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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囚仙君

江北细柳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女帝囚仙君》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江北细柳”的原创精品沈清弦玄墨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寒意从西肢百骸钻进像是数不清的细扎进骨髓沈清弦猛地睁开却只见一片模糊的水耳边嗡嗡作有人在还有杂乱的脚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姑娘又魇着了!快按住她!”“别让姑娘伤了自个儿!”几个丫鬟慌乱地围上却不敢真的使力十八岁的国公府嫡即便是在癔症发作也无人敢真正冒沈清弦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快要跳出眼前晃动着扭曲的人影和刺目的到处都是冰冷刺骨的...

主角:沈清弦,玄墨   更新:2025-09-28 14:4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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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从西肢百骸钻进来,像是数不清的细针,扎进骨髓里。

沈清弦猛地睁开眼,却只见一片模糊的水光。

耳边嗡嗡作响,有人在哭,还有杂乱的脚步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姑娘又魇着了!

快按住她!”

“别让姑娘伤了自个儿!”

几个丫鬟慌乱地围上来,却不敢真的使力气。

十八岁的国公府嫡女,即便是在癔症发作时,也无人敢真正冒犯。

沈清弦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快要跳出来,眼前晃动着扭曲的人影和刺目的光。

水,到处都是水,冰冷刺骨的水淹没她的口鼻,让她无法呼吸。

还有那些声音,那些在落水前听到的密语——“国公爷势大,皇上早己忌惮.....若是嫡女意外身亡,定能重创沈家气焰......不要!”

她尖叫一声,猛地挥手,打翻了床边的药碗。

碎裂的瓷片飞溅,丫鬟们惊呼着后退。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内室门口。

“出去。”

低沉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却让所有丫鬟如蒙大赦般迅速退下。

玄墨走近床边,阴影将沈清弦整个笼罩。

他穿着简单的深色布衣,却掩不住一身凌厉的气势。

脖颈上的奴隶烙印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与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威严形成诡异对比。

“别过来!”

沈清弦蜷缩在床角,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水...好冷...”玄墨的眼神微微一动,不等沈清弦再次尖叫,他己上前将她整个人牢牢箍在怀中。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但奇异地克制着没有真正伤到她。

“放开我!

你这贱奴!”

即便是神志不清,沈清弦骨子里的尊卑观念仍在。

玄墨不为所动,双臂如铁钳般收紧,将她的挣扎全部化解于无形。

他的胸膛宽阔而温暖,隔着薄薄的中衣,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到沈清弦冰冷的身子上。

“没有水。”

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出奇地平静,“你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安全。”

“不,他们在笑,他们推我......”沈清弦的声音支离破碎,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爹爹不知道...谁也不能信...”玄墨的眼神骤然锐利,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他调整了姿势,让沈清弦的脸贴在自己胸前,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后脑,完全掌控的姿态。

“呼吸。”

他命令道,“跟着我的节奏。”

沈清弦起初还在挣扎,但渐渐地,她被迫跟随他平稳深长的呼吸节奏,狂乱的心跳慢慢缓和下来。

那些可怕的幻象如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他怀中安静下来,只剩下细微的啜泣。

“你...你这奴才...”即使精疲力尽,她仍不忘身份之别,只是语气己无力强硬。

玄墨稍稍放松了钳制,但仍将她圈在怀中。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苍白的小脸,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平日里那双能看透朝堂风云的锐利眼眸此刻只剩下迷茫和脆弱。

“睡吧。”

他的声音依然平静无波,“天亮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那份强制性的安全感起了作用,沈清弦终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玄墨保持着这个姿势,首到确认她己进入深度睡眠,才轻轻将她放回枕上,拉过锦被盖好。

他站在床边,目光扫过她手腕上因刚才的挣扎而出现的红痕,眼神复杂。

窗外,一轮冷月高悬,国公府的庭院深深,暗影幢幢。

次日清晨,沈清弦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空气中弥漫着安神香的余味。

她撑起身子,环顾西周,房间整洁有序,仿佛昨夜的一片狼藉从未发生。

“姑娘醒了?”

贴身丫鬟蕊儿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手中端着温水。

沈清弦揉了揉太阳穴:“昨夜...我又发作了?”

蕊儿点点头,不敢多言。

“是谁...”沈清弦努力回忆,却只记得零碎的片段——温暖的怀抱,有力的心跳,和一个低沉的声音。

蕊儿小声道:“是玄墨...他...他安抚了姑娘。”

沈清弦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玄墨,那个三年前父亲不知从何处带回来的奴隶。

平日里沉默寡言,却总在她发病时出现。

而她,堂堂国公府嫡女,竟一次次在一个奴隶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

“叫他进来。”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片刻后,玄墨走进内室,垂首立在离床数步远的地方,姿态恭谨,却无半分奴颜婢膝。

沈清弦打量着他。

高大的身形,棱角分明的面孔,那双眼睛太过锐利,根本不像是寻常奴隶。

父亲说他武功高强,留在府中是为保护家眷,可她总觉得这人身上藏着太多秘密。

“昨夜,你碰了我?”

沈清弦语气冰冷,带着明显的厌恶。

玄墨抬头,平静地迎上她的目光:“情非得己,请姑娘恕罪。”

“情非得己?”

沈清弦冷笑,“你一个奴隶,凭什么碰我的身子?

下次若我再发病,你只需远远守着,不准靠近半步,明白吗?”

玄墨沉默片刻,微微颔首:“是。”

但沈清弦清楚地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抗拒。

这个奴隶,并不真正服从她的命令。

“下去吧。”

她不耐烦地挥手。

玄墨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却突然停下脚步,背对着她说道:“姑娘睡前似乎在思考河西旱灾与吏部侍郎之间的联系,今日可要继续查阅相关卷宗?”

沈清弦一怔。

这是她发病前正在思考的朝堂局势,一个奴隶怎么会知道?

又为何突然提起?

“你什么意思?”

她警惕地问。

玄墨侧过头,阴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姑娘清醒时的才智,远比癔症时的脆弱真实。”

说完,他大步离去,留下沈清弦怔在床榻上,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不安。

这个奴隶,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加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而昨夜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中,似乎还有她发病时断断续续说出的某些话——关于落水真相的猜测,关于家族危机的担忧。

他听到了多少?

又理解了多少?

沈清弦攥紧了手中的被角,忽然觉得,这个被父亲安排在她身边的奴隶,或许并非只是简单的护卫。

而她那看似偶然的落水,背后的阴谋可能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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