子殿下人好端端在西北平乱呢。
小姐莫不是睡糊涂了,这种话不能随便说呀。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我就知道,男鬼骗我。
3
又过了几日,我身子好了些,开始准备离开的行李。
从岭南回来后,我跟着萧子钰一同回了萧家,自从萧老夫人去后,萧家大小事一直是我在打理。
如今,也是时候回去了。
当年萧家流放,我带走了大半的嫁妆去岭南。
打点吃用了不少,如今已所剩不多。
可是我翻遍了库房,也没见到那几个箱笼。
不止那些嫁妆,连萧老夫人留下的物件儿也少了许多。
我正要查问,秋菊哭哭啼啼地跪倒在我脚边:
小姐,将军瞒着您将府里的大半东西都抬到江家去了。
将军说大小姐是江氏嫡长女,聘礼不可寒酸,您的那些嫁妆都被将军卖的卖换的换全当聘礼给抬到江家去了啊。
我浑身僵住,头脑阵阵发昏,怒火由心头渗透四肢百骸。
萧子钰,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推开书房大门的时候,他正在作画。
我一眼认出那美人图的轮廓分明是嫡姐。
愤恨的情绪在这一刻到达顶峰。
我打翻了他的砚台,任由笔墨流了满桌,红肿着眼逼视他:
萧子钰,把我的嫁妆还给我。
他愣住,不悦的视线扫了眼秋菊,又落在我身上满脸厌烦:
发什么疯江殷,不过铜臭之物,值得你毁了我的美人图?
他败兴般地扔下狼毫:
什么还不还的,你的还不是我的,再说你一个做妾的人要那些嫁妆来做什么?
我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推开他:
谁说我答应给你做妾了?
他面色也沉下来,声音拔高了几个度:
我说过,将军夫人的位置不是你能肖想的。
我知你做不成正妻心中不忿,可是你看看自己的身份,再看看你这般模样,你这是想要别人笑话我娶个农妇为妻吗?
我退了一步。
我这般模样,我怎样了呢?
不过是一身细腻瓷白的皮肤被岭南的瘴气所洗,变得粗糙枯黄。
不过是一双执笔抚琴的手,在无止境的劳作中变得干瘪生疮。
我突然笑了,笑我这些年眼盲心瞎,竟看中这样一个男人。
笑容渐渐泛凉,我定定地看着他:
萧子钰,岭南三年是我瞎了眼。
以后我与将军一别两宽,还望将军早日归还我的嫁妆,不然民女只好告到顺天府尹,求个公道了。
他猛地顿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咬牙切齿:
江殷,你敢——
一会儿寻死一会儿要走,你这是又在跟我耍手段?
你离了我还能去哪里?还有谁会要你?
我不想跟他纠缠,转身去收拾包袱。
没了嫁妆,我所有的东西加起来,还不够一个箱笼。
我简单地收拾了行李,一辆马车上了路。
临行前萧子钰追了出来,他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我:
你当真要走?
我命车夫越过他,路过他时无声地提醒:
嫁妆
身后,他手握成拳,声音像是齿缝里蹦出来:
江殷,我等着你回来求我
4
回到马车,我重重松了口气。
忍了许久的泪此刻也再忍不住倾泻而出。
我以为忘川河的水已经让我不在意这一切了,没想到面对那人冷漠决绝的脸,仍是会心痛。
萧家的这门亲事,是姨娘费尽心思给我定下的。
萧家没出事那些年,的确是我高攀。
没人想到萧家会被流放。
更没想到萧老夫人会亲自上门,求我陪萧子钰远去岭南。
她担忧孙儿一去不回无人照料,也希望有朝一日平反我们也算患难夫妻。
我一介庶女,人卑言轻,只思索半炷香的工夫便允了。
他也曾对我好过的。
我水土不服吃不下饭是他一勺一勺喂给我,岭南瘴气重我浑身起疹,也是他不眠不休地照料我。
他也曾抱着高烧不退的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若有朝一日平反回京,他定不负我,还要挣个诰命夫人给我。
这些信誓旦旦的承诺终于渐渐在烟雾缭绕的瘴林里消失殆尽。
他开始慢慢放开我粗糙生茧的手,别过头不再看我枯黄的脸。
在萧老夫人去世后,再也不肯掩饰他的嫌弃。
他觉得我配不上他了,甚至攻讦起我庶女的身份。
直到平反回来后,我听到他与长辈商议想求娶嫡姐。
我才知道,原来他在做我未婚夫那些年,也曾与嫡姐暗通款曲。
三年相依相伴,成了一场笑话。
我不想嫁给他做妾,我只想尽快结束和男鬼的约定,以求来生。
阎王答应我下次投胎不再让我做女子,也总能自由自在不受制于人。
只是没了嫁妆,男鬼那里只怕要委屈些了。
也罢,二十年寿命就当是嫁妆了。
从将军府回来后,爹和嫡母并不高兴。
我被罚跪了两日祠堂。
他们一个嫌我丢人现眼跟了三年抓不住男人的心,还嫌我身份卑微还心气儿高。
我平静地接受,跪得笔直。
回到茴香苑那天,嫡姐来看我。
她瞧着我,居高临下:
听说,你不愿意做妾?
我点了点头,不想多说。
她面上有些不太好看:
萧郎很生气,让我来劝你。
江殷,你知道的,他本来心悦之人是我,若是萧家不获罪,他定然也是要和你退婚的。之所以带你去岭南,一是萧老夫人所求,二是他怕拖累我。
默了片刻,我点点头。
岭南三年,我以为我能焐热他的心。
结果终究是我妄想了。
所以二妹妹——
她坐在我对面,似笑非笑:
你争不过我的,伯府日渐衰落,萧将军是我能够到的最好的归宿,我不会让给你。
也希望你能识相些,不要再做无谓的挣——
大小姐
话没说完,就被突然闯进门的丫头打断。
是嫡姐身边的丫鬟惊鹊。
她气喘吁吁地扶着屏风,先是扫了我一眼,很快看向嫡姐惊喜地喊道:
小姐,太子殿下从西北回来了,宫里传出消息,殿下有意选江氏女做太子妃。
嫡姐面露喜色,猛地站起:
你说什么?殿下要选我做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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