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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梦还京是冷门词牌吗由网络作家“柳柳”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冯素秋大晟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是大晟国第一纨仗着是当朝皇后娘娘的亲兄成日吃喝玩斗鸡走本以为可以混吃混喝当混世魔王一辈直到皇帝姐夫下让我娶了那冯家小1.冯素江湖人称鬼见传说她自幼长在边城的军营一柄长剑使得出神入神鬼皆不也有人说其实是狗见因为她不仅对人对己极严就连过路的流浪到了她面前都要按照她的规矩当全京城的人知晓我要娶她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我对此丝毫...
主角:冯素秋,大晟国 更新:2025-06-12 03:3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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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是当朝皇后娘娘的亲兄弟,成日吃喝玩乐,斗鸡走狗。
本以为可以混吃混喝当混世魔王一辈子。
直到皇帝姐夫下旨,让我娶了那冯家小姐。
1.
冯素秋,江湖人称鬼见愁。
传说她自幼长在边城的军营里,一柄长剑使得出神入化,神鬼皆愁。
不过,也有人说其实是狗见愁。
因为她不仅对人对己极严苛,就连过路的流浪狗,到了她面前都要按照她的规矩来。
当全京城的人知晓我要娶她时,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
我对此丝毫不以为意。
这些庸俗之人太过胆小、太没见识。
爷是什么人?是卫少珩,与皇后娘娘一母同胞,当朝国舅
无论什么人到了我跟前,都得客客气气地问一声好。
并且,就算抛开这个身份不谈,我好歹也是个男人。
古人云: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女人即便再凶,嫁了人,还不是得看夫君的脸色。
难不成她有三头六臂?
于是就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听之任之。
直到人家进了门,我才知道,这冯素秋啊,确实没有三头六臂。
只有铜头铁臂。
洞房的时候,我掀红盖头的动作稍微慢了一点,啪地被踢了一脚。
喝合卺酒的时候,我举杯的手略抖了抖,她直接抡起拳头,捶得我眼冒金星。
怎么了嘛,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刚要跳起来理论。
就看到站在她身边服侍的两个丫鬟撩起袍袖,手臂粗壮得像两根烧火棍。
这阵仗,倒把我吓了一跳。
我暗暗捏了一把自己软软的肚腹,心知肯定打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恹恹地败下阵来。
可是很快又觉出不对味儿来。
第一天就敢给我下马威,今后岂不是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
是可忍,孰不可忍。
随即一把摔了交杯酒,扭头就走。
哼哼,新婚之夜不洞房,传出去她的脸面还往哪儿搁?
看着吧,用不了两天,就得乖乖地来求我。
到时候,一定好好地给她点颜色瞧瞧。
2.
次日,我还在美美地做着梦,房门哐当一声被大力推开,冯素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二话不说把我从被子里提溜出来,三两下就剥了个精光。
怎么,想霸王硬上弓吗?
真是不知羞耻。
我这边胡思乱想,她那边则手脚不停地又给我套上了一身粗布麻衫。
睡眼惺忪之间,就被拉到院子里。
初冬的寒风直扑面门,冷得我直打哆嗦。
彼时天还未亮,可是院子里早已整整齐齐地站满了正在扎马步的丫鬟。
冯素秋给我扔了一支长矛,我摇摇头。
又给我抛了一根铁枪,我还是摇摇头。
她挑眉看向我,目光闪烁,似有些惊讶。
呵呵……不会……就是不会么……。
有谁规定,人必须要习武的?
她也不恼,只扬手示意我站到旁边,自顾自地练起了剑。
没有绕腕花、回风柳那些讨巧把式,只有呼啸而过的剑气和剑影。
剑脊擦着新房刚补的大红喜字窗纸斜斜劈下,将地上的青砖缝刮出三寸火星。
剑风扫过石阶,院墙边的爬山虎没有翩跹起舞,而是被齐刷刷地钉进了土墙。
这么快这么有力的剑术,绝对是真材实料,不是花花架子。
我不由得叫了一声好,还带头鼓起了掌。
不过喝彩声没讨得半分好,反惹得她横剑向我劈来。
慌忙躲避之间,我抱在怀里的武器掉得噼里啪啦,人也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就这么一刹,突然想起城南说书人讲的,三年前北疆夜袭,有位女校尉单骑出城送信,千里独行,将消息传回了国都。
瞬间汗毛倒竖,惊出满身冷汗。
好不容易等冯素秋练完剑,我刚长吁了一口气,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该到拜见长辈的时辰了吧?
丫鬟们一齐答: 是。
她又问: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顿时无数双眼睛射向我,惊得我打了个激灵。
赶忙连连点头,没有一丝停顿。
3.
待见过母亲回了房,我暗自生气。
窝囊,实在太窝囊了。
堂堂七尺男儿,被一个小女子耍得团团转,连初夜的白帕子,染的都是我自己大腿上的血。
唉。怎么就娶了只河东狮呢?
不如出门逛逛,找朋友喝上几杯小酒,聊以消愁。
我唤来小厮庆福,叫他赶紧准备帖子,拉好马。
庆福捂着屁股,为难地左顾右盼,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
少奶奶说,要是再跟着你出门厮混,见一次打一次。
说罢轻轻地撩开上衣,露出好大好红的一个棍子印。
庆福一边倒吸凉气,一边说:
军棍打的……
少奶奶还说了,阖府上下若有人犯戒,就是我这个下场。
听得我蹙紧了眉。
这娘儿们,手忒重,心忒黑。
不与我正面交恶,借着庆福的口暗戳戳地警告我。
哼哼,不怕她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不出门就不出门呗,家里又不是不能找乐子。
我扭过头,打算寻几个会弹琴唱曲的小丫鬟来凑凑乐,可是四处望去,屋里屋外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庆福看我还被蒙在鼓里,好意提醒道:
别找了,昨儿半夜都被少奶奶发落了。
我的胸口突然涌上一口恶气。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进宫,我要马上进宫告状。
皇后姐姐最疼我了,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被这恶毒的女人欺负。
只要她肯为我做主,我定休了这个悍妇、妒妇
庆福伸手拉住像苍蝇一样没脑子似的到处乱转的我,满脸都是同情:
宫里刚刚来人了。
皇后娘娘懿旨,从今以后,家里家外全由少奶奶做主。
4.
新婚这三天,是我有生以来最难熬的日子。
三更睡五更起,先背兵书后练武。
起初还想振振夫纲,可一瞄见床头挂着的青锋剑,就心虚地打退堂鼓。
最可气的是,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全都自顾自地做自己的活儿,对受苦受难的我视而不见。
甚至连母亲都没来瞧过我一眼,真心酸。
自打岁那年,父亲战死沙场后,我就成了卫家唯一的男丁,也自然而然地变成了一颗凤凰蛋。
宝贝一般长到十六岁,从没有人大声同我说过话。
如今呢?不光坐卧起立要看人家脸色,稍有不如意还面临挨揍的风险。
实在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好不容易熬到入宫谢恩的日子。
皇后姐姐欣喜地拉起我的手:
这才几日呀,素秋就把少珩调理得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好,好好好。
我惊讶地张开嘴,怎么也想不明白。姐姐是瞎了吗?这两个那么大的乌眼圈,她都看不到?
皇后姐姐一把捂住我的嘴:
娶到这么个贤内助,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皇帝姐夫也颇为开心,一改往日的严肃,破天荒地露出了笑意:
咱们总算没有辜负冯、卫两位将军的在天之灵。
冯将军就是冯素秋她爹,三年前北疆夜袭的时候,率部死守边城,为大晟调兵反击赢得了时间。
那卫将军自然就是我爹了。
他早就死了呀。而且从没听说过他在死前给我定下了亲事?
皇后姐姐见我疑惑,爱怜地揉了揉我的脑瓜:
傻孩子。
咱爹死后,就是冯将军接替他做了边城的守备。
你和素秋都是忠烈之后。天作之合呀
5.
我老老实实地跟在冯素秋屁股后头回了家。
若说从前还存有一丝侥幸,如今是彻底认命了。
所有人的心都被她拢了去,我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若是把她哄高兴了,兴许吃饭的时候还能多给个馒头,晚上睡觉的时候多留条被子。
不过,人家说得也确实有道理:
在外行兵打仗,缺衣少食是常态,忍饥受冻更是家常便饭。
若是领头的将军不能身先士卒,下面的兵丁怎么服气呢?
一番话赢得阖府里的人高度赞同,就连挨了军棍的庆福也忘了疼,闹腾得比谁都欢:
要努力,争军功
保家卫国,光宗耀祖
就这样,卫府来了个大变样,变成了一座小小的军营。
做饭食的成了火头军,管车马的成了车司马,就连吃斋念佛了十六年的母亲,也成了督军。
据说,冯素秋是这样动员她的:
少珩气短乏力、面色苍白,这是气虚血瘀之兆。
咱们得让他适度运动,促进气血运行,才能延年益寿,多子多孙。
母亲听得连连点头,对从前娇惯我的行为表示后悔,拍着胸脯表示坚决执行儿媳妇制定的规矩,绝不拖后腿。
在这种里外一心情形下,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只能不断地安慰自己:
好男不与女斗……退一步海阔天空……四大皆空……万般皆净……
不过,这人呢,也是挺奇怪的。
待定得下心来认真练习,便渐渐觉得也没有那么难。
兵法能记得住了,马步能认真扎了,抄起剑也能格挡上三五招了。
冯素秋对我表现出向上向学的态度很满意,破天荒地开了一坛好酒来犒劳三军。
整个卫府张灯结彩,所有人都挤到桌前,等着我给大家敬酒。
我豪气满怀地举起酒杯,潇洒地往嘴里一倒,刚想摆个帅气的姿势。
啊噗,差点没喷出来。
这酒是打哪儿弄来的,又辣又冲。
尽管心里直骂娘,嘴上又不肯认输:
好酒,好酒,再给小爷满上
家里好久没那么热闹了。大家都笑作一团,兴高采烈地吃喝了起来。
几杯下肚,眼也花了,腿也软了,我瘫在座位上,看见穿着大红劲装的冯素秋穿梭于人群之中,像一朵飘来飘去的火烧云,荡漾起绚丽的霞光。
柔柔的暖暖的,让人安心极了。
临昏睡过去之前,我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喃喃细语:
卫少珩,我早就识得你了。
从小,父亲总给我们讲卫家军的故事。
将军挽弓射天狼,麾下列戟戍金汤,旌旗猎猎震四方,十载横戈护家邦。
那打时起我就在想,有这么英勇的老子,儿子也定是好汉。
卫少珩,我终于嫁给你啦
6.
待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了。
我伸手擦拭被面,上面有昨夜梦中流下的泪痕。
那一年,父亲又要出征了。
他盘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姐姐,手里拉着我:
爹出门之后,就是你们俩当家立户了。
遇到事儿要勇敢,要保护好母亲,照看好卫家。
母亲则在灯下缝制护膝,笑意地叱道:
少芊是个省心的,不用你多叮嘱。
就少珩顽皮,你叫他别偷溜出去闯祸就行。
烛光爆了灯花,我趁机使了个鹞子翻身,挣脱父亲的束缚,一边跑出门一边做鬼脸:
我就不勇敢,我就爱捣乱。来呀,来抓我呀……哈哈哈……
待跑到庆福屋里,又见到庆伯在那儿絮絮叨叨。
看到我来了,便将庆福的手叠到我的掌心里:
少爷,你要多带他习文练武。
将来呀,好接卫家军的棒
话音犹在耳,人影已不见。
再后来啊,只有一辆辆装满了棺材的马车回来了。
所有人都说,里头装着我的父亲、庆伯,还有许许多多为国捐躯的将士。
我一点也不相信。
曾经那么魁梧强壮的父亲怎么会睡在这么一口小小的棺材里?
从前声若洪钟、最爱热闹的庆伯又甘愿安安静静地躺着一言不发?
我扑上去用拳砸用脚踢,想掀开盖板来亲眼瞧一瞧,里头到底是不是父亲和庆伯。
明明他们都说好了,班师回朝的时候会给我带边城的虎骨,制威猛的棍棒和高大的战车。
说出口的话怎么能失信了呢?
母亲哭晕在地,姐姐死命地拉住我。
我拼命挣扎,不断嘶喊:
我就不勇敢,我就爱捣乱。你们听到没有,起来抓我,管我,打我……
从那以后,我就忘了兵法十六招,忘了退敌十式,忘了卫家世代保家卫国的职责。
只想做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纨绔,守着母亲,陪着姐姐,过完这一辈子。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冷空气,又一次告诫自己:
死了的人不会再活过来,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
翻过身,只见冯素秋正坐在妆台前簪花。
菱花镜里的她,盈盈秋水,点点樱唇,如瀑般的青丝随意地散落在肩头。
这就是我的娘子呀。
方脸、杏眼、身姿挺拔,眉宇间透着一股凛然正气。
咱们既娶了人家,便要好好地同人家过日子,别让人家伤心。
我扭扭捏捏地蹭到妆台边,笨手笨脚地捏起一根珠钗,轻轻地插进了她的云鬓里。
冯素秋转过身来笑,露出两个小虎牙,笑进了我的心里。
这一次,冯素秋没再把我赶出屋去。
7.
我每日习完功课,便陪着冯素秋逛街采买。
胭脂水粉、珠钗首饰、华服锦衣……
堆满了整整一大间屋子。
时间久了,不由得犯了疑惑。
这买得也太多了,并且其中好多都是重复的。
一个人就算穿戴上十辈子,那也用不完。
冯素秋也不掩饰,只说要送人。
哦,好的好的。
与京城里的官家小姐们多多走动,是好事儿,省得天天蹲在家里,眼睛光长在我身上了。
她又说不是,这些东西是要等到回边城的时候,送给那里的小姐妹。
什么,回边城?
谁要回边城了?什么时候回边城?
我的眼睛瞪圆了,声浪也高起来。
冯素秋则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
咱们一起回呀,下个月就走。
我连连摆手,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不去不去。我哪儿也不去。我就在家里待着,待到天荒地老,待到海枯石烂。
冯素秋好气又好笑:
这京城有什么好的,天天闷在屋子里,拘束得紧。
咱们边城可就不一样了,天是辽阔深蓝的,湖水是清澈冰爽的,有奔驰的马,凶猛的鹰,汉子们吹笛,姑娘们跳舞……
只是无论她怎么画大饼,我就是不松口。
说急眼了,索性拉过被子盖到脸上,打起震天响的呼噜。
一直过了很久很久,冯素秋终于失去了耐心,长长地叹气过后,撂下狠话:
真的不去?
好,那我就自己走了
我努力按捺住内心的紧张和忐忑,没有爬起来看她一眼。
我怕自己但凡稍稍表露出一丁点儿妥协的意思,她就真的把我绑上车带到边城去了。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感到害怕的话,那么,边城就是我的禁地。
我一个人蜷缩在床角,直到天色漆黑,庆福掌着灯来寻我。
他用力掰开我弯曲的手臂,将深埋其中的脑袋扯出来,满脸认真地告诉我:
少奶奶真的走了哦。
带着小少爷走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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